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你帮我
宴景禹勾了勾唇,忍不住往她身上靠了靠,手臂搂住她的腰肢,薄唇从她脖颈处有意无意地划过。
声音是极致的低沉沙哑质感,“老婆真好。”
他身上有股浓郁的酒味,南焉没忍住皱了下眉,但因为他突如其来的靠近,和唇上的清凉柔软,以及那声具有蛊惑性的‘老婆’,让她浑身一麻,划过电流,颤得她心跳都差点停止跳动了。
她伸手去推他,试图往旁边挪,“谁是你老婆了……”
只是步子刚迈开,揽在她腰间的手忽然用力把她重新拉回来了。
贴得比之前还要近。
“你。”
宴景禹说得很坚决,醉意朦胧的眼睛里都带着十足的认真,“我老婆,除了你,不可能会是别人。”
不得不说,他这句话流淌进心里,让她心里还是稍微有点动容的。
“臭死了。”
南焉别开眼,嫌弃似的想把他往旁边推了推。
宴景禹知道她现在闻不得酒味,也不能去逗她,只能老老实实地被她推开。
电梯很快到了二楼,宴景禹脚步虚浮地迈出去,身子有些摇晃。
南焉走得也不快,回头看他,见他那样,还是伸手扶了他一把,嘴上还是忍不住唠叨了两句,“你就不能少喝点吗?路都走不稳。”
“嗯,下次,一定。”
宴景禹轻声应着。
南焉不知道的是,后面宴景禹每次应酬都不碰酒了,只会以茶代酒,再不然,就是靳梁代替他喝。
给出的借口也很简单:家里管得严,老婆不喜欢我喝酒。
再不然就是:喝多了回去是要睡沙发的。
在商场上经常和他打交道的那些人闻言都很诧异。
没想到一贯心狠手辣,雷厉风行的宴景禹还是个妻管严。
大家伙早就听说宴景禹已经有儿子了,前段时间家里还举办了他儿子的五岁生日,连那个很少露面的女人也现身了。
坐着轮椅。
但宴景禹对她呵护有加,温柔得不行。
圈内也有不少人认出了南焉,毕竟南焉几年前在星城名气还是挺大的,尤其是摄影圈里,也被宴景禹带着出入过一些娱乐场所见朋友什么的。
渐渐地,这些消息就传出去了。
那些议论南焉是见不得光的情人的言论也随之慢慢淡却了。
最主要是宴景禹不爱听,只要听到有关这方面的言论,说这些话的人就会整得特别惨。
到了房间后,宴景禹去了浴室洗了个澡。
是冷水,让他有些晕眩迷离的脑袋顿时清醒了不少,只是脚步依旧虚浮,但比没洗澡之前要好得多了。
然后寸不着缕的走了出去。
靠在床上的南焉听到声音抬眸看了眼,紧接着眼瞳一缩,不可思议的睁大。
“你……你干嘛不穿衣服?”
从他身上清晰的极力线条慢慢向下,看到某处的挺拔,顿时浑身一颤,猛地别开了眼睛。
靠!眼睛不干净了。
“没拿。”宴景禹却显得很坦荡,没有半点不好意思,道,“你给我买的睡衣呢?”
“没过水呢。”
“先试试。”
南焉反驳不了,毕竟这话还是她自己说的。
让他先试试,不能穿的话明天还能拿去换。
她暗自深呼吸了一口气,掀开薄被起身。
下午送过来的那些袋子都堆在靠墙的柜子上,还没来得及放到衣帽间里。
她精准的找到袋子,里面有她的两套睡衣以及宴景禹的。
买的时候言轻怂恿她买情侣装,被她拒绝了。
买睡衣其实已经够暧昧的了,还要买情侣装,这很难不让人去多想什么。
她也是醒来后第一次给宴景禹买东西,主要是刷着他的卡,不给他买点东西,总觉得有点过意不去似的。
这套睡衣的颜色,也是按照他平时衣柜里的衣服颜色买的。
很简约的黑色丝绸面料,很滑很软,光摸着就很舒服。
“你试试吧。”她把衣服递给他。
“撑开看看款式。”宴景禹没接,哑着嗓音道。
“你不会自己拿着看吗?”
“眼神不聚焦,得拿远点看,近了看不清。”
南焉:“……”
行吧,看在他照顾自己这么久,还无微不至体贴入怀的份上,这点程度的使唤,她觉得自己勉强是能接受的。
裤子是纯色的,和上衣一样,也没有什么看的必要,就把裤子挂在了臂弯中,撑开了上衣给他看。
黑色的上衣,没有图案和装饰,只有胸口处有一排黑色的英文logo,整体都特别简约。
“嗯,好看。”
他点点头,表示非常满意,“帮我穿上试试。”
南焉:“……”
她就觉得这厮好像有点得寸进尺的成分。
目光微微一瞥,看着他这精壮的躯体,她直接把衣服扔到他身上,“自己穿,我要睡觉了。”
醒来后,她一直睡得早。
通常十点多就睡了,一般都不会超过十一的。
也就十一生日在宴家老宅的那晚,到差不多一点才睡。
还是在他十分克制没有继续下去的情况下。
她刚转身,纤细的手腕就被抓住,下瞬,半边身体被猛拽了下,她失去平衡,跌进他怀里。
隔着轻薄的睡衣面料,她清晰地感觉到了男人滚烫的温度。
灼得她浑身也跟着发热。
呼吸都紧滞了一瞬。
一抬眼,就对上男人那双因为醉意添了几分朦胧,却依旧深邃的不可思议的眼,里面隐隐掺杂了几分不言而喻的情欲。
异常的强烈。
抨击着南焉的心脏和灵魂。
很震荡。
“你……”
“焉焉,我忍很久了。”
宴景禹抵着她的额头,呼吸声特别重,悉数喷洒在她的脸上。
依旧带着淡淡酒气,但基本可以忽略不计,口腔里那种柠檬薄荷清香更容易让人重视。
南焉只觉得被他沉沉的嗓音蛊惑得头皮发麻,腹部处已经明显感觉到某个东西的顶撞了。
她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想从他怀里退出来,“自己解决去。”
宴景禹搂着她不让走,唇在她唇角亲了两下,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了。
“解决不了,只能你来,帮我。”
南焉双手抵在他胸膛上,张唇想说点什么,那个霸道又滚烫的吻不由分说地砸了下来,将她未说出口的话和所有呼吸以及呜咽尽数吞进腹中。
另一只大手揉上软肉,让屋内的暧昧延绵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