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他被人抽了一顿
庆功宴现场摆了好几桌,该来的都来了。
张导和一众演员一起开了香槟庆祝,南黎不太会喝酒,意思意思也就完了。
开完香槟大家自然都是说些场面话,南黎坐在主桌,一旁的导演和其他几个演员侃侃而谈,时不时的也和南黎聊几句说说近况。
对南黎来说,这种程度的热络刚刚好,不必刻意迎合然而也会觉得十分自在。
“南黎,”一袭浅色长裙的徐敏静画着的精致妆容,披散的波浪卷长发垂在一侧,轻拍了拍南黎肩膀。
她刚才给投资方制片人等敬了一圈酒,聊了一会儿看到南黎还在原来的位置坐着。
南黎回头,笑了笑:“徐姐。”
“怎么一个人傻呆呆的坐着,心情不好?”徐敏静握着酒杯碰了碰南黎的,南黎回敬,小小的抿了抿。
“没有,我不习惯这样的场合,徐姐坐我身边吧,”南黎将身边空位的椅子拉开了些。
这个位置是大家特意给陆铭留的,可惜人还没来,南黎免不了有些小小的失落,都吃吃喝喝的差不多了估计也不会来了。
徐敏静笑着调侃:“我可不敢,下个月我要结婚了,可不想出什么乱子。”说完一愣,忽然想起什么:“南黎,我不是针对你那天…你可别误会。”
她只是怕挨着南黎太近,某个人要吃醋,可提婚礼这茬又似乎暗指南黎结婚现场,今天酒喝的有点多一时嘴快。
“徐姐,我没多想,我和他挺好的。”南黎道。
“那就好,到时候我给你们送请帖,一定要来!”
“嗯,_定的。”
两人闲聊过后徐敏静便和在场的人说了几句抱歉,有事先离开了,一脸甜蜜的样子,应该是未婚夫来接她早点回家。
南黎第n次的朝着会场的门口望去,始终不见某人来,有些负气的悄咪咪踢了踢空椅子的腿肚子,就像踢了陆铭一脚似得。
臭男人!
生气的一口气连喝了好几杯酒,让他接外国流氓导演的电影也就算了,说好会来的场合居然不出现,南黎起身和大家告别后也离开了会场。
反正庆功宴也快结束了。
南黎没让萧萧送,陆铭虽然没有来但是派了司机负责接送,他一出酒店,司机便尽职的将车停在了他面前。
待南黎上车,车子缓缓启动朝着家里开去。
没一会儿,南黎便觉得胸口有些发闷,身体燥热,接连喝的好几杯酒开始发挥作用了,脸颊也烫烫的。
后座的车窗摇下,夜里的风带着一丝微凉吹拂在身上,比车里的冷气还舒服些。
只是风一吹,头好像更晕,心跳得更厉害了。
司机偷偷看了南黎一眼,懒懒的靠着的后座,眸子半瞌,这是醉了,吃不准南黎到底喝了多少,于是加快了开车速度。
抵达临城景园司机用了平身最快的开车速度,从酒店到这里只用了二十多分钟。
小心的扶了南黎进门,直到大门关上,司机才放心给陆董打了电话报备。
陆铭出了医院后回家换了身衣服才赶去庆功宴,只是在他抵达前,南黎已经离开了,于是又匆匆的往家里赶。
客厅的灯是司机刚才帮着打开的,南黎迷迷瞪瞪的朝着沙发走去,但是每走一步就觉得天旋地转,于是在第二步跨出前摔倒在了地上。
耳边有声音呜哩呜哩的叫还舔着他的脑袋,南黎撑着自己坐起,歪着头皱眉,看见面前的动物怔了怔,随记哇的一声哭起来。
边哭边晃悠悠的从地上爬起来,朝着门口走去。
“呜…为什么家里…养了只狮子,陆铭不要我了…养只狮子吃掉我…”
门打开,南黎就这么在夜里走一步倒退两步的走上了大街,红着脸混混沌沌的开始打车,嘴里还嘟嚷着要被狮子吃掉了。
“小伙子,去哪里啊?”司机大叔转头看向坐进副驾驶的南黎,南黎哭的惨兮兮,额前的头发又被毛毛舔得乱七八糟,司机压根没认出是个明星。
“有狮子…快点逃…”南黎打了个酒嗝,傻乎乎的。
司机小伙子,是不是失恋喝酒喝多了,这样啊,我先开着给你兜一圈,想好去哪儿了告诉我啊。”计价器开始计路程,司机发动车子,悠哉的上路开上江城最繁华的街道,车窗上映着夜晚的灯红酒绿,还有—双圆溜溜哭唧唧的眼睛。
“陆铭要让狮子吃掉我…”南黎嘴里嘟曦着,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响起欢快的铃声。
陆铭的电话。
某人在那头气急败坏,司机明明告诉他南黎到家了,可回家客厅的灯开着,大门没关,而他的宝贝不见了。
又不知道胡乱跑哪里去了,什么狗屁比赛,自己输了也得狠狠教训他一顿。
