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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这就是顶级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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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何,你送小樱过去!”武植表情复杂的吩咐了一声。

    何斩应了一声,人在马背上,一只手牵着小樱的马辔头,两匹马飞快地奔跑了起来,朝着金丰儿的马车飞快地追了过去。

    “头儿……”李三思满脸贱兮兮的笑容望着武植,学着金丰儿的嗓子:“姐夫,你太让我失望了!哈哈哈……头儿,你的药那么好,为什么给自己用点?”

    武植听了这话,满脸复杂之色的看着李三思:“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可为什么金姑娘要说出这样的话?谁信?”李三思摇摇头:“头儿,我说话做事前,那可都是三思而后行的,大家都是兄弟,实在是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了这药方不还是你给我的吗?自个儿用点着怎么了?”

    武植抿了下嘴唇,看着街道尽头何斩驱马回来。

    “头儿,金小姐说,世间男人都这样,她方才说话的语气重了点,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何斩转述着金丰儿的话。

    李三思一听,眼睛都睁大了眼:“这得是多体贴啊?”

    “如果我说,我只是念了一首诗,你们信吗?”

    “诗?什么诗儿?”李三思的眼睛都快笑得眯起来了。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武植一脸感慨,看着瞪大了眼睛的李三思和何斩两人:“我就问你们,这首诗有什么问题?”

    “哈哈哈……”

    结果,两人被武植这么一问,直接忍不住仰天大笑了起来。

    武植莫名其妙地看着两人:“正经点,这绝对是一首震惊的不能再正经的诗作了。”

    “容我三思一下……”李三思好不容易止住笑声:“头儿,我觉得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肯定还有其他的诗作?”

    武植摇头:“你先说这首诗有什么问题,为什么丰儿听完之后,立刻就说我是坏人?”

    “这还不坏?”李三思贱兮兮的笑容,完全就没有办法掩饰了:“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哈哈哈,头儿,你看,我都不好意思解释;你想想看,现在是不是春天,这教坊里,是不是处处闻啼鸟?”

    “卧槽!”武植直接叫了起来,对着李三思竖起大拇指:“天才!老李,你他娘真是个人才!”

    李三思一脸傲然:“不过尔尔罢了,我凡事三思而行,自然思想高度高于常人,后两句那不是更好解释了?”

    “后两句?”武植一脸崇拜的眼神看着李三思。

    李三思接着道:“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哈哈哈……头儿,你才是个天才啊!夜来风雨,这不很好解释吗?下雨不是有水声?花落知多少,教坊司里,谁知道花落知多少啊,但是只要听听夜来风雨的水声,也能估算个大概了!”

    武植竖起大拇指:“天纵之资!”

    什么都停留在理论阶段的何斩竖起大拇指:“头儿,你才是天才,我原本以为写诗就是写诗,但实在是没想到,你居然可以把写诗提升到这样的顶级高度,您真是我何斩一辈子的偶像!”

    “头儿,就算是人家金姑娘对你有意思,你也不能给人家写这样直白的诗吧?姑娘家脸皮薄儿,就算是她和教坊司里的姑娘熟悉,那也是因为她是个大夫,她真的很羞涩。”

    李三思一脸三思而后行的表情:“头儿,别的事情,肯定是你甩我十条街,但这种事情,你就等听我的,等循序渐进!”

    “不,你甩我十条街!”武植竖起大拇指,那位姓孟的大佬,估计也想不到,自己这首春晓,会被人解读成这样吧?

    何斩情不自禁的咏诵了起来:“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头儿,你真不愧是我崇拜的偶像,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喝花酒,勾栏听曲儿逛教坊司,还能用春眠二字代替?高!实在是高!”

    武植张了张嘴,不知为何,竟有一种百口莫辩的感觉……

    其实,真不是这样的,这就是……算了,不解释了,你们说是就是吧!

    也怪自己,早知道就不和金丰儿开静夜思的玩笑了……导致他自己现在都有点无法直视春晓了。

    “头儿,快到门口,青桔!”李三思递过来了青桔。

    武植嗅了嗅自己身上的脂粉味道,立刻用青桔子皮往自己身上涂抹着。

    眨眼工夫之后,一身青桔味儿完全把脂粉味儿压了下去。

    “说到底,今天虽然白嫖成功,但是后来三个花魁钻了进来,搅扰得我都没吃饭。”

    武植心情郁闷,自己居然被人反向白嫖了一波;这果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何斩摸了摸肚子:“头儿,我也没吃。”

    李三思表情怪异地看了一眼两人,笑出声来:“惭愧,我一向都是直奔主题,我也没吃儿。”

    “哈哈哈……”

    一时间,三个大男人的笑声,回荡在了整个街道上。

    “今天晚上还特意转告娘子,说不要留饭。”武植面色感慨:“这难道就是调戏小姨子的报应吗?”

