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人狠可活

    本来元芳是想着随便找个小加油站给黄珍珍他们把里程续上继续赶路，但是现在他发现由于自己的挥霍无度，贮存的食物和水已经不多了，最多支撑3天就得见底，当然可以等到3天后再解决食物的问题，但他是个有续航焦虑的人。在明知食物问题的情况下，让他不管不顾等到粮绝再处理，这无疑是在折磨他。所以当即他就和黄珍珍商量了起来，想要找个大一点的集镇把补给弄好。

    看着地图上的一个个标注，他们一群人最终决定顺道去k镇，一个本县的重镇。常驻人口大概30万，有着完善的市政设置，大型的商场也是有好多个，完全不怕进去后得不到想要的物资，唯一担心的就是尸兄会很多。但他们也想好的了办法，把车停在外围一个隐蔽的位置，然后悄悄的进村。

    计划好后，一行人就按照原定的计划出发，临近中午的时候他们才赶到k镇，又花了一个小时慢慢绕到既定好的地方。这个地方是黄珍珍队伍推荐的，他是黄珍珍的远房舅舅，人干瘦干瘦的，平时黄珍珍喊他老刘，也是当时还在乡衙门的时候元芳无意听到黄珍珍喊他舅舅才知道他们是亲戚。

    老刘以前经常到这个镇上来公费出差，所以这个大镇的各个地方他也很熟，知道哪里有洗脚房……当然哪个地方的加油站空旷，哪个商场周围居民少也是知道的。

    他们先是去到加油站，很顺利的把两车的油加满，然后把车开到一家空旷的停车场后一行人美美的吃了一顿饭，因为本就要去寻找物资，所以大家也就敞开了吃喝。元芳很庆幸自己没有等到粮绝了才去找物资，看着3天的食物，这一顿饭就少了一天的量，他有点自责的告诉江明月，以后吃东西不要给他省，这个时候省吃的就是找死。江明月没有辩解，只是笑着说好。

    饭后休息到1点，隐藏好车子，拿好装备，开始徒步朝着两公里外的商场走去。

    一段路上只有大家踩在路面的声音，很快这段空旷的路段就走完了。过了眼前的十字路口就进入了居民区，宽阔的公路两边有序的停满了小车，偶有几辆车失控撞着路边的护栏或者车，也没了声响。

    元芳看着驾驶室里冲他龇牙的尸兄，他也没说补一刀送他解脱，有安全带绑着，就让他慢慢变成干尸得了，不要浪费力气。因为是在两个大型小区旁边，所以大家也都走的很小心，尽量不发出太大的响声。

    江明月一直跟在元芳身后，也不管黄珍珍他们一行人怎么走，忠实的守着元芳的背后。正在元芳想要去拿这个开大路虎的尸兄的打火机的时候一声压抑的娇呼让他停止了动作，大步跑到发出声音的人旁边。一辆被烧毁的车，驾驶位上还趴着一具烧焦的尸体，应该是撞车的时候气囊没开，把司机撞晕了然后起火烧死。看车屁股是辆电车，跑滴滴的。

    看到大家都被自己的惊呼吸引过来，黄珍珍队伍的小姑娘很是不好意思，忙说着对不起，自己当时被吓到了才发出声音的。元芳没有说话，倒是黄珍珍责备加关怀把这事让了过去。

    虽说直线距离也就两公里的路，但是队伍并没有走大路，因为老刘说这边的大陆是小吃街，平时晚上也是人很多，所以大家只能绕到小区另一边走，路程一下就从两公里变成了6公里。万人小区不是吹的，那是真的大。

    灾变已经过去好多天了，但是元芳还是看到小吃街有很多的尸兄在游荡，有些小吃摊还在冒着烟，偶有噼啪的爆裂声音发出，这应该就是那些尸兄没有散开的原因吧。

    大家也都矮着身让停在路边的小车挡住身体，小心翼翼的绕到另一条街上。没有意外发生，很顺利的就到了另一条街，两条街简直是两个世界，虽然也停满了车，但是稀稀朗朗的商铺可以看出这边基本没什么人来光顾，正好给他们一个安全的环境。虽然绕了路，但是一个小时后还是很顺利的来到了商场旁。这是一家沃尔玛的大商场，这种商场可以说你想要的都能买到，所以也是人最多的地方，即便灾变发生在夜晚，商场正门外面也是有很多的尸兄，所以他们要从后门进去。

