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陆润泽在出轨边缘徘徊
邹棠无所谓地笑着:“你早看出来了。”
“你什么意思?”陆润泽满脸警惕。
“没什么意思。”
邹棠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就是想看看那个女人。”
她掏出粉底补着妆,“说实话,不过如此,没有想象中惊艳。”
陆润泽脸色阴沉得仿佛拧出水来:“够了!”
“我说的是实话,她可能就是气质比我好一点而已。”
邹棠自信满满地笑着,俯身靠近驾驶座。
“她在我心里是最好看的,你没资格跟她做比较。”
陆润泽说得很坚定,完全不在意她的感受。
可邹棠却一点都不生气。
她从后面伸手捏了捏陆润泽的耳垂。
“我觉得你说得不够准确,至少我在那方面不差,你说呢?”
她的声音在黑暗中散发着魅惑的引力。
随着手指的揉搓,一阵酥麻感自陆润泽的耳垂传遍全身。
他焦灼地将邹棠的手指从自己耳朵上拽下去。
紧接着,一股厌恶感生了出来。
他厌恶这个女人,也厌恶自己。
人的动物性本能一旦被挑起,粗鄙的嘴脸便暴露无遗。
陆润泽觉得这时候的自己丑陋至极。
他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情绪,淡漠地开口道:“以后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邹棠解开安全带,放松地仰躺着:“我要是不同意呢?”
“我的忍耐是有限的,别逼我。”
陆润泽的声音冷到极点,威胁的意味很强。
“我不怕你家的权力,你要是好好哄哄我,我会听你的。”
邹棠慵懒地抚摸着自己的锁骨,“谁让我喜欢你呢,喜欢的不得了。”
“恶心。”
“恶心?不见得吧?”
邹棠侧躺在后排座椅上,将手伸进白色短裙内。
几下动作后,将肉色丝袜缓缓地从自己腿上褪下来。
接着她坐起身,将丝袜挂在了陆润泽的肩膀上。
此时车身颠簸,丝袜顺着肩膀滑落至他大腿根处。
陆润泽只觉得车厢里香气太过浓烈,熏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降下车窗玻璃,面色铁青地将丝袜扔了出去。
邹棠有些意外。
她有些失落地坐直身体。
“定力不错,有长进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要你,既然得不到你的心,那身体分一点给我,不算过分吧?”
陆润泽几近崩溃:“你疯了!”
邹棠惊叫一声:“你才疯了,开这么快是想和我同归于尽么?”
“你想多了,就是死,我也不会和你死在一起,你让我觉得无比恶心。”
陆润泽冷静地说着,眼睛里是藏不住的厌恶。
他只想快点将这个女人送到目的地。
和她同处在狭小空间的每一秒都很煎熬。
邹棠没有说话。
她又何尝不知道自己根本没进入陆润泽的心。
可她没有别的办法。
他不爱她的灵魂,她知道。
能利用的,只有自己还算秀色可餐的肉体了。
可陆润泽自从和许星月确定恋爱关系后,连最起码的日常沟通都开始避嫌了。
他们在同一个医院同一个科室。
天天见面,却连一句话都不说。
一旦遇到工作上不得不交流的情况,陆润泽也是惜字如金。
就好像她邹棠是一个碍脚的臭石头。
他每次路过都要捂着鼻子绕道走。
她爱他至深,每天都很难捱。
好奇心也与日俱增。
那个女人,到底长得什么样,能让陆润泽沉沦至此。
今天见到了,她知道自己输得很彻底。
许星月没有化妆,也没有刻意装扮。
她的脸色甚至还有些苍白,头发也只是随意地挽在脑后。
在陆润泽面前,许星月一点都不吃力。
她只是轻松地做着她自己而已。
没有讨好,也没有迎合。
就好像陆润泽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邹棠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成为陆润泽心尖上的人了。
因为她几乎用尽了自己的力量。
所有的小心思都花在了他身上,他却不为所动。
这就是爱和不爱的区别。
今天晚上,她将自己逼到了悬崖之上。
唯有向前一步,才能取得一线生机。
四十分钟后。
陆润泽停下车,冷声道:“到了,下车。”
可是后座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不耐烦地扭头:“别装睡了,下车!”
邹棠仍然一动不动地躺在后座,没有任何反应。
陆润泽有些烦躁,同时也有点担心她出问题。
将车子熄火,下车拉开后排车门。
“邹棠,醒醒,到家了。”
他习惯性地将手指探到她的鼻子下方试探。
鼻息均匀,看样子只是睡着了。
陆润泽的手却冷不防地被邹棠抓住。
她将他温软的手掌拉到自己嘴唇上,轻轻吻着。
“你真的无可救药了。”
陆润泽用力抽回手掌,“快下车吧。”
邹棠猛地起身,两只手缠住他的脖子。
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吻上了他的嘴唇。
绵软的女人的唇混合着酒精的气味,连绵不断地落下来。
陆润泽浑身燥热,像是着了火般。
他整个人动弹不得。
邹棠趁机将灵巧的舌头探入他嘴中,在他唇齿间不断挑逗。
陆润泽猛然间惊醒过来,两只手抓住她的胳膊,想要逃脱。
可邹棠却吃定了他。
她将胸脯紧紧贴在陆润泽的身体上,用力地搂住他的脖颈。
炙热的红唇往下,舔舐着他不断翻滚的喉结。
感受到陆润泽呼吸加重,她腾出一只手,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细软的腰肢上。
“我知道,你想要我的身体。”
邹棠趴在他耳边,吐着温热的气息,“我嘴很严,你知道的。”
陆润泽的血液在翻滚,即将沸腾般躁动不安。
他呼吸粗重,声音嘶哑:“你何苦这样?”
“我只想要你。”
邹棠乘胜追击,将他的另一只手塞进自己领子,“你放心,我玩得起。”
陆润泽不断地吞咽着唾液,只觉得嘴里干燥异常。
他的理智像是被蚁群一点点啃咬般逐渐溃散。
二十八九岁的男人,正是欲望最强烈的时候。
可他却将欲望禁锢住,克制了五年。
和许星月在一起,他特别在乎她的感受。
她不想亲吻,他便不亲。
可平静的湖面一旦卷起风浪,便是滔天之势。
邹棠了解他的身体,知道怎么将他点燃。
陆润泽知道,今晚躲不过了。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再也遏制不住。
“我知道你也想要,上车。”
邹棠将手探进他的衬衣,在他后背上打着圈儿挑弄。
她再次朝着他耳畔轻轻吹气,“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