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舒服吗?
虽然只分开几天,但许砚却觉得他和陆程哲分开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他没有说谎话,真的是每时每刻都在想这个人。
以前不曾拥有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已经习惯单恋的滋味,也能承受没有陆程哲在身边的日子。
可一旦拥有过,他就会别的异常贪心,想要每天看到他、时刻陪伴他。
爱情,还真是折磨人的东西。
许砚捧着陆程哲的脸,深邃地目光紧紧凝视着他的眼睛:“几天没见想我了吗?”
不知怎么的,许砚特别想知道分别的这几天,陆程哲是不是也像自己思念他一样,深深地思念着自己。
陆程哲是个比较别扭的人,总是羞于面对自己的内心。
明明很想许砚,可就是不愿意承认。
他瞥过头,哼道:“谁想你了!一个大老爷们儿天天把想你、想你挂嘴边,多矫情。”
“没想我?嗯?”许砚的声音微微上扬,带着点不虞的味道。
“不想啊!”陆程哲坏心思的想逗他,故意这么说。
许砚低头,咬在他唇上,沉着嗓音问:“真没想?”
“我靠,你狗啊!”陆程哲感觉唇角火辣辣的疼,探出舌头舔了舔:“许砚,你再咬我,我可真动手了!”
许砚用力压住他,将他逼到墙角里,自上而下盯着他问:“真的没想我?”
“没啊!”陆程哲挑眉,直视着他的眼睛:“你不在家的日子,我过得特别潇洒!”
许砚眼睛眯起来,眼底流动着危险的情绪,他轻笑一声:“看来我是没把你操老实!”
“喂,你别乱来……”
陆程哲一把握住突然探进自己裤子里的那只手,瞪大眼睛看着面前脸色有点狰狞的男人:“上次怎么说的?该我在上面了!你不能反悔……唔……”
许砚低头吻上陆程哲的唇,趁着他开口说话的时候把舌、头探进去,彻底将他的声音全部堵在喉咙里。
逼仄的墙角里,许砚顶着陆程哲,身体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
虽然都穿着衣服,但身上弥漫出的热度,如同热浪般一波一波朝对方烧过来。
陆程哲呼吸急促,身体像是被火烧着一样,烫的难受。
他从一开始的挣扎反抗,到现在的主动迎合,根本没用多久的时间。
两人吻了很长时间,呼吸都变得凌乱不堪。
许砚松开陆程哲,但唇还贴着他的唇,哑着嗓音问道:“今天想在哪儿做?沙发,还是床?要不然我们站着试试?”
“这种话你怎么能说出来,你都不嫌臊得慌?”
陆程哲感觉不可思议,许砚到底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说这种荤话?
我和我自己老婆做这种事,我用得着遮遮掩掩吗?”
许砚低头去解陆程哲的衬衫纽扣,纽扣做了造型,不是普通的圆形,不好解开。
许砚蹩着眉头:“这扣子好别扭!”
“你自己笨!”陆程哲拍开他的手,“我来吧!”
许砚稍稍让开一点,低头看着他脱衣服。
陆程哲把衬衫打开,一抬头对上许砚似笑非笑地眼眸,老脸一红:“你这什么表情?看我笑话呢?不做了!
许砚拦腰将他抱起来:“衣服都脱一半了,怎么可能不做。”
陆程哲稍稍挣扎一下就放任他的举动。
许砚将他抱到沙发上,倾身压过去,吻他的唇。
陆程哲微微仰起头,接受他这个吻。
两人在沙发上折腾一次之后,许砚有把陆程哲抱到床上。
陆程哲一条腿还在床外,许砚就迫不及待的闯入到他的世界里。
“靠,你轻一点行不行?”
“没办法轻一点,我就想狠狠的要你。让你从里到外都属于我。”
许砚吻着陆程哲的后颈,留下一个个痕迹。
感觉后颈那里有点疼,陆程哲躲了一下,骂道:“你狗啊!乱咬人!”
许砚咬着陆程哲的肩膀,喘着气问:“舒服吗?嗯?是不是很舒服?”
