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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孙子建梦到燕秋月揪着他的耳朵,怒气冲冲的质问着他,问得什么也模糊不清,就是耳朵太疼,而燕秋月的声音太大,让他忽然间醒了过来。
清醒之后的他立即就感受到耳朵上传来的疼痛,他立即大了叫了一声道:“大师姐,饶命饶命啊,下次再也不敢了。”
而燕秋月此时正坐在床上,侧身向着孙子建,一只手压着他的胸口,另一只手揪着他的一只耳朵,怒目橫眉,因为低俯向着他,在孙子建的眼晴里,燕秋月的上衣敞开着,露出了一片雪白。
他不禁一呆,忙向一另侧脸,只是这样却牵扯到被揪住的耳朵,使之传来了更加猛烈的疼痛感。孙子建再一次惨叫一声,大叫道:“大师姐,大师姐,耳朵要掉了,要掉了,求师姐快放开吧。”
燕秋月听了一愣,看向孙子建的耳朵,果然鲜红,还床单上也湿了一片。她一惊立即放开手来,刚刚实在是被气晕了,没有想到下手竟然如此的重,只是,放开了孙子建的耳朵,她却并不能平息自己的心中的怒火,于是,又去揪另一只耳朵,只是却不太方便,于是她一翻身,骑在了孙子建的身上,一下子便揪住了他的另一只耳朵,孙子建再惨叫了一声。
“你跟我说,昨晚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啊——大师姐,我什么也没有做啊。”
“胡扯,我的衣服都被你撕开了,你说没有做什么,谁信!”
“啊——大师姐啊,那衣服是你自己撕的,不管我的事情啊,啊——疼疼疼,大师姐,轻点轻点,又流血了。”
“呸!你只是耳朵流血,本女侠却是心里在流血,为什么我一直当你是兄弟,而你却一直想要睡我?”
“啊——大师姐,你误会了,衣服真是你自己撕开的,就在夏雨晴的墓碑前,扣子掉了一地,还是我的给你捡回来的呢。”
“扣子在那里?”
“在我口袋里,大师姐,轻点轻点啊,这只耳朵也要掉了。”
燕秋月听到,伸手在孙子建的衣服口袋里乱翻一通,终于一把抓出了数枚纽扣,有外衣的,也有内衣的。她看了看这些扣子,努力的回想着,只是一阵子头痛,只是想起来昨晚和孙子建一起喝酒,却并没有想起自己任何撕自己衣服的记忆,于是,怒道:“胡扯,我怎么一点记忆也没有,一定是你昨晚干了坏事提前想出来的阴谋诡计,快说,昨晚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大师姐啊,昨晚我也喝多了,把你抱回来放到床上之后,我也醉过去了,你说这样能做什么啊?”
“哼,能做什么?酒后乱性不知道吗?你说能做什么?你个贼心不死的东西,你总想占有我,我还不知道吗?昨晚那么好的机会,你就趁机实施了你蓄谋以久的龌龊勾当,是也不是?”
“大师姐,你……你自己的身体难道没有感觉吗?如果我对你做了什么,你肯定会有不同的感觉对不对?再说了,大师姐,你看看,你的裤子是不是穿得好好的,你的鞋子我都没有动,怎么可能对你做什么啊,大师姐,你好好想一想,是不是?”
燕秋月想了一会儿,又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是好像没有什么异常,想到自己还是个处,如果孙子建真的把自己怎么样了,那一定会有疼痛感觉吧,可是,却什么也没有,和平常没有什么区别。看来,这一点应该可以排除了,只是,自己的衣服是怎么回事,她低头俯身抓住了孙子建的衣领道:“那你把我的衣服撕开,是不是……是不是看了什么?”
孙子建一个激灵,突然就想起自己昨晚把燕秋月放在车上时,确实好像是看了一眼,只是……“大师姐,我能看什么,我什么也没有看啊,那衣服真是你自己撕开的。”
“瞎说,我为什么要撕息的衣服,我有病吗?”
“大师姐,因为你喝多了酒,身上发热,为了呼吸所以就撕开了自己的衣服。”
燕秋月听了一呆,感觉这是有可能的,自己平时就大大咧咧的,这样的事情完全做的出来,或许,真的是自己把衣服撕开的吧。想到这里低头一看,一下子脸红起来,因为,她看到自己的上衣正敞开着,一片雪白都露了出来。突然她眸子一凝道:“就算是我自己撕开的,你抱我的时候,就没有里面看吗?”
孙子建一愣,急忙道:“没有啊,能看到什么,你穿着文胸呢,什么也看不到啊。
燕秋月勃然大怒道:“还说没有看到什么,文胸你都看到了!”
“没有,没有,我没有看到你的文胸,真的,大师姐,当时我的闭着眼睛抱你的。”
“闭着眼睛能上楼吗?你这瞎话能骗得了谁?”
“真的啊,大师姐,我这人吧,感觉特别的好,再说在这里信了这么多年了,就是闭着眼睛,也能回到家的。”
“是吗?我为什么不信呢。”
“大师姐,你得信啊,咱们不是师姐弟吗?一个门派的。”
“哦,这样我就信你一次吧。还得谢
谢师弟把我抱回来啊。”
“哈哈,大师姐,这不是我应该做的吗?”
“那也应该谢谢。”
“大师姐你太客气了。”
“我文胸什么颜色的?”
“红……啊,我不知道!”
“还说你没有看,你这贼心不死的东西,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
燕秋月两只手齐出一下子揪住了孙子建的两只耳朵,孙子建大声惨叫,只是,却并没有再求饶。
燕秋月揪了一会儿,突然感觉手指染了血,便松开来,看到孙子建只是咧嘴,却不再说什么,便怒道:“你跟我说实话,你倒底看到了多少?”
孙子建道:“只是在抱你的时候看到一下文胸,你爱信不信吧,如果你觉得我猥亵了,你去公安局报警抓我好了,不就是再被挽留吗?”
见到孙子建的情绪变化,燕秋月又看到他的两只耳朵还在流着血,而床上也有了两片血红,突然感觉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而孙子建也侧过头去,不再对着她。
燕秋月感觉一阵子的无聊,便慢慢从孙子建的身上爬了下来,站在地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把该遮掩的地方都遮掩起来看向孙子建道:“里面有酒精吗?我给你处理一下。”
孙子建道:“没有,我人贱命硬,用不着那东西。”
燕秋月一咬牙就想再发火,却又忍下来道:“那快起来,我饿了,要吃饭。”
孙子建一声不吭了下了地,他也没有脱鞋所以很方便,走过燕秋月快步去了厨房。看了一圈,竟然没有什么食材,只好和面,准备手擀面。
燕秋月站在孙子建的卧室里,无聊了一阵子,又低头看着自己又裂开了的上衣,一阵子烦恼便看到床上散落着的纽扣,于是对着厨房喊道:“孙子建,你家有针线没有?”
不一会儿,孙子建快步走了回来,手白白的沾着面粉,他走到一个立柜边,拉开一个抽屉,从里面取出针线,放在床上,又快步而出。
突然,燕秋月大声道:“我不会缝,你来缝。”
孙子建站住了身体,停了一会儿,也转回来,拿针穿线,从床上收拢起那些纽扣看向燕秋月道:“就这样缝吗?”
燕秋月低头看了一下,感觉应该脱下衣服来,只是这里并没有自己的可以换的衣服,却又看到孙子建那冷冷的表情,就生起气来道:“就这样缝。”
孙子建道:“这样缝不怕我看到了什么吗?”
燕秋月头一昂道:“本姑娘今天开放,随便看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