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黑色代表至死不渝
“嗨!霍先生,你这么急急忙忙的叫我来是有什么急事吗?”
“当然,米舒,给她设计一套新娘装,十分钟,可以吗?”霍景川抬腕看了看手表。
“ok,没问题,材料给我!”
化妆师:“”他可不敢把材料拿出手。
“米设计师,材料在这”苏穆晨指了指旁边的礼盒。
米苏瞟了一眼礼盒,这个礼盒黑漆漆,看起来让人感觉不舒服,但她没有多想。
她只是拿钱办事,她和霍景川一向有商业上的合作,这次霍景川一个电话她,她就推开了正在进行的模特走秀会,跑过来。
她顺手捞起礼盒,打开的瞬间,惊呆了:“老铁,这是什么情况?霍先生,这位小姐,你们是得罪什么人了,在你们新婚这天要这样诅咒你?”
苏穆晨耸耸肩,不说话,这是她前世自己作的结果。
“废话别说,能不能?”霍景川只问了一句。
米苏没有说话,这寿衣黑漆漆的,怎么改成婚纱啊,现有的材料又没有,她环视了一下四周,看了看更衣室的衣柜,打开,衣柜,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材料。
回头又把目光瞟向了寿衣。
“米设计师,你,不会在还在打这套寿衣的主意吧?”苏穆晨看着这套寿衣,感觉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整套衣服都透着一股晦气,黑漆漆的看起来渗人。
“对,黑色代表着对于至死不渝的爱,我只要稍微把它改一下,它就是一套惊艳的婚纱,说不定以后得木城要流行一股黑色之风了!”
后来米苏的话确实应验了,那一年的木城所有结婚的新娘都穿着一套黑色的婚纱。
“米设计师,话虽然这么说,但是你确定我穿黑色出去,不会被两家长辈骂死吗?”苏穆晨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老人的思想没有年轻人开放,苏穆晨如果穿着黑色婚纱,还是寿衣改造的,还不得把她给撕了。
“这个你放心,绝对不会有什么问题!”米苏拍拍她肩膀。
苏穆晨悬着的心放下了,前世米舒好几次救她于危难之中,只是她自己不珍惜,活活的把米苏给气走了。
这一世她一定不会再犯傻了。
“好,我辅助你!打下手。”苏穆晨眼里满满的信任。
“你你会设计。”
苏穆晨嫣然一笑,点点头,拿起化妆师化妆包里面的剪刀:“师傅,开始吧!”
霍景川眼里闪过一丝意外,在他的调查报告中没有提到她懂设计啊!倒是她的那个白莲花姐姐,在这方面比较有天赋,拿了好多奖,最后还和米苏齐名。
只是霍景川不知道的是,苏暖暖的这些奖状背后都是苏穆晨出的力。
米舒看着在她指导下,苏穆晨熟练的改着寿衣,嘴角上扬,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好好培养,以后定能接她的班。
霍景川抬腕看看手表,时间不多了。
此时,外面的礼堂内,座位上已经坐满了来宾,目光注礼台,他们在等待,等待新娘子和新郎出现,但等啊等,等啊等,新郎和新娘却迟迟没有出现。
宾客们你看我,我看你,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老王,你说,这两人怎么会事啊?”
“谁知道?估计新娘跑了吧?听说和霍先生定了亲的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 ,要么就是少胳膊断腿,要么就是家里出意外,要么就是男方家又咋啦咋啦的,反正不好!”
“听说算命先生说,霍景川这辈子杀气太重,只能孤独终老!跟他在一起的人都不得善终!”
“那苏家人还把她嫁给霍景川?”
“估计是为了钱吧?或者碍于霍家的势力不敢抗衡吧!”
“谁敢抗衡,活的不耐烦了,霍景川是什么样人你,你们不知道吗?敢和他作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听说他上一任未婚妻就是不愿意嫁,然后被折磨得惨不忍睹听说脚筋都被挑断了,那惨叫声响彻整个霍家大院。”
“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我一个亲戚在霍家工作,亲眼看到人被拖着出去,扔马路边,最后还是路边的人发现送进了医院,第二天一家人从木城消失了!”
“别说了别说了吓死人了!”
“切,瞧你那个怂样!”说八卦的眼一脸的鄙夷。
苏暖暖和她母亲就座这两个人的后面,她挽着母亲的胳膊,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呵呵,苏穆晨,等会我就看你怎么收场,穿着寿衣出场,会被霍家打死吧,爷爷也会对她失望了吧,这样爷爷谁不定会把挪在苏穆晨名下的股份转给他。
而霍家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小贱人的想着苏穆晨被霍景川打得半死,她心里就爽到极点,
倒时候她再来点姐妹情深,沈之清再搞点深情,还怕她不回头屁颠屁颠的来找他们,她顺带让苏穆晨去蛊惑一下爷爷,把她的股份转给苏暖暖或者沈之清,反正最后什么都是她的。
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居然来夺走了爷爷对她的宠爱,还企图和她抢男人,要不是沈之清意志坚定,她肯定得逞了,在得知爷爷要把一办股份给苏穆晨的时候,沈之清出了个主意,他假意答应和苏穆晨交往,把苏穆晨手里的股份骗到手,再把她给“咔嚓了”。
苏暖暖考虑一下,答应了,但前提条件是不可以和苏穆晨发生关系。
沈之清答应了,假意和苏穆晨在一起。
而现在这个女人就要嫁人了,之清也不用再阿谀奉承了。
“暖暖,你确定那个死丫头会穿哪套寿衣?”
“她不穿怎么办?难到光屁股出来结婚?附近的婚纱店,服装店,我都打好招呼了,没有人会卖给她衣服的!”
“她现在要么就穿着寿衣出来,要么就光着屁,股出来,哈哈哈,反正哪样她都会被霍家嫌弃的!”
“哼,这样霍家就会责怪苏家,苏穆晨这个小蹄子就失宠,最后,一切都不还是你的!”
两人在心里已经在暗自得意,等着苏穆晨看苏穆晨狼狈不堪的样子。
这时外面一阵喧闹,礼堂的门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