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大概她生病了?
“别急,说不定戒指里就有你想要的东西呢。”
凌不浊安慰了娇珑一句。
娇珑白着小脸点了点头。
随即将戒指收了起来。
戒指,得先交给时弈。
“好了,先休息一晚上,以后都住在家里,你一个大闺女,成天住在时弈家中也不像话。”
凌不浊摸了摸娇珑的脑袋。
“可是戒指”
娇珑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凌不浊说道:“戒指明天给他送去不迟,多的时间都去了,也不差这一晚上,你现在就负责好好休息,你奶奶房间都给你准备好了,娇珑是有家的人了,不用大晚上去时弈家里。”
凌不浊扬了扬眉。
总归是自己的女儿了,这么如花似玉的,放在时弈跟前同吃同住的,他也不放心。
总觉得那小子不怀好意呢。
“好。”
市长爸爸帮了她这么多,她又是第一天来到凌不浊家里,多陪陪老人家也是好的。
“嗯,听话。”凌不浊笑了笑。
心下却在琢磨,娇珑所需的东西,他得派人去打听打听了。
“我在玄门之中,倒也有三五好友,这些东西,我也会托我朋友帮忙留意下的,小丫头不要太过于忧愁了。”
何老也说道。
“多谢何爷爷。”娇珑忙说道。
当晚,曹擎天就被何老捉走了,娇珑不知道曹擎天最后的下场是什么,光是想到复活白白还需要那么多条件之后,便已经足够心烦意乱了。
不是说,找到戒指白白就能活了吗?
可是,现在却更加的遥遥无期了。
那些东西她甚至听都没听说过。
她的房间,凌奶奶布置得很是温馨,小床上还特意摆了一只大熊,娇珑趴在大熊身上,手中握着戒指。
需要的东西,娇珑还没给时弈说,主要是她也说不清楚,还是明天见面说。
不知怎么的,市长爸爸好像不喜欢她与时弈呆在一起
然而,时弈却又打了电话过来。
娇珑觉得很奇怪,她发现自己一从手机听到时弈的声音,耳朵就发热。
“时弈,我今天不回来了,市长爸爸说,我以后都住在家里,这里是我的家。”
娇珑说道。
那边沉默了一阵子,才传来时弈若有似无的应声。
“时弈,戒指拿到了。”娇珑猜不到时弈在想什么,便提起戒指的事。
“好,我会用全力帮你,希望可以复活白狼。”
时弈开口,语气倒听不出什么。
“希望吧”娇珑小嘴微张,脸上有些愁苦。
那些东西得到哪里才能找到。
“怎么了?不开心吗?”
他低沉的声音又传过来,悦耳极了。
“不是。”娇珑急忙说。
“嗯,那明天我来接你。”时弈并未多问。
应当是猜到有别的变故了。
“好好休息,明天见。”
时弈声音中仿佛有某种舒缓的魔力,一点点抚平了娇珑焦躁的心情。
总归是有办法的吧。
“明天见,时弈。”娇珑说完这句话,唇瓣已经不自觉翘起了。
“晚安。”
“挂吧。”时弈低淳的声音似乎已经带了笑意。
娇珑有点舍不得挂。
但又不知道说什么。
好像就这样听到时弈平稳的呼吸声就很好。
“怎么了?”过了一会儿,时弈问道。
“没事。”娇珑抬手摸了摸脸蛋,似乎又开始发热。
她最近真的很奇怪。
大概她生病了?
“那你挂电话。”时弈低低笑了几声。
“为什么我挂?”娇珑看了看手机电量。
“因为,电话挂断的那瞬间,忙音太过冰冷,我来听就好。”
时弈轻声说道。
“好。”
娇珑轻轻咬了咬下唇,终于点下了挂断的图标。
随后将自己埋在了大熊里。
心跳好快!
她是不是要死了?
