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加库玛
感触着枪口余留的高温,秃头男吓的魂都快掉了。
咧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都有些发颤。
“这这位胜利队队员,我我这就去疏散工人”
皮包掉落在地,秃头男也不敢回头捡,提着裤子飞似的逃开了。
啊这
大古看向江白,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说。
江白倒是无所谓的耸耸肩,给枪膛中塞进了新的子弹。
“特殊时期,特殊手段,如果怪兽现在出场,受害的只会是那些无辜的工人。”
大古看了一眼消失的沙丘,反驳道。
“可我们可以用稍微温柔的手段”
江白挑眉回首,拍拍他胸前的胜利队徽章。
“然不成你想我温柔的打爆他的脑袋吗?记住徽章的含义,我们要做的是让更多的普通人活着,至于是非黑白,他们爱说就让他们说去吧!”
江白的话说得大古一愣,徽章有含义吗?
但一时间他想想不出反驳的话语,只得去帮忙疏工人、
江白整备好手枪,环视一周确定了逃跑方向。
江白望着洞口深吸一口气,正式踏入矿洞。
必须要有一个引出怪兽,不然这个定时炸弹终会在某一天引爆,这也是自己立威的时候,容不得出一丝差错。
跺了跺脚,稳住心神,清秀的脸上多了分坚毅。
上吧!
江白打开手枪的照明光,眼前的矿洞不似正常矿洞那般阴暗潮湿,反而有些难掩的燥热。
还有一股带着腥臭的热风向着洞外传递。
本该藏匿着小动物的矿洞,此刻连一只蝙蝠都没有,想必是感受到深处怪兽的气息了。
矿洞的光线并不是很好,哪怕有照明灯的辅助,也显得有些阴暗。
江白深吸一口气,继续向着矿洞深处走去。
矿洞是三年前打造的,沿途还能看见散落的施工设备。
回忆着脑海里关于这两只怪兽的记忆,江白只知道这两玩意石化光线很厉害。
谁说的每个男生都有一个奥特曼的梦想,江白就没有,他更喜欢吃饱穿暖。
不知不觉间想到轮椅上那名女孩,她的一颦一笑勾勒起江白对未来的幻想。
忍不住轻笑一声,江白已到深处。
这处的环境比洞口更加怪异,呼啸的飓风,灼热的空气,还有有些软的石头。
等等
江白伸出手抚摸地面,触感像一层厚实的老牛皮,用力一捏。
江白的身侧亮起一只橙黄的大眼,黑色的瞳孔死死盯着江白。
江白强作镇定,下一次得专注一点了,踩这货头上了!
对视着他的眼睛,江白缓缓向后退去。
加库玛的尖角闪烁着幽蓝色的冷光,江白知道这货要请自己吃一口石化光线了。
向着后方石壁纵身一跃,借助石壁再次猛踏,回首,握紧手中枪。
嘭!
“嘶!!!”
怪兽捂着眼痛苦的嘶吼着,眼角溢出绿色的血液,身体在矿洞内翻滚,引得矿洞开始坍塌。
江白没有时间观看,握着枪在矿洞内狂奔,躲过山头坠落的石块,眼见就要到矿洞出口,一块巨石堵住了去路。
江白神色一怔,完了?
不可能!
手枪快速装弹,嘭!
眼前的石块有了巨大的裂痕,身后传来越来越近的爆响。
是他——暴怒的加库玛!
再来一发!
再次装弹开枪,石块碎,江白装弹,翻滚,一气呵成。
感受着久违的阳光,江白没有跟不远处的大古打招呼,回身对着露出半个头的加库玛再次开枪!
嘭!
双眼全瞎!
加库玛伸出爪子捂着眼,痛苦的哀嚎,石化射线在工地疯狂扫射,来不及搬走的大型器械这一刻皆化作石像。
看着还未发动攻击的胜利飞燕一号,江白装弹对准加库玛大张的嘴,嘭!
加库玛口中冒出大量白烟,加库玛吃痛,对着开枪的方向喷射石化光线。
江白在空荡的广场中央,周围压根就没有掩体,苦笑一声。
玩大了。
巨大的阴影遮蔽了江白眼前的天空,江白抬头看去,迪迦!
可迪迦的出现并不能影响石化光线的轨道,而是代替江白受了这一击。
石化光线的威能在迪迦的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脚步已化作石头,江白不禁替他捏了一把汗。
可自己脑海中依稀记得,迪迦会破除石化光线效果就不再那么担心,而是跑向胜利飞燕二号。
当务之急,先杀一只加库玛!
至于还在上面观望的那三个麻瓜,回去挨个批斗!!!
江白翻身跃起,跳上胜利飞燕二号驾驶室,可下一刻石化光线横扫而来,不得已江白只能跳下驾驶室,差点没给他摔死。
回头看去,两只角?
第二只加库玛!!!
想联系那三个麻瓜,江白却苦于没有通讯设备,掏出手枪,摸摸口袋仅剩的三发子弹。
他妈的!来啊!
装弹,借助石化的胜利飞燕二号作为掩体,对准加库玛二号的眼睛。
嘭!
可这只加库玛似乎早有防备,一记石化光线,让子弹在空中化作石雕。
“艹!”
江白忍不住爆了一个粗口。
加库玛脊背绽放出紫红色电芒向着江白猛冲,江白只得躲闪。
一旁被石化的迪迦粉碎了身上的石化,化身红色强力型,一记手刀切下了它额前的独角。
对于一个瞎了的怪兽,迪迦打的很是轻松。
可江白就苦了,加库玛二号认准了江白一般,对着江白冲杀,江白两条小腿如何跑得过那种庞然巨兽。
他们之间的距离在不断拉近,江白大口的喘着粗气,握着枪转身。
嘭!
这一枪在加库玛身上迸射出赤红色的火花,却让它的速度再次攀升。
看着眼前的巨兽对着自己汇聚幽蓝色石化光线,江白无奈一笑。
看来自己的迪迦奥特曼之旅要提前结束。
躺在地上的江白已经准备放弃挣扎,瞥了一眼天上的胜利飞燕一号,竖起了国际友好手势。
猪队友!!!
幽蓝色的光芒射向江白,江白抬起枪对准了它的咽喉。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