    一群人躲在远远的地方，元芳亲自去勘察。很快就找到了商场卸货的地方，两个大大的卷帘门紧紧的关着，旁边有一个方便员工进出的小门关着的。元芳并没有第一时间打开那扇门，因为开门的声音势必会引来尸兄，所以得等人到齐。在尸兄闻声来到之前都进去。

    很快就带领着6人来到了门口，把小白调成穿甲模式，连续几枪就把门上的锁打烂了，一行人鱼贯进入商场后很快就拿里面的货物抵住了门口，防止尸兄跟进来。有惊无险的进入商场后，大家也都松了一口气。虽然都计划的好好的，但是真到做起来，人人心中也都很是紧张。

    收拾好心绪，元芳打头阵，女士走中间，剩下的3个男士短后有序的来到了商场的一层。

    有人会说为什么不去库房拿物资而是要去更危险的卖场？其实很简单，一个商场的库房都是重地难打开不说，那么多物资放在什么地方除了库房的人知道，外人是很难找的，而且堆积在一起也不好拿，更重要的是一个人一次又能拿走多少食物？一箱泡面不重但是占地方啊，还不如去卖场拿些零散的。

    一楼都是些服装店什么的，也没什么好拿。众人按照计划去到运动品牌店，换了一身合适的运动装。元芳也给自己配置了一套轻便的运动装，让自己的形象从一个职场青年一下变成了一个阳光少男。

    在人手一个双肩包准备好后，他们开始朝着二楼的超市进发。换上新衣服后，大家也都很高心，像是回到了灾变前的世界，一群人轻松的来到了二楼的超市。超市里还亮着稀疏的几盏灯，不够明亮但也不影响元芳他们采购了。大家很默契的分散开来各自去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元芳直奔各种罐头肉和肉干去。他此行就两个需求，肉和水。

    等他来到罐头去的时候，他觉得有点不对劲。应该玲琅满目的货架，此时的罐头一个都没有了，附近的食品也是一个都不剩。他找到胖子和老刘他们，也是发现，货架上的食物很少。这明显就是有人在他们来到之前已经把超市搜刮过了,而且还有一个更严重的问题，他们的收刮不是一次性的，从还剩下一部分的食物来看，他们是每次都只拿少量，需要的时候才来取用，也就是说——这个商场经常有人光顾甚至是一直躲藏在这里。

    了解到情况后，元芳指挥者三人去寻找她们准备撤离，自己则拿出小白，准备应对随时可能发生的冲突。人在逆境中成长是真的很快的，很快老刘他们就把三个女人悄无声息的找到并带来回来，简单说了商场有人后就准备撤离。猫腰走到超市门口的时候一个男子的声音响了起来。

    “朋友，拿完东西招呼都不打就想走？有点失礼吧。”

    知道自己已经被发现了，众人都有点错愕加慌张。元芳倒是还比较镇定，顺着声音一下就看到了超市门口堵着的一群人，为首的一个还叼着烟，火光在呼吸中一闪一闪的，烟雾升腾中有一种一切尽在掌控中的自信。周围的人都是一个穿着随性的黄毛杀马特，一个头发花花绿绿的耳钉鼻环闪着光，手里还拿着球棒或者钢管在一甩一甩的，摆出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元芳听到声音第一时间就护着众人躲在了货架后面，观察着对方，虽然人多，但是都是近战的棍棒，没发现有火器他也就不虚。让其他人继续躲着，他自己用盾牌护着探出了脑袋，能谈就谈，没必要动武，外面的小吃街可是一大波尸兄在饥渴难耐呢。

    “各位大哥，小弟一行人不知贵地已有人，冒犯之处还望谅解，我们也就只是拿了很少的食物，我们这就离开。怎么样？外面小吃街的尸兄可是很多的，动静大了可不好。”

    停到有人回话，还想就这么离开。为首的人哧的一声轻笑，后面紧跟着的小弟们也都笑了起来。片刻后那人厉声道：“拿了我朱晨朱的东西就想走……我同意，我手底下的人同意不同意呢？”

