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结婚了离婚了
34结婚了离婚了
田甜要结婚了,静心静秋陈诚张平来了,意外的是老镇长夫妻和所长夫妻也来了,他们现在合伙包了个小农场种植药材,还开个小型制药厂,生活很富足。王兵也赶过来了。李叔他们因为工作忙,路远都没过来。
结婚头天晚上,姥姥拿出太姥和师太做的衣裙,大家惊叹竟然有人能做出这么漂亮的衣裙,梅洁柳红这些女孩羡慕的摸摸裙子,喊着让田甜赶紧穿上看看,陈奶说道,“老人家说结婚穿,还是等明天吧。
梅洁问,“那还穿婚纱吗?”
姥姥说。“婚纱是李理买的,是男方家的 先穿婚纱,典礼完了再换。”
田甜被一宿没睡的老人家们早早叫起来梳头,拿出李理送的婚纱给她穿上。
梅洁红着眼圈说,“田甜你知道吗?这不是李理买的,是他买布料自己缝的,头一件做坏了,这是第二件。”
李芮也红着眼睛说,“是啊,手指都扎烂了,田甜,李理真的很爱你,你们不管以后遇到什么事,都要互相理解,一定要幸福啊。”
大家听了,心里唏嘘不已,都为田甜高兴,说李理真用心了。
时间到了,在盛凯和宁靖远的陪同下,李理拿着鲜花走进来,看到脱下戎装,穿着大红的婚纱,盘腿坐在床上,含羞低着头的田甜,惊在那里,盛凯宁靖远也惊呆了,
盛凯喃喃自语,此女只应天上有,真是仙娥下凡尘,怎有如此美妙之人啊。
梅洁揪着他的耳朵说,“唉唉,大哥,醒醒,这是你兄弟媳妇儿。”
盛凯疼的捂着耳朵,夸张的大喊,“媳妇,媳妇,等我们结婚的时候,让李理也夸你。”
梅洁听了,脸顿时红了,“呸,谁和你结婚啊。”
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而此时的李理眼里只有田甜,帮她把鞋穿好,轻轻的抱了起来,慢慢的朝外面走去。
婚礼在操场上举行,战士们在山上踩来了各色鲜花,主席台后面的背景墙上,用鲜花摆出的“祝李理田甜新婚快乐”的字上落满了蝴蝶,和鲜花装扮成的拱形门上的鲜花,遥遥生辉,争奇斗艳,让操场增添了大自然的美丽。
李理眼含着幸福的泪水,抱着他的新娘,缓慢的走着,梅洁柳红他们,手里提着花篮,不时的把花撒向新郎新娘,走到主席台上。
人们被田甜的美艳惊呆了。
婚礼开始了,李理颤抖着,把一枚钻戒戴在了田甜的无名指上,喃喃的说道,“从此我们俩命相连,直到天荒地老。”田甜拿出在大树下捡到的琥珀,戴在李理的脖子上,边戴边说,“这是我和姥姥逃难的时候,在大树下捡到的,是一对,希望它们永远不分开。”李理抱住田甜说,“放心吧,我们今生今世永生永世都不会分开,田甜我爱你。”
婚礼在田甜换上太姥送的礼服时,达到了高潮,李理吹箫,梅洁李芮抚琴合奏,田甜翩翩起舞,那曼妙的舞姿,怎么看也和那个,在操场上和战士们摸爬滚打的女将军不是一个人。
此时她是那么的娇小,那么的轻柔美丽,姥姥忍不住上台换下李芮,坐到古筝前,田甜突然旋转着身子飞起,落在操场边的大树上,踩着树技树叶像云中的仙子一样翩翩起舞,轻柔动听的歌声伴随舞姿飘在空中,远处飞来很多彩色的鸟,衔着小花飞了过来,小花落在了田甜身上,群鸟色彩斑斓的羽毛,衬托着田甜的美貌,像一副美丽灵动的画卷,让人如梦如幻如入仙境。
人们再一次惊呆了,李理梅洁不由的停止了演奏站起来看着田甜,只有姥姥的琴声,象山中的泉水流过,轻灵的配合着田甜的歌声,突然田甜旋转着来到李理跟前,没等落地,李理下意识的伸出双手,田甜轻轻的落在他手心上。
