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先祖牌匾
“我不跟你们开玩笑,我真的会杀人的,而且我也不想杀人的,你们快点做决定吧。”
陈念脸上没有一丝变化,漠然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在村子到处打探的时候听到此处如此大的动静,刚赶来,就听到陈念的话。
陈念是真的想杀人,他知道的!
守村人张口,想要劝这些人赶紧离开,真的不要招惹陈念。
可考虑良久,他还是放弃了,说到底,这是一群彻底被利益蒙蔽的人,他是想要救村子,而不是这些自私的人。
这些村民听见陈念的话,只有那个黝黑男子甚至怒斥陈念一句,还挥了挥手里的“武器”。
随后……
地上多了一具尸体。
全场,死一般的寂静,再没有人说话。
挡在大门的几人手脚发颤,手里的东西直接全落在地上。
陈念依旧是看着面前几人,继续淡淡说道:
“现在呢?你们是要让开,还是说要继续挡我,又或者请一些你们所谓的“能人道士”来处理我?”
陈念转头,看向人群中一位老头子,他尽力掩藏自己的身形,而旁边的张宇赫然在立。
“要动手吗?”
陈念平静道。
老头子戚风眼神如蛇,看向陈念满是狰狞,还带着浓厚的杀意。
不过,戚风终究没有动手,仿佛在忌惮些什么。
“小子,你很张扬,还杀我一个徒弟,若非你运气好,今日必定让你死在这里。”
阴沉的声音从戚风喉咙滚出,眼神微眯,眉头挤成一条线。
陈念摆了摆手,见戚风始终没动手,觉得没什么意思。
他不动手,现在把这人打死了也没意思,他现在动手打死,明天揪出所有人就更加麻烦了。
可惜,本来今天陈念想要被迫反击的。
毕竟他是一个从不钓鱼执法的人。
可恶。
陈念收回目光,朝着祖祭里径直走去,那堵门的几人屁颠屁颠的跑到旁边。
他们四人推门而入,守村人在人群中挤了出来,连忙跟上了陈念。
戚风的目光跟着陈念消失,最后有些阴郁的看了看这些村民,不屑的摇摇头。
张宇扶着自己的师傅离开了此地。
木屋中,张宇愤恨道:“师傅,那小子太张狂了,我们为什么不给他一些教训!”
戚风望了张宇一眼,随后看向村子里的几个方向。
“傻徒弟,他就是吃准了明晚之前我们不敢动手,动了手就是提前暴露实力,这里可不止我们一方人马。”
陈念有一些小聪明,这点戚风倒是承认。
“小聪明终归是小聪明,他活不过明天。”戚风意味深长的看了张宇一眼,拍了拍张宇的肩膀。
“你多去盯着他那小子,看看那小子还做了什么,注意不要放鬼物,浪费在那小子身上没有任何必要,昨天他们的试探已经让他们落入了下风。”
戚风郑重的嘱咐张宇,言语间自然还是让自己的徒弟注意安全。
若被发现,即刻离开。
张宇应了一声,便从墙边翻了出去。
陈念此刻正在祠堂里游走,里面堆叠了许多棺材,有的空无一人,有的埋藏着些孩子。
李煜盯着其中一具尸体,瞳孔皱缩,甚是不解道:“奇怪,我没有听过小鱼生过病,怎么会突然就去世了呢?”
李煜的语气有些惋惜,他是觉得这个小鱼挺聪明的,未来说不定有一番作为。
杨译觉得此事不对,连忙翻看小鱼的尸体,还将上下都瞧了个遍。
“奇怪,竟然浑身上下一点伤痕都没有,也不是窒息致死,瞳孔却那么涣散……”
他就没见过这种死法,忽然间,一道灵光闪过。
“是蛊虫?”
陈念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小鱼的尸体,摇摇头否认了杨译的想法。
除了小鱼之外,这里一共有九具童尸,都是一模一样的状态,看不出伤痕在哪个位置。
陈念走了一圈之后,除了这几具尸体就再未发现其他的东西,但他脸色罕见的有些难看。
他重重的叹了口气。
无法,他来晚了,死了九个无辜的人。
陈念从口中取出九张符箓,以此塞进尸体的嘴中,在他们眉心轻点一下,这才不继续观察起别的建筑。
杨译没看懂,但他估计这里应该是被解决了。
再往里走,也没用什么诡异的东西。
除了李家村所有逝者的牌匾齐齐倒下,在柜子里放着的族谱也不见踪影,一切都很正常。
杨译与守村人尝试用手托起,他青筋暴起,使了吃奶的劲儿都没办法将其中一块牌匾搬动。
情急中,他还从口袋掏出一根黑漆漆的绳子,继续搬动。
李煜看着眼前好似正常的一幕,本想尝试放正牌匾,被陈念一手直接拦住了。
“搬不动了,从先人下降头,借助先人多去村民的信任以及屠尽整个村庄。”
守夜人与杨译拼了老命,结果牌匾就是文字不动。
两人拿火烧烧不动,拿人泼浇不动……
两人尝试许多种手法,一点用处都没有!
杨译急得直跳脚,早知道就带一瓶90%的浓硫酸,或者搞点“王水”,他还真的不信这玩意这么硬!
他很急,守村人更急。
陈念知道他们急,也劝他们不要急。
本来在旁边急得冒汗的李煜听到陈念说不要急他一下就不急了。
李煜不仅不急,还让急得冒火的两人不要急,听陈念想一个不急的方法。
杨译与守村人默默点头,瞬间就不急了,退到一旁,给陈念让路。
陈念叹了口气,缓步上前,说实话,他有一堆解决这种小问题的方法,但是用不了。
自我封印匠气是这样的,没有匠气许多事都做不了。
“看来,还是只能采用最简单最朴素的方法啊!”陈念叹了口气,一把将所有的牌匾全丢在地上,看上去没有任何阻力。
随后,看着一地的牌匾陷入了沉思,还是缓缓抬起脚,一脚直接落下。
“咔嚓一声”,坚硬无比等我牌匾刹那间裂成两半,在杨译与守村人眼中就跟开挂了一样。
陈念不多言语,一脚一个“咔嚓”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