    “嘘,头儿,小点声儿,金娘子好像在门口!”

    武植眯眼看去,崭新的大门有两道身影,挑着两个灯笼……细看之下,还真是自己的夫人金盏和李三思的夫人翠花。

    “官人!”金盏立刻迎上前来,翠花则转头去打开大门,方便武植直接骑着马回家。

    何斩和李三思见状,立刻跳下马背,帮着一起去推开房门。

    宽大的朱门被推开,武植翻身下马,牵着马走入家门,李三思就已经很自然地接过缰绳,要把马儿牵回到马厩去。

    进入屋内坐下,武植却略感怪异:“今日,你不是和李家娘子去牙行买奴婢?为何不见人?”

    金盏听着武植问话,脸上霎时间浮现一抹为难之色,正要开口解释,边上的李家娘子翠花立刻道:“大官人莫要见怪,大娘子说,自己平素在家,本无什么事情可做,更无什么本事能为大官人分忧,所以想着家中的事情,她自己一个人便可完成。”

    武植闻言,顿时哭笑不得地看向了面有担忧的金盏,笑了起来:“娘子,你这还真是贤惠,不过我可舍不得你这样吃苦,明日我陪你到牙行去买几个仆从回来。”

    他贴心地拉着金盏微微颤抖的小手,温柔地说道:“你既然成为了我武植的妻子,那我自然是要让你过好日子的,可莫要轻贱了自己……”

    金盏听着武植这番疼爱自己的话,一双担忧的眼眸里,也渐而流露出些许异彩,不等她说话,武植便把那个木匣子取来,打开后一股浓香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是我托人买来的胭脂水粉,我也不太会挑,也不知娘子喜欢什么,胡乱买了些……”

    金盏一看,顿时满眼喜色,可碍于翠花在边上,她强忍住欢喜,羞涩地说了一句:“谢谢官人……”

    “哎呀,我就说吧,大官人疼爱娘子,怎么舍得娘子这般操劳?”翠花在一边上笑着,满眼都是羡慕之色。

    武植一看李三思这会儿也正好从马厩那边走了过来,就从木盒中拿起来一盒脂粉,笑着递给了翠花:“这一盒是老李买给嫂夫人你的。”

    “这?”翠花满眼不可思议地看了一眼身边憨厚笑容的李三思,顿时明白过来,忙摇头道:“大官人,这如何使得?”

    “我把老李和老何当自家兄弟看待,嫂夫人可莫要推辞才是!”武植说着,眼角微微看了一眼李三思。

    李三思心中感动不已,忙道:“娘子快谢过头儿吧!”

    “多谢大官人,多谢大官人!”翠花双手接过脂粉,入手就已经能感觉得出来这装着脂粉的木盒价值不菲,心头又是一阵感激。

    “官人,不知你和李大哥,何大哥是否饿了呢?虽然李大哥亲自回来说了一遍,但是奴家依旧备了饭菜。”

    金盏缓缓地说着,一张小脸上,又不由自觉地带了几分担忧之色,生怕自己这么做,会惹怒武植。

    武植乐道:“快去添饭,我早就饿了!”

    心中满怀忐忑的金盏一听,顿时兴奋得用力点头,放下木盒脂粉,和翠花忙往厨房那边小跑着去了。

    “哎,这就是家有贤妻的感觉吧,不管多么晚回家,总会有一个人等着自己,牵挂着自己。”

    李三思满脸感概地说着。

    武植诧异地看了一眼李三思,这是我的词儿啊!

    何斩表情一僵,低声道:“那你还总去勾栏儿听曲,逛教坊司?”

    李三思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小猫一样,瞬间就炸毛了:“这不一样,头儿带着我们去白嫖,不去白不去!”他贱贱地笑了:“再说了,家花哪有野花香?”

    何斩鄙视地看了一眼李三思,忽然想起什么事,对着武植道:“头儿,今天都没抽出时间去看西门庆给你的那一百亩地,明个儿去看看如何?”

    武植靠在椅子上,听着何斩这话,不由得眼睛一眯,看着两人道:“你们说,西门庆送我这一百亩地,究竟是存了什么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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