太姥和姥姥都会跳舞,太姥平时不跳,只是太姥爷生日的时候才跳,田甜看太姥跳舞就追着太姥学,后来每当太姥爷过生日太姥跳完,田甜也跳唱一段,田甜因为有轻功加持,跳起来非常优美,师太总说太姥,“老东西你看田甜跳的多好看,比你跳的好多了。”平时什么事田甜都最好的太姥爷,只有听到这话不搭茬,宠溺的看着老伴,眼睛里满是别听她瞎说,沒人比你跳的好,其实太姥年纪大了已经跳不起来了,姥姥知道两位老人看的跳的不是舞,享受的是互相给与的爱,那怕太姥比划几下在太姥爷心里也是最美的。
婚礼在人们惊叹和祝福中结束了,洞房里,李理抱着田甜,拿出一个小红木盒子,里面放着一枚红宝石钻戒,交到田甜手上说道,“这是我家祖传的钻戒,代表着家人对你的认可,记住了,不管发生什么事,谁管你要都不许给,因为它代表着我们婚姻的美满。”
田甜点点头轻声的“嗯”了一声,害羞的把头埋进他的怀里。
婚后的生活是幸福的,上级照顾田甜,给了三个月婚假,盛凯他们回去了,李理留了下来,李理的学历,专业能力,工作不难找,俩人商量等婚假休完再找工作。
虽然休息,田甜早上还是要到训练场上训练体能,李理陪着她,累了就在旁边等着,等田甜结束了,就过去背田甜回家,刚开始田甜害羞不让背,战士们也起哄,李理很执着的说,训练完了累,非要背着回去,时间长了田甜也适应了,每天趴在李理背上还很享受。李理经常带着她逛街,四处游玩,说她生活太单一,要学会享受生活。
田甜以前,很羡慕女孩子依偎在男孩子的身边,小鸟依人被男人呵护的样子。现在她也有了一个肩膀让她靠,有一个胸怀让她暖,她很满足,心里感谢老人家们给她选了李理,也许太幸福了,心里总有些忐忑不安,怕失去现在的幸福。
幸福的时光对田甜来说总是短暂的,三个月很快就过去了。没有任务,俩人还是每天腻在一起。
这天俩人出去找工作,姥姥来电话说,张叔刘叔他们都过来了,让她们回去。
田甜很高兴,俩人回来看到屋里人,都愣住了,刘远他们也愣住了,突然李叔的爱人林静娴,过来扬手就要打李理,田甜手快,一把握住了快打到李理脸上的手,林静娴愤怒的喊着,“你算什么东西,敢抓我的手。”
“ 你凭什么打人?”
“他是我儿子,你说我凭什么打人?”
田甜闻言愣住了,看着李理,心里生出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刘叔走过来说,“都别着急,大家坐下来好好说。”
“什么叫不着急,我儿子都让人拐跑了,放着京城大医院不去,跑到这破地方来。”
姥姥说,“你先别生气,咱们坐下慢慢说。”
“什么慢慢说,我儿子结婚了,我这做妈的不知道,你还让我慢慢说。”
李理终于缓过来了说,“妈,你先冷静一下,这事是我决定的,我说你们出国了,与她们没关系。”
张强也从震惊中反映过来说,“林姐,我们先回去再说。”
“ 回什么回,现在就说,这门婚事我不同意,李理你必须离婚,你要不离,这辈子都别想认我这个妈,她也别想进我的家门。”
姥姥听到这里也急了,“你怎么这么不讲理,你也得把事情弄明白了再说啊。”
“ 事情摆着呢,我儿子被人骗婚了,还要什么明白。”
田甜强制自己冷静下来,扶着姥姥坐下,对李理说道,“你带他们走吧,把事情讲明白了,我明天要结果,诸位,请吧!柳红!送客!”