    一群人大声道：“不同意”

    元芳其实也是走个过场，并没有打算真的就奢望太平了事，虽然才入社会不久，而且一直在相对单纯的学校工作。但现在的各种电视剧，媒体报道已然把社会的真实面凌厉尽致的暴露在所有人面前，甚至现实比剧更残酷。所以元芳也就不再废话，直接举枪对准那个朱晨朱的脚下就是一枪。不算大的枪声和溅起的碎屑一下让嬉笑的人群安静了下来。

    看着自己脚下还在冒烟的洞，他本能的向后闪了一下，但很快就强自镇定了下来，后面堵住了啊，不然他真想扭头就走。气氛安静了片刻，角色从攻一下转换成了受，朱老大并没有多大的不适。瞬间换了一副嘴脸笑到：“这位大佬，刚才只是开个玩笑，这超市我们也是刚来不久，也是寄居此地，所以你们想拿什么尽管拿，想走随时都可以离开……”

    “哦，我刚才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警告你们，枪是真的，所以和气生财。离开我们是要离开，但是想要的物资还没有拿到，不知道这位老大有什么办法吗？”

    听到元芳的话，朱老大知道这是个不按套路走的住，当即也不打哈哈了，直接说：“鄙人朱晨朱，兄弟们喜欢叫一声朱老板，绰号猪猪侠。既然兄弟不为难我们，我们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我们都是商场附近跑过来躲避的人，现在还有40多人，卖场的食物已经被我们消耗的差不多了，我们也正发愁。仓库在地下二层，我们打开了地下的电闸门，但是开门的时候有一群尸兄跑了进来我们损失了很多兄弟，从原本的100多人到现在的40多人，虽然外面的空尖弹引开了很多尸兄，但据我们的观察，地下起码还有5，6十只尸兄在游荡。”

    看到猪猪侠身边的小弟反应，元芳知道这个朱老板没骗他。

    “然后呢？”元芳靠在货架上说道。

    “我们一直在减少消耗，准备撑久一点消耗完卖场的物资再想办法把地下的尸兄引开一部分，剩下的清理掉，把商场作为一个据点等待衙门的救援的，到时肯定会损失很多人。但是现在有大佬你在，我想替这40几口人请你帮忙清理地下的尸兄，帮助我们建立这个据点……”朱老板一脸真诚的说着，不得不说这个人是个有表演天赋的人，如果不知道背景的，还以为他是个为民请命的父母官呢。

    元芳本想拒绝的，看了看旁边躲着的几人，黄珍珍他们也没有意见反馈。就打算换家小超市继续找物资，就在这时一阵小女孩的哭声把他想说的话堵了回去。

    原来朱老板看到元芳一直没说话，想着不能让这大腿跑了啊，就指使手下的小弟抱了个小姑娘来打感情牌。

    本来都要拒绝了的元芳，话刚到嘴边就被黄珍珍拉一下。看着她和后面几人的那水汪汪的眼睛，元芳当时就想用手指头戳一下。没有理会一群卖萌的人，扯着嗓子就要说不。话还没出口就被黄珍珍一把捂住嘴巴，就听见她说“好！我们答应帮你们。”

    听到肯定的回答，朱老板一下就笑开了花，但他是个聪明人，早就看出了对方一群人是元芳说了算，这一个女人答应了话算数吗？

    元芳侧脸看着黄珍珍，有些诧异。黄珍珍连忙说道：“他们有孩子，我们不能见死不救啊，而且还可以得到需要的物资，我们都是善良的好人不是吗？”

    听到这些话元芳没有反驳她，这理由也太tm扯蛋了。在黄珍珍和朱老板忐忑的心境中，元芳沉默了良久。你以为他在思考这件事情的利弊吗？不是，他内心单纯的就是在想着同意还是不同意。好想答应下来也没有什么坏处，可以杀尸兄练手，还可以得到想要的物资，不用再到处跑去辛苦搜集了，还可以满足一下自己救人于水火的高光时刻——好像答应下来是个不错的选择。

    “好吧，那我们就坐下来商量一下吧。也都算是积德了”

