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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无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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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晓容话音一落,不仅是安母愣住了,就连安父都蒙了一下。

    说实话盛南时那边,倒是还没有真的说要撤资之类的,但是也明显的表示后续不会再继续注入资金了,这种情况下,能把林晓容嫁过去肯定是能再得到一笔不菲的利益的,所以安父才热衷于这一点。

    但是,这也并不意味着安父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什么货色,也不意味着安父不知道盛南时是什么样的人物,这样的人物,你要说他看上了安家的公司,那稍微还有点说法,毕竟也是稍微有点社会意义的,也符合对于掌权者的一些理念想法,但是你要说为了林晓容还离个婚这种为爱疯狂的事情,安父也觉得,林晓容想的实在是有点过了。

    这得是有多自信才能出现这种想法啊,安父也是无言了。

    不过话里的意思虽然有转折,但林晓容也是说出了一部分安父想要说的,就是不靠着安若乔,他们也一样能得到盛南时的支持,只要林晓容嫁过去,和安若乔一样成了盛家的夫人,那么接下来安家的公司不仅可以继续维持下去,甚至能更上一层楼。

    在安父的心里,对于安若乔的看法,已经变成了自私自利的小人了,觉得安若乔除了一开始嫁入盛家的时候,虚伪的弄来了一笔投资,后面压根不管安家了,就算是安父亲自打电话过去给安若乔,求着她给安家再弄一笔钱,安若乔要么避而不谈,要么就是表示爱莫能助,让安父直接安心养老不要再继续拼事业了,可是安父怎么能甘心呢?现在公司压根赚不到几个钱,说白了他就是靠着盛家过来的投资的钱拿来自己用的,可是后续的投资不到位,他自己也要没钱了,怎么能忍受得不到任何资助?

    现在想想,安父也明白过来了,这安若乔压根就不是自己的女儿,还是个不孝顺养父母的白眼狼,这样的人,一旦嫁了出去就忘了本,压根不在乎他这个养育了对方二十多年的父亲了。

    说白了对方就不是自己的种,所以才邪性!

    现在只要换成了林晓容,就一切可以迎刃而解了,这个私生女可能之前在外头受的冷眼多了,对于他这个刚认识的父亲十分膜拜,简直到了言听计随的地步了,所以安父根本不觉得林晓容会像安若乔一样会对自己的要求置若罔闻。

    安母都无语了:“你们要做梦,就去一边做梦,别来我面前,盛家要娶什么人,我也不关心,安若乔确实不是你的女儿,同样也不是我的,这二十年来,报复也够了,我是一点都提不起兴趣跟你们这对父女掰扯,外头的私生女不比自己养在家里的女儿小多少,你也有脸带过来。”

    安父气急:“什么叫我有脸带过来?你怎么不看你自己做了什么?这个安若乔怎么回事儿还没弄明白,指不定是你怎么操作的,跟外面的人有了孩子,我还没发作你,你倒是先开始了?”

    安母置若罔闻,她的心早在二十多年前就死了,现在活着的,也不过就是一副为了报仇的躯壳。

    “那又如何?”安母扬起了下巴,她一直都是这样的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脚上的高跟鞋也不再脱下来,而高高扬起的头也很少放下来,整个人冷漠疏离,对谁都一样。

    “你自己找了外面的女人,把家里闹得一团糟,我可以忍,只想着把我自己的孩子养大,健健康康的长大,懒得管你那么多。”安母冷冷地说,这个时候她转头看向安父,眼神之中透露出从未展露于人前过的恨意:“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找一个心狠手辣的歹毒女人,让她把我的孩子置于死地,那天我疯了一样的在医院去寻找那个对我孩子动手的女人,都没能找到一个熟悉的面孔能对得上号,可是直到我跟着你在另一间产房见到了她,我才发现原来不是所有的母亲都只关心自己的孩子,还有的母亲,刚生产完就已经开始对别人的孩子下毒手了!”

