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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子建正在因为修炼与男人不行的事情而烦躁不已,这时却突然黄小雅给抱住了,这让他整个人不觉得一滞,一些画面便从脑海中涌了出来,这让他有些痴迷。
黄小雅则抱着孙子建哭得有些伤心,她觉得老天不公,即对孙子建不公平,也对她不公平,自己好不容易看上了一个男人,结果那个还不行。
一个痴迷着,一个悲伤着,这样僵持了一段时间。
孙子建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鼻子中流了出来,同时周身有些火热,他立马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挣脱了黄小雅的拥抱,起身冲向了卫生间。
黄小雅被推倒在了沙发上,他还以为孙子建要对她做点什么呢,她正纠结着要怎么反应呢,结果,一转眼人跑没影了,这……扭头四周,却听到了卫生间传来了水龙头的声间。
他这是去……冷却处理了?
黄小雅这样傻傻地想着,小脸越来越烫,也许,孙哥如他老婆说的那样,只对刘桂花不行,对自己……应该还能行吧,要不然,为什么她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好像上升了不少呢?
一想到孙子建可能对她是行的,这下她脸更红更热,只是又听着那流水声,便咬了嘴唇。孙哥这样给自己的降温,还不是强忍着自己而要保护她吗?其实……自己又不是未成年人……也许……
黄小雅想着,缓缓起了身,她想只要两个人再努力向前走一步,捅破了那层窗户纸,那么,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会突飞猛进,一切都会光明正大起来。
黄小雅咬紧了嘴唇,也许,自己可以表明心迹,让孙哥不必有所么多的顾忌,只要……那就……
她缓慢有些坚定地走向了卫生间,手不些颤抖地打开了门,便看到孙子建正在背对着她弯腰用凉水洗脸。她一阵子激动,又鼓了鼓勇气,向前一几步从背后紧紧抱住了孙子建道:“孙哥,我喜欢你,我……愿意和你……和你……和你在一起。”说完害羞地把自己的脸埋进了孙子建那并不是很宽厚的脊背中。
孙子建正在清洗鼻血,已经洗的差不多了,用凉水降了温,现在已经不流了,再过一会儿,就可以出去了。只是,背后过突然被人抱住,那压过来的某种感受,清晰地传递着某种信号,之后坚持着就是那羞怯而有些颤抖的,柔软又而纤细的,同时又好像洒满了沾了蜂蜜的花瓣般的少女样儿的语言响起,说是喜欢他要和他在一起。
他刚刚降下去的温度,忽然就飙升了回来,而已经断流的鼻血,也就顺势又续接上。背后那人还用她有些滚烫的脸在自己的背上不断磨蹭着,这特么的……孙子建想起那老中医曾经说过的话:男子血贵如金!
可是,他的金子现在正在往下水道里流呢。
他坚持捧起凉水往脸上浇,而背后的小脸和身体则不停地蹭啊蹭,要了亲命了!自己明显不这小丫头的对手啊,难道要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因为流鼻血而流死的男人?这不行,太特么丢脸了。
他再洗了两把脸急声道:“小雅小雅,你能不能先停停?”
而背后却传来了更羞怯的声音:“孙子,你别浇了,就让……就让这火烧吧。”
烧你个头啊,关键是我的金子啊!
他再洗把脸道:“小雅啊,你先停停,我有话说,要不就要流干了。”
“流……流什么了呀?”黄小雅开启了胡思乱想模式。
“我的金子啊。”
“精……孙哥,你……我……”
“小雅,真的你停停吧,不然真的要流干了。”
“它怎么会流出来呢?啊……孙孙哥,你要不要……换条裤子。”
“你先停下好不好,你……最好离开一下,让我静一静,降一降温,不让它流了,然后,我把它堵好,我们再一起坐下来,好好地说说话,行吗?”
黄小雅愣住了,堵?什么意思?不懂啊。不过,好好说话,是要坦白了吗?她的心跳加速,温度再度上升,不过想到孙子建此时湿着裤子,确实不好,所以便答应道:“那……那我去客厅等你吧。”
“好好好,你去吧,我一会儿就好。”
黄小雅退回到客厅里,想到孙子建的情况,真是又羞又喜,哼,男人,那个离得开女人,刚刚碰了他一下就流……想到流,她按了按自己的滚烫的脸颊,又回到了卫生间门口,隔着门道:“孙哥,要不要我给你拿一衣换洗的衣服。”一想到那湿呼呼的裤子可能还要自己来洗,忍不住一阵子恶心,呸,脏男人。
孙子建正在降温,听到黄小雅的话,低头看时,发现自己的衣服裤子不湿了不少,而且,上衣还有几个血点,便道:“好的,谢谢你,知道放哪里吧?”
“知道的。”
这些天,黄小雅早把孙子建家搞得清清楚楚,俨然以女主人自居了,这一点小事自是难不倒她的。给孙子建挑了一身换洗的衣服,门开了一道缝递了进去,她可不要看,恶心!
可是,恶心是恶心,却忍
不住地想,那东西怎么堵?
正乱七八糟地想着呢,门却被敲响了,吓了她一跳。
谁呢?自己没有订外卖吧?她现在有点用脑过度,同时大脑也有些充血,反正是意识有些混乱,很多东西已经弄不清了。
门一打开,又是吓了她一跳,门口站着好几个人,但她一眼看到了自己的母亲有些发慌道:“娘,你怎么来了?”
开门看到黄小雅她娘也被吓了一跳道:“雅儿呀,你脸怎么了?”
“脸?”黄小雅还没有明白过来
。却又有一声音有些阴狠毒辣道:“哼,脸红得跟个猴屁股似的,还能干出什么好事来?你个小骚狐狸,趁我不在家就勾引我男人,呸!”
“你不能这么说我闺女,她不是那样的人。”
“她是什么样的人,你以为她还是个大姑娘吗?两个人没黑没白的在一起,不就是干那事吗!”
“你敢糟践我闺女我跟你拼了!”
“这是女儿不够用,要娘俩一起骚吧!”
“我打死你!”
“娘,啊,刘桂花,你敢打我脸,我和你拼了。”
“闺女没事吧,打打打,打死她,撕烂她那张臭嘴。”
“唉呀,快快……快把她们拉开,这这……都在搞什么麻!”
门口一阵子混乱,好不容易几个女人被分开来,这时她们已经头发蓬松散乱,有人脸上还有几道子指痕或者掌印。
领导看几个女人喘着气依然像斗鸡般地相互瞪视着,心烦的不要不要,他最怕处理这样的事情。回头看了一眼,见那美女秘书躲得远远的有些怒道:“你躲那么远干什么?也没帮着上前来劝架。”
那美女秘书有些胆怯道:“我怕啊,她们一个个跟疯了似的。”
领导闭了一下眼睛才平复了自己的情绪道:“快过来,处理一下。”
那美女秘书这才大着胆子上前来,解劝了半天,总算是好了些,一群人进了屋,都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但是敌对阵营依然保持着各自的阵线与敌对情绪。
而这时孙子建刚刚换好了衣服推门出来,给下了一大跳,怎么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