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暗物质
方觉远在柜台上想着时鸣涧今天会选那个牌子的。能赢老板多少钱。
只是时鸣涧推门的时候脸色还好好的，进来之后脸就稍微有点黑了。方觉远往后面看了一下。时鸣涧猛然出现在方能觉远的面前“方觉远同学，你伸头往后面看在找什么？”
“啊？”突然被点名，方觉远把头伸回来天真无邪的说道“我没看什么，便利店生意不好，看看后面有没有人来而已。”
“是吗？”时鸣涧笑了一下“不过这好像是老板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收银员来操心了。”
这话方觉远就不爱听了。作为一个资深社畜，应该深知老板的生意关乎着自己的饭碗。老板没有收入，那他这个员工就没法活了。
他义正言辞的说道“怎么不用，生意不好老板会裁员的。”
时鸣涧：·····。好像是这个道理。
方觉远在收银台上笑眯眯的。心里在想时鸣涧今天是选超薄薄荷味的还是草莓味的。
他观察者时鸣涧，对方的脸有黑了一度。方觉远心想自己好像没有看惹他吧。
对方越过他拿起柜子底下的小说“少看点小说影响智商。你是搞科研的。别到时候弄出个原子光子电子三角恋过来。”
这个好像可以有。写成小说肯定劲爆。
时鸣涧瞬间对他无语了。转身就去货架台。
方觉远睁着眼睛很是困惑。他是不是走错地方了。但是也不能贸然上前跟他说“亲爱的顾客，你要选的套子正在我的面前。”
过了一会，时鸣涧拿了一爽拖鞋到方觉远的面前“家里的拖鞋坏了，我出来买一双。”
“哦。”
方觉远开始收款。真是奇怪。家里的拖鞋坏了就坏了，出来买还要跟收银员说一声的吗？还是说这是这边的习俗？
时鸣涧摸了一下脸。解释还不是怕他又在开始脑补。
时鸣涧付完钱推门出去。关上玻璃门的时候突然回头对方觉远说道“方觉远同学，来便利不一定就是买套子的。”
方觉远完全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木木的点头“嗯。”。
时鸣涧在说什么方觉远完全听不懂。他当然知道来便利店不完全是买套子的。但是大哥你前几次来都是带的伴侣来的。很难不会让人浮想联翩啊。
还有对方为什么会这么认为。难不成他会读心术？
方觉远等时鸣涧走来了不久之后就关门了回家了。明天还要上学的。
方觉远以为平时实验室没什么人压就好好的去上学。哪里知道跑还要拉投资的。时鸣涧不是很有钱吗？
“谁告诉你我很有钱的？”时鸣涧在服装店里试衣服说道。
呃，方觉远愣子啊原地。他好像没有说时鸣涧很有的话吧。对方怎么幻听了？
时鸣涧整理了一下领带转过头问他“刚刚不是你在说话吗？”
“不是。”方觉远摇摇头说道“老板，你是不是压力太大了出现幻听了？”
自从知道实验室的资金都是时鸣涧自己拉到的，方觉远就喊时鸣涧为老板了。毕竟人家真的是老板不是。
“是吗？”对方思考了一下说道“可能吧。最近要见的大人物实在是太多了。经常混淆是谁在说话。有时候你在说话我还以为是马斯教授呢。”
方觉远总觉得时鸣涧后面几句话在欲盖弥彰什么？幻听就幻听怎么还说后面那就句话。
就在方觉远还想问几句的时候。季凡换完了一副出来“方，你怎么还没换啊。等一下就迟到了。”
方觉远很纳闷，科研所那么多人，为什么时鸣涧会让他跟着一起来。不是有几个老人的吗？让他一个新人家会以为他们科研所是不是没人了。
方觉远随便拿起了以西装就像进去换。再多的抱怨也没用，老板都发话了自己还能不从吗？
“等一下。”
时鸣涧叫住了方觉远。把方觉远手里的西装给拿走了。给他换上一套蓝色的。说道“你皮肤白，穿这套合适。”
他皮肤白，拿干嘛不说穿白色的呢？或者直接穿着白大褂去显得他们更加得专业。
时鸣涧说道“别看那套白色得。穿白色现得不礼貌。”
方觉远挣大了眼睛。他看白色西装了吗？没有吧。
时鸣涧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怎么看见他眼神往白色西装那边瞄。他自己都没有发觉。时鸣涧时背后长眼睛了吗？
时鸣涧穿好了衣服看了他一眼说道“怎么还不去？等一下就迟到了。”
“好得。”
方绝觉远拿着衣服进去了。老板说什么就是什么。
出来的时候。时鸣涧在车门边等着他。看见他出来的时候“你坐谁的车？”
方觉远看了一眼是时鸣涧的车。做副驾驶的话。韩影会不会吃醋？做后面像是司机给老板开车。况且司机还是真老板。
方觉远果断地开了季凡的车门“老板，我做季凡的车就好了。”
对方笑了一下就进车门了。
季凡坐在驾驶座上看着一切说道“方，你好像很怕时啊？”
方觉远系哈怂了安全回过头说道“没有，你怎么会这么想？”
季凡说道“感觉你一直躲着他。”
废话，对方是主角大大，他就是一个促进剧情发展，主角团感情进展的助攻。书虫总觉明文规定了不能跟主角走的太近。不然等着脑袋出现一声长长的哔。