    安母眼神之中,流露出的恨意越来越明显,她话里的内容,也让安父悚然一惊。

    “你、你在说什么呢!”安父几乎说不完整这句话了,整个语句都是磕磕绊绊的,“什么意思?冷琴什么时候对你的孩子下手了!那段时间她身体虚弱,根本不是你说的这样,还能过去伤害你的孩子!更何况,你的孩子不是安若乔吗,她现在好好地活到了二十多岁,谁伤害她了?她熊小到大,身上一个伤疤都没有啊!你不要怪这怪那,临到最后被揭穿了还要往别人身上泼污水了!”

    安父又气又怒,主要是不明白安母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但他觉得应该不是真的,毕竟当时他也是在,要是真出了什么问题的话,他怎么会不知道?

    此时此刻,他觉得安母简直是疯了。

    “你儿子死了,和人家冷琴有什么关系,这都是命!”

    安父简直气疯了,怎么胡乱攀扯这个女人,当时在医院里,他也是后来才到的,然后听到外头的人提起了,安母确实生了个男孩,当然可能是龙凤胎,但是这个男孩死了,当时安父还觉得挺不吉利的,连带着对于安母生的那个女孩也不怎么待见,这二十年来也没怎么关注过安若乔。

    不过到了现在知道,安母生的不是自己的孩子,安若乔也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安父倒是觉得理所当然,果然是这样的一种感觉,难怪他和安若乔不亲,合着根本就不是自己的血脉。

    不过安母说的这些什么,冷琴跑去害了她的孩子这种话,简直是无稽之谈。

    虽然当时冷琴确实也在那家医院,并且还是和安母这边的床位挨得比较近,但是冷琴身体太弱,根本不可能跑去把安母的孩子给害了啊。

    第1章

    阳春三月,本是草长莺飞好时节,街头小巷皆有顽童放着纸鸢,有一只破破烂烂的,便飘进了吕侯府中,啪叽一下砸上了他脑门。

    风筝滑落,露出了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不爽气息的吕侯,他血气上涌的大红脸犹如关公,此时哪管这风筝的来源,也顾不上脸疼,哗啦啦扇着那破烂风筝,嘴上骂骂咧咧的:

    “刑部这些个见风使舵的龟儿子又跑太子面前告状,这口气老子咽不下去,回头必须找几个混混蒙上面,将几个龟儿子揍上一顿!”

    “给我身为太子妃的外甥女儿送点南下土特产,也挨着他们眼了?自个儿没钱没本事给宫里头的娘娘妃子添金带银送东西,就巴巴的寻老子晦气?”

    “还臆测我吕大年贪污,老子家财万贯,用得着贪百姓那点鸟钱!”

    “是是是,大家都知道的事,老爷受委屈了,不过一切还得从长计议,你将刑部那些人打了,太子知道了,能不记着?”侯夫人忐忑的劝说着,“咱家身份不同,可不能得罪太子殿下,老爷你得分得清主次啊。”

    “可太子不知道吕家有钱哇,听完就斥责我一顿,知道是咱家外甥女的未来夫婿,不然说甚也得反驳一顿。”吕大年往外倒着苦水。

    “他凭啥骂舅舅你?”觅洛前脚刚踏进侯府,就听见满院里充斥着吕大年的喋喋不休的抱怨。

    本来重生回来时就带了一肚子火,这会儿太子的行为正好撞在枪杆子上,她脾性火爆道:“他不知吕家有钱?那他宫内连年来一日比一日富丽堂皇,不是出自吕家,莫非走的还是陛下的私库?”

    “舅舅你上书给陛下,叫他主持公道!”

    话音一落,除了觅洛,满院子人都脸色尴尬起来。

    抱怨归抱怨,吕侯在太子那受点委屈,也就说到说到,总归还是亲家。

    可上书陛下……谁敢呐?

    大商以武立国,本来就挺可怕的,至如今这一代的皇帝更离谱。

    那是直接从自己堂兄手中抢夺了皇位的天字第一号暴君!

    据说十年前皇城内血流成河,遍地是上一任皇帝的亲信的尸首和血肉,并且也不知这位当今陛下什么脑回路,夺位后居然还留下了太子等人,依然让人家做太子。

    虽然太子的父亲确实也不是什么好鸟,但如今的陛下砍了太子的父亲,还要让太子日日喊自己爹,这是何等的变态,满京城都闻之色变。

    吕侯可不敢自己屁大点事就上书面圣,反正从十年前起,整个吕家的家训第一条已变成了:

    能不面圣,尽量不面!

