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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出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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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艺节目还没开始,却好像已经结束了。

    不过接下来还是要硬着头皮继续拍。

    好在观众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比赛之后,并没有立刻要走的意思,还在观看着这场直播。

    似乎是对于安若乔的兴趣,比张导拍摄的这场直播还要感兴趣的多了。

    实际上也确实是如此。

    毕竟出了个玄学大师,这可是从没有人能在电视机前头明晃晃的承认自己是玄学大师的世界,突然出来了安若乔这么一个人,她在镜头前哪怕是面对广电的封杀,也依然坚持自己是有玄学传承的,显然底蕴深厚。

    再加上再次之前,就算有人传播玄学,也从来都得不到那么多观众和路人的肯定,安若乔却不一样,对方完全是用实力征服了观众,压根让人兴不起一点怀疑的念头。

    尤其是现场的观众,那是真切的感受到赛场上的惊心动魄,也亲眼见到了安若乔是怎么用玄学创造奇迹的。

    要是说安若乔看别人表i请就能猜出答案,但是后来她转过身之后,可没有看任何人的表情。

    再加上台下根本没有那种非常有实力的奥数专家,甚至于依然只是一些小学老师们,压根没有计算出

    在一栋庄园里。

    看似面若桃花的女人满面狰狞,对着电视上转播镜头中的安若乔死死盯着,嫉妒的近乎发狂。

    “凭什么啊,什么好处都是她的,她到底有什么特别的,能让那么多人给她作假,现在就连奥数比赛也为她让步了,刚才她的表现明显是早就知道答案了,为什么所有人都跟睁眼瞎一样,好像根本看不出来一样?”

    这人正是之前一直在盛南时身边跳来跳去的林晓容,只是最近一段时间她也没有机会再接近盛南时了,自己能力一般也蹭不上热度,直接赋闲在家小半个月,这小半个月来事儿没怎么干,倒是光看见安若乔在网上搞风搞雨了。

    怎么可能啊?

    那样一个只会待在家里做贵太太的女人,怎么可能有现在这种本事?

    还有什么玄学大师,在说什么屁话,她要是真的玄学大师,也不至于闹得自己都离婚了!

    这样的人,简直就是人生输家,怎么可能还有翻盘的机会,她又凭什么啊?只不过是一个……父母不明的孤儿!

    对于这一点,林晓容知道的可太清楚了。

    本来她没打算对外公布这一点的原因,是盛南时的承诺,给她机会让她在娱乐圈发展事业,她这才按捺住真相,没有多说过什么。

    可是现在,盛家那边的公司明显是没打算给她什么机会,就连一些电视剧的试戏也必须让她亲自上阵,可是她有这种本事,还用得着去找盛南时吗?她根本就抓不住任何试戏的机会,所以一直到现在都还没轮得到她拍戏。

    最近一段时间,她一直联系盛南时分给她的那个经纪人,但是对方好像发现盛南时不关注这边了,也就不怎么管她了,极尽敷衍了事,压根不想搭理她的样子,可把林晓容给激怒了。

    再加上最近一段时间网上铺天盖地的都是安若乔的消息,真的让林晓容的嫉妒心发狂了,她觉得这一切都该是她的,都是安若乔偷走了她的一切。

    安若乔这个小贱人,为什么离婚之后还不安分,还要出去搞风搞雨吧,难道真的要什么都抢吗?

    林晓容根本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于是再家中打开电脑,也不管不顾的洋洋洒洒好几百字,直接联系了水军,发到了网上!

    也就是在全网都在议论安若乔是不是风水算命的玄学大师的时候,想要在安若乔这边排队算一下命或者想要斥巨资找安若乔看一下自己家中风水的人,突然在网上就刷到了这一样的一条消息。

    《安若乔并非安家女,而是安母与外人的非婚生子!》

    此条消息一出,顿时如同一颗巨大的石头落进水里,引起了轩然大波。

    第1章

    阳春三月,本是草长莺飞好时节,街头小巷皆有顽童放着纸鸢,有一只破破烂烂的,便飘进了吕侯府中,啪叽一下砸上了他脑门。

    风筝滑落,露出了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不爽气息的吕侯,他血气上涌的大红脸犹如关公,此时哪管这风筝的来源,也顾不上脸疼,哗啦啦扇着那破烂风筝,嘴上骂骂咧咧的:

    “刑部这些个见风使舵的龟儿子又跑太子面前告状,这口气老子咽不下去,回头必须找几个混混蒙上面,将几个龟儿子揍上一顿!”

