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古墓来电之野斗
小张在发现嫌疑人手里持有凶器后,害怕其他同事因临敌经验不足而受到伤害,抢先挥舞着长棍去捅嫌疑人,嫌疑人的注意力被成功吸引过来,回身便砍向小张。
小张用警棍格挡住,另一名民警趁机从后面扯住嫌疑人衣领,并用伸缩警棍捅向那名嫌疑人的腋下软肋。
嫌疑人反手一刀,砍向后面那名民警。
小张立即上前抱住嫌疑人的下身,与同事一起将嫌疑人掀翻在地。
后续赶到的民警拿着手电筒、手铐赶过来,共同将嫌疑人制服。
其时山上山下,毛风细雨中,野地里手电筒乱晃,到处是乱窜的不法分子和追捕过来的民警,刀器与棍棒相交,叮当作响,乱成一团。
小张这边处置得当,迅速制服了歹徒,但是另外一边局势就相当不妙了。
几名民警见几个盲流一样的不法分子到处乱窜,看似手中空无一物,便放松了警惕,直扑上去,想将其摁倒。
不料一名不法分子微微屈膝,忽然从小腿上凭空飞出两柄利刃,那人双手接住,当场砍翻了冲在前面的好几名警员。
其余警员受惊,拔枪射击,清脆的枪声在野地里响起,显得格外刺耳。
薛异人赶到现场后,在大陈的引导下,第一时间来到越野车附近,搜寻自家媳妇的踪迹,确保特勤人员的安全,这也是出发前蒙书记的特意叮嘱。
当他知道妻子脱掉外衣,从车底爬出以后,一定不会跑远,应当是躲在附近角落,便由大陈带路,沿双乳山下附近的坑洞以及山石处寻找,果然在一处屏风一样竖立的石块后面,听到了妻子的惊呼声。
其时傅香君的踪迹已被朱先生派出的手下发现,两人正在巨石附近打转,要不是傅香君自小熟悉这里的地形,机敏巧便,早就被人家逮住了。
饶是如此,两人数度照面,傅香君几次被对方扯住衣裙,又再度挣脱,可谓险象环生。
朱先生那手下是个老光棍,眼见对方是名美艳无比的少妇,一时兴奋得摩拳擦掌,只想尽快将之捉住,将就这荒山野地,左右无人,一亲芳泽。
当他看到大陈终于赶到救援,以为是前面走掉的买家又赶回来了,并不知道他只是化装进来侦查的民警,还以为又来了一个同伴,赶紧嚷叫道:“陈先生,恁个女子身材板正得很,要是能带回去做婆姨,一定美得很咧。”说完,发出了一阵明显的唾沫吞咽声。
大陈不动声色地走过去,将藏在背后的警棍掏出来,突然一棒子敲在他后脖颈,骂道:“你他妈眼睛长屁股上了,没看出这是我家兄嫂!”
待大陈将朱先生这名手下砸晕拷上,薛异人终于赶到,关切地询问他自家妻子在何处。
傅香君发现是自家丈夫赶到救自己了,忍不住喜极而泣,从藏身的巨石后面奔出来,扑到丈夫怀里。大陈机敏,不忍打扰夫妻二人聚会,悄然离去。
当薛异人找到自家妻子,听到附近传来的枪声,知道一定是同事遇到了紧急情况,正急需增援。便将外衣脱下来将她全身裹住,仍旧让她躲在巨石附近,等事态彻底平息后再出来。
之后他将配枪也拿给媳妇了,教她简单学会开关保险和对准敌人叩动扳机,防止野物以及别的生人误闯进这里来。吩咐结束,便左手提着手电筒,右手持一根警棍,直奔枪声密集所在处而去。
行出数百米,即见一个凶狠的匪徒手持利刃,正在袭击同事,数名警察东倒西歪,多半已受刀伤。大陈手持警棍,正掩护着其余民警边打边撤。
薛异人一看不法分子使出的刀法就明白了,这是北地而来的刀客,在历史上曾经赫赫有名,凶狠之极。
相传近现代陕州曾有一种名为“刀客会”的侠义组织,大多是由中下层人士组成,惯常使用一种临潼关山镇制造的长约3尺,宽不到2寸的“关山刀子”,因而被当地称作为刀客。
受古时侠义小说影响,他们行俠仗义,扶危济困,除暴安良。同时积极练武,武艺超群,在当地具有号召力,影响力。后来有的刀客被政府收购兼并,成了军阀。
其中最有名的当属杨虎将军,于1936年联手民国四公子之一的张良一齐,发动了震惊中外的陕州事变,兵谏光头政府抵抗y国,成为真正改变历史走向的刀客。
此时北地刀客仍在拼死一搏,薛异人知道此种情形,但凡多耽搁一秒,同事就多有一人受伤,当下唯有自己能镇住这场面。因此半空中大叫一声:“闪开。”斜刺里纵跳过去支援。
不法分子眼见凭空跳出来一个不怕死的,继续手持利刃,按照刀客习惯性的进攻路线,从上往下朝薛异人劈砍过来。
为了确保安全,薛异人手持警棍,始终与刀客保持1米左右的距离,引诱歹徒要进一步作出实质性伤害,必须要向前跨步。
待刀客上前劈砍时,薛异人忽地身体右后转,将侧身迎敌变为与对手呈90度夾角的姿势,双腿微屈。
那刀客并不知道薛警官的实战能力有多强,以为一刀下来,铁定能将这名半途加入战圈的警察,一下劈成九九八十一块。
岂料他刀刚劈到半空,忽见薛警官改单手棍为双手握棍,先由下而下磕开他的刀身,再从侧边转了一个半圈,抡回来重重击打在刀客持刀的手腕上。
在训练中,教官曾经讲过,此招如果一击得中,可以轻松打断对方的手腕,就算打不到对方的手腕,自己双手持棍,一定能够将他的手中的凶器打落,同时震裂对方的虎口。
果然,双方兵器相交,歹徒手腕忽地吃痛,利刃“当啷“一声落地,摔在身前的石头上。
那刀客还待俯身拾刀,却见薛异人忽地左脚上步,警棍再度由下往上,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瞬间击打在他的裆部。
那刀客裆部吃痛,疼得连腿都不由自主地高抬起来,像在跳一种夸张的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