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真的报价了
很多迹象都表明,高宇洋有可能真的打动了拜仁,或许在香川真司转会多特蒙德之后,J联赛有可能再酝酿一桩足以震动亚洲足坛的大交易。
不仅是大阪记者,整个日本足坛记者的目光都聚焦在高宇洋一个人身上。
“拜仁慕尼黑盯上大阪钢巴头号前锋,下一个宇佐美贵史?”
“两球成名?大阪钢巴还能留下高宇洋吗?”
各家媒体几乎都亮出了很有悬疑色彩的标题,而在这个问题上,本来应该最积极的大阪媒体却集体噤声,直到大阪日报——那家曾经被高宇洋找了大麻烦的媒体率先表明态度。
“为了冠军,请留下高桑!”
如果是高宇洋看到,估计怎么着也得给这家报纸点上一个纯金大赞,这做法真敞亮!
但之所以这么做,大阪日报的态度能够代表钢巴喉舌和粉丝们的主流观点。
“如果大阪钢巴丝毫不在意是否卫冕,丝毫不在乎已经七年没有获得亚洲冠军联赛冠军,并且甘愿放弃这个赛季这最好的机会,他们愿意放高桑去拜仁慕尼黑倒是可以理解,如果不是这样,为了冠军,请留下高桑!”
虽然高宇洋很不喜欢平时被记者骚扰,但没人会如他所愿,和拜仁的比赛已经结束好几天,对方已经离开,巨星效应已经散去,但总有记者在大阪钢巴的训练基地外堵上他。
也怪他自己在新闻发布会上的表态太让人难以捉摸,没有记者会相信,得到拜仁的示好还会拒绝?
高宇洋自认为说的是实话,但在这个资讯爆炸的时代,实话往往是最不被媒体相信的,他们只在乎想听到的答案。
“高桑,你真的要拒绝拜仁慕尼黑吗?”
高宇洋看着眼前蜂拥而至的记者,盯着胸前的记者证:“我认为如果你的记者证不是假货,应该能明白我在几天前说过的话,再重复最后一次,以后我不会再回答这个问题——拜仁是欧冠豪门,我知道自己的能力,高攀不起。”
看到高宇洋要走开,一帮记者赶紧在背后喊道:“可是高桑,瓜迪奥拉对你的表扬并不是客气话,拜仁慕尼黑真的已经对你提出报价!真的不考虑吗?”
高宇洋停下脚步,盯着人群中一个挥着手尖嗓门的女记者,露出疑惑的眼神,耸耸肩膀:“这位女士,难道你是拜仁派来的吗?又是谁告诉你的?嗯,让我想想……是赫内斯还是鲁梅尼格?”
记者们爆发出一阵哄笑,高宇洋的话对一个女记者来说,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挺强。尽管谁都知道她不可能和掌管拜仁的那两位大佬有一毛钱关系。
这是高宇洋最后的表态,虽然他也挺希望这件事是真的,但用脑袋想想也觉得不可能,拜仁真能给自己报价?只能说明德甲霸主有点水。
随着拜仁离开,联赛下半程开始,高宇洋觉得生活又正常了许多,一头扎进联赛里,球场上的对手可比媒体省心。
大阪钢巴在第十七轮2:1击败甲府风林,高宇洋送上一传一射。
不过他们在第十八轮客场2:3输给名古屋鲸八,高宇洋继续进球刷新着进球账户,现在他已经在射手榜上牢牢树立起领先优势。
也难怪总会有各种话题找上他,像这种档次的球员,在日本足坛的环境里,几乎没有人相信这个联赛能留他很久,所以总会有各种消息。
然而有一点高宇洋却想错了,并不是所有的消息都是捕风捉影。
……
大阪钢巴俱乐部总经理办公室,身为总经理的西野昌平半躺在宽大的老板椅上,嘴里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雪茄,一副大佬的风范,眼睛却时不时盯着摆在桌上的传真件。
而在他的对面,俱乐部的体育主管岸谷一郎显得有些急切,但在上司面前只能压制住,用一种兴奋的声音不停鼓动。
“西野先生,还有什么可考虑的?这可是拜仁慕尼黑!虽然每年都有不少的日本球员去欧洲或者德国,但能被拜仁慕尼黑报价的,只有我们的宇佐美贵史,现在又有高桑!先生,还有什么可犹豫的?机不可失啊!”
西野昌平犹豫了几秒钟,缓缓点燃雪茄,抽了一口,吐出烟圈,拿起传真扫了一眼,然后才开口说道:“三百万欧元……岸谷,你觉得这就是高桑的价值吗?”
岸谷一郎有些说不上话,他明白老板的意思,只是犹豫片刻,强调道:“先生,可这是拜仁慕尼黑啊!”
西野昌平摇头:“钢巴可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球队,我们需要理会三百万欧元吗?虽说我们不反对有潜力的年轻人追求梦想,但对于像高桑这样实力水准的球员,我们也没有义务做慈善!哈哈……真有意思,他的一线队合同还是在我的办公室签的,没想到啊……如果我们能继续留高桑一两个赛季,你觉得像这样的报价会有多少?”
岸谷一郎接不上话,但他还是不甘心:“就这么放弃了吗,西野先生。”
西野昌平皱皱眉头,对这种反应很不满意:“你觉得这就完了吗?岸谷,我找你来可不是说这个的,你觉得高桑的经纪人不会抓住这个机会?我们得想想怎么做才好。”
……
高宇洋接到岩本川的电话,整个人很意外。
“没有搞错?岩本桑,拜仁慕尼黑真的报价了?”
没有感到欣喜,高宇洋的状态和对面的岩本川截然不同。
“除非我收到的这封邮件是假冒的,高桑,但我已经证实这不可能,确实是拜仁慕尼黑!我接到了确切的消息!的确是拜仁慕尼黑!高桑……哈哈哈哈!没想到我们将要完成一次伟大的合作!”
高宇洋忍不住笑了:“岩本桑,等一等,在你和他们谈之前,我们先谈一次吧。”
拜仁真的对他报价,说不意外那是假话,但这件事,不会那么简单。
不是高宇洋一定要作,这就是他的风格——非他所愿之事,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