    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朱老板忙不迭的点头迎合着，指挥者小弟们让开了一一条路，把一众人带到了办公区。沿途他们还看到了在办公区休息的一些老人和妇女儿童，他们也是很淡然的看着元芳他们被朱老板迎进了那间大房间。

    没有过多的讨论就确定了明天早上开始清理计划。由朱老板的人在小吃街尽头制造小空尖弹来吸引尸兄注意力，然后关闭地下大门后逐渐的清理全部的地下室，大概需要两天的时间。元芳负责用枪击杀并利用枪声吸引远处的尸兄，近处得则由其他人用刀枪隔着镂空的网闸门刺杀，为了防止意外，还特意搬来的很多的柜子，以防止尸兄太多挤破了网闸门。在确认没有尸兄被吸引过来了才开始进入下一层。

    制订好计划以后，元芳和江明月就要来了食物，在新腾出的房间吃饭休息了。而黄珍珍他们则被陪同着去查看了一下那些生活在外面的要被她解救的老弱。大概1个小时后他们回来了，可以看得出黄珍珍的脸色不是很好看，除了跟元芳说了一句我们要救他们意外就一直把自己封闭在沙发上了。

    对于元芳来说这是难得的清闲时光，吃喝玩乐，根本不需要担心尸兄的问题。除了晚饭的时候，黄珍珍要求一群人分时段吃部队锅外没再有其他的插曲。别说，这部队锅在这个时候吃起来分外的香，这是在灾变后了，能吃一顿就少一顿，一行人在朱老板的陪同下一顿饭硬生生吃了2个多小时，元芳是一点也不客气，一人就吃了两个午餐肉罐头，还有两份肥牛卷，毛肚，丸子……这一桌子的食材，有三分之一是他吃的，那情景，看的朱老板都心惊，内心一直在腹诽“马德，等清理了地下的尸兄，一定要把你剁成肉酱喂狗。”

    宾主尽欢，双方都各回各家。看着元芳和江明月裹着一条毯子，依偎在里面搞着小动作，时不时的发出娇嗔的声音，黄珍珍把想要找元芳谈谈的心思又收了回去，“混蛋，让你明天吃点苦。”

    过了一会儿见没人再关注自己，元芳保持着搂着江明月上下其手的动作，在她耳边轻声的说道：“保持现在的样子，然后安静的听我说。”听到这话，满脸娇羞的江明月心里一颤，但也很配合的按照元芳的话做，微微的点头答应着，接着发出娇哼。

    “这里的人有问题，明天开始行动后，你要小心掩护我，另外，明天开始我们还是像今天一样分开吃饭，以免被团灭。这边的事情结束后我们就迅速离开。”

    ”嗯，你好坏哦，我好喜欢。“江明月小声的回答道。这音量恰好能让黄珍珍那边的人听到一点，知道他们在说悄悄话，但内容又只是在两人调情。

    朱老板回道自己的房间后就躺在自己的老板椅上抽烟，自然是有老板的小秘书跪在一旁给他按腿，旁边的红毛居高不下的看了一眼小秘书深深的事业线，咽了口口水道：”老大，我们不能就这么便宜了那群人，尤其那个姓元的……我和兄弟们已经商量好了，明天在他背后……”

    话还没说完，朱老板歪着头斜眼看着他，让他后面的话都噎了回去。他可是从灾变前就一直跟着朱老板，表面上朱老板是个欺软怕硬的小流氓，但他可不是那种有勇无谋的小角色。红毛还记得刚跟着朱老板的时候，别人都还叫他猪猪侠，虽说是混道上的，但在大家眼中他就是个侠盗，对待身边人和邻里那都是很好的的，也把自家一片的社会问题管理的井井有条，连当地的巡捕房都觉得有事找他好使，可算是黑白两道都吃得开。但这都是明面上的，他们背地里做的恶事那可是数不胜数，欺男霸女都是拐着弯的干，完事了当事人还的感恩戴德。这也是为什么朱老板一直能在这一片儿混成最大的原因。

    “你在教我做事？”一句话让还在展示自己的能力的红毛额头冒汗，忙不迭的说着不敢、不敢。“告诉手底下的兄弟，在清理完地下的尸兄之前都给我老实点，敢坏了老子的好事，后果你们知道。去吧……”得到老大的吩咐，红毛连连称是轻声关门传信去了。很快屋子里就传来了粗壮的出气声。