他又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等着emo。
但是这能告诉外人吗？告诉可别人，等书虫回来他等着被格式化吧。
方觉远笑着说道“他是老板。而且人家还有男朋友。总是避避嫌总是没错的。”万一老板娘跟老板分了，方觉远还得给时鸣涧找副本。
救命，他不想拉皮条。他枝想躺平当咸鱼。
季凡听了笑了一声“方，你真是想太多了。韩影是一个很好的人，轻易不会计较这些。只要你不爬到时的床上去，他是不会吃醋的。他跟时一样，在这些事情很理智。”
理智？
方觉远总算时明白时鸣涧为什么年轻的时候总是被分手了。他现在年轻，但是享受对于年轻人来说他太成熟不够玩的开。
但是对于韩影这样理智清醒的人来说，他又显的台年轻。总之一句话。不合适。等人道中年的时候才遇到真爱。
方觉远现在野明白了。无论时韩影还是他们那些年轻得到辣妹。时鸣涧对他们从来都是肤浅的喜欢。处在可以谈谈看。在看外貌的阶段。
所以他找的都是身材好的。
不知道为什么，方觉远想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稍稍的难过了一下。时鸣涧交那么多个伴侣，万一有一个当真了呢？
季凡看了头都稍稍的垂了下去。问道“觉远，你怎么了。”
方觉远回过神来说道“没什么。就是觉得这种不吃醋的感情有点不对劲。”
季凡笑了一下“他们觉得对劲就行了。”
对啊，时鸣涧觉得对劲就行了。他操什么心呢。吊桥反应还没反应吗？
到了饭店之后，方觉远跟着他们到了包厢哪里。
方觉远看见了几个外国人，还有两个华人。其中还有马斯教授。他们看见方觉远他们来了。
上来说道“时，你们来了？”
时鸣涧上前跟马斯教授握手说道“教授我们来了。”
时鸣涧拉着方觉远跟那几位说道“这是我们研究所新加入的成员，方觉远。”
方觉远用西国的语言跟他们问了声好。
吃饭的时候，方觉远觉得自己就是个花瓶的。坐在一边，其他人说话的时候他就笑两声。喝酒的时候就举杯。完全没什么用。时鸣涧叫他来是干什么的？
很快，方觉远就知道了对方找他来式干什么的了。因为时鸣涧说到了暗物质，电子风暴。
这些数据都是方觉远翘课几天整理出来交给时鸣涧的。现在野赢找他来介绍。
自己的数据，方觉远还是很有信心的。他站另了起来一一解释。因为这个世界他还不知道有没有暗物质探测器这类的东西，方觉远就提了一嘴。
在做的各位都是呈现惊讶状。果然没有暗物质探测器。
想象也对，书虫在某种程度就属于暗物质，要是又个探测器。妈耶，那真的式太好玩了。
马斯教授问道“那这个暗物质探测器项目应该怎么进行你们想好了没有。”
这种东西是不能问世的。问世了方觉远就该进小黑屋当小白鼠了。除非书虫总局炸了，不存在了，否侧永远不可能问世。
但是当面拒绝野不好。
方觉远选择了一个迂回的方法。他说道“这个可能要退后。我们要先检测雪山的原子，电子活跃度才行。然后整理出一个准确的数据。”
“好。”马斯教授站起来说道“世界是你们年轻人的，加油。”
方觉远站起来礼貌的道“哪有，世界还得前辈去引领。”
“我们一起加油。”
马斯自从知道了方觉远的笔记本就一直很兴奋。他对这个很是感兴趣。如果雪山上的原子电子真的活跃，那么一定会有源源不断地能量。
吃完了之后，季凡吧教授们一一送走。时鸣涧和方觉远在停车场等他。
两人起码离了两米地距离。时鸣涧靠在车旁边抽烟。方觉远感觉他有心事。方觉远觉得跟刚才有关。
时鸣涧突出一口烟突然问道“你地名字是不是出自欧阳修《游琅琊》的归来始觉远，明月高峰颠？”
方觉远点点头。大哥你这才知道吗？这个问题他们在开学的时候就已经讨论了。什么还因为彼此的名字都是出自诗句聊了好久。
时鸣涧夹了着烟说道“奇怪，我居然不记得。现在才记起来。”
这个不能怪时鸣涧。因为某种原因，时鸣涧是不可能，不对，是不可以记得主身为工具人的方觉远的。
时鸣涧拿出一个烟灰缸弹了一下烟灰说道“那你还记得我的吗？”
时鸣涧今天好奇怪。但是老板终究是老板。他问什么就的答什么。
方觉远说道“记得。你的名字是王维的《鸟鸣涧》的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
时鸣涧看向了他。眼神很深邃。里面有方觉远看不见的东西。看的方觉远浑身一凉。这就是身为主角的威力吗？一眼扫去，全员灭。
对方突然嘴角勾了一下“我居然不记得。真是奇怪。”
不奇怪，我一个透明人是不能被人记住的。方觉远说道“可能是我长得太普通了。老板你长得光芒万丈的。注意不到我很正常。”
对方嘴角抽了一下“下次不会用成语不要乱用。”
对方总算是正常了一点。方觉远笑了一下“好的。”
就在方觉远以为他们能这样等着季凡回来的时候。时鸣涧又突然问道“你觉得我自由吗？”
这又是什么奇怪的问题。
方觉远说道“你当然是自由的。”
“是吗？”时鸣涧低下头沉默了一下说道“可我觉得我不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