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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莫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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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松柏听到彩云所说,眉头一皱,眼神中瞬时闪现出一抹杀气。可还没等他开口,一支羽箭已钉在了桌上,上面写着四个字——莫管闲事。

    羽箭的尾羽还在震颤,是张扬也是挑衅。

    “抱歉。”李长生走了进来,脸色沉重。他知道成松柏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而这个老管家已在成家三十多年。

    “你不需要向我道歉,说需要我帮你什么。”成松柏目光灼灼,如果说刚才他只想帮李长生十分,那现在他便想帮二十分、三十分!

    李长生唤来坐骑,指了指马上的白不愁:“他是白不愁,我想请你帮我照看一下。”

    “他是白不愁?声震两淮的玉面银枪白不愁?”成松柏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个人会是白不愁,“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望舒!”李长生开口道,“他杀了望舒的人,我也杀了望舒的人。”

    “好,我会帮你,只要我不死,白不愁就不会死。”成松柏点了点头,“我也要你帮一个忙。”

    “什么忙?”

    “杀了望舒。”

    李长生也点了点头:“只要我不死,一定亲手把望舒送到这,让你打飞他的鼻子!”

    成松柏看着李长生,脸上一笑,他刚才心情可以用愤恨来形容,但现在他的脸上已有了笑。

    朋友喝酒岂不是这世界上最好的良药。

    “你知道望舒是谁?”成松柏脸色有深沉下去。

    “不知道。”李长生抬头看了看天,天上并没有月亮,“但我猜她应该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养尊处优、自命不凡、气量极小的女人。”

    “为什么?”

    “因为只有女人才会用望舒这种代号,也只有养尊处优、身世不凡的人,才有实力招揽方应难这种高手,干这种自以为是的事。”

    “那你又是怎么看出她的气量呢?”成松柏问道,他这话刚一出口便发觉自己问得实在是多余。

    一个气量大的人却不会将人折磨成白不愁这样。

    李长生只笑了笑,他知道成松柏并不懂女人。

    “那你觉得这个望舒会是谁?”

    “皇上的母亲、妃子、公主,各地亲王、郡王的掌上明珠,还有朝里一些权臣的千金都有可能。”

    成松柏道:“或许可以把范围再缩小一些,能挟制山东的只有鲁王、德王、衡王,而德王至今没有子嗣,山东境内有怀疑的只有兖州府的鲁王和青州府的衡王。”

    听到鲁王的名号,李长生一笑,而成松柏当即也明白了李长生的意思。

    “鲁王那边我会打探的,望舒杀了我们成家的人,我一样不会放过他。”

    李长生拍了拍成松柏的肩:“谁也不能放过望舒,皇帝老儿来了也不行!”

    他说罢,又想了想如果这望舒真是皇帝的老娘或者妃嫔,那该怎么办?那也只有一个字——杀。

    犯恶杀人者死,这是六扇门的铁律,也是他李长生的铁律。所谓铁律就是放之四海而皆准,不避亲族,不惧权贵。

    李长生拜别了成松柏,他们没有喝酒,送别的酒滋味总是不太好,他们约定等报了仇、得了清白再好好喝上一顿。

    济宁城。

    李长生出了成家便往济宁城奔去,他要去找云娘。她是望舒手下的刺客,只要找到她便不愁找不到望舒下落。

    他来到之前那家青楼,老鸨穿着一身桃红色的窄袖褙子扑棱棱如一只孔雀般钻进李长生怀里。

    “大爷,我就说你忘不掉咱们这的姑娘吧,我家的姑娘个个都和水蜜桃似的,水儿足着呢。”

    她这般说着,窄袖一扬,便有七八个姑娘围了上来。

    李长生看了这老鸨一眼,道:“这家店里有几个老鸨?”

    那老鸨一笑:“不多不少两个,大爷之前看见的一定是我的姐姐。”

    李长生点了点头,并不说话。

    “大爷,别愣着了,挑姑娘吧。”老鸨说着已将两个姑娘推进李长生的怀里。

    李长生横臂一拦,脚下一转,眨眼间便躲开了那两个姑娘,摸到了老鸨身后。

    他擦着老鸨的鬓角,一只手已贴在她的后腰,并顺势向下游走。

    那老鸨身子一紧,耳根已是烧得通红:“大爷别心急嘛,进了屋奴家就是你的人了。”

    “哈哈哈哈。”李长生听罢竟是仰天大笑,“你故作风情的样子实在是可笑,明明是个黄花大姑娘,却要装出一副风尘女子的样子。”

    那老鸨听罢,一张脸立时红得和猴屁股似的:“你怎么看出来的!”

    “哈哈哈哈,你简直是在自讨没趣,说吧,望舒在哪?”

    那老鸨见状也不再掩饰,娇喝一声:“姐妹们动手,别让他跑了。”

    “是!”

    一声“是”后,那一众刚刚还粉面桃腮、满眼风情的姑娘,眨眼便成冷若冰霜的杀手,她们抽出短刀,如饿狼般将李长生围在正中。

    李长生还在笑,简直是要将眼泪都笑飞了出去,他这一生中还从未有过这般遭遇。

    “李长生今天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为什么你们这么肯定?”

    “因为我们知道你不杀女人。”那老鸨得意道,“对于你的事我们都知道,这天下没有望舒不知道的事。”

    李长生又笑,这一次他恨不得要将眼珠都笑出去:“女人啊,最不该的就是信了男人的鬼话。”

    老鸨听罢一怔:“你……”

    “你”字刚一口,李长生已然出手,他的手很快,脚也很快,只一眨眼的时间,他便点了在场所有女人的穴道。

    李长生一脸坏笑,缓步走到那老鸨面前:“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望舒在哪吗?”

    “我知道你不会杀女人,你不杀我我就不怕你,我不怕你,自然是不会开口的。”

    李长生又笑:“我是不会杀女人,但不代表我不会打女人,这世上有些酷刑可比死更让人恐惧。”

    还不等那老鸨反应,他便是一把将她扛到肩头:“再问你一遍,望舒在哪?”

    “不说!”

    “不说”两字刚一出口,李长生一只手掌已然落下,他的手掌修长有力,落在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堪比烙铁。

    “啪”只一声,那老鸨的眼圈便含了泪水——是痛苦也是羞辱。

    “说望舒在哪?”李长生喝问着,手掌已然落下。

    “啪”又是一声。

    “说!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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