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因为我爱你所以我能克制
1
早晨六点,何月的酒醒。
恍然感觉自己的腿下还压着一条腿,毛茸茸的。
自己的脖子垫在一条比崔琳还有温度的臂膀之中。
何月不敢睁开眼睛,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
赵渠从何月的背后一把将何月扯进怀中,紧紧地搂住她说:“我我喜欢你!”
他的呼吸急促,声音嘶哑。
何月转身继续想回到沙发。
赵渠扯住何月的胳膊,将她按在门上,他死死的捏住何月的手腕。
赵渠问:“你喜欢我吗?”
“哦!”
“我是说我爱你!”
“哦!知道了”
赵渠眉头压低,轻轻俯身,凑到何月脸上,四目相对:“你只会哦吗,你回答我啊?你不回答我要动舌头撬开你的嘴了啊?”
醉酒后的何月口齿不清地表达:“我说我知道了!”
赵渠拧着脸,这女人不表态是什么意思?
他控制不住内心的狂热,将自己温热的嘴唇贴到何月湿润的樱桃唇上。
何月瞳孔放大,心跳加速,双手用力抓起赵渠的手臂,牙齿对准赵渠的嘴唇一口咬住。
赵渠疼的“啊”了一声。
何月摸了摸自己的嘴,意犹未尽地说:“你的嘴,好甜啊,和苹果一样!”何月的眼睛弯成了月牙。
赵渠此刻轻松无比,如果说以前是自己的不确定,是自己的怯懦,那么现在就是最好的证明。
赵渠的眼睛有了光,如星河一般。
她不生气?她不反对?甚至享受地说他的嘴好甜。
何月扑到赵渠怀里,踮起脚,将赵渠的头压在自己够得着的位置。
赵渠闭上眼,任由何月吮吸着自己的双唇。
赵渠轻轻抚摸着何月的头发,犹如抚摸一只温顺的小野猫,他被何月亲到浑身燥热,伸出舌头一下扎进了何月的口腔。
论接吻,赵渠可比何月有经验的多,而何月只会胡乱啃咬自己的嘴唇。
赵渠一边搅动着何月的舌头,粗喘着气,一边将何月往沙发处挪去,轻轻一用力,何月倒在了沙发上。
他把何月压在身下,扯了扯束在自己脖子上的领带,解开衣扣,将外套和衬衫甩在地。
衣服脱下那一刻,何月看见了他健硕的三角肩,膨胀的胸肌,正在急促的喘息。
赵渠声音低沉,悠悠问:“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喜欢我吗?”
何月傻笑:“喜欢!”
何月每次蠢蠢欲动的心,总是被赵渠那不超三岁一般不会表达的爱意一次次打回到自己内心最深处。
当自己和一个人男人有身体接触不反感就是最好的解释。
崔琳说过,当你真的喜欢一个人,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能控制的那都不是爱情,爱情是你前一秒想见他,下一秒你还想见他。甚至你会想探索他的身体。
赵渠一遍一遍吻着何月脖子。
何月身体随着赵渠的湿吻,身体局促不安地扭动着,手也不安分地在赵渠的神色乱摸
赵渠吻到即兴,停下来坐起身,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顺势扯下何月的腰带,一下子何月细嫩的双肩,分明的锁骨和饱满的半壁双峰,袒露在赵渠面前。
赵渠给了自己一大嘴巴,让自己清醒。
他扯了扯睡袍将何月的身体盖住。
何月伸出手勾住赵渠的脖子,赵渠惯力性向前扑,差点压在何月身上。
赵渠笑出声:“哼,还挺磨人,平时你要这么有力气,我何至于等到今天?”
赵渠抱起何月走到她的卧室。
心中已经有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可他还不能让何月在不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对她发生什么,最起码他一定是要正式的向他表白!就等明天她就行以后,
对女人的身体上的求知是男人对自己喜欢的人的本能,但收起却是一项尤为考验耐力的事情。
赵渠将何月的被子盖好准备离开,他快要控制不止自己了,一身洪荒之力他恨不得统统发泄给何月。
何月一把拽住赵渠的裤子,眨着迷离的眼睛说道:“不要走,我害怕!”
