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少妇怀春
武植看着金针自己宽衣解带的动作,顿时发现自己的身体某个部位有了自己的想法,完全不受他的控制一样。
“不……”
只是下一刻,他就看到脱去了外衣的金针,露出来了内里穿着的一层护心软甲。
“护心软甲!”
金针解了下来,随手丢给了武植。
武植提着尚且有金针体温的护心软甲,表情有些不自然。
“你刚刚说不什么?”金针捋了一下自己的长发,颇有风情地重新披上了外衣。
“不用这么夸张吧?有铠甲就足够了,还要穿上护心软甲?”武植调整了一下自己站着的姿势,免得让金针发现自己身体某处的异常。
“等会是你带头冲锋,我这里没有头盔,你到了战场上,得抢夺头盔,你冲在最前,敌军的箭矢就会朝你射来,如果没有铠甲保护,你能撑多久?”
金针三两下穿好了衣服,表情严肃地看着武植:“这护心软甲原本是我兄长的,你穿身上也不会觉得勒得慌。”
武植扫了一眼金针的前胸,内心惊叹道,你的比我的大那么多,也不见勒得慌,我肯定不会的。
“会穿铠甲吗?”金针发现武植还愣在原地,脸上流露出一抹看土包子的表情来。
武植很直接:“不会。”
金针招了招手:“过来,我帮你穿。”
武植提着铠甲和护心软甲,走到了马车边上。
金针说道:“你把衣袍穿在铠甲外,这样的话,冲到战场上,敌人也不知道你穿铠甲,自然不会一开始就把所有的箭矢对准你。”
武植立刻自己脱衣服,留下一层里衣。
金针看着武植那健壮的肌体在月光下若隐若现,顿时发现自己的脸不知为何,竟然有些发烫,就是呼吸也不免有些急促了起来。
“先套上护心软甲,我给你系紧了固定内甲的带子。”
武植嗯了一声,随后就感受到了一双陌生柔软的小手,轻轻拂过自己的后背,他的声音不免有些僵硬了起来。
金针感觉口干,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情不自禁地摸了一下武植的侧腰。
都这样了,不摸白不摸!
武植猛然一颤,金针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刚似乎有些上头了……
她又摸了一把,故作无所谓地调笑着:“这么壮的身体,你娘子可真有福了,别愣着,穿铠甲很复杂的,先穿上内里的护甲,我帮你系好甲带,然后再披上外边的披甲,护腕和战裙你是第一次穿,要是觉得不习惯的话,就习惯一下。”
武植感受着金针的手抚过自己屁股的时候,居然还说了一句“挺翘?”
卧槽?
要不是眼下时间紧迫,武植真差点就转过身去,让金针知道乱摸自己的后果是什么了。
这娘们儿……有这样揩油的吗?
“这战裙死沉死沉的,你用点力,往前边拉着点啊!”
就在两人摸黑穿着铠甲的时候,金丰儿从李三思那里得知武植和自己姑姑往这边过来,于是她便往这边找了过来。
远远的,她就听到了一阵令她心跳加速的女人喘息声。
这声音,太熟悉了,就是自己的姑姑金针啊!
姑姑你在做什么?
“啊!太重了……”金针抱怨着,“你就不能自己用点力?累死我了!”
金丰儿的脚步顿住,呼吸瞬间屏住,她能清晰无比的感觉到自己胸腔里的小心脏,像是要蹦出来了,那咚咚咚的剧烈心脏,就像是要撞破她的胸腔,直接跳出来一样。
紧接着,是姐夫武大郎的粗厚浓浊的声音:“这还重?我都用手撑着了?你还说重?我要是不用手撑着,你受得住吗?”
“啊——”金针畅快的声音传来。
金丰儿人在黑暗中听着,就像是被箭矢射中了心脏,她仓皇逃走。
“姑姑……姐夫!姑姑……姑姑你怎么可以这样?他是我的姐夫啊!”
“姐夫,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对得起姐姐吗?”
“丰儿?你不是去找你姐夫了,找到了吗?”刚刚下了马车的金盏看着金丰儿一脸失神落魄地走了回来,忙关切地说道:“丰儿,不怕的,有你姐夫在,我们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姐……姐姐。”金丰儿完全不敢去看金盏,感觉就像是自己做了对不起金盏的事情一样。
“我去找你姐夫,别怕,就在这里等着。”金盏微微一笑。
金丰儿心头一颤,立刻道:“姐姐,姐夫和我姑姑……”
“喔,那是,他们一定有要事相谈,我就不去打扰他们。”金盏拉着金丰儿坐了下来。
“好妹妹,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姐姐不是和你说,有你姐夫在,什么都不用怕的吗?”
“我——”金丰儿欲言又止,这样的丑事,自己怎么说得出口?可偏生为什么又是自己的姑姑?
难道自己的姑姑为了活下去,就这样不顾惜妇道人家的羞耻矜持,以身相许自己的姐夫?
天啊……
姐夫?
姑姑?
金丰儿的脑子乱成了一锅粥!
“都说了,不用怕么!”金盏低声安慰着金丰儿。
而此刻,金针擦了擦满头汗水:“真是要死,以前看着我兄长穿铠甲,边上有个人伺候着就行了,没想到这么累啊!”
武植活动了一下手臂双腿,感觉浑身上下都充满了一种坚不可摧的厚重感!
“有了这副铠甲,我感觉自己简直可以纵横疆场无敌了。”武植颇感意外地看了一眼满头汗水的金针:“金神医,你怎么想到留下这副铠甲的?”
“我兄长的亲兵让我留下,关键时候穿在身上保命用的。”金针掏出手帕,擦着脸上的汗水,却忽然发现身披铠甲的武植,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英武,一时间都看得她有些发痴。
俗话说得好,世间女子,哪个不怀春?
金针年纪也不小,为了家业操持到而今,却依旧未曾婚配。
今日得见武植,竟然有那么几分难以遏制的心动感觉。
武植却单纯的没发现金针的异常,只是好奇地问道:“这么说?你也懂得武艺?”
金针回过神来,抚摸了一下武植放在马车边上的佩刀,颇为不屑地笑道:“但凡是在京城开医馆的,有几个不会武功的?”
武植点头道:“我倒是想起来一个武功很好,家里也是开医馆的人。”
“何人?”
“黄飞鸿。”
“没听过,快披上衣袍,遮住铠甲,时间不早了。”金针伸手把武植斜搭在车驾杆上的袍子递给了他,忽然打趣道:“大郎,你我这般模样,倒像是在偷香窃玉。”
武植披上衣袍,一束腰带,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金神医说笑了。”
“叫什么金神医,你我此番也算是生死与共,我也把所有生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不妨叫我闺名珍儿。”
“针儿?”武植拿起佩刀,感觉这名字挺别扭。
“是珍珠的珍,只因我自己觉得珍儿过于柔弱,这才取银针的针。”金针自己都不曾察觉,对待武植的态度,竟改变了许多,甚至不由自主地亲切起来。
“那么,珍儿请放心,此战虽然是我第一次冲锋陷阵,但我们却也绝对可以杀出重围。”
武植转过头,俊朗的面孔,高大魁梧的身板,很容易就给人一种强烈的安全感。
黑暗里,武植没看到金针脸上的红晕,只是看到她胡乱地点头,听到她轻轻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