第31章渠城——“水到渠成”
【1】
鲁炎：“「水」出问题了？”
汤蒂斯：“是的，我不能离开【布鲁赫希之眼】，所以请拜托你们替我走一趟了，就当是为了【布鲁德尔】，为了「倒天」。”
弗兰：“可以，但……我们该怎么下去呢？”
汤蒂斯：“如何而来，就如何而去，我送你们一程。”
说完，汤蒂斯拿出了「能源球」，砸在一旁，果然「能源穿梭门」就打开了。
鲁炎和弗兰走了进去，回头顺便看了看汤蒂斯，他正在给他们挥手。
“祝你们顺利。”
下一秒，他们便出现在了一个村庄的小巷子内。
鲁炎：“让我猜猜，我们一定在【渠城】了吧！”
他们一走出巷子，就看见好多人往南边跑去，他们有的看上去很焦急，有的看上去很兴奋，男女老少都在往那里赶，就像是去赶集一般。
弗兰问了一旁走路较慢的老奶奶。
“老奶奶，请问那边发生了什么吗？为什么你们都往那里赶？”
老奶奶看了看他们的服饰，虽然鲁炎和弗兰穿着常服，但到底和这里的人穿衣风格不同。
“哦，你们可能不知道，「工守城会」打算把【塔玛卡玛大坝】给炸掉呢！这可是事关【渠城】的大事，我们得赶紧去阻止他们！”
说完，老奶奶便拄着拐杖快步离开了，鲁炎和弗兰打算去那座名叫【塔玛卡玛】的大坝那里看看。
「水」的问题，会不会出现在那？毕竟无论如何他们都必须去到有水的地方。
弗兰：“你知道【塔玛卡玛大坝】吗？”
鲁炎：“这个倒是没听说过……”
果然，他们离开了那个小村，眼前集满了人，而再前方的，就是一座高天大坝，下面的闸门还开着正在放水，水流从各个固定的管道内，流向规定的河道。
那座大坝之外早就已经拉起了警戒线，「工守城会」的治安人员拿着「能源长枪」，将聚众的人们隔开。
人们不敢前进冒犯，但是他们举着横幅，挥着旗杆，大力的声讨他们，有的人是真切的愤怒，有的人是是惋惜，但大部分人都是在凑热闹。
“为什么要炸大坝！”
“不要炸毁【塔玛卡玛】！”
“炸了大坝，那【渠城】怎么办！”
众人的声讨，换来的是沉默，毕竟那些站岗的治安人员也只是奉命行事，他们无权回答，或者说是不知道答案。
鲁炎：“我们得找个人问问。”
鲁炎望了望四周，观察他们的神态，他决定三个态度的三方各找一人，以便客观收集情报。
看热闹的大多都是一些儿童或者年轻人，找个稍微大一点的年轻人吧，至少他们知道的肯定比儿童多。
鲁炎：“这位姐姐，请问你们为什么这么反对呢？这个大坝，有这么重要嘛？”
“哦？你们是旅客吧！其实我觉得大坝拆不拆都是一样的，主要是这个大坝才建了五年时间不到，就拆了，着实有点可惜……”
弗兰则找缝隙挤到了前面，加入了那些举旗反抗的带头人之中，乘机询问了起来。
弗兰：“这位大哥，这个大坝有那么重要嘛？你们这样反抗真的有用吗？”
“当然重要了！没了大坝，我们又得去天天干什么「输水」、「排水」、「转水」的累活了！能省力的高效率大坝为什么要拆！「工守城会」没权力拆除！这是我们的大坝！”
“他们！他们就是想要免费的劳动力！这和那些「矿役」有什么区别！”
“反对拆除！”
“反对反对！”
看来是问不下去了，鲁炎和弗兰决定还是问问最为沉稳的老年人，他们则站在人群的后面，看着远处的大坝，交谈着什么。
弗兰：“老爷爷，我们是来这行商的，能和我们讲讲【塔玛卡玛大坝】的事情吗？为什么会闹的那么大？”
“嘶……这就要从十多年前开始讲起了，【渠城】是【布鲁德尔】唯一连接大海的地方，你们应该知道「海的规律」吧！”
鲁炎：“「海的规律」？”
“哈哈哈，没关系，我来告诉你们，海水在白天的时候会往低处流，也就是汇进属于它的真正的大海——「无识之海」中，而夜晚则会逆流而上，往高处流向，看到远处的高山了吗？就是那……”
“那里曾经是一个很有名气的门派——「破云阁」，他们是唯一能够登上那座高山的人，因此赐名——【破云巅】，他们在高山之上控制着海水，防止水患的发生……”
“而十五年前，「破云阁」销声匿迹了，起初没有发现海水的问题，直到作为上游的【塔玛斯】和下游的【卡玛希】经常遭受水涝，他们本来想要前往【破云巅】去和他们协商有关的事宜，但人们发现那座高山根本上不去……”
“【塔玛斯】和【卡玛希】替夹在中间的【渠城】承受了太多的摧残，于是他们决定在【渠城】建造一座调控海水的大坝，五年前，这项大举竣工了，我们叫它——【塔玛卡玛大坝】，自此，三地再也不受水患。”
弗兰：“那……这不是很好的一项吗？为什么要拆了呢？”
鲁炎：“既然能建，那说明五年前，「工守城会」默许了这项举动，利民便民的装置，为什么五年后，「工守城会」又想拆了呢？等等……那【塔玛斯】和【卡玛希】两座城没说什么吗？”
“呵呵，谁知道呢，可能他们早就已经达成协议了吧……只怕这么一拆，巨洪涌入，受伤的就是【渠城】了……”
确实，五年的大坝调节和河道转换，「海的规律」所造成的水涝中心已经集聚在了【渠城】，如果此时一炸大坝，那【渠城】将会被淹没一半以上的面积，并且以【渠城】的地势和河道，这里将不再适合人住。
这也是大家关心的地方，但「工守城会」承诺，将会把【渠城】的住民转移到【塔玛斯】、【卡玛希】和【汇城】。
鲁炎和弗兰了解了大致有关【塔玛卡玛大坝】的事宜，但问题在于「工守城会」为什么要拆除，还不知道。
弗兰：“关于「水」的问题，我们该如何下手，你说会不会是「工守城会」干涉了？”
鲁炎：“汤蒂斯之前给我发了一份「制压水泵」的报告，我发现水压根本不足，或者说是……「缺水」？”
弗兰：“怎么会？输水不一直都是这样吗？怎么会突然「缺水」呢？”
鲁炎：“啧……看来……我们得去【汇城】一趟了，有关【布鲁德尔】之间「水的运转」，应该是【汇城】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