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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子建却是睡不着,又修炼不下去了。
他坐在床上想着这一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情,怎么都觉得很是离奇,怎么都觉得像在要演电影,怎么都觉得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
先是自己有了特异功能,居然还能治病,进而又有女神级别的女人来追求自己,而自己的老婆却有了外遇还私奔了。
他作为一个人,有时感觉十分强大,又时又感觉十分渺小,他总是感觉到有一种巨大的力量在左右着自己,而自己只能随波逐流。
他很讨厌这种感觉,自己做不主,只能被动在接受,以前在单位是这样,现在回到了家里也是这样了。
那刘桂花不听自己,顾爱琴气场更强大,黄小雅还好一点,可是,她也很有个性,不是那么容易左右。
这乱哄哄的氛围,乱哄哄的人际关系,还有乱哄哄情感关系,唉,好烦啊,真想一下子跳出这一切,去一个清静地的方。
想了一会儿,发现外面安静了,想来都睡了吧,于是他起身下床,静悄悄地出了门。
先是在小区里随意地走着,在路灯中一块明一片暗的小区里没有人,大部分窗子都黑着,这种感觉很不好,总觉得这里像是一片墓地。
于是,他又走出了小区,来到了那个小公园里,又坐在了那个长椅上,看着天空想起和黄小雅一起说星星的事,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挺浪漫的。
唉,如果把一切束缚都解放开,暴露出他内心最真实的想不通,黄小雅的身材对他是很有吸引力的,他很想拥有;而顾爱琴的容貌以及综合方面,也很不错,特别还有一种高级知识分子及高层管理人员的头衔,让他也很想信尝试。
两个女人多吗?不多,不过是左拥右抱而已。君不见那些古代帝王,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更有者好称后宫佳丽三千者,女人对于男人来说,就是再多也总是觉得差那么一个最可心的。这一点和女人的衣服是一个道理。
胡思乱想了一阵子,他又回到了现实,自己毕竟是一个普通人,受着种种的约束,此生他只想着不要辜负了自己和对他好的人,可是,这一点要做的那也是很难的。
黄小雅对他很好,他不想辜负,可更不想伤害她;顾爱琴对的他的吸引是很大的,这是一个近乎完美的女人,除了强势一些让他不适应,别的都好啊,特别是在医院那一段时间,他是很享受的。
但是,有理智来讲,这两个女人,他觉得都不应该属于自己,因为,他不配啊。
想到女人又想到自己的下半身,唉,一个老男人了,那有什么精力来对付如此浪漫而热烈的激情?但是,对于刘桂花,他却是下了决心,一定是要离的,即使不离她也不会留。那女人,现在除了想在自己的这里得到钱,就什么也没有了。
两剩下的那两个女人,他很想要,可又不敢,好矛盾啊。或者,自己先找个地方,把自己那病看好了,然后,疯狂地爱一把。可是,这好像有点不负责任啊,这会伤害到那些对自己好的人,这不符合自己的原则。
想来想去,想去想来,他还是觉得左右为难,即想放纵自我,去搏取一个风流快活自由自在;又想克制自己,去成全那些自己认为美好的东西,一个没有牺牲的社会,是没有凝聚力的,一个没有牺牲的民族是没有前途的。
可是,可是,就差自己一个人吗?而且,而且,她们也都是自愿的啊?自己即没有引诱,也没有强迫,她们爱上了自己,而自己也喜欢她们,这有错吗?
好像没有错,但又觉得那里不对,噢,是自己自私了!
她们和自己相差十几年到几十年,她们鲜嫩美丽,而自己呢?这相称吗?这种快乐之能是一时的,可是为了自己这一时的快乐,却要让她们付出更多更长久的痛苦,这是不仁不义!这不是真假美,是假恶丑!
他孙子建应该果断拒绝,然后与刘桂花离婚也算是成全了她,然后,剩下自己只身一人,这叫什么?一肩蓑雨任平生?怎么有一种孤凄之感呢?这,应该是一种内心的自卑感在作怪才对。
唉,得与失,失与得,如何才能用一颗平常心去对待?平常心?那是得不到的。如果你明明可以获得,就像自己这样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突然拥有了黄小雅与顾爱琴这样的女人,还怎么平常心?怕是自己想平常,她们也不会请允许啊!
纠结,纠结,全是纠结啊!
突然一转身,一个身影出现在自己的身边,他什么时候来的自己竟然一点察觉也没有,再仔细一看又浑身一颤,这这这……原来是那个……那个改变了他一切的男人。
孙子建感觉自己的汗毛都树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男人充满了神秘与恐惧,他嗓子有些发干,想说却又说不出话来,可是,却又有很多话想要问。
那人微微一笑道:“是不是很纠结啊?”
他点头。
“是不是想拿又怕烫手,想吃又怕不好消化,想占有又怕昧了良心,想
放纵又背负上道德的压力啊。”
他再点头。
“哈哈,你呀,瞻前顾后,左右摇摆,遇事犹豫不能决,事后又患得患失。是一种典型的普通人心态啊。”
他继续点头。
“你现在知道你为什么一事无成了吧?是没有能力吗?如果说以前你确实没有,但你现在有了,你比普通人要强大的多,可是,你却依旧如此,这就是你的性格缺陷,所以,你的平庸,你的逆境,你的身体的某种反应,都是这一缺陷的表现。”
他低头无语。
“那么,你想有出息吗?”
他抬起了头,眼睛有点放光。
“噢,你想。那你听我的话吗?”
他狂点头。
“还知道听话,这说明还有点救。这世间人啊,十之都是普通人,怕这怕那又看不清利害,同时能力也一般,所以,他们也就只能充充人数,做这历史大河的一滴水了。他们没有息的方向,河流的方向就是他们的方向,他们也没有自己,只能在人类的大数据中,找到一个数字。他们活着,他们死了,他们存在,他们消失,很真实也很虚幻,他们就是一堆沙子,严格起来,他们什么也不是。”
“之外那十之一二的人,他们可以放开自我,不让世俗来束缚自己,敢哭敢笑,敢取敢舍,生命大开大合,或于坚韧中慢慢成长为高山险峰,或于迅然间绽放成艳丽的烟花或流星。他们注定要为这个世界留下些什么,抛开是与非,只有这些人,才是真正意义上活着的人。”
“而你,要想成为这样的人,就必须蜕变,把自己从一个壳中解放出来,让自己敢爱敢恨,敢哭敢笑,要敢于取,又要勇于舍,彻底放开自己,撕碎那些世俗约定,要让别人来适应你,而不是你去适应别人。只有这样,你才能要你想要的,成你想成的,才是有出息的。”
“这样的人好吗?”孙子建还是有些犹豫,这与他的习惯特别是与他的三观有违。
“我记得你刚刚说听话的。”
“可是……”
“没有可是,以你的资质,你只要听话也就可以了。”
“那具体做些什么?”
“先把工作辞了,把婚离了,如果还有余力,也可以把那两女人给办了。”
“什么!”
“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