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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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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觉得安若乔是自己答的题。

    也没人认为安若乔折着纸鹤就能答出题来,真要这样的话,那其他人也折纸鹤好了,这可是奥数赛,不是折纸比赛,别说是折纸鹤了,就算是整出条纸龙来,在赛场上也答不出个花来。

    不过,虽然如此,网友也有点惊叹安若乔的运气了。

    这是什么运气,未免也太逆天了。

    国内奥数队的老师们也是注意到了安若乔答题的这一幕,本来大家还以为,安若乔这是又重新恢复了动力,开始抢答了,但是很快他们就注意到了,其实没有!

    安若乔还是看着那只纸鹤,半点没有继续答题的意思。

    这一幕同样也被观众看在眼中,本来的一点期待心态也渐渐地平和下来,感觉是怪怪的。

    如果安若乔真的不打算参见比赛了,就在那里摆烂,可她为什么又要去抢答题目呢,问题是居然还给她答对了,真是非遗所思!

    这一幕同样也被观众看在眼中,本来的一点期待心态也渐渐地平和下来,感觉是怪怪的。

    如果安若乔真的不打算参见比赛了,就在那里摆烂,可她为什么又要去抢答题目呢,问题是居然还给她答对了,真是非遗所思!

    可是如果她打算比赛,为什么还在玩那个纸鹤,并且刚才实际上她连抬起头看题目的功夫都没有,有心人也都注意过了,她压根就没看过题,就是直接蒙的。

    这让本来看到安若乔突然抢答成功后心生期待的网友也懵了。

    总有一批人是没有一直注意着安若乔的。

    “不可能吧,之前你们就说安若乔是蒙的,可是人家后来第二场下半场,和第三场上半场发挥的都很好”

    第1章

    阳春三月,本是草长莺飞好时节,街头小巷皆有顽童放着纸鸢,有一只破破烂烂的,便飘进了吕侯府中,啪叽一下砸上了他脑门。

    风筝滑落,露出了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不爽气息的吕侯,他血气上涌的大红脸犹如关公,此时哪管这风筝的来源,也顾不上脸疼,哗啦啦扇着那破烂风筝,嘴上骂骂咧咧的:

    “刑部这些个见风使舵的龟儿子又跑太子面前告状,这口气老子咽不下去,回头必须找几个混混蒙上面,将几个龟儿子揍上一顿!”

    “给我身为太子妃的外甥女儿送点南下土特产,也挨着他们眼了?自个儿没钱没本事给宫里头的娘娘妃子添金带银送东西,就巴巴的寻老子晦气?”

    “还臆测我吕大年贪污,老子家财万贯,用得着贪百姓那点鸟钱!”

    “是是是,大家都知道的事,老爷受委屈了,不过一切还得从长计议,你将刑部那些人打了,太子知道了,能不记着?”侯夫人忐忑的劝说着,“咱家身份不同,可不能得罪太子殿下,老爷你得分得清主次啊。”

    “可太子不知道吕家有钱哇,听完就斥责我一顿,知道是咱家外甥女的未来夫婿,不然说甚也得反驳一顿。”吕大年往外倒着苦水。

    “他凭啥骂舅舅你?”觅洛前脚刚踏进侯府,就听见满院里充斥着吕大年的喋喋不休的抱怨。

    本来重生回来时就带了一肚子火,这会儿太子的行为正好撞在枪杆子上,她脾性火爆道:“他不知吕家有钱?那他宫内连年来一日比一日富丽堂皇,不是出自吕家,莫非走的还是陛下的私库?”

    “舅舅你上书给陛下,叫他主持公道!”

    话音一落,除了觅洛,满院子人都脸色尴尬起来。

    抱怨归抱怨,吕侯在太子那受点委屈,也就说到说到,总归还是亲家。

    可上书陛下……谁敢呐?

    大商以武立国,本来就挺可怕的,至如今这一代的皇帝更离谱。

    那是直接从自己堂兄手中抢夺了皇位的天字第一号暴君!

