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今晚你别哭
“你让我上一次,我心里就舒服了。”
陆程哲翘起嘴角道:“你要是让我上,我就相信你是真的喜欢我。咱俩就好好过,试一年。真的过不下去,一年后再离婚。”
许砚微微一怔,有些惊讶的看着他。
他没想到陆程哲在打这个主意。
“怎么?不愿意?”陆程哲冷笑:“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却不想让我上,这就是你对我的喜欢?”
许砚无奈的摇摇头:“行!听你的!”
陆程哲一下子就来了精神,眼睛铮亮铮亮的:“你过来,躺好!”
许砚揉了揉他的头发:“你还病着!等你好了!我又跑不掉。”
陆程哲转念一想,自己现在状态不好,没办法发挥全部的实力。
万一到时候时长输给许砚,那他多没面子。
当务之急先把身体养好,等他病好以后,绝对把许砚操的嗷嗷叫。
“你绐我等着哈!下次绝对不会放过你!”
陆程哲伸手,捏了捏许砚的脸。感觉自己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
许砚微微一笑:“只要你不生气,怎么样都行。”
许砚这么配合,陆程哲心情好起来,昨晚的事他也没再追究责任。
输过液之后,陆程哲的烧退了。
未免病情反复,许砚让他留在医院观察几天。
下午的时候,席丽钦和夏青来了。
“阿哲,好点了吗?”夏青一脸关切地问:“怎么突然就病倒了?”
“一点小病。”
陆程哲不好意思说出实情,含糊的应了一声:“烧已经退了!真的没什么大问题。”
“你这孩子身体就是不行,缺乏锻炼。”
席丽钦从果篮里挑出水果,全部清洗过以后,递给陆程哲一个橙子。
许砚接过来:“干妈,我来吧!”
“又不是缺胳膊断腿,让他自己剥皮。”
席丽钦叹道:“你就是太惯着他。”
“我生病都是因为他,他伺候我有什么不对?”
对于母后大人如此偏心眼,陆程哲提出抗议。
席丽钦哼道:“你生病怎么会是因为砚砚?别往砚砚身上泼脏水。”
“干妈,这次确实是因为我。昨晚我们拌嘴吵架,阿哲一个人出门,他穿衣服又太少,才会着凉发烧。”许砚把所有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也确实是他不对,才会害得陆程哲生病住院。
夏青蹩眉,埋怨道:“你多大人了?说话做事都没想想后果。阿哲可是你的合法爱人,你怎么就不知道心疼他。”
夏青很少发脾气,但这次是真的动怒,她脸色沉下来,训斥道:“这是最后一次,如果阿哲以后再在你这里受委屈,我和你父亲都不会放过你。”
“妈,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许砚看向陆程哲,郑重其事地道歉:“阿哲,昨晚的事是我不对!你原谅我吧!”
陆程哲心软,没想真的为难许砚,他摆摆手:“算了!过去的事都过去了。”
席丽钦发现自己儿子是真的很好说话,特别是面对许砚的时候被吃的死死的。
好在对方是许砚,要是换个别人,她肯定不放心。总觉得陆程哲以后会很吃亏,不过许砚知根知底,绝对会疼人。
“夫夫之间有点矛盾很正常,以后要是吵架了就赶紧把问题说开,不要把事情憋在心里面。有时候小矛盾憋得时间久了就会变成大问题。”
席丽钦说了几句缓和气氛的话,随即转移话题:“阿哲,我今天见到左诚了!他真人可比电视上帅多了。小伙子好随和啊!我和你夏青姨还和他吃了顿午饭呢!”
席丽钦从包里掏出三张票:“你看!这是他绐我们的票,说是让我们去参加他的演唱会。”
“三张票?”陆程哲纳闷:“都谁去啊?咱家这么多人,也不够分。”
席丽钦道:“左诚说,让我和你夏青姨还有你一起过去。”
“我们?”陆程哲感觉不太对劲:“你们去就好,邀请我干什么?我又不喜欢看演唱会。”
“人家都开口邀请我们了,那就去呗!”席丽钦道:“我已经和左诚粉丝团的站姐联系上了,到时候大家一起去。应援物和应援牌他们都给我们准备好了。”
“妈!您还真打算让我陪您追星呢?”陆程哲苦着脸:“我没那个美国时间搞这种无聊的事。”
席丽钦将票塞进陆程哲外套口袋里:“这是死命令,记住,必须去!”
陆程哲看向许砚:“这是你们公司的艺人,你应该能搞到票。到时候一起去!”