电话对面,时弈弯了弯唇。
对着嘟嘟的忙音,低声说了句话。
“做个好梦。”
放下手机,才打开电脑开始处理没有处理完的事物,然后,还要参悟心法,给娇珑打电话,完全是挤出来的时间。
时家,现在全压在他身上。
董事会的人不省心,外面的人也虎视眈眈,时刻等待着他出错,好将时家产业收购。
他一刻也不敢放松。
每一个产业板块,他都必须要有自己完全信得过的人,现如今,就是在原本董事会挑选可以胜任的人,其余的,就是择优而选。
以前老爷子在的时候还好,那些人还算老实,老爷子退居二线之后,一些人就开始蠢蠢欲动,手伸的太长了。
吃回扣,做假账,一套套的,组合起来骗他。
这些资金往来的证据,都是十三的人查到的。
“齐中海,呵。”时弈回想起那个头发花白的老者。
上千万的资金转移到了海外,以为当真天衣无缝了。
看来,他还得抽空出国一趟,海外业务的负责人,只怕早都同时家不是一条心了。
时弈揉了揉眉心,时家这台精密运转的机器,内部的零件却已经开始生锈了。
暗处的贾多宝吨吨吨干了一瓶快乐水。
少爷真忙。
一天要处理这么多事情。
还是他们好。
虽然当个暗卫,像影子一样不能随便出现在人前,但是平时摸个鱼溜达着去购物什么的还是没问题的。
这二十几年没回莫家,他都爱上这尘世间了,毕竟莫家可没有快乐水喝。
当然他也期待着少爷回归莫家。
以他的眼力来看,少爷至多一个月的时间,就能觉醒玄脉了。
安静的书房之中,只有时弈噼里啪啦敲击键盘的声音。
直到月亮被藏住了半边身子,时弈才扣上电脑。
翌日。
娇珑在凌奶奶注视下喝完了一大杯牛奶,吃了早餐后,凌奶奶才肯放人,并嘱咐娇珑一会儿一定要回来。
看着老人家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小手帕挥舞着,娇珑嘴角抽了抽。
只得乖乖点头。
凌奶奶一秒收回小手帕,笑眯眯地说道:“唉唉,那好,家里的阿姨做饭可好吃了,我让她多做点菜式。”
凌不浊在一旁剥着鸡蛋,忍不住失笑。
他这个老母亲,退休前是大学教授,看着斯斯文文的,一副读书人做派,其实彪的很,以前老爹还在的时候,没少挨训。
关键是,老母亲上一秒叉腰训你,下一秒又捏着小手帕可怜巴巴说自己下次一定改,十足的戏精。
这个下次一定是凌不浊这辈子听得最多,也最不相信的一句话。
没过一会儿,时弈那辆标志性的黑色商务车便开到了凌不浊家里。
“这小子,来得这么快,娇珑多呆一会儿怎么了?”
凌不浊咕哝了一句。
不过想到时弈刚刚支持他一笔巨款用以改善贫民区,凌不浊还是带着娇珑出去了。
人嘛,就是拿人手短。
时弈今日穿着一套黑色的风衣,靠在车上,长腿微微弯曲起,大长腿叫人疯狂心动,风微微吹乱了时弈的头发,却更显气质。
整个人充满了神秘,禁欲的美感。
随手一拍便可入画。
娇珑愣了愣。
时弈才微微笑了笑:“娇珑,上车。”
他伸出了自己一只手。
“好。”
“哎,你这丫头。”凌不浊苦笑了一声。
这丫头倒是对时弈百分之百的信任。
时弈带着娇珑到了公司,他处理文件之时,娇珑便在一旁坐着。
秘书是个女人,是齐中海安排的,说是受过精英培训,时弈刚接手时家总公司事务,有个会来事的秘书方便一些。
是什么成分时弈很清楚,没有动这个女人,也是做给齐中海看的。
时机成熟,齐中海连带那些安插在公司的人,他都会一一剔除。
这女人一头栗色的大波浪,职业西装和包臀裙,近乎完美的大长腿踩着一双金色的细高跟。
妆容精致,走路带风。
抱着文件进来时,看到娇珑正坐在时弈的位置上,而时弈站在窗边。
她立刻厉声质问:“起来,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坐在时总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