林静娴喊道,“你想让我走我就走。”
田甜一个眼刀看了过去,那种震慑力让林静娴心里一颤。
柳红走过来说,“各位首长请吧。”
刘远的媳妇,走过来拉走了林静娴。
人都走了,蓝月嘟囔着,“我就说李理靠不住吧。”柳叶拉了她一下,蓝月闭上嘴。
田甜让她们都回去了,人都走了,姥姥瘫坐在床上,田甜让姥姥躺下,不知说什么,最后只说,“离婚也挺好。”
姥姥哭着说,“李理真会听她妈的吗?”
田甜看着姥姥,没忍心骗她,因为今天不说,明天结果出来了,姥姥依然会难受,还不如今天说了,有了思想准备,明天会容易接受些。
“姥姥,我们和林静娴有过节,林静娴不会善罢甘休,李理会听他妈的话,咱们要做好离婚的准备。”
“ 你李叔会同意,这么多年的真的一点感情也没有吗?”
“ 感情再好咱们也是外人,李理是他亲儿子,我的工作他比谁都清楚,他怎么会让他儿子每日活在但心受怕里,还有林静娴的为人咱们知道,和公婆打的老死不相往来,我会像他公婆那样忍她吗?最主要是李理对他妈的太度,你觉得我会比他爷奶重要吗?”
娘俩搂着躺下了,都知道这是无解的局。
田甜那年进京述职,李爷爷病重,李叔请她过去看看,老人已经不行了,她只能做到让老人减轻痛苦,李叔当时有重要的事情要办,田甜和姥姥就留下照顾老爷子。
李叔办完事回来问保姆,“李松回来了吗?”保姆说“林静娴说孩子姥爷有病,要陪着他姥爷,没有时间回来。”
老爷子不行了,想孙子,李叔打电话没人接,让人去找,去的人回来说,“林静娴说,李松不见。”
李叔只好自己去找,结果还没等找到儿子,,老爷子就不行了。
李叔接到电话往回赶,还好医生和田甜用药吊着老爷子最后一口气,李叔总算赶上送终了。
李叔伤心欲绝,也没有通知他儿子父亲去世了。
他家邻居知道事情经过,很气愤,守灵也没什么事,就说起来他家的事,正好田甜帮着守灵就知道了。
李叔和林静娴是大学同学。大学毕业了,同学们组织郊游,晚上在郊外搭帐篷住了一宿,大家都喝了点酒。
没想到第二天林静娴在李叔帐篷里,李叔有个青梅竹马,两人感情很好,就等毕业结婚呢,出了这事就吹了,林静娴也和她男朋友吹了。
一个多月后发现林静娴怀孕了,俩人只能结婚了。
没想到看似温柔懂事的林静娴,总没事找事搅和的家里不安宁,最让人不能忍的是她说怕胖,每次盛饭只盛一点,还必须婆婆给盛,婆婆盛完刚坐下,她就吃完把碗递过去让再盛,等她吃完了饭都凉了,不盛就闹,和别人说老两口瞧不起她怀孕进门,刚开始别人不知道咋回事,还认为不就盛个饭吗,以为李家真瞧不起她呢,还都帮着劝老两口,整的老两口说不出道不出的。可架不住时间长啊,后来邻居们也发现了是她欺负婆婆。
刚开始,看她怀孕老两口就忍了,孩子满月后,李爷爷告诉她,以后婆婆不会再给她盛饭了,想吃自己盛,这时候知道真相的邻居都不理她了,林静娴闹也没用了。
孩子百岁时家里在饭店请客,老爷子高兴喝了点酒,坐在屏风后面歇着,林静娴进来就趴他身上,然后大叫说老爷子喝多了抱她,还好老爷子运气好,有几个邻居被服务员领着过来休息,看了个正着,还了老爷子青白。