电话接通,不待他说话,那头便传来南黎小小的哭泣声,听着可怜的要命。
“不在家待着你他妈跑哪儿了!”陆铭一声怒吼。
南黎哭着说道:“呜…你的狮子要吃掉我…”
“什么狮子!”陆铭疑惑,拧着眉。
“你养的…”
“老子什么时候养了狮子!”陆铭头大,焦躁的扯开脖子里的领带,毛毛从门外蹭蹭的跑了进来,它之前一直追着南黎,可是没追到。
于是在小区附近撒欢了一把才回家。
铭看了眼毛毛,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让人下午带毛毛去宠物店修剪毛了,可为什么搞成了这副德行。
除了一个狗头完好无损,身上的毛剃得精光,尾巴尖儿就留了一小撮。
“你现在在哪儿,我马上来接你!”陆铭拿了车钥匙快速出门。
“我在我在…我在逃亡的路上…”
“你喝了多少酒!”陆铭真是被他气死,可现在得好声哄着:“宝贝听话,乖一点儿告诉老公在哪儿好不好?”柔软的轻哄没有起到好的效果,反倒是南黎哭得更大声了,抽抽搭搭的:“呜…你好几天没…没这么叫我了…”
“是谁要玩这种游戏的!”
“是你…”南黎耍无赖,嘟嘟了两声后没了声音,陆铭再打已是关机。
的士在某个路口转了弯,路过酒吧门口,一个外国男子招了招手,车子停了下来。
司机正想用自己蹩脚的英文问问去哪儿,那人先开口了,中文流利,报了自己酒店地址。
“南黎?”杰森刚拉开副驾驶就瞥见了后座上的人,似乎很懊恼的在研究手机,南黎听到声音慢慢的抬头,一张脸酣红酣红的。
“真的是你,太巧了。”
“你好,流氓…导演,”南黎说话时喘气的声音很重。
杰森愣了愣,忍不住笑起来,甩上副驾驶的车门,反倒是拉开另一边后座钻进了车里:“一个人要去哪儿?”南黎不回答,轻拍着自己的脑袋,晕得不行。
杰森往他身边凑近了些,酒味不浓但还是闻得出来,这是喝得有些糊涂了?
湖水蓝的眸子露出笑意,打量着南黎,喝醉后的神态比白天见到的时候多了一丝诱人,傻乎乎迷瞪瞪的样子无辜又可爱。
抵达酒店后,杰森三言两语就把人哄下了车,喊了酒店服务生帮忙扶着他去了自己房间。
体内的酒精已经发挥了最大作用,南黎浑身难受,迷糊的分不清东西南北,更不知道自己在哪儿,身上的一阵阵热意让喉咙也变得干涩。
—阵天旋地转后,后背接触到柔软的东西,南黎只觉得很舒服想好好的睡一觉,于是真的便那么睡着了。他睡得沉,睡梦中有人将他翻了个身绑住了手腕也不知道,之后,裤子又被利落快速的扒下摺到脚腕。
接着,某人狠狠一鞭子抽了上去。
漆黑的房间里响起不断起伏的痛呼和求饶,半醉半醒之间,南黎哭的尤其可怜。
第二天醒来,南黎正睡在房间里那张可怕的猩红色大床上,睁开眼的第一感觉是宿醉后的头疼,痛苦的揉了揉太阳穴,喉咙发出的声音也有些嘶哑。
慢慢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事情,离开会场后就记得不太清楚了,但是有一点比他很清楚。
那就是半夜他被人抽了一顿,后来哭着哭着又睡着了。
南黎心口一慌,支起脑袋看着房间内的摆设,确定是在自己家里,这才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往自己屁股上
摸去…
"唔好疼…又疼又麻。
抬手掀开被子,南黎扭过脑袋往自己的pp上看去,光溜溜的白嫩肌肤一道道红色印记纵横交错。
房门推开,某人抱胸倚靠在门边。
南黎气愤:“陆铭!你敢抽我!”
“老子没抽死你就是好的!”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听话,喝醉了还敢到处乱跑,杰森打他电话后他又赶往酒店,这一晚气得他够呛。
他从来不舍得动南黎一下,可是最近发生太多事情让他不得不好好教训一下,让他长长记性。
大红色枕头咻得朝门口砸去,陆铭偏头躲过,大步走进房间,在南黎还没下床之前先一下压了上去,一巴掌拍在红彤彤的pp上。
“啊啊——疼”
“知道疼就好,老子的教训还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