    “给我身为太子妃的外甥女儿送点南下土特产,也挨着他们眼了?自个儿没钱没本事给宫里头的娘娘妃子添金带银送东西,就巴巴的寻老子晦气?”

    “还臆测我吕大年贪污,老子家财万贯,用得着贪百姓那点鸟钱!”

    “是是是,大家都知道的事,老爷受委屈了,不过一切还得从长计议,你将刑部那些人打了,太子知道了,能不记着?”侯夫人忐忑的劝说着,“咱家身份不同,可不能得罪太子殿下,老爷你得分得清主次啊。”

    “可太子不知道吕家有钱哇,听完就斥责我一顿,知道是咱家外甥女的未来夫婿,不然说甚也得反驳一顿。”吕大年往外倒着苦水。

    “他凭啥骂舅舅你?”觅洛前脚刚踏进侯府,就听见满院里充斥着吕大年的喋喋不休的抱怨。

    本来重生回来时就带了一肚子火,这会儿太子的行为正好撞在枪杆子上,她脾性火爆道:“他不知吕家有钱?那他宫内连年来一日比一日富丽堂皇,不是出自吕家,莫非走的还是陛下的私库?”

    “舅舅你上书给陛下,叫他主持公道!”

    话音一落,除了觅洛,满院子人都脸色尴尬起来。

    抱怨归抱怨,吕侯在太子那受点委屈,也就说到说到,总归还是亲家。

    可上书陛下……谁敢呐?

    大商以武立国,本来就挺可怕的,至如今这一代的皇帝更离谱。

    那是直接从自己堂兄手中抢夺了皇位的天字第一号暴君!

    据说十年前皇城内血流成河,遍地是上一任皇帝的亲信的尸首和血肉,并且也不知这位当今陛下什么脑回路,夺位后居然还留下了太子等人,依然让人家做太子。

    虽然太子的父亲确实也不是什么好鸟,但如今的陛下砍了太子的父亲,还要让太子日日喊自己爹,这是何等的变态,满京城都闻之色变。

    吕侯可不敢自己屁大点事就上书面圣,反正从十年前起,整个吕家的家训第一条已变成了:

    能不面圣,尽量不面!

    “些许小事,怎可劳烦陛下,”吕大年骇的连连摆手,见一席张扬红裙的觅洛行至眼前,忽又想起什么,顿时瞪大了眼,“洛洛你怎能出宫了?太后等人说你近年即将出阁,不是让你在宫中待嫁吗?”

    觅洛叹口气:“别提了!”

    说话间,已行至书房。

    “快趁热吃了,新出的络子,你这一清早急着从宫里头出来可是有事?”侯夫人带着一脸开心傻笑的表兄走进来,怜爱的给觅洛递上一盏奶香玉络,是羊奶和玉米糖浆混制的络子,学自民间的小食,觅洛虽是宫廷里锦衣玉食长大,可从小到大偏爱吃舅母的这一口粗制吃食。

    “舅母真好!”

    觅洛高兴地接过茶盏吃喝,匆匆扒了几口才清了清音色,扬眉正色说道:“此地没有外人,我就直说了,实际上头两月我去御书房找书,见到了一本说前世今生的书,那日没当回事,可接下来就连做噩梦,直到昨日夜里,我记起了自己前世的所有记忆。”

    她笃定道:“再有个一年,陛下会遇刺驾崩,太子即位!”

    吕大年讶然,反应极快的小声说了句大逆不道的话:“这不是……这不是……还挺好?”

    阴晴不定的陛下驾崩了,太子登基了,那自己这外甥女不就成皇后了?

    “洛洛,所以你一年后就能当上皇后了?”他咧着大嘴笑起来,舅母和表兄也是一脸惊喜,为觅洛高兴,“洛洛可要得偿所愿了!”