李叔不明不白的和她结了婚,本就委屈,婚后林静娴又能作,早就想离婚了,发生了这样的事,就提出离婚,林静娴痛哭当众认错,说啥也不离,李叔当时工作刚起步,怕离婚影响不好,而且孩子太小就没离成,老人也叫她这番操作吓着了,好说不好听啊,谁知道以后她还会干出什么事来,就让他们分出去过了。
搬出来后李叔就申请下部队了,这么多年他们的婚姻名存实亡,林静娴在家能作,在外面倒会交际,借着李家的人脉混的风声水起,孩子扔给老两口也不管。
孩子也没良心,仗着老俩口疼他,总闹着让老俩口给他妈陪理道歉,请他妈回来。
这次老爷子和林静娴父亲一起生病,孙子去守着姥爷了,养大自己的爷爷死都没回来。
没想到除了这些,田甜还听了个大八卦,原来郭司令就是林静娴的前男友。
林静娴父母身体不好家境困难,俩家是邻居,郭家总帮她家,俩人就成男女朋友了。
出殡的头天晚上,林静娴来了,正好李叔办事去了,当时灵前只有田甜娘俩,林静娴蛮横的说,“我是李家儿媳妇儿,你们先出去,我和老爷子有话说。”田甜知道他家的事儿了,怕她自己留在这里出什么事,就想把邻居找过来,正好这时候李叔回来了,林静娴说“只要你替老爷子给我认个错,再把戒指给我,我就让李松给他爷送葬。”
李叔说不需要,让她回去告诉李松从此李家没这个儿子,他可以姓林。
林静娴哭闹说李叔欺负她,还指责站在旁边准备拉架的田甜娘俩,看着李叔欺负她,为什么不帮忙,邻居们赶过来,纷纷指责她,把她赶走了。
娘俩都明白,这样的人,怎么会留一个知道她底细的人做她儿媳妇呢。也是老天弄人,田甜没想到李松就是李理。
吴天秦放过来了,今天他们没在,回来听说后,赶紧过来了,两人很愤怒,李叔家事他们多少了解点。
田甜劝两人别生气,让两人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别知声,由她来解决,两人说,“那怎么行,事情他们全程参与了,现在怎么能袖手旁观。”
姥姥说道,“有句话叫,惹君子不惹小人,我们已经对上了,咱没必要搭上两,再说还有她李叔呢,不要闹太僵了。
“ 唉,”吴天叹口气,“千算万算咱们不知道他是李松,咱们都不认识李理,要认识了就没这事了,真是天意。”两人又陪娘两坐了一会,就叹着气回去了。
娘俩这边难过,李家更乱,三家人一起回去后,李理就急了。
“几年了,没接到你一个电话,现在我结婚了,没一句祝福,不分青红皂白,就大闹一场,你是军人,想打仗去战场,干吗找我这小老白姓麻烦。”李理红着眼睛喊着。
林静娴这会不再闹,只是用眼睛盯着李理说,“没商量,必须离婚。我就你这一个儿子,不能让她毁了。”
“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妈你知道我多喜欢她吗?求求你,放过我们,你不需要我,我们还象以前那样,不好吗?”