天亮了。
何月的睡袍经过一夜的睡姿,早已经衣不蔽体。
她很难想象,到了房间以后又发生了什么?后面的事她竟然一点也想不起。
何月在被子里拾捣着衣服,将自己裹的紧紧,侧过脸去看了一眼赵渠,一双大大的眼睛正咧着嘴冲自己笑,
何月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推着赵渠的脑袋:“你看什么啊?再看把你眼睛挖下来!”
“当然是看你啊!啧,昨天晚上明明是你勾引我的啊!不然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是被你拖进这张床的!首先,你勾着我的脖子说我的嘴好甜呀!然后拽着我的裤子不让我走!”
赵渠那一副学何月语气的娘炮的口音,听的何月脸拧巴在一起。
她无法否认这些她都做过,竟然真的是自己如此色胆包天,自己主动勾引男人入室。
何月捂住耳朵:“够了,不要再说了!”
何月起身跑出卧室,来到客厅。
大厅里,桌上还有昨晚何月喝剩下来的酒瓶,地上散落着一件件赵渠的衣服,
何月捡起,这件黑色衬衫,哪天在酒吧,自己梦里梦见过,那个梦里看不清他的脸,可是身材一模一样!
何月低头,嗅了嗅衣服,还残留着赵渠留下来的淡淡男士香味。
回到房间,何月将衣服丢在赵渠身上:“快把你的衣服穿好!”
赵渠浅浅“哦!”了一声。
卫生间里,何月开着水龙头,不停浇洗着自己的脸。
赵渠穿好衣服,守候在卫生间门口,掏出香烟不停吸进,吐出。
何月需要适应他两新的关系。
他不敢打扰,不敢吭声。
何月吸了一口气,梳理好头发,简单摸了点水喝乳液,打开门,赵渠又在眼前。
“你怎么还不走?”
赵渠回答:“我等你出来啊!你出来后我洗个澡我就走。”
何月瞪了赵渠一眼。
榨取又说:“你睡过我家,我睡过你家,你用过我的卫生间,我也用过你的卫生间!这样公平了!”
没多久,赵渠盯着湿漉漉的头发缓缓而来。
“那我走咯!”
“走吧走吧!”
临走前,赵渠不忘再次搂住何月。
这一次没有了往日的不安,赵渠的手指穿过何月的发丝说道:“我爱你!”
何月抿着嘴,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2
离开何月的家,那辆停在门口的共享电动车停在原地一夜。
明明是冬天,赵渠脸上写着春风满意。
赵渠回到自己家,爷爷在门口躺在躺椅上晒着太阳。
“爷爷,我回来了!”
赵渠回到家,优哉游哉地躺在沙发上,大声喊道:“妈,有什么好吃的没?”
余玉浈闻声而来:“你抽什么风啊,还没到午饭时间呢!”
赵渠炫耀道:“我谈恋爱了!很漂亮,很温柔,嘶,性子还有一点点野!你这么凶,她应该能治得住你!”
余玉浈变了脸色:“想吃什么,妈去给你做!我叫阿姨带我去买菜昂!儿媳妇凶点儿好啊!越凶越说明有个性有主见!我不怕她治我,就怕她还不愿意给我治呢!”
赵渠笑的花枝乱颤,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可是科学上,儿像母,女像父,不是没有道理的,娘儿两个一个性格,时而疯癫,时而平静。
余玉浈快步爬到楼上扯起赵刚:“你快起来!儿子回来了,我看他的嘴唇,八成是姑娘咬的,那个死样,和你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赵刚扔掉手机从椅子上下来:“真的?那我们该准备准备礼品了,补品,补品不能少,不能失了礼数!我好好准备准备!”
余玉浈拍拍脑袋,掰着手指头:“对对对,人参,茶叶,烟酒,你把你收的那几个茶叶拿出来,还有那根人参”
赵刚兴冲冲去翻找,其他的都还在,唯独那根人参不见了。
赵刚说:“前几天还在呢?怎么没了?”
