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交手字母会长老
看着一路灯红酒绿的世界，突然间我有了一丝的迷茫。真相对于普通人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呢？街边的小贩他到底在乎不在乎是谁在做管理？疲惫的打工人到底在乎不在乎自己的老板赚的钱是不是讲良心？
如今关心真相的除了我们这群人以外到底还剩下哪些人呢？是新闻工作者和自媒体人？还是躲在网络上愤愤不平的键盘侠？他们真的需要真相吗？如果真相没有流量，又会随时要了他的性命。那么这样的真相他们还会继续执着吗？
“检测到您的精神状态不适合驾驶，已为您切换为自动驾驶模式。距离目的地还有3公里。”
gaby的提示让我从迷茫的思考中又回到了现实。还有3公里就要到了。现在可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马上就要与我认定的凶手对峙了。这么短的时间，除非这个地方的东西都不要了。要不然这里是最可能遇到的地方。
进入小区，来到楼道。抬头看到房间里亮着的灯光。我不自觉的叹了口气。来到门口，我刚抬手准备敲门，我的手还没有接触到门门就已经打开了。
“你来干什么？”这说话的语气顿时让我起了疑心。而且开门的这个举动好像不是因为事先观察到我的到来才打开的。而是打开了才发现我来了。
“小颖，我说我是想你了，你信不信？”说着我就打算进去。不过她好像没有让我进去的意思。用身体挡住了门缝。似乎在说着让我赶快离开。
“我没时间和你开玩笑。有事你就直接说，没事就滚。我不想看到你。骗子！”小颖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皱着眉头。似乎很着急让我离开的样子。这时房间里传来了一个老人的声音。声音听起来虽然苍老但是浑厚有力。
“小颖，来者皆是客。怎么能让人站在门外说话呢？”
听到老人的话，小颖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开门将我让了进去。客厅里坐着一个穿着龙装的老人，他拄着个拐杖坐在沙发上，腰板挺得笔直。双手已经满是厚茧，很显然是个练家子。都说拳怕少壮，棍怕老郎。如果一会动起手来，这拐杖估计得多多在意。
“我不知道你家里还有其他人。”我平静的说着，然后表现的很自然的从鞋柜里拿出一双鞋套套上。
“甄若，甄家独子。因为爱好推理被送进了神侦学院学习。学习期间非常成功的作为棋子破坏了倭国的渗透计划。从神侦学院毕业后又闭关修行了一年，因为同期同学的邀请一起成立的甄象事务所。开业一直都没有委托。
不过这两天你自己倒是挺忙的。又是策反我的乖徒弟，又是接触李家那个自以为是的臭小子，今天还打算找肖防那个白痴套话。我说的没错吧。
大家都是聪明人，这里没有别人，就没必要再做什么掩饰的表演了。没想到隔了这么久还是和你们甄家扯上了关系。这是孽缘啊。对了，你那个大智若愚的父亲还好吗？”
“都把我调查的那么清楚了，何必还要如此客套的再特意问问我老爹呢。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快见到字母会的长老大人。不知道长老特意让我进来有什么话想要特意和我说的吗？”
“呵呵，不愧是甄家的人。临危不乱。小颖，你刚刚不是说还说和这个人没什么。当时他是将你制住之后就离开了吗？现在你怎么解释？”
“我……师父……”
“不要叫我师父！我没你这样的徒弟。”老人说着抬手就是一发暗器向着小颖射了过去。我顺手将柜子上的书丢出挡下暗器。小颖则闭上眼睛仿佛是在接受死亡的结局。
“哼，小子和你父亲一样，也是个情种。不过这身手也是的确不错。”
“老人家谬赞了。其他不说，你这教徒弟怎么还把徒弟往死路上教呢？”
此时我不敢有意思的松懈。全神贯注的盯着面前的老人。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果然是你干的。我说小颖身上堵塞之气怎么没有了。这样吧，我与你做个交易。你把通气之法留下，我今天就放你们一条生路。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难道他并不是故意这么教小颖的，而是他自己本身所练的功法就是有缺陷的。所以不是只有小颖有气门堵塞的情况。眼前这个老家伙也是一样。而且按照他的年纪来看。这个情况应该更为严重。
真是这样的话，就意味着他根本没有办法长期与我颤抖。若是马上动起手来除非能在几招之内用强大的爆发力搞定我，不然他就会马上陷入困境。这么看来，即便是我和他之间存在着差距，我只要能做好闪躲与防御就完全不用担心了。
于是我微微改变了站立的中心，并且将双脚的站位由进攻改为了防御。当然这样的改变在对方的眼里肯定是十分明显的。不过既然已经有了应对他的方法，即便他看出来了，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天真，你以为凭你的身手可以挡住老夫多少招？”
“挡不住就躲呗。岁月才是最伤人的武器不是吗？你刚刚都说出那样的话了，我们都清楚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你真的有百分百的把握能拿下我吗？”
“虽然不是百分之百，但至少也超过7成的把握。小子，你确定要和老夫比试比试？你虽然修的是正统的内家功法，不过你可知道自古叛逃门派还能自立新门派的都是被称为天才的存在。虽然我们的功法有着些缺陷，但不代表它不如你所谓的正统。
既然有捷径，为何不能走？人生短短几十载，内家功法又不是什么可以延长寿命的仙法。花几十年去进步那么一点，直到自己七老八十才能有个小成。这样的功法有什么意义？还要隐藏于市井之中？