林静娴用漫不经心的口气说,“听着,如果你不离婚,我会想办法让她上军事法庭,然后叫她消失。”
李理听了惊恐的看着林静娴,这张脸狰狞的让他害怕,李理心里崩溃了,她妈的性格他知道,说得出就做的出。
在别人眼里她是善解人意的好大姐,可是他知道她的心有多狠,长这么大,见面的次数有数,每次见面。就哭着说他爷奶怎么欺负她冤枉她,他爸受他爷奶挑拨要跟她离婚,她是为他才忍受的这些痛苦,然后又是很长时间不见人。
他想妈,就求爷奶,把她妈接回来,爷奶不同意他就闹。
因为他妈说了,他爷奶就他一个孙子,只要他闹,爷奶疼孙子,就答应她搬回来了,她们一家就能团聚了。
可是不管他怎么闹,一惯对他宠爱有加的爷奶在这个事情上就是不松口。
奶奶病逝妈妈没来,爷爷病重他希望妈妈能来,一家人多大的仇啊,咋就不能解了。
他找到妈妈想让妈妈去看看爷爷,没想到她妈以他姥爷有病留住他,说等他姥爷好了,他们一起回去照顾爷爷,还把他手机收了,说爷爷和爸爸找他,她告诉他们,省的他为难。
结果爷爷走了,爸爸没再找他,他回来就病了,抱着爷奶照片哭,爷爷给他留封信,信里述说了,爷奶和他妈的恩怨。
信封里还有个戒子,说戒子是祖传的,专传儿媳妇,他爸妈结婚的时候,他太奶还在,说他妈无德,留下话,等他奶走了,不让传给她妈。爷爷嘱咐,等他娶媳妇的时候送给他们的孙媳妇,最后再三嘱咐娶妻一定要娶贤。
他病好后梅洁说,“你妈真不是好玩应,有她在你就没有幸福可言,你把身份信息全改了躲着她,不让她找到你。”
几个死党一致同意,李理想,长这么大,总想让妈妈多理会他一点,最后他爸都不理他了,他想有人理他,就把李松改成了李理,没想到把田甜坑了。
听到里面安静下来,刘远张强他们进来,拉李理坐下,耐心的说道,“你先别着急,听听你妈怎么说。”
林静娴看到他们进来,过来拉着李理的手温柔的说道,“你知道田甜处境多危险吗?不知有多少人要害她,她早晚要出事的,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我怎么能让你给她陪葬呢。”说着抬手擦着李理脸上的泪水,温声哄着。
屋里人都在说……
李理目光呆滞,什么都听不到,脑了里都是军事法庭几个字,他害怕了,他知道他妈有这个能力,他不能拿田甜的后半生赌,他妥协了。
第二天下午,一行人过来了,这么多年六人很少见面,李叔刘远在军委任职,张强是c军区副司令,天各一方。
这次会面是刘远的妻子王芳张罗的,因为李叔闹着和林静娴离婚,林静娴找她哭诉,正好她知道田甜结婚的事,想借着祝贺田甜结婚,集合大家一起过来,就便撮合俩人,结果,因为林静娴,李叔拒绝了没来,没想到,还遇到了这样的事。
一天没见,李理像换了个人,双眼呆滞,整个脸都肿了,干净的下巴上长出了胡子,脚步虚浮。
坐下来哑着噪子说道。“姥姥我经过考虑,我承受不了以后但惊受怕的生活,我决定离婚 。
说完看着田甜。李理已经表明了态度。田甜也同意。
事情很快谈妥了,气氛还算融洽,都自认为是有身份的人,体面还是要装的。
其实也没什么谈的,只要没有财产纠纷,什么事都好办。
林静娴用都为你们好的口气说道,“听说你们结婚的时候互赠信物,你们还年青以后还要成家,留着影响以后的感情,就互相还给对方吧。”
田甜听了,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小首饰盒,打开还给李理,李理也从脖子上摘下信物还给田甜。
林静娴上前一步从李理手里拿走了首饰盒,打开看完,眼里的失望一闪而过。
李家传媳妇的戒子,一直是她的心病,刚开始是因为喜欢想得到,后来无意中在李家远房亲戚那里得知,戒子还是祖传的,还专传儿媳妇,她就更想得到了,她本来想老俩口没了就是她的了,没想到李洪逵不担没给她,还要和她离婚。
昨天知道李理结婚的时候送给田甜一枚戒子,以为是祖传的,今天就趁机要过来,结果不是,暂短失望后,又高兴了,觉得李理也没那么喜欢田甜。
她想错了,田甜还回来的是李理在结婚现场给的。而李理还回来的也不是田甜结婚的时候给他的琥珀。
婚后李理怕弄丢了,又想戴着,整天神叨的嘚咕。田甜就在她收集的石头里,找个外表差不多的送给他,真的被他收起来了,戴的是假的。
离婚手续和结婚手续一样快,田甜很快拿到了离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