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属于洛九特殊的宠爱
“你父亲一生风流,你怎么就没学到半分呢?”白夏有些无语。
“虽然他宠我,我也尊敬他这个父亲,但就他对感情的态度来说,我是真的看不起。”
洛家乃国内第一大家族,几百年传承,底蕴深厚,在医药、电子、房产、娱乐、餐饮等行业,都占据龙头。
当代家主名为:洛施恩,是上一代家主的长子,也就是洛九的父亲。
洛施恩一生多情,除去青梅竹马的正妻白雨点以外,还娶了其他共四房夫人。
可以说是妻妾成群、儿女环绕。
而洛九,便是洛施恩和正妻白雨点的儿子,排行第九。
他头上有八个哥哥姐姐,大哥二哥与他同父同母,算是洛家的嫡子。
而其余六个,则都是其他夫人所生。
对了,四姐洛杏儿也是养在白雨点名下的,因为她母亲在她五岁那年就为白雨点挡枪而死。
死前的遗言就是:“我本就身体身体不好没几年活头,为夫人您挡这一枪,希望能换来在我死后,夫人可以收养我唯一的女儿,我不求富贵不求家业,只求女儿能一世安好,嫁给心爱之人,相夫教子。”
白雨点念了她这点好,便将洛杏儿收在自己名下,善待长大。
除此之外,洛九还有个三姐,是第二房夫人所生,其余四个则都是儿子。
洛家多子少女,这是基因遗传问题。
就连洛施恩的弟弟——洛斯阳,家里也只有两个儿子,并无女儿。
当然了,这是家里的,至于外面有没有,那就不得而知了。
听洛九这样说,白夏有些无语,“你这话要是让姨夫听到,他非得揍你。”
洛九冷哼,“他不敢。”
白夏:“”
是哦,整个洛家上到家主下到佣人,就没人敢对洛九吆五喝六,更别说是动手了。
如果有人敢,那都不用洛九还手,老家主——也就是洛九的爷爷和几位家族老人就能将其一拐杖敲死埋掉。
洛家对洛九的宠,无人能解。
要说老来得子,可洛九的八哥洛风也只比他大一岁。
要是因为出生,那洛大哥还生了个乖乖巧巧的儿子呢,那可是洛家最小的重孙,按理说,应该是最受几位老爷子宠爱的。
可就不,人家就喜欢洛九。
偶尔一次见面,别说横眉竖目了,就连大声说话,都不会。
安排好白夏守着朝歌,洛九自己去了警局,他到的时候,警局已经来了好多人,其中就包括季清风的父亲,还有带他们的辅导员。
审讯的警察看洛九来,认真问道:“你就是洛九?那几个混混就是你打伤的?”
“对。”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洛九直接点了根烟,二郎腿一翘,拽得二五八万一样,和平日在学校里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辅导员:“”
这还是他品学兼优外貌出众的大一新生校草——洛九吗?
季清风和祁墨也明显一愣,似乎都有点不习惯。
对面的警察也是一愣,就没见过在警局还敢如此嚣张的,“你为什么打他们?还在他们背上刻字。”
“就因为这。”
洛九不知从哪里摸出个手机,点开视频,递给了警察,“外面的混混竟然敢跑进学校欺负学生,我不该打他们吗?”
警察点开视频一看,就见是黄毛等人录的,正是他们虐打朝歌的视频。
“朝歌学长现在还在抢救,医生说他脑袋受伤严重,有可能根本醒不过来,哼,我们没打死他们就算好的了。”
祁墨在一旁说道,季清风也跟着附和:“就是,要不是不想犯法,他们就没法活着离开男厕所。”
“”
看完视频,两个警察也觉得无语。
心说这几个混混也是真蠢,自己打人还录视频,最后被个学生折磨成那样。
挨打就算了,背上还被刻上那般侮辱性的话。
最可怕的是,医生说并没有伤到经脉,就只流了点血,算轻伤,除了疤痕难去掉,其实没大事。
这就让人很尴尬了。
不过
警察叔叔:“洛九是吧?虽然你是见义勇为,但他们也伤得很重,有的手骨断裂,有的肋骨骨折,还有个小腿直
接被你踢断了。”
警察叔叔:“该赔偿的,你还是要赔。”
警察叔叔:“至于他们进校伤人和被人指使这事,我们会依法处理。”
祁墨:“该赔多少钱我都赔,但警察叔叔也帮我们转告那几个混混,再敢来京华打人,就不是这次这么简单了。”
祁墨说完,季清风再次附和,“再有下次,我们就直接刻脸上,让他们一辈子顶着那几个字。”
“行吧。”
警察也没办法,这几个学生一个比一个来头大,加上又有视频为证,几个混混又有错在先,他们也不能把人家怎么的。
这一次,只能那几个混混倒霉了,等伤好了,还得拘留。
再看那名叫洛九的少年,呵,几个完蛋玩意儿说不定还要因此坐牢。
毕竟无数的小事一加,就会成了大事。
事情到这儿也算是告一段落,带朝歌的辅导员去医院看了朝歌后,给他请了一周的病假。
祁墨和季清风也回了宿舍。
可洛九没走,和白夏在医院附近开了酒店,美名其曰:朝歌学长又没有家人,我们就代为照顾了。
朝歌在医院躺了好几天,都是洛九照顾他,这让他感觉很不好意思,看医生来检查,便问:“医生,我可以出院了吗?我想回去修养。”
“可以回去,但得多注意休息,脑震荡可不是闹着玩的,”医生叮嘱道。
“好。”
等医生离开,朝歌便看向洛九,“我想回宿舍,我觉得我能照顾好自己。”
已经养了好几天,伤处都不怎么疼了。
“行吧,回宿舍躺着也一样。”
洛九也不强求,直接就给朝歌办理了出院。
然而朝歌还是高估了自己,从医院出门就上了季清风的车,车子还例外开到了宿舍楼下,一直都好好的,他就以为自己真没事了。
直到爬楼时,这才知道什么叫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