    据说十年前皇城内血流成河,遍地是上一任皇帝的亲信的尸首和血肉,并且也不知这位当今陛下什么脑回路,夺位后居然还留下了太子等人,依然让人家做太子。

    虽然太子的父亲确实也不是什么好鸟,但如今的陛下砍了太子的父亲,还要让太子日日喊自己爹,这是何等的变态,满京城都闻之色变。

    吕侯可不敢自己屁大点事就上书面圣,反正从十年前起,整个吕家的家训第一条已变成了:

    能不面圣,尽量不面!

    “些许小事,怎可劳烦陛下,”吕大年骇的连连摆手,见一席张扬红裙的觅洛行至眼前,忽又想起什么,顿时瞪大了眼,“洛洛你怎能出宫了?太后等人说你近年即将出阁,不是让你在宫中待嫁吗?”

    觅洛叹口气:“别提了!”

    说话间,已行至书房。

    “快趁热吃了,新出的络子,你这一清早急着从宫里头出来可是有事?”侯夫人带着一脸开心傻笑的表兄走进来,怜爱的给觅洛递上一盏奶香玉络,是羊奶和玉米糖浆混制的络子,学自民间的小食,觅洛虽是宫廷里锦衣玉食长大,可从小到大偏爱吃舅母的这一口粗制吃食。

    “舅母真好!”

    觅洛高兴地接过茶盏吃喝,匆匆扒了几口才清了清音色,扬眉正色说道:“此地没有外人,我就直说了,实际上头两月我去御书房找书,见到了一本说前世今生的书,那日没当回事,可接下来就连做噩梦,直到昨日夜里,我记起了自己前世的所有记忆。”

    她笃定道:“再有个一年,陛下会遇刺驾崩,太子即位!”

    吕大年讶然,反应极快的小声说了句大逆不道的话:“这不是……这不是……还挺好?”

    阴晴不定的陛下驾崩了,太子登基了,那自己这外甥女不就成皇后了?

    “洛洛,所以你一年后就能当上皇后了?”他咧着大嘴笑起来,舅母和表兄也是一脸惊喜,为觅洛高兴,“洛洛可要得偿所愿了!”

    满屋欣欣向荣,丝毫不为那毫无交集的驾崩陛下伤感,均是一脸祝福。

    别说吕侯府上了,就连满朝文武,说不好也都盼着这一天呐!

    觅洛却摇摇头,咬了咬牙,恨恨的说;“没有!”

    是她太蠢!

    本不是精细人,却偏要学朝中仕女矫揉造作,拧巴到不成样子,也难怪不招人喜欢。

    觅洛想起前世自己为了讨好太子,专门穿着素衣伤春悲秋的样子就觉得荒谬。

    她苦涩的说道:“就像用金钱养不熟食肉的狼一般,我也捂不热太子的心,只因对方从来没将我放在心上,在当今皇帝逝世后的那一年,太子甚至都不再假意逢迎我,而是直接将宫外养的外室接近宫内,封了对方为太子妃。”

    “这个竖子!”吕大年两条粗黑的眉毛皱成一团,从一脸震惊转为气急败坏,“那不要脸的外室在何处?我去喊人给她端了!”

    吕侯的黑话一套一套的,他人长得壮硕,喊起口号来活像个黑老大,半点没有侯爷的样子。

    “舅舅你……这就信了?”觅洛比吕大年还要震惊,她以为还要绞尽脑汁想出一条更有说服力的理由,可以她生锈的脑瓜,也想不出太可信的说辞,谁知她照实了这么一说,舅舅就信了。

    吕大年点头,半点不怀疑她,“你平日里行事虽不大稳重,总风风火火的,却不会骗人。”

    舅母点头,表兄一脸傻乎乎的好奇,“洛洛……不哭。”

    觅洛满心的火气也消散了一点,伸手摸了摸表兄的头,“我不哭,小时候从树上掉下来摔断了腿,我都没哭,更何况只是区区一个太子的喜爱,他不值当我为他哭。”

    她转过头,看向吕大年,眼眸中带着一丝雾气,“那外室先不用管,他太子既有一个外室,舅舅你处理了,他也能有第二个,本身就是他这人有问题,这个太子妃之位,靠蛮力是守不住的。”

    吕大年撇了撇嘴,“难怪总是借机发落我,原来根本不想娶洛洛为正妻,我还真当他是顾念着双方是亲家,故意在其他下属面前做出不偏私的表率,这个披着人皮不干人事的狗玩意!”

