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忘魂散
邢立岩抱着陆枋出了沈家大门,车已经毁了,不能再开。
此时邢立岩有些懊悔为什么自己不开一辆好一些的车。
沈家外围着很多人,都在围观沈家那被撞的不像样的房门。
此时见里面有人出来,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能住在掖庭湾的人,非富即贵。
住在e区的大多数人都属于有钱那一范畴的,只不过是钱多钱少的问题。
沈家在e区的名声算不上糟糕,但与之交好的也只有那么几个。
那些和沈家交好的人此时围上来,拦住邢立岩。
“不准走!你在沈家做了什么?沈家的人呢?”一位挺着啤酒肚的暴发户大赤赤的张开手臂,拦在邢立岩面前。
“滚开!”邢立岩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人。
“我们已经报警了!你不准走!”人群中有人叫嚣着。
邢立岩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眼里的怒火已然到达了顶点。
而陆枋此时眼神迷离,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
“邢立岩,我好热。”陆枋躺在邢立岩的怀里,声音有些闷,也有些不易察觉的娇软。
邢立岩闻言一怔,也不管身前拦着的肥猪,转过身背对着那群人,然后猛的后退。
“啊啊啊啊啊啊——”一阵尖叫,地上倒了一大片人。
而邢立岩已经抱着陆枋突出了重重包围,直奔a区。
“拦住他!不准让他跑了!”看见正从远处跑来的保安,一人使劲大吼。
保安闻言一愣,看了眼即将跑到他面前的邢立岩。
这邢先生
又看了看邢立岩身后那群追着的人,额角止不住的冒汗!
要死了!这位你们也敢追!
“快!我要回别墅!”邢立岩看见呆愣在原地的保安,大声厉喝。
“额哦哦哦!好的邢先生!”保安被邢立岩吼的回过神来,急忙跑到巡逻车上,将车启动。
邢立岩抱着陆枋快速上车,身后的那些人见保安不止不拦着他,竟然还让他上车,不由刹住了脚。
“怎么回事啊?”
“不知道,看他们的方向,好像是往a区去的。”
“a区?那位?”
“也有可能是去别的区。”
“你见谁用a区的快速通道去别的区了?”
“那我们还追什么?即使不是那位,就像是住在其他区的人,也不是我们敢惹的。”
“走吧,回去回去,看看沈家的人怎么了。”
很快,那些追赶的人渐渐散开,只留下刚才叫嚣的那个暴发户,还有几个妇人停留在原地。
“王哥,你说我们要报警吗?”一名美妇看着站在前边的男人,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
“报!为什么不报!我就不信真是那人,沈家是什么样的地位,怎么可能招惹到那个人。”被叫王哥的暴发户一脸愤慨,那满是横肉的脸色此时有些狰狞。
他平时和沈维国关系很好,和周素琴的关系更好,朋友有难,他自然是要帮一帮的。
“走,我们回去看看维国夫妻俩怎么样了,小兰,你去大门那守着,别让犯人跑了。”
那叫小兰的美妇有些不情不愿的点头,慢慢走向出口方向。
邢立岩到达别墅时,陆枋已经深度昏迷。
快步开门,将陆枋放到沙发上,随后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哟,大忙人,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电话那头响起一道戏谑的男声。
远在a洲的容禾,邢立岩好友之一,一名妇产科医生。
“中了那种药怎么解?”邢立岩没和对方废话,直接问道。
“什么?你在说什么?”
“中了春药!该怎么解?”
电话那头一阵静默,半晌没有声音传来。
“快点!我很急!”压着声音,有些沙哑,怕吵醒沙发上的人。
电话那头的容禾被吼的回过神来:“什么类型的春药,药量多少,有些什么症状?”
虽然现在满脑子都是疑惑,但他也听出了电话里邢立岩说话的语气是认真的。
“药量不确定,类型也不确定,她现在全身滚烫,衣服之外的肌肤呈一片粉红色,现在已经神志不清。”
“这有点像忘魂散啊。”容禾闻言一怔,有些不敢置信。
忘魂散属于国家的禁药,只有南国那边才有。
虽然是小颗粒模样的药丸,但遇水即散,能使人晕眩,四肢无力,体内的情欲攀升到极致,最明显的状态,就是全身呈粉红色。
忘魂散药性极强,对人体的伤害也很大。所以市面上是不会买到的,能中这种药的人,想来应该也不简单。
“你直接告诉我怎么治!”邢立岩蹙眉,语气冷淡,略显急切,垂眸看向沙发上的人。
陆枋在沙发上动来动去,宽松的卫衣已经被她扯到了腰部以上。
盈盈一握的小细腰出现在邢立岩眼前,突如其来的春色,让他有些不自在的转移了视线。
“石头,这药是谁中了?若是你认识的人呢,我劝你马上给他找个姑娘,因为这药无药可解,要么发泄,要么被药效折磨成白痴。”容禾有些急切的问道。
对于他这个医痴而言,发现一种几乎绝迹的药,那就意味着能研究。
忘魂散几年前还在国家一些黑市出现过,但直到几年前那件事发生后,黑市内的忘魂散消失的干干净净。
那时就因为这个事情,还在国内闹得沸沸扬扬,但一夜之间却没了半点风声。
邢立岩听到容禾的话,双眉紧蹙。
找个姑娘?
想到容禾或许是误会了,邢立岩也没有解释,直接问道:“除了这个办法,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没有,至少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我说石头你也是,这个年头了还有什么不行的,我就不信你在国内找不到女人,就算你找不到,许向农总找的到吧?”容禾的声音有些清透,脆生生的,听起来有些稚嫩,但说出来的话却让人觉得十分成熟。
“我不是你。”
“诶诶诶,石头,咱可得把话说清楚咯,我怎么了?我母胎solo十八年,可没碰过女人。”容禾有些委屈巴巴的说道。
“我跟你讲,我嘟嘟嘟嘟嘟”
容禾话还没说完,就被邢立岩掐断了电话。
容禾有些愣神,看着手机,对一边的小助理问道:“他把我电话挂了?他怎么能挂我电话呢?”
小助理有些无语的看着这个比自己还小的老师,这种情况已经见怪不怪。
只不过是他的老师没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