他要把许砚拉下水,凭什么让他一个人陪着两位妈妈追星?许砚也得一起去,要遭罪也得让许砚陪着,这样他心里才能平衡。
许砚笑了笑:“到时候看情况再定。”
左诚什么用意,许砚再清楚不过。
他真正的目的根本就不是邀请席丽钦和夏青看演唱会,而是要邀请陆程哲。
只有陆程哲傻乎乎的觉得自己是配角,在左诚眼里他才是真正的主角。
不过陆程哲没那个意思,左诚再怎么努力也只是在唱独角戏。
这样的情敌,对于许砚来说一点威胁力都没有。
陆程哲在医院里住了三天,病就彻底好了。
出院那天,许砚来接他回家,还特意给他做了一桌子菜。
陆程哲吃饱喝足,走进书房里去处理堆积的工作。
他抽空给朋友发了条短信,让他帮忙找点东西。
当天下午,东西就被寄过来,是一瓶药油。
朋友说,这瓶药油效果特别好,涂一点就能坚持一晚上。
陆程哲觉得,自己要一次把许砚收拾的服服帖帖,让他以后再无翻身的可能。
今晚他就要把许砚拿下。
陆程哲把药瓶打开,放在鼻子旁边闻了闻。
—股淡淡药味,带着清香。
闻起来没什么奇怪的味道,就是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听他那个朋友说,药油特神奇,用过的人都说好,关键是没有副作用。
陆程哲心底蠢蠢欲动。
他把药油放好以后,走出书房。
许砚正在露台上打电话,陆程哲靠着玻璃门,盯着他挺拔的身姿,目光在他身上扫来扫去。
许砚的身材是真的很好,肩宽腰窄,腿还特别长。
陆程哲心想:一定要把这个狗男人搞上床。
许砚打完电话,一回头对上陆程哲虎视眈眈的眼睛。
那眼神里的侵略性,让许砚猜到陆程哲的心思。
这人还真是迫不及待。
许砚道:“工作忙完了?”
陆程哲走到他面前,勾住他的下颌,挑眉道:“咱俩说的事,你还记得吗?”
“我不是言而无信的人。”许砚勾住他的腰,将他拉到自己面前,俯身吻了吻他的唇角:“你想怎么样,我都配合你。”
陆程哲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急不可耐地说:“去洗澡!”
许砚攥住他的手,无奈的笑了笑:“连晚饭都不打算让我吃?是不是有点太无情?”
陆程哲转念一想,确实不能这么丧心病狂。
不把许砚喂饱了,真要是中途把人做晕过去,那岂不是太残忍了?
“行吧!让你吃饱了,你才有力气叫。”
陆程哲轻拍着许砚的脸,气势汹汹地说:“今晚你别哭。”
许砚哭笑不得,觉得自己今晚要遭殃。
晚饭许砚做的火锅,陆程哲吃的很开心,他还一个劲的给许砚夹菜,嘴里念叨着:“多吃点!吃饱点!这样才
有力气叫!”
陆程哲一直怀恨在心,自己每次叫的那么惨那么大声许砚都没放过他,还把他搞到医院简直是丧心病狂。
今晚他打定主意,不管许砚叫成什么样子,他都不会心软。
吃过饭之后,趁着许砚洗碗的空档,陆程哲跑去书房拿药油。
药油上一堆他看不懂的丫国文字,像鬼画符一样。
陆程哲也没看出是什么功效,但听朋友说,把药油涂在那个部位,确实可以增加时长。
他走到门前先往外看了看,确定许砚不会过来,才把门锁死。
药油的瓶子被打开,陆程哲先倒出来一点涂在手背上。
他怕药油不靠谱,起不到作用还把自己搞废了。
过了一会儿,感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陆程哲把药油放在桌子上准备脱裤子。
手机突然响起,陆程哲看到是助理打的电话。
他接通电话之后和助理谈起工作上的事,听助理汇报工作的时候,陆程哲随手拿起药油,翻看着上面的说明。
他忘记药油盖子被打开,手一歪,药油洒出来很多,落在老板椅上。
陆程哲把药油放下,抽出几张纸巾准备把椅子擦干净。
电话里,助理说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陆程哲放下纸巾,拿起桌子上的笔:“你慢点说,我找纸做记录。”
拿起桌上的记事本开始记录。
助理放慢语速,将刚才的重点仔细重复一遍。
陆程哲原本是弯着腰,感觉有点累,转身坐在椅子上。
他忘记椅子上有药油,坐下之后才感觉到,但已经晚了,药油把他的裤子全部浸湿。
陆程哲低咒一声,快速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助理问道:“陆总,怎么了?”
“没事!你继续说!”
陆程哲伸手摸了一下,药油都渗透进去,裤子湿了一大片。
真是倒霉!
他在心里骂了一句。
这会儿也不顾上去换裤子,只能继续做记录。
十分钟后,这通电话才算结束。
陆程哲回房间换衣服。
在衣帽间里,他刚脱掉弄湿的裤子,突然感觉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传来一股麻痒的感觉。
就好像是千万只蚂蚁同时在噬咬着那片皮肤,让他感觉难受异常。
陆程哲身后摸了摸,发现越摸越痒。某种强烈的空虚感让他浑身发颤,腿都开始瑟瑟发抖。
陆程哲想起倒在椅子上的药油,心底一万只羊驼狂奔而去。
作孽啊!
老天爷真是在玩他呢!
陆程哲想着自己解决一下麻烦,否则,今晚反攻大业没有成功不说,还得被许砚这个狗男人压。
他把手探过去,刚想自己解决,衣帽间的门被推开了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