“人参啊!”
半天听不带动静,赵渠爬上楼,听到自己父母的对话。
“我拿去煲汤了!”
赵刚和余玉浈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那你那个朋友的朋友现在没了好,这些东西就是用来吃的嘛!不够我让你爸再去买!”
赵渠想起,就这人参,害的何月吃进了医院,好在因祸得福,可她究竟忘记了什么?外表上看,她并不像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
赵渠回到客厅,刘言名打来电话。
“今晚上有个聚会,以前都是我去。我知道你不爱出席这种活动,可我刚到崔琳家脱不开身。”
赵渠则问道:“你怎么不早说呢?”
午饭,桌上比往常丰盛了一点点,满满一桌子菜,赵渠还没动筷子,拿起手机给何月发了条信息。
“想吃什么?我马上带过去!”赵渠问。
“谢谢!我一会儿出去吃!”何月説。
何月是个不爱出去吃饭的人,今天怎么有兴致出去吃饭,难道是因为自己,心情大好?
一家人的饭桌上,整顿饭下来,赵渠吃的是停停又顿顿,一边吃一边傻笑。
赵渠父母和老爷子都快要看不下去了
3
下午五点,苏予来到何月的家门口。
他副驾驶上,放着一套精心准备的礼服,和一套苏予亲手挑选的首饰。
叮铃铃___,随着一阵门铃响起。
何月打开门,苏予站在门口抱着几个礼盒侃侃走进去。
苏予伸了伸手,何月本能的慌忙躲开。
苏予轻轻吐出口气“呵___我就是估摸一下尺寸,应该没问题!”
何月尴尬地“哦!”了一声继续问:“你说,我们不会被识破吧?”
“不会的!以前他们也没见过我口中的女朋友长什么样子!”
何月认真地说道:“那___就这一次昂!”
苏予诚恳地点点头将手中的东西递出。
何月抱起苏予递给他的盒字跌跌撞撞进入自己的卧室,换好衣服,画了一个简单的妆容。
苏予看着朝自己走来的何月,柠檬黄色的的长纱裹在她的身上,犹如冬日里最昂首挺胸的向日葵迎着自己而来。
何月问:“我不会盘头发诶!随便盘下行不行?”
苏予说:“交给我吧!”
“你会?”
“看过一些抖音上的吧,我甚至想过,我结婚以后就生个女儿,每天给她扎不同的小头发,每天看着她,只要漂漂亮亮快快乐乐的就行。”苏予憧憬着未来。
何月嗤笑:“你怎么和崔琳一样,都喜欢女孩?”
苏予心中紧蹙,小心给何月盘着头发、耳环,到项链
何月缩了缩脖子:“项链我自己来吧!”
苏予却看到何月的脖子处有轻微的草莓印记。
脸一僵,喉咙此刻犹如吸入一只苍蝇一样的难受。
苏予克制着情绪问:“你的脖子?要不要用粉底遮一遮?”
何月手持着小镜子尬住,一定是昨晚赵渠留下的。
“很明显吗?”
“还好!”苏予回答。
傍晚六点。
苏予和何月准时抵达宴会厅,何月一时睁不开眼睛,天花板上的吊灯很刺眼。
陆陆续续的宾客逐渐入场,随之而来悠扬的音乐传错过人群又回荡在空气中。
何月有了一丝丝后悔,社恐的她不由往后退了好几步,这种场合真不是自己该来的地方。
眼前那些人看着侃侃而谈,实则面笑心不笑,谈吐的都是些无关紧要得吹嘘。
苏予挽住何月的手臂:“别担心,你要是不适应,我提前陪你离场!”
何月放下心,乖巧地跟着苏予走。
两人穿过人群,找了个不引人注目的位置,何月刚想坐下,走来一位年龄较大的陌生人。
“这是小苏吧?你爸爸怎么没来?看来是你爸有意让你接手他的生意了,这样的场合以前可都是他亲自来的呀!”