笑话，就算公开于众又如何？这样的功法会有多少人支持？简直就是笑话，那些顽固不化的老东西不能理解。你这个年轻人还不能理解吗？”老人越说越激动。隔着桌子我仿佛已经能够感受到那股浓烈的满是杀意的气。
“你难道是师傅口中已经死掉的那个……”
“没错。小子。你想的没错，按照辈分，你应该叫我一声二师伯。你的师傅见到我也得叫我一声师兄。怎么样？现在你还打算和我动手吗？”
我的确听师傅说过关于他们师兄弟的事情。在七个师兄弟里面，要是论天赋来看，没有人能与二师兄相比。他虽然不是最早入门的，但是他对功法的领悟和修炼的速度都是其他六个师兄弟望尘莫及的。
大家曾经一度认为以后的掌门之位非他莫属。在当时这点根本不是什么秘密。他最终没能按照正统的功法走下去。师爷在发现他误入歧途之后多次的对他进行疏导。众师兄弟也都是对他好言相劝，可他却一意孤行。在一次宗门大赛里面失手杀了人。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我们的宗门才会一蹶不振，慢慢的隐没于市井之间。不过按照师傅的说法，师爷最后为了平息各个宗门之间的流言蜚语，亲自废了他的内修。在那之后这个曾经的天才就成了一个无法修炼内家功法的普通人。
一个雨夜他留下遗书，从断崖上跳了下去。虽然没有见到尸骨，但大家都认为他已经死了。我曾经还给他的灵位上过香。自从在神侦学院遇到了大师伯之后，等我毕业之后师傅就把其他各个师叔伯的事情都告诉了我。
按他老人家的意思是如果以后遇上了，不管对方是站在什么立场之上，只要不是祸国殃民的大恶之行都要留一线生机。毕竟师出同门，不能赶尽杀绝。但与我同辈之人就不用顾及这么多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竟然遇到了本该已经死掉的二师伯……师傅啊，不是我不放过他，现在是他放不放过我……我定了定心神，虽然他口中说至少7成的把握，估计得是9成的把握。加上屋子里活动的范围受限，对我是特别不利的事情。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再说有打算和你过招估计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更何况你不是一个人，若是我们真的动起手来，小颖一定会站在你那边。对付你一个我都很难全身而退，更何况还是两个人。”
“呵呵，你不用用话来刺激我。我不会让小颖动手的。同样我也不会让她代替我和你比试。我知道，她不是你的对手。刚刚那一掷可以看出来，小一辈里面你应该是佼佼者了。你是谁的徒弟？”
“家师姓姚。”
“原来是那个怪脾气的老三。听说他和大师兄与我们其他人所修的是不同的一套功法。看来今天我们这一场是非打不可了。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功法还得挑选修炼的人。而且我要让你深刻体会到什么是差距。”
说着老人站起身，只一脚就将客厅的茶几直直的踢到了墙边，并且刚刚好停在墙壁前，并没有撞击到墙上。这力道的掌握简直是太可怕了。我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压迫感。此刻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小兔子，而对面走过来的是一头雄狮。
老人用拐杖在地上画了一个圈。然后自己站在了圈的中央，双手依着拐杖矗立在那里。
“别说我这个做师伯的以大欺小。10招，我给你10招的机会，能把我从这个圈里击退就算你赢。但是如果10招你都没有将我击退，那你就得接我三招。”
难道差距这么大吗？要接我10招，而且不出圈，即便是师傅估计也不会夸下这个海口吧。难道仅仅刚刚一招他就能完全看透我的功力了？不过现在好像也没什么其他的选择了。就在我调整呼吸准备出手的时候，一旁站着的小颖突然对我说道：
“甄若，放弃吧，你不是师傅的对手。你没有胜算的。”
“聒噪！”
老人说着对着小颖就是一拐杖，直直的向着小颖的丹田砸了过去。我下意识的抬腿踢向拐杖，小颖也将双手交叉做出防御的姿态。
仅仅半个呼吸之后，小颖就跪在地上痛苦的咳嗽着。而我刚刚的那一脚仿佛是踢在了粗壮的大树之上，拐杖好像根本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直直的将小颖给击倒了。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叛徒。现在哪有你说话的份。你给我在那好好的跪着。再敢发出声音试试。”老人说完将横在半空中的拐杖收回。再次直直的将它立在身前。接着又对我说道：
“反应与准度不错，但是力度差了点。如果刚刚已经是的全力的话，那你就得想想怎么接下我的三招了。”
我静下心来，特别是这样被动的时候。越是不能让自己慌乱。心乱了，气就乱了。气乱了，力就散了。面对这样的强者，只有将气聚的更紧凑才能爆发出更为强大的力量。也只有这样我才有可能能赢。
“师伯，如果我赢了。小颖我能带走吗？”
“哈哈……”
就在他笑出声的同时，我直接出手直直的对着他的面门攻了过去。出声就是出气。即便他现在在凝气的状态，只要出声自然会有些散气。虽然减弱的部分有限。但少点总是好的。
即便这样的行为有些可耻，但是面对如此强大的对手，我也是顾不了那么多了。可对方仅仅用了两指就挡住了我的这一击。
“没想到你还会用这种小手段。为达目的不拘泥于小节，光是这点我就很欣赏了。看样子你没有完全继承那帮老顽固的理念。”
“师伯，我也不想啊。刚刚那一脚我已经明显感觉到了差距。如果再不用点小手段，我可一点赢的可能都没有。我可不想死在这里。”
“呵呵，这次的力度有所提升。不过还是不够。如果你赢了，这个叛徒我就送给你了。你可以放心，即便你输了看在你是老三的徒弟的份上我也不会杀你的。毕竟我和你师傅的关系还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