    “些许小事,怎可劳烦陛下,”吕大年骇的连连摆手,见一席张扬红裙的觅洛行至眼前,忽又想起什么,顿时瞪大了眼,“洛洛你怎能出宫了?太后等人说你近年即将出阁,不是让你在宫中待嫁吗?”

    觅洛叹口气:“别提了!”

    说话间,已行至书房。

    “快趁热吃了,新出的络子,你这一清早急着从宫里头出来可是有事?”侯夫人带着一脸开心傻笑的表兄走进来,怜爱的给觅洛递上一盏奶香玉络,是羊奶和玉米糖浆混制的络子,学自民间的小食,觅洛虽是宫廷里锦衣玉食长大,可从小到大偏爱吃舅母的这一口粗制吃食。

    “舅母真好!”

    觅洛高兴地接过茶盏吃喝,匆匆扒了几口才清了清音色,扬眉正色说道:“此地没有外人,我就直说了,实际上头两月我去御书房找书,见到了一本说前世今生的书,那日没当回事,可接下来就连做噩梦,直到昨日夜里,我记起了自己前世的所有记忆。”

    她笃定道:“再有个一年,陛下会遇刺驾崩,太子即位!”

    吕大年讶然,反应极快的小声说了句大逆不道的话:“这不是……这不是……还挺好?”

    阴晴不定的陛下驾崩了,太子登基了,那自己这外甥女不就成皇后了?

    “洛洛,所以你一年后就能当上皇后了?”他咧着大嘴笑起来,舅母和表兄也是一脸惊喜,为觅洛高兴,“洛洛可要得偿所愿了!”

    满屋欣欣向荣,丝毫不为那毫无交集的驾崩陛下伤感,均是一脸祝福。

    别说吕侯府上了,就连满朝文武,说不好也都盼着这一天呐!

    觅洛却摇摇头,咬了咬牙,恨恨的说;“没有!”

    是她太蠢!

    本不是精细人,却偏要学朝中仕女矫揉造作,拧巴到不成样子,也难怪不招人喜欢。

    觅洛想起前世自己为了讨好太子,专门穿着素衣伤春悲秋的样子就觉得荒谬。

    她苦涩的说道:“就像用金钱养不熟食肉的狼一般,我也捂不热太子的心,只因对方从来没将我放在心上,在当今皇帝逝世后的那一年,太子甚至都不再假意逢迎我,而是直接将宫外养的外室接近宫内,封了对方为太子妃。”

    “这个竖子!”吕大年两条粗黑的眉毛皱成一团,从一脸震惊转为气急败坏,“那不要脸的外室在何处?我去喊人给她端了!”

    吕侯的黑话一套一套的,他人长得壮硕,喊起口号来活像个黑老大,半点没有侯爷的样子。

    “舅舅你……这就信了?”觅洛比吕大年还要震惊,她以为还要绞尽脑汁想出一条更有说服力的理由,可以她生锈的脑瓜,也想不出太可信的说辞,谁知她照实了这么一说,舅舅就信了。

    吕大年点头,半点不怀疑她,“你平日里行事虽不大稳重,总风风火火的,却不会骗人。”

    舅母点头,表兄一脸傻乎乎的好奇,“洛洛……不哭。”

    觅洛满心的火气也消散了一点,伸手摸了摸表兄的头,“我不哭,小时候从树上掉下来摔断了腿,我都没哭,更何况只是区区一个太子的喜爱,他不值当我为他哭。”

    她转过头,看向吕大年,眼眸中带着一丝雾气,“那外室先不用管,他太子既有一个外室,舅舅你处理了,他也能有第二个,本身就是他这人有问题,这个太子妃之位,靠蛮力是守不住的。”

    吕大年撇了撇嘴,“难怪总是借机发落我,原来根本不想娶洛洛为正妻,我还真当他是顾念着双方是亲家,故意在其他下属面前做出不偏私的表率,这个披着人皮不干人事的狗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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