苏予礼貌回应:“他比较忙,这不是正好出来见识见识吗?顺便认识一下各位前辈和叔叔伯伯。”
何月站在苏予的身侧,脑子一团毛线,当时怎么会冲昏的脑子答应这离谱的要求。
“这位姑娘是?”
苏予介绍道:“噢,这位是,我的女朋友!姓何!”
“何小姐您好!”
何月尴尬点头微笑:“您好!”
“女朋友和你很有夫妻相哦!”陌生大叔继续说:“”
何月目送了这位大叔离开后,缓了口气。
苏予问何月:“怎样?是不是比你想象的简单?”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的经验,接下来苏予带着何月去认识了好几位她都不认识的长辈。
过程千篇一律,无非就是带着酒吹嘘几下,意思意思的浅碰下酒杯,聊几句无足轻重的话题,而自己只负责在苏予旁边傻笑。
苏予瞧见不远处哪位好友,正是给他介绍女朋友的哪位。
苏予指着前方,告诉何月:“电话里提到的哪位就是他!”
“哥、嫂,最近可还忙?”
表哥说道:“不忙不忙。”他们的眼神快速地在何月上下扫了一边。
“难怪给你介绍女朋友你不要,这美女长的这么清秀,看来就是你说的女朋友了?你两还真是般配,一样的斯文。”
何月难掩羞怯“呵呵”笑笑,她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对方的话,既然不会回答,只管笑就对了。
远处赵渠孤身前来一眼就听见了何月!
苏予轻轻将挽住何月的胳膊,轻轻往自己身上贴,故意让表哥看出他们关系很亲密。
表嫂子问:“不介绍一下吗?”
“哦,她姓何,何月。”苏予扭过头对何月说:“小月,我跟你提过,你跟我一样喊他们表哥表嫂就行!”
“表哥,表嫂好!”
苏予说:“表哥表嫂,我敬你们!”
表哥说:“嫂子怀孕了,不能喝酒,我们喝的盐汽水!”
寒暄了几句,苏予、何月两人准备离开。
热情的嫂子叫住何月。
“这种场合,你得慢着点喝!”嫂子给何月酒杯填上盐汽水:“兑一兑,别人也看不出来!”
缓不过来的何月看着杯酒的水,苏予没有拆穿,过后,苏予将何月拉倒隐蔽之处:“这个水是不是也不能喝?”
何月点头:“成分不多!”
“我替你喝了!”
赵渠夺过何月的杯子喝下后说道:“怎么?想间接性接吻啊?”
何月苏予没有说话。
赵渠又对何月说:“换人换的挺快,这不到一天的时间,从前你和他不清不楚,昨天你和我不清不楚!是吗?今天又吃回头草啊?”
何月即刻解释:“我没有!”
“我刚才听见,说你是他女朋友,还笑的那么开心!难道我听错了?”
“我只是今天做他的女朋友而已!”
何月气自己怎么这么嘴拙,什么今天,昨天,这男女朋友还分今天昨天的吗?
赵渠的眼睛凹陷:“所以昨天我也仅仅只是你一天的男朋友?”
“不是”何月气的眼泪快要出来了。
赵渠搂住何月的脖子,用手抹了一抹,那块昨天被他吮吸过的地方露出了草莓印。
“你遮住干什么?害怕他看见?”赵渠犀利的眼神落在苏予身上:“这里,昨天是我咬过的地方,你不介意吗?”
何月说道:“他不介意!这脖子就是他帮我遮的!”
夏学云、孔高逸、孙健三人姗姗来迟,路过走廊见到三人一脸好奇。
孔高逸说:“老熟人啊?站外面干什么?”
夏学云望了一眼赵渠,他们几人都神色紧张。
只有孙健依然一副吊儿郎当,天踏下来都无所谓的模样。
夏学云说:“这位是苏予?”
赵渠回答:“呵,可不!”
“那走呗,进去聊!”
