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怎么没有了?
思前想后季博端还是决定救林平安。如果自己据为己有能不能吃得下不知道。目前已经有三个人知道这四种解题思路,算上自己两个哥哥五个人知道这件事,事情败露了自己将会名誉扫地,眼前还有一个人心不足蛇吞象的唐风。这人恨不得将四种解题思路都据为己有。
“我可以答应将其中的两种思路送给你,作为见华老的条件”。
“痛快,这张纸我就收下了,这是重新誊抄的两种解题思路”。
“你随我进研学院见华老”。
其实根本不用四种解题思路,只要有一种新的解题思路都可以见到华老,鸡兔同笼问题已经几百年了,也不过只有四种解题思路,任何一种新的解题思路都会震惊整个算学院。
华老的住处是一处小阁楼,位于初学院和研学院的中间,此时华老正在午睡。
唐风不敢上去打扰,季博端已经心急如焚。
“再等等,华老在午休,不可打扰”。
“唐兄等不了了,再等林平安怕是身首异处了”。
“华老!华老!救命啊!救命啊”。
“何人在此呼喊,打扰了华老休息你该当何罪!”。
就在季博端呼救之时,从院中飞出一名黑衣女子用清冷的目光恼怒的盯着两人。
“何人在此喧哗”。
此时唐风脑门冒出冷汗,黑衣女子是华老的贴身护卫柳清影,相传此女武功极高杀人不眨眼,已经有些后悔带季博端来见华老了。这小子害死老子了!
华老听到声音翻了翻身子坐起来走到门口。
“救谁的命啊?”。
唐风鞠着躬一脸小心。
“华老都是我的错,不该带此人来此,打扰到您午休”。
“无妨无妨!你可知每天求我救命的有多少?你又求我救何人啊”。
华老抚了抚胡须打了个哈欠,华老知道唐风小心谨慎,冒着打扰自己午休的风险将此人带到这里多半真的有事。
“华老我有新的鸡兔同笼解题思路两种,求您救一人”。
唐风听到这里心中窃喜,这个季博端人还可以,没有将两人的事情说出来。
“哈哈哈!”。
华老看完两种解题思路哈哈大笑。
“新的思路两种?你可知你说这句话的分量”。
华老还是有几分怀疑的,两种新思路有些惊世骇俗了。几年前数十人研学才从一本古籍中受到启发得到第四种思路。今天这个年轻人张嘴就是两种。
他不知道的是其实是四种新思路,他的宝贝首席大弟子唐风私吞了两种,如果是四种,这老头不得激动的蹦起来。
“不敢诓骗华老,却有两种”。
季博端虽然很着急,不过他也想看看华老吃惊的神情,小心的将纸张递过去。
“不错不错是两种新的思路,很不错,不过两种解题思路可不值我去救一个人。我是清修之人,两种解题思路还不能让我赔下面子”。
季博端看了看日头,不确定林平安有没有被押去刑场。这个事情不能拖。
“华老不知道这个够不够您救一命,这是林平安在狱中所写”。
季博端将林平安狱中所写的初高中数学定理拿了出来。
淦!你小子还藏东西,好东西不跟哥哥分享。唐风在一旁一脸的便秘之色。
柳清影将纸张接过来递到华老手中。
第一行就写着
“勾股定理”。
这张纸上的东西太过另他震惊,有些东西他在脑海中浅浅心算便豁然开朗,此前遇到的好多问题在此刻都通透了。按照纸上的定理似乎都可以迎刃而解。
有些定理又极其晦涩难懂,即使是华老这种当代第一算学大家依旧有些摸不着头脑,华老看的心跳加速,脑门上冒出虚汗,这是想不明白某些道理硬想导致的。
华老呼呼喘着粗气,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快扶我。
柳清影眼疾手快扶住华老。
此时唐风更加郁闷了,这张纸上到底是什么,那个林平安到底是何人,先是四种解题思路,后是那张神秘的纸,要知道面对两种新解题思路华老都能做到云淡风轻,看完那张纸竟然差点昏厥。
“小兄弟你求我所救的林平安,此人在何处”。
“回华老,此人现在应该还在利川县大牢,不过此人今日问斩”。
“快备马车,此人不能死”。
遇到宝了,能将此人救下,我算学之道必定名扬天下。
几人匆匆来到算学院门口,门口已经停着一辆马车,旁边还停着一辆马车走下来一人,此人是当代文坛大家,地位不低于华老,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听雨山文学院院长陈仲文。
此人与华老是挚友,本是来寻华老喝茶下棋,看到华老几人行色匆匆忙上前问询。
“华老头何事如此匆忙”。
“车上聊”。
马车扬长而去,季博端和唐风只得跑步而去。
马车上华老依旧反复观看着那张写满定理的纸。
“旷世奇才啊!百年难得一见,不万年一见的奇才啊”。
“华老头到底何事?我看这方向是去大牢的方向啊,莫不是答应了去救某人”。
“什么某人,我这是去救,不是,是去拜我算学界的神仙”。
“哦?到底是何人能让你这般,别是上了当被人利用”。
“此话不可说,你看看这个”。
华老小心翼翼的捧着那张纸。
张仲文瞥了一眼写字不咋地。他和华知更观看的角度不同,华知更看的是算学,张仲文看的是书法。
“你知道个屁,这可是我算学天才趴在地上在牢房写的,你知道这上面的东西值多少金吗”。
“多少金?”。
“百万金!”。
“不敢苟同,不敢苟同”。
几人来到大牢,被狱卒拦在门外。
“何人擅闯监牢重地?”。
“瞎了你的狗眼,算学院院长,文学院院长不认识”。柳清影柳眉倒竖。
“呦还是个小娘子,脾气还挺爆,什么狗屁院长,不认识,没有县太爷的手令不得劲”。
柳清影虽然武功高也知道不能硬闯。从怀中掏出一块镶龙的金牌这是当今皇上送给华老的。
“金牌挺好看,不过小爷不认识”。
狱卒撇着大嘴一副调戏的模样。
柳清影又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是州府亲签的令牌。
“你块令牌你可认识”。
“不认识!”。
“哎!这好像是州府的令牌,比县太爷还大”。
“果真?”
“果真!”。
狱卒打着哈哈。
“这块令牌可以进”。
“麻烦问小哥,林平安可在里面?”。
华老难得沉下性子跟几位地痞狱卒说话。
“无可奉告”。
“敢问林平安住几个牢房”。
“七号”
“我们可以进去了吧?”。
“可以!不过每人要交五两探监费,我看这位老哥就比那位小娘子顺眼,三个人收你们五两”
柳清影瞬间要暴走,被华老按了下来。
“这是五两银子,请几位小哥吃酒了”。
“还是这位懂事,进去吧”。
几人来到7号牢房前,林平安早就被带去刑场了。
看着空无一人的牢房华老不住叹息。
“来晚了呀!来晚了呀”。
“不对!去刑场!清影你速速带着令牌去刑场,无论如何将人先保下来”。
“是!华老!”。
柳清影来到牢房门口质问狱卒。
“七号牢房根本没人为什么不说,你知不知道浪费了多少时间?”。
几个狱卒笑着打哈哈。
“说了去哪里弄吃酒钱”。
柳清影虽然气不过却不敢耽搁骑着马朝着刑场飞奔而去。
华老扶着牢房门不住叹气。
“希望来得及,走吧!我们赶紧坐马车过去”。
“你先走!”。
“啊?”
华老一头黑线。
只见张仲文歪着脑袋透过牢房门看着墙壁上的字,好像是一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