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自作多情
姜念对此也不再阻拦,有些事总该她娘自己想通才对。
再不济还有那些小动物在,只要一有情况就能及时通知自己。
“阿姐,让娘一个人离开真的好吗?”
姜辰看着林秀秀离开的背影,想要跟过去却被姜念拦住。
“娘既然这么说了,我们这时候过去反倒不好。”
姜辰轻点着头,像是想到什么突然问道,“阿姐,那些咬二表哥的大黄狗是不是你喊来的?”
关于这事,他怎么想都没想通,而且只要阿姐开口,那些大黄狗就会乖乖听话。
这实在是太神奇了!
“是。”
姜念回答道,在这事上她也没什么好隐瞒。
姜辰一下变得激动起来,“阿姐,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未免也太神奇了吧!”
怪不得之前有那么多的小动物出现,想来一定是自家阿姐的原因。
姜念笑了笑,“那是因为我知道一种办法可以与这些小动物交流。”
“真的!”
姜辰惊讶不已,瞬间变得激动起来。
“阿姐,那是不是说如果有坏人再来,那些小动物还会来帮忙?”
“可以这么说。”
姜念笑着道,“阿辰,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哦,凡事就要让人措手不及。”
姜辰拍了拍胸脯连忙保证道,“阿姐,你就放心吧!”
“这事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
正如方才阿姐所说的这是个秘密,他应该守护好才对。
酒楼的动静闹得太大,不管是田翠芬还是赵菊英也一同被抓了进去。
这事很快惊动了在外的姜大郎。
一大早,姜大郎便来到如意楼。
“三弟,菊英好歹是你的大嫂,你怎么可以如此不念旧情。”
听着动静声,姜念本想要上前却被林秀秀拦住。
“念念,你大伯好歹对我们家有恩情在,哪怕训斥几句也是应该的。”林秀秀微微叹了口气,姜大郎和姜二郎二郎,身为大哥,从小就是又当爹又当娘的。
姜念见此不再说话,在那种环境下自己都怕是自身难保,更别说是还要照顾她爹和二伯。
她本是不想去管这事,可姜大郎的话却越说越难听,甚至上升到姜大郎瘫痪的事上。
“三弟,要不是菊英你怕是活不到现在,更别说开酒楼?”
“咱们做人不能忘恩负义,你说是吗?”
姜念听后觉得好笑,有些事一码归一码,就算是有恩,也不至于这么羞辱。
“大伯,你这话说得就不对劲,这些年你并不在老宅想必并不知道大伯母做的那些事,伙同二伯母将救治的银两占为己有,甚至每天只给一顿饭。”
想到原主曾经每天都是饿着肚子,而田翠芬和赵菊英却拿着本该给姜三郎救治银两大鱼大肉,实在是可恨。
看到姜念出现,姜大郎面色一沉,不悦地说道,“念念,我是在跟你爹说话。”
“你一个孩子不要顶嘴。”
姜三郎朝她摇了摇头,“念念,这事算了。”
姜大郎听后一下就得意起来,“这还差不多。”
“三弟,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让官府的人将菊英放出来。”
“不行!”姜念坚定的说道,这样做无异于是否定了之前的一切。
“大伯,我不管从前如何,你是你,大伯母是大伯母,这两者不能混为一谈。”
“何况抓大伯母的人是官府与我们并没有关系。”
姜念看着姜大郎一字一句的道,“你有这个功夫倒不如去打点好关系再说。”
“三弟!”姜大郎瞬间怒了,“你就是让念念这么和我说话的吗?”
“你们平日里到底是怎么教导孩子的。”
“大伯,我说的事实,而且对于这些年大伯母做的事你敢说一点都不知情?”
赵菊英到底是个妇人,若是第一次起了不好的心思,那第二次姜大郎厉声阻止,也就不会有之后的事。
可事情过去这么久,姜大郎不仅没有阻止,还任由事情的发展。
这足以看出对方的态度。
“若是没事的话还请离开吧。”
内院的小黄狗冲了出来对着姜大郎汪汪直叫。
姜大郎后退好几步,见着除姜念外,姜三郎和林秀秀都是处于一种沉默的状态,顿时被气得不轻。
“好啊,三弟,是你不念旧情的。”
姜大郎怒道,他之所以同意赵菊英的所作所为,那是觉得姜三郎一家的东西本该就是他的。
要没有他的照顾,姜三郎早就死了,哪里等得到现在,更别说有现在的好日子。
看着气冲冲离开的姜大郎,林秀秀显得有些担忧,“念念,我们刚才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爹,娘,我知道大伯照顾不容易,可这并不是他容忍的理由,何况我们家这些年之所以如此,到底是因为什么你们就一点都不清楚吗?”
“这……”
林秀秀想说些什么却觉得姜念的话说得并不是没有道理。
姜三郎叹了口气,挥了挥手,“念念,你说的没错,这事确实是我之前疏忽了。”
虽说大哥一家对他是有照顾的恩情在,可这两者根本不能混为一谈。
见他们已经想通了,姜念也不再继续说下去,方才她看姜大郎提起当年姜三郎摔落的事时那是条理清晰,好像这一切是亲眼所见的一般。
可从原主的记忆来看,姜大郎明明是后面知道的。
既然如此,他为何会将细节说得这么清楚。
这里面实在有让人捉摸不透的地方。
亦或者姜大郎的背后还隐藏了更深层次的秘密。
酒楼的生意有她爹娘在管,她倒是乐得自在,当初开酒楼的本就是为了让林秀秀和姜三郎从过去的悲伤中走出去。
如今看到他们一步步的改变,她心中也高兴。
至于萧桁,都这么长时间过去,也不知道他体内的毒怎么样了。
自己在这为他找医治的办法,而这人却不见踪影,甚至连消息也没有。
想来也是,身为摄政王,哪会找不到什么能人异士,说不定早就把之前的事给忘了。
而她却在这里大费功夫,想想都觉得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