走进宴会厅,嫂子就在不远处,看到何月的杯子空空,尾随到何月身边,又给她倒了一杯盐汽水。
热情的嫂子见这阵仗,以过来人的感觉想上来帮忙,可想而知,是倒忙。
表嫂说道:“这不是孔高逸吗?小何啊?看来你人脉挺广啊?”
孔高逸发笑:“朋友的朋友,见过几回!”
嫂子又说道:“既然都是熟人,我用汽水代酒不介意吧。”
孔高逸立刻想起,何月的酒杯里是她不能喝的东西,难怪何月刚才一副为难的样子。
孔高逸严谨地说:“那你刚才给她倒得?是盐汽水?”
“是呀!”
孔高逸认真地说道:“何月她喝酒可能会醉,但是喝这个可能会直接进医院的!”
一旁的夏学云和孙健两人不敢置信,好心帮忙的嫂子更是晴天霹雳。
连忙拿走何月的杯子,叫来服务生换了一只新的。
嫂子对苏予问:“这么严重?那刚才?”
何月拽了拽苏予,表情告诉他,她不想让大家都知道。
苏予回道:“没他说的那么严重,就是何月不喜欢这口味而已!”
赵渠冷眼看着,频频发出“哼,哼”的冷笑声。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夏学云似乎抓到了何月的把柄,嫉妒使她面目全非,特别是女人。
夏学云的眼里,何月有一个帅气体贴的男友,还让自己的赵渠哥哥对她念念不忘。
夏学云想,她凭什么,你跟苏予好好过,把赵渠哥哥让出来!可你非要脚踏两条船,那就别怪我了。
对何月而言,比起苏予,赵渠更能让她有安全感,可唯独有偶,赵渠那孩子一样的行为,三番五次让何月退缩,她无法轻易走进他的心里。
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又发神经,她说了和他没关系又不信。
趁着人多手杂,夏学云脚抵住孙健,孙健一抬脚正好撞到何月身上,何月一个踉跄,酒撒了赵渠一身。
孙健瞪了一眼夏学云,他不理解着娘们又想干什么。
夏学云忙拍拍赵渠的衣服,殷勤地说道:“赵渠哥哥,对不起,我去拿毛巾给你擦擦!”
就这么短短几秒,夏学云招呼到服务生,让杯中兑了大部分盐水和高度烈酒:“哪位女士,麻烦您给他重新续一杯?”
服务生问道:“她口味还挺特别!”
夏学云笑笑,回到刚才的位置,几人火药味甚浓。
“赵渠哥哥,你先擦擦,妹妹帮你招呼他们!”夏学云茶里茶气。
服务生送上酒,礼貌说:“您好!您的酒!”
“都是自己人!能推脱的推脱,推脱不了得你交给我!”
何月欣慰点头,苏予的话还是那么温和,听之如浴春风,那个死赵渠,什么时候能学学苏予呢?
夏学云给了旁边的服务生生一个眼色,何月的酒杯又被添的满满得。
夏学云对何月说:“我替赵渠哥哥跟你走一个!”
何月还在因为赵渠的行为气头上,酒一口也没动就要走。
夏学云不依不饶:“这要去哪儿啊?这么急着走?一点礼貌也没有!”
苏予甩下脸色,拉着何月说:“我们走!”
何月呕着气,浅浅喝了一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夏学云摆摆头:“嗯___?养鱼呢?”
赵渠看不下去了,对夏学云说:“差不多就行了!要对付就对付苏予!”
夏学云点头说道:“赵渠哥哥,我只是想认识认识,你说过这位朋友而已!”
赵渠小声说:“那你注意分寸,刚才有点过了!”
“你不就是想我喝掉吗?我现在就喝给你看!”何月说。
何月看着赵渠和夏学云交头接耳的,气更不打一处来,当杯子靠近鼻子时,闻到气味不对,没多想,剑在弓上不得不发,何月还是一口喝掉了杯中的酒。
何月问:“现在可以了吗?”拉着苏予转身就走。
果然没多一会儿,何月有了症状,何月的脸面发红,呼吸急促,神色慌张。
何月纳闷了,这是又过敏了?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吃下药,靠在墙上半天才缓和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