陆程哲脸当时就红了,感觉身体变得特别热。
他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抖着声音说:“你……你闭嘴!”
“问你呢?舒服吗?”
许砚的动作把他逼的差点叫出声。
陆程哲紧紧咬着下唇,难受的直哼哼。
这个狗男人今天是吃错药了?怎么比以前还要骚气?
许砚用行动逼的陆程哲节节败退。
“你够了啊!”
陆程哲哑着声音,眼角都挂着泪:“都做几次了,你怎么没完了?”
“刚才问你的问题,你回答了,我就放过你。”
许砚重复着先前的问题:“舒服吗?”
陆程哲咬牙不说话,这么羞耻的问题让他怎么回答?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许砚继续逼问:“问你呢!舒服吗?”
陆程哲被逼的实在没办法,张嘴咬住他的肩膀。
许砚头皮都炸了,捏住他的下颌,低头吻他的唇,速度更快更猛。
陆程哲实在受不住,低叫一声,哼哼道:“舒服,舒服!我舒服还不行吗?”
许砚这才放缓速度,轻轻吻他的唇。
陆程哲以为自己终于脱离苦海,可许砚根本就没想这样轻易放过他。
两人从下午折腾到晚上,许砚心满意足放过他的时候,陆程哲累的连动都不想动。
他将脸埋进枕头里,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许砚揉了揉他的头发:“先别睡,洗个澡!”
“不洗!”陆程哲推开他落在头发上的手指,哼道:“累死了!我不想动!”
许砚凑过去,吻他露在外面的耳朵。
陆程哲的耳朵像是受了惊吓似的抖了抖,人跟着也往被子里缩了缩。
许砚看着他脖颈处星星点点的痕迹,呼吸都变得急促。
他瞥过头,没敢继续看下去。
“洗洗吧!不洗就睡多难受!”
许砚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起来,将陆程哲送入到浴室里。
陆程哲趴在储物柜旁边等着他放水,眼睛眯着,像一只慵懒的猫儿。
许砚回头看过来,看到他这幅样子就忍不住想再欺负他几次。
可看到他脸上疲惫的神色又不忍心再做下去。
来日方长,他们有的是时间好好相处。
洗完澡,许砚将陆程哲抱到床上,收拾好浴室也跟着上了床。
陆程哲没有睡,在许砚靠过来的时候,朝他这边蹭了蹭。
快到五月份了,天气还带着凉意。
这几天接连下了几场雨,空气里又湿又冷。
陆程哲洗过澡出来就感觉有点冷,他蹭到许砚身边,感觉到他身上的暖意,这才闭上眼睛。许砚发现他身上冷冰冰的,一点热乎气儿都没有。
“冷吗?”
陆程哲将脸埋在他手臂里,闷声道:“冷!”
许砚手掌探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温乎乎的也不热。
他松了口气,将陆程哲揽入怀中,摸着他的头发说:“我给你暖暖。”
陆程哲也不客气,蹭到他怀里,闭上眼睛。
睡到半夜,许砚感觉不对劲,身边的陆程哲身上滚烫滚烫的。
许砚伸手在他额头上一摸,果然是发烧了。
难怪陆程哲睡之前会觉得冷,肯定是发烧的前兆。
许砚心里挺愧疚,下午的时候做的太激烈,很多时候都没盖被子。
屋里的温度有点低,出一身汗再吹点冷风,肯定是会生病。
许砚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医生过来检查过后,开了一些药,还给陆程哲打了退烧针。
陆程哲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他感觉头疼欲裂,嗓子里干哑的难受。
懒懒的睁开眼睛,对上男人关切的双眸。
许砚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有点发烧。
陆程哲感觉到他的动作,蹩眉道:“我发烧了?”
“昨晚烧的,三十九度。”许砚把温度计递绐他:“再量一下,烧的厉害要吃退烧药。”
陆程哲接过温度计,问道:“腋下?”
