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在她不知道的每个夜晚。
窗外旭日东升,无数的光斑在窗布上跳动,渗透窗布尽数喷洒在静逸的房间内。
床上的两具身体紧紧相拥在一起,男人性感的薄唇在女孩的发丝上落下一吻,怀抱着女孩,动作非常小心翼翼,如同怀中是一件价值不菲的美玉,格外珍惜。
他常年习惯的作息时间今天第一次被打破,竟然睡到了八点半,怀里的小姑娘还在熟睡,时不时就会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发出嘤咛的声音,如同一只小野猫。
昨夜,碍于两个人都是伤患,江宴礼并没有尽兴,但是想到温言从他床头被褥底下熟练的拿出小盒子时他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显然这不是他买的,而是……温言准备的,还藏在他的床上,小姑娘还挺涩涩。
拿出小盒子时,温言的脸红的几乎快要熟透,模样妩媚妖娆,红唇娇艳欲滴,那双眼更是风情妖冶。
想着想着江宴礼忍不住低声咒骂,怀里的女孩似乎被他吵到了,在他怀里不安分的扭动着身体,本就有所激荡的……此刻因她的不安分更加难以克制。
男人冷白修长的手指轻轻在她的后腰摩挲,指腹的薄茧剐蹭着她娇嫩的肌肤,温言嘤咛了一声皱起了眉,缓缓掀起了眼皮。
只是还未睁开眼,唇上一热,呼吸瞬间被掠夺,温言顿时清醒,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着眼前放大的脸。
男人正微眯着眼睛看着她的反应,大手很很不老实的游走在她身上的每一处。
“唔~”
长吻结束,温言被他亲的眼尾泛红,脸颊埋在他的胸膛上,喘着粗气,入眼便是她满身的吻痕,可见战况有多激烈。
“昨天不是挺主动的,还知道害羞?”江宴礼欠欠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温言自然明白他说的主动是什么意思。
当她拿出小盒子时,这狗男人居然故意把她弄的欲罢不能,刺激的她浑身酥软,还故意逼迫的问她想不想,不说就不继续,还要她帮他戴!
真狗真狗!!
靠靠靠!!
“江宴礼,你给我等着!”温言没有抬脸,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脸埋的很低很低,不报此仇她誓不为人!
头顶只听到男人更欠的笑声,随后才开口:“嗯,我等着。”
“所以,这次打几分?”想到第一次时这女人只给了九分,他很不满意。
温言一愣,想起第一次时她给江宴礼留的留言。
她忽然笑了,往日明媚的笑脸,笑意盈盈的开口:“零分。”
江宴礼不怒反笑,指腹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撩过。
温言浑身一激灵,这感觉太不妙了,她一下就有感觉了,真该死啊!
“这么大反应,零分?”男人笑的更加放肆:“身体倒是比你这张嘴诚实。”
温言不服气!
小姑娘张嘴就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把她弄得都没办法见人了,属狗的吗!
江宴礼“嘶”的一声,小野猫是一点也不口下留情。
温言松开以后愣了一下,没控制好力道,他的锁骨都被她咬破了,这男人居然都忍着没推开她。
温言顿时又有点愧疚,虽然她满身吻痕,但昨夜只有快感,没有痛感。
“消气了?”男人看着温言心疼的盯着被她咬过的地方,声音中似藏着宠溺。
温言抿了抿唇,往他的怀里钻了钻。
两具赤裸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感受着小姑娘丰腴的身材,江宴礼哪还有定力。
这一折腾又到了中午才结束。
女孩半趴在他的身上,指尖轻抚着他胸口的纹身,她在想这个纹身到底是什么用意,
她的身体已经尽量避开他受伤的一侧,无意间还是瞥见了他腰腹上的白色纱布逐渐渗红。
“你流血了。”温言皱着眉她此刻浑身发软,感觉身体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不碍事,你再休息会,我去处理一下。”江宴礼摸了摸她的脑袋,在她额头吻了一下,就下床了。
温言实在没力气了,等他自己换好纱布以后,回来又抱起温言进了浴室。
出来后男人帮她穿好衣服,起身出去,回来时手上多了一瓶红花油:“会有点疼,忍一下。”
温言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脚伤其实不严重,她没感觉非常疼,就是肿了点,如果不消肿会越肿越大。
江宴礼将药酒倒在手心附在她的脚踝上,力道不轻不重的揉着。
确实有些疼,温言皱着眉,脚缩了缩,但是被江宴礼一把摁住:“乖,很快就好。”
男人软声哄着她,温言恍惚了一瞬,父亲曾经也会这么哄她。
江宴礼为她擦好药以后抬眸便看到小姑娘咬着唇眼尾泛红,头发凌乱,那绝美的容颜此刻毫无血色,这破碎感看的他心里顿时一紧,以为是弄疼了她,薄唇微张,还未说出话来,女孩忽然抱住了他。
温言带着哭腔轻声开口:“江宴礼。”
“我在,你说。”江宴礼轻拍着她的背。
“你会不会有一天也会离开我?”
江宴礼顿了一下,怀里的女孩身子微微发颤,他的女孩很没有安全感啊。
同时失去双亲时,她所有的难过和绝望,他都见过,他很想上前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可是当时他还不能,那时她和江晟杰还没有解除婚约,那时他不能让她陷入舆论。
无数个夜晚他都会在温家楼下,望着那近乎两个月都未曾关掉的夜灯,在黑夜中陪着她度过每一个难熬的夜晚。
如今她也尽可能让她不再去想这些不开心的事,可事情已经发生,又怎么会这么容易忘记。
“不会。”
永远都不会。
男人的话似乎很有魔力,她也很相信他,只要他一句话,无论是什么,她都会信。
“好了,不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温言破涕为笑,他可是霸总啊,京都人人见了都要尊称一声三爷的人,此刻居然软声低语的哄她。
“嗯,笑了。”男人伸手为她擦去脸上的泪痕,顺手捏了捏她的脸。
江宴礼抱着温言又去洗手间看着她洗了脸收拾好又抱着她下楼。
“我自己能走的,伤的不重,别回头把你折腾的又流血了。”
“在你眼里我这么经不起折腾?”江宴礼语气暧昧。
温言听着别有他意,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你那是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