    这回吕侯总算找到机会把一直看不顺眼的太子也臭骂一顿,他本就是市井中的商户出身,祖上行商发了财,后来又出了个嫁入官宦之家的妹妹,才有了侯府今日的位置。

    妹妹去世之后,他平日里最是心疼妹妹的这个遗腹子觅洛,如今听闻觅洛说起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悲剧,顿时对太子的怨念更上一层楼。

    “我今日来是想,想问一问大家的意见,以我现在的境况,该以什么方式与太子退婚?”觅洛昨夜就苦思冥想了一晚,可她知识储备实在太低,太后等人从不曾好好教导她,只去教她怎么听太子的话了。

    可听来听去,太子登基后第一个发落的也是她。

    她仍记得太子外室入宫时,自己冲散了迎亲的队伍,才看清那女子肚腹部已有身孕,是早与太子有了苟且,两人不顾廉耻无媒苟合,被自己撞破了之后,还暗中报复。

    后来自己被毒害时,还曾在侧厅听到这两道的声音,那碗毒汤,除去太后等人,显然也有太子的手笔。

    “退婚?洛洛你如今不喜欢太子了?”舅母乍一听闻,有些站不住脚,她一向小心谨慎惯了,苦口婆心的劝道:“从未听说过向天家退婚之事,他若有外室,咱们一个个处理了也是好的,到时候你依然是宫内话事人,我娘家出身内务府,也曾送进去一些人在宫内,到时候都为你所用,定让那些莺莺燕燕落不着好!”

    她以为,洛洛就算日后当不上太子妃,最不济也能是个妃子,

    吕大年也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绝无可能!”

    “真退了婚你也过不成了,一年后太子就要登基,咱们去退婚,就算他现在不说什么,到后面定会报复,舅舅也是男人,男人的面子可比你想象中还要重要。”

    “退!”表兄却双眼熠熠生辉,“洛洛不喜欢,帮她退!”

    “你个傻小子!”吕大年气呼呼的,大手一拍儿子的后脑勺,“你表妹做啥你都支持,也不想想会不会将她给坑坏了。”

    “还是不行,就算想方法把太子的外室弄到明面上来,”吕大年沉思着,“太子不止是一个人,他身后还有太后太妃等人,还有陛下,这些人一人一句话,都足以令向太子退婚的想法收回,不是咱想退,就能退的掉的。”

    觅洛也十分无奈:“必须得退婚,这事回寰不了,他前世纵容后宫毒杀我,还将朝廷大洗牌,咱家的房屋地产全都进了他私库里。”

    “什么!”吕大年惊怒:“他还要杀你!”

    “侯府年年为太子府进献那么多钱货礼品,不顾念情面他也不顾念这些银子?真就对你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舅母侯夫人这种老实人着急的说,“你和侯府,可一直都是他的附庸,十年来的婚约,你在外风光些,可对太子也是恭敬温顺,他如此不怕人心凉吗?”

    “太子小人!退婚!”表兄捏起拳头,怒目而视。

    “论知恩图报,太子可不沾一点,以此来论人品,太子更比现在的陛下可差远了。”觅洛深吸了口气,“所以,陛下也许,并没有那么可怕。”

    “嗯嗯!”吕大年连连点着头,随后脑袋一顿,又缩了回去,“不,你说的还都是梦里的,未能成真,现下还是陛下更可怕些。”

    “何况有一事舅舅错了,陛下虽看似是太子一边的,实际和太子之间并无血缘关系,甚至还有杀父之仇……”

    觅洛想到前世种种,目光灼灼的自信说道。

    “而对于我,陛下其实,一直以来都是无条件站在我这边的。”

    那夺位时血洗宫廷、在位十年来苛型酷吏、整个坊间都在暗中传闻是暴君的陛下?

    站在你这边?

    整个吕府书房鸦雀无声,都被这满面华光、充满自信的小少女说的愣在了原地。

    咱家洛洛……别的不说,脸是挺大。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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