    满屋欣欣向荣,丝毫不为那毫无交集的驾崩陛下伤感,均是一脸祝福。

    别说吕侯府上了,就连满朝文武,说不好也都盼着这一天呐!

    觅洛却摇摇头,咬了咬牙,恨恨的说;“没有!”

    是她太蠢!

    本不是精细人,却偏要学朝中仕女矫揉造作,拧巴到不成样子,也难怪不招人喜欢。

    觅洛想起前世自己为了讨好太子,专门穿着素衣伤春悲秋的样子就觉得荒谬。

    她苦涩的说道:“就像用金钱养不熟食肉的狼一般,我也捂不热太子的心,只因对方从来没将我放在心上,在当今皇帝逝世后的那一年,太子甚至都不再假意逢迎我,而是直接将宫外养的外室接近宫内,封了对方为太子妃。”

    “这个竖子!”吕大年两条粗黑的眉毛皱成一团,从一脸震惊转为气急败坏,“那不要脸的外室在何处?我去喊人给她端了!”

    吕侯的黑话一套一套的,他人长得壮硕,喊起口号来活像个黑老大,半点没有侯爷的样子。

    “舅舅你……这就信了?”觅洛比吕大年还要震惊,她以为还要绞尽脑汁想出一条更有说服力的理由,可以她生锈的脑瓜,也想不出太可信的说辞,谁知她照实了这么一说,舅舅就信了。

    吕大年点头,半点不怀疑她,“你平日里行事虽不大稳重,总风风火火的,却不会骗人。”

    舅母点头,表兄一脸傻乎乎的好奇,“洛洛……不哭。”

    觅洛满心的火气也消散了一点,伸手摸了摸表兄的头,“我不哭,小时候从树上掉下来摔断了腿,我都没哭,更何况只是区区一个太子的喜爱,他不值当我为他哭。”

    她转过头,看向吕大年,眼眸中带着一丝雾气,“那外室先不用管,他太子既有一个外室,舅舅你处理了,他也能有第二个,本身就是他这人有问题,这个太子妃之位,靠蛮力是守不住的。”

    吕大年撇了撇嘴,“难怪总是借机发落我,原来根本不想娶洛洛为正妻,我还真当他是顾念着双方是亲家,故意在其他下属面前做出不偏私的表率,这个披着人皮不干人事的狗玩意!”

    这回吕侯总算找到机会把一直看不顺眼的太子也臭骂一顿,他本就是市井中的商户出身,祖上行商发了财,后来又出了个嫁入官宦之家的妹妹,才有了侯府今日的位置。

    妹妹去世之后,他平日里最是心疼妹妹的这个遗腹子觅洛,如今听闻觅洛说起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悲剧,顿时对太子的怨念更上一层楼。

    “我今日来是想,想问一问大家的意见,以我现在的境况,该以什么方式与太子退婚?”觅洛昨夜就苦思冥想了一晚,可她知识储备实在太低,太后等人从不曾好好教导她,只去教她怎么听太子的话了。

    可听来听去,太子登基后第一个发落的也是她。

    她仍记得太子外室入宫时,自己冲散了迎亲的队伍,才看清那女子肚腹部已有身孕,是早与太子有了苟且,两人不顾廉耻无媒苟合,被自己撞破了之后,还暗中报复。

    后来自己被毒害时,还曾在侧厅听到这两道的声音,那碗毒汤,除去太后等人,显然也有太子的手笔。

    “退婚?洛洛你如今不喜欢太子了?”舅母乍一听闻,有些站不住脚,她一向小心谨慎惯了,苦口婆心的劝道:“从未听说过向天家退婚之事,他若有外室,咱们一个个处理了也是好的,到时候你依然是宫内话事人,我娘家出身内务府,也曾送进去一些人在宫内,到时候都为你所用,定让那些莺莺燕燕落不着好!”

    她以为,洛洛就算日后当不上太子妃,最不济也能是个妃子,

    吕大年也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绝无可能!”

    “真退了婚你也过不成了,一年后太子就要登基,咱们去退婚,就算他现在不说什么,到后面定会报复,舅舅也是男人,男人的面子可比你想象中还要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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