    难得的睡到自然醒，简单的洗漱和早餐后就开始 依照计划行事。等来到地下入口的时候朱老板已经和他的人提前做好了准备，已经有少量的尸兄在网闸门外面龇牙了，在元芳来之前他们也都只是靠坐在柜子后面忍受着。看到元芳过来了，朱老板和黄珍珍的人都一股欣喜涌上心头，没有过多的交涉，简单都询问后知道已经准备妥当就开始清理计划。一通电话后就隐隐的听见外面有鞭炮的空尖弹声音，原本还在围观元芳他们的尸兄很快的就有些朝着发出声响的方向移动。按照原定的计划，由朱老板的人利用无人机带着鞭炮把尸兄往小吃街的右边方向引，这样既可以把大量的尸兄吸引开，也可以保证后续元芳他们离开的时候走左边的路依然安全。

    鞭炮的声音大概持续了10分钟左右，地下一层的尸兄成功的被吸引走了20多只，剩下的一些都还在继续坚守和循声而去摇摆，不过外面的鞭炮声已经停止，剩下的十多只尸兄也都不用再选择困难。随着地下一层的入口网闸门关闭，这个商场的地下室正式成为与外界隔离的空间，待把尸兄清理完毕，这整栋建筑就可以成为这灾变后的一个小小幸存者营地。

    没等多久，地下一层就响起了一声声的枪声，元芳用着空尖弹子弹，瞄准着尸兄的头，一枪一个的慢慢清理着，连续射杀了10多只，朝着他们的方向已然躺满了尸兄的残躯，又无序的朝着四周开抢，大概5分钟后确定没有再听到尸兄的声音后才告诉其他人可以去打扫战场了。

    看着自己的战绩，元芳还是挺满意的，习惯性的吹了吹发热的枪口，笑呵呵的看着朱老板。用空闲的手给众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自己则在江明月的陪同下坐到了朱老板的椅子上。而看到外面尸兄的惨状后，一群人也都是脸色难看，更有人开始干呕了起来。朱老板回头看向元芳，似是知道他想要问什么，不等他开口元芳就直接说道：“一层的应该都在哪里的，但是不保证有老隐蔽，你们清理的时候还是要小心一点。”

    得到肯定的回答，朱老板也不在厉害那恶心人的场面，驱使着手下的人开始打扫战场。十分的顺利，大半天的功夫就把地下一层都清理干净了，并且还把地下一层的入口用柜子木板等等封闭了起来，以免尸兄看到里面的情况，也增加入口闸门的坚固度。

    一切结束已经是下午的3点过，可以继续清理二层的尸兄，但是元芳不开口，他们也不好坚持，毕竟这些尸兄都是他杀的，他们都只是做了下打扫的工作，可以说是从未有过的轻松工作了。元芳也不想继续，他不能把自己的能力暴露的太多。

    “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们明天继续。我还得去补充下弹药呢。”听到元芳的话，众人也没什么好说的，毕竟在今天杀了那么多尸兄，弹药肯定也消耗的很多，补充一下也是正常的。

    拒绝了朱老板要派人打下手的好意，元芳和江明月回到临时的住处后就把自己关在了里面，一直等到晚上7点才出来。都以为他们是在制造明天需要的弹药，但是谁会想到元芳的枪是高级文明产物，无限弹药啊！两人在房间里面，看了一下午的爱情动作片而已。元芳自以为隐藏得很好，却是不知道他在杀师兄的时候朱老板一直都在暗中观察着他的举动，虽然不知道具体原有，但是他却也发现元芳今天在击杀师兄的时候消耗的不少弹药，但是更换子弹的时候却没有影视剧中的那些动作。这无疑就两种可能——他是个用枪高手，快到可以换弹射击一气呵成；另一种可能则是那把枪有问题。当然第二种可能有些超乎常理了。所以他得出的结论就是元芳是个用枪高手，高手中的高手。想要夺取他的武器难度将会大幅提升。

