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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诅咒下十八层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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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村长连连点头,“我们会慢些,不打搅他的雅兴。”

    平安领二人到临时书房门口停下,朝里边唤道:“老爷,白家父子来了。”

    “进来。”

    咯吱一声,平安推开房门,示意他们进去。

    屋内陈设简易,一张圆木桌摆在正中,左边有一面书架,上边堆满书籍。

    周有书站在桌前,提笔落下最后一笔,他头也不抬,淡声道:“看在此地村民不错的份上,我可替你隐瞒,那两人你也不用担心,我已解决。”

    “多谢周老爷,您的大恩大德小的和整个村子的村民没齿难忘!”

    白村长拉大儿子噗通跪下,连着嗑三个响头才停歇。

    “交代你的事可办妥了?”

    周有书面色平淡,有条不紊磨墨。

    “妥了,即日动工。”

    “加快速度,不要让我等太久。”

    周有书一心二用,接着提笔写字。

    气势磅礴的字体显现,彰显出他不拘一格的个性。

    白村长:“小的知道,定在七日内完工。”

    “去吧,没事别过来,吵的很。”

    “叨扰了。”凳子没坐上的白村长心里苦涩,带着大儿子告辞。

    待平安送走他们返回,周有书写了两页纸,看着这几个字,他抬手轻抚眼下疤痕,轻声道:“既然不能进入仕途,便用我这一身学识培养更多才子吧。”

    “老爷开心就好。”

    平安看的难受,他家老爷那么好,不曾有过坏心,却遭奸人所害,仪容尽毁,不得继续科考,空有一身学识,却止步于此。

    倘若能重来一回该有多好,他一定会拼尽全力抵挡,不让老爷受到半点伤害。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悄声抹去眼角泪花,平安在心里诅咒那个奸人下十八层地狱才好!

    ……

    回去的路上,白富贵问他爹,“那人什么来头?”

    “去年秋闱考中的亚元。”

    周有书本就没有刻意隐瞒身份,加上他要建学堂开私塾,白村长说出来也无碍。

    白富贵大吃一惊,“怎……怎么会!”

    龙元国各大州府的秀才加起来有十万多人,想从乡试杀出重围困难重重。

    周有书却做到了!

    那是多少学子梦寐以求的仕途啊。

    可白富贵明明白白看见周有书脸上的疤痕。

    当朝律法明确指出毁容残疾者不得参加科考。

    周有书岂不是……

    看出儿子惋惜的表情,白村长摇头叹息,“天不遂人愿,可惜了!”

    可不是可惜嘛,临门一脚便能进入仕途,偏偏出了这样的岔子,无论是谁都接受无能。

    “唉……”白富贵五味杂陈,好一会儿才道:“那疤瞧着不大,治不好了吗?”

    “应是治不好了,周老爷说安定下来就把家眷接来。”

    周有书来的突然,白村长都没能好好接待,后悔至今。

    即便不能进入仕途,他那身学识也是实实在在的,只要能在村子定居,不教书育人又何妨,旁人一打听都会对村子束起大拇指。

    这是对整个月湾村有利而无害的。

    白富贵摇摇头,一声声叹息从唇边溢出,到家门口时他忽然眼睛一亮,激动的附到他爹耳朵道:

    “周老爷要定居我们村,是不是可以让海海拜他为师?”

    那可是亚元啊!

    当之无愧的举人老爷!

    只要拜了师,学得周有书一身的本事,他家大儿子可不就能高中。

    白富贵越想越激动,想法一旦形成,就很难收回去。

    他已经再脑海里给儿子出拜师的主意了。

    “可以试试,不过周举人没那么容易收学生。”白村长没抱什么期望。

    周有书表面客气,内里却是个冷心冷情的,他几次找过去,都没能坐上一回板凳,也没得到过一个正眼。

    大孙子根本不是读书的那块料,比童家二孙子差一大截,要收学生也轮不到他们家。

    白村长很有自知之明,没有盲目自信。

    白富贵就没他爹那种绝悟,觉着自己儿子是最厉害的,只要他能让周有书开心起来,指定能拜师成功。

    见他心不在此,白村长摇了摇头,还是太年轻了些,抵不住诱惑,还需历练。

    不然没法坐上村长的位置。

    白村长为这个不怎么成熟的大儿子操碎了心。

    避免他陷的太深,白村长问起薛老道的事情:“如何,请到薛老道没有?”

    白富贵的思绪被及时拉回,“自然请到了,儿子办事您老放心。”

    “几时过来?”

    “午时。”怕爹说他办事不利,白富贵解释:“辰时薛老道要去别处做法,抽不开身。”

    “成,明日你去村口迎接,别苛待了,他在城里名声好的很,没招待好下回想请就难了。”

    “儿子晓得,午食一过就去村口等。”

    白村长满意的点点头,说起另一件糟心事,“杨老头执意烧死杨瘸子,不知他何时动手,可别把整个屋子烧没了,蔓延到隔壁屋子就不好了。”

    白富贵:“好歹朝夕相处二十余年,他能下的了手?”

    “谁知道呢,杨瘸子都能下手,他爹指不定也能。”

    杨家劲给他找麻烦,白村长恨的牙痒痒,懒的管他们家的糟心事。

    “我从城里回来,听村民说杨瘸子得了失心疯,认不出人,若是真的,能下手也不足为奇。”

    “那还能有假,过来给杨老头上药的王大夫亲自瞧过。要怪就怪杨老头夫妻要卖孙女,温顺的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白村长狠甩袖子来表达对杨家二老的不满。

    说起卖孙女,白富贵想起杨盼睇母女的处境,他拧眉问:“杨瘸子要是走了,盼睇和她娘不得被磋磨死?”

    “他敢,”白村长气的胡子翘高,“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动她们,看我不打断他的狗腿!”

    还别说,窝里横的杨家父子还真敢。

    当天夜里,肖想弟媳许久的杨蓝摸进屋子,当着杨盼睇的面强了她娘。

    正巧被起夜上茅厕的杨老头碰上,看着那副香艳的场景,没了婆娘的他一个没忍住加入。

    躲在箱子的杨盼睇只能眼睁睁看,紧紧捂住嘴巴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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