许砚一笑:“测肠温不用温度计,我亲自来就好。”
用哪里测自然不言而喻。
陆程哲横了他一眼:“我和你说正经的,你和我开车。”
“我也说正经的。”许砚倒了杯水递到他嘴边。
陆程哲把温度计夹在腋下,低头喝水。
喝了两杯水,他重新躺回去。
陆程哲叹道:“自从和你结婚之后,我生病的次数直线上涨。你说你是不是在克我?”
“是你自己体力不好,缺乏锻炼。”
许砚捏了捏他的脸蛋:“以后每天多做两次,身体自然会好。”
“你可拉倒吧!”陆程哲翻了个白眼:“不知节制,早晚完蛋。”
许砚轻笑道:“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就想做个风流鬼。”
“那你别祸害我,你祸祸别人去。”
许砚微一挑眉:“你确定让我找别人?”
陆程哲低头想了想,如果许砚敢找别人,他就敢动刀。
他抿了抿唇,沉声道:“刚才的话算我没说,你不能找别人。但也不能经常找我,我这次生病肯定是因为你不知道节制。以后一周一次。”
许砚蹩眉:“一周一次?”
他血气方刚正当年,一周一次会憋死的。
“一周一次是极限了。我们都有工作,天天那么忙,总要腾岀时间休息。”
陆程哲是真的招架不住许砚的热情,要是每天都这样,那他早晚要被弄死在床上。
“一周一次肯定不行,最少也要一天一次。”
许砚觉得自己真的不容易,等了这么几年才把小青梅搞到手,结果小青梅不让碰。
看得到吃不到,比当初单恋还折腾人。
“一天一次也行!你在下面。”陆程哲沉着脸:“上次怎么说的,随便我怎么样都行。可你是怎么做的?许砚,
做不到的事你就别说。
“你在下面不是挺爽吗?”许砚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角:“昨天你说很舒服。”
“我那是被你逼的!”陆程哲推着他,不让他靠近:“你离我远一点,不知道我发烧了吗?传染绐你,谁伺候我?”
“不会传染,我身体好。”
许砚勾住他的脖子,用力吻了吻他的唇:“时间差不多了,温度计拿出来看看。”
陆程哲把温度计从腋下抽出来,递给许砚。
许砚看了一下:“三十八度五。怎么还这样热?”
陆程哲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滚烫滚烫的。
许砚把退烧药拿过来,喂他吃下去。
又去浴室里端来一盆温水,打算给陆程哲做物理降温。
“把衣服脱下来……”
他话没说完,陆程哲就叫道:“许砚,你是禽兽吗?我都烧成这样了,你竟然还有这种想法。”
许砚无奈的看着他:“在你心里,我就这么畜生?”
“差不多!”陆程哲警惕地看着他:“我警告你,不准乱来。”
“我真要是乱来,你烧成这样有能力反抗?”
许砚深沉的目光落在他腰腹处:“你现在发烧,体内温度肯定特别高。你说,你肠温有多少呢?要不我去测测?”
—个枕头飞过来,许砚偏头躲过。
陆程哲怒道:“你个狗男人!你是非要搞死我?”
“逗你呢!”许砚叹道:“我就是再想要你,也不至于不分时候。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合法爱人,我还指望着和你白头偕老,哪里舍得真的去折腾你。我让你脱衣服,是打算给你做物理降温。你现在烧的太厉害,温水擦身降降温,对你的病情有帮助。”
陆程哲表情讪讪,觉得自己误会许砚了。
他别别扭扭的说:“那你怎么不早说?”
“你也没绐我机会。”许砚捏了捏他的脸:“反正在你心里,我就不是真的心疼你。你呀!至始至终都不相信我喜欢你。”
陆程哲从床上坐起来,主动把衣服脱掉:“你说你喜欢我,上学那会儿,你为什么处处和我作对?”
许砚拧干毛巾,为他擦身体:“因为我要引起你的注意。”
“你要是对我好一点,我能更加注意你。”
“对你好的人有很多,你不会记得我。”
“那你就气我?这什么鬼逻辑?”
“我要让你永远都记得我。”许砚挑眉:“效果不错,你这不是被我搞到手了吗?”
“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陆程哲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挺甜的。
原来许砚惦记他这么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