    叫来了红毛，吩咐下去明天明天清理完尸兄后准备一场晚宴，到时候大家用点心，把安眠药都准备好放在酒水里面，都机灵点。完事后他想一点点的把这段时间受到的屈辱慢慢还回去，不能让他这么便宜的就死了。

    江明月满面春光的跟在元芳身后，毫不在意黄珍珍一群人的目光，仔细的检查者每一个罐头的密封完好程度，并且用着全新的瓶装水煮着小火锅。面对元芳毫不掩饰的提防，朱老板也是尬笑着没有多言。这个时候说话就是自找没趣，而且明晚的庆功宴有的是机会，这会儿不下手反而可以起到一定的迷惑作用。

    黄珍珍很是意外，要知道他也是从他舅舅那里知道这个朱老板可是一个黑白通吃的坏种。而且她也在昨天的走访中暗地里知晓了这个朱老板对那些妇女做出过什么样的恶行，虽然没人直接对她说出口，可也从她们躲闪的眼神中看得出她们很害怕，并且有个小姑娘还悄悄的告诉她要小心猪猪侠。 自己并没有把这些事情告诉元芳也是因为他和那个江明月成天眉来眼去，把自己这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妻晾在一边——赌气中呢。但是从刚才他和江明月的做法来看，他好像已经知道了些什么，开始防备着那群人了，这警觉度也省的自己废唇舌。

    看了一眼看着自己发呆的黄珍珍，元芳并没有多说什么。虽然说不在意黄珍珍擅作主张的答应下这份差事，但是他也必须要做点什么，告诉这个女人他不是她的舔狗。宾主尽欢后，元芳跟朱老板打了声招呼说明早继续后就回去了自己的住处休息。

    一夜无事

    第二天一早，8点来钟，用过早饭后就开始了地下二层的清理工作。这一层有一半是停车区，另一半则是库房，被库房占据了一大片，相应的停车区就变的小了很多，不算太多的尸兄此时就显得密密麻麻了。因为里出口较远，二层的尸兄基本没被引走多少，反而因为当初朱老板他们的送人头行为导致此时的二层聚集了大约百来只尸兄在里面，发觉有人类的到来，这些尸兄都开始躁动的朝着他们所在的网闸门而来，一只只拥挤的想要抓住面前的食物啃咬。幸好提前堆叠好了储物柜，不然还真担心这么多的尸兄将这网闸门给挤破了。

    这次没有让元芳第一时间出手，而是由朱老板的人一边抵住储物柜一边用刀枪一只只的戳死网闸门前的尸兄。不是为了节约弹药，而是尸兄太多，不去抵住柜子的话真有可能被挤破了大门。当然元芳也没闲着，站在后边，调试成穿甲模式，一枪枪的射杀这这些尸兄，每一枪都是瞄准着尸兄的头部，一次攻击就能放到一串。因为害怕误伤自己人，他也尽量捡远处一些的尸兄击杀，这样既可以减轻近战的压力也可以练习自己的射击水平。虽然这次有人帮忙，但是近战的效率并不高，往往两三次攻击后才能彻底放到一只尸兄，而元芳也没刻意提高效率，反而是在以练习枪法为主。这百来只尸兄硬是拖延到中午才堪堪处理完。就这水吃了些面包后，一群人也不歇息了，个个干劲十足的就要开始清理工作，在敲打网闸门十来分钟后确认没有漏网的尸兄后才撤去储物柜，升起网闸门，将堆积在门口的尸体一具具的拖到远远的地方，准备后面找机会再清理出去，堆久了会腐烂的

    清理堆积如山的尸兄花费了近2个小时，主要是堆在一个不好搬。一群人来到后面的库房区，看着这些标注着冷冻区，食品区……不同用途的房间，大家都很高兴，再也不怕断粮了。

    打开食品区的大门，朱老板很耿直的让元芳他们自己拿自己想要的东西。一副信守承诺的样子，完全不在意身后一群红眼气喘如牛的杀马特小弟，心中冷笑：“现在拿多少，晚上都要吐出来，还有那把枪，老子要定了，到时候就用你的枪杀你的人，要你眼看着老子玩你的女人。”

    元芳并没有去关注朱老板的小心思，在他看来，有热武器的自己就是无敌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