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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球人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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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城某处

    【记得在小时候,有一次,大概是七月最后一天吧。我还记得这件事情,但却忘记究竟是发生在七月最末那天的凌晨还是初入八月那天的凌晨。总之,那天晚上睡着觉之后做了一个梦,我躺在床上,而后坐了起来,我看向窗外,夜空中闪着几点光亮。我原本以为是星光,随后便意识到,这座城里是看不到星光的,直到这时我才能观察到亮光都在向左侧移动,一波又一波消失在视线以外。然后又是好几批的这种亮光,我想起来白天的时候新闻到处都是在报导打仗的风声这之类的,我又想这也许是战斗机在行动吧,幼时的我浅薄的这么认为。不久后我就醒来了,困意让我在起身时几次倒下,但这不能阻止我,我想看看外面,尽管内心清楚这毫无意义,我却还是这么做了。窗外只有少许几颗亮光分布在相距不远的几处地方,我以为不会是星光,因为醒来后的我不需要多加思索就会想起这座城里头看不到星光,但它们也并没有移动。我仔细看才看清,那是高楼上的灯光,高楼挡住了低空跟远方,我的视线只能目视到它的身姿和一片漆黑的高空。我至今仍还不知道这个梦到底意味着什么意思。那时还是在我过去的家里,那个它早已化作一片废墟的地方,不是我现在待的地方,这个地方是城里的边缘地带。以前这里还有过市集、学校什么的,不过那只是曾经,现在几乎全部都荒废拆除掉了。只是我所在的这个新住处不仅仅是偏僻,还孤独,差不多就是反映了我的现状,孤僻。这是又一个不必要的巧合,我已经学会无视这种情况了。从这里要走很久的路才能够寻到人烟,而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就像我怎能想到现如今自己竟然走入了这种境地。我所在的这个院落,它原本属于别的什么人,曾经某位女同学的一个女性亲戚,我不记得那位女同学的样貌跟姓名了,只记得她的遭遇。当年,这四周还热闹的时候,我来到这附近,游玩,参加活动。但那名女同学的女性亲戚却沉浸在悲伤之中,那时那名女同学才刚身亡,她之前的亲属里活着的只剩下住在这里的那位女性亲戚,我记得自己曾经帮过她一个不小的忙,关系到存亡的大忙。但她还是离开这世界了。当时我就来过这里,后来又来了一次,就是游玩时的那次,偶遇了她的这个女性亲戚。我当初还在附近某所校区里闲逛过来着,是她的母校。她的那个女性亲戚带领我来到她家,就是这个地方,收留我住下,因为当时我实在是无处可去了。几天时间都是在那个小房间里度过的,盯着壁纸发呆,想着这段尴尬的经历,但我没有逃避。告别的那天,那个女同学的女性亲戚领着我看了那些我从没留意过的其他几个房间,那都是些死人们的回忆场所。更往后,她的那个女性亲戚也死掉了,她对我说过,‘把这里当做你自己家好了。’我很确信这不仅仅是一句客套话,所以我在某天特意到这里查看,没有人来访的痕迹。我买了些酒继续住下,数天也不曾见有谁路过。自然而然,这里现在是属于我的了,我心里这么想,有的却只是失落的感受。】

    过去某刻

    听到叩门声,‘球人’去开了门,现在是夜间,有两种可能性,石兜却不愿意去想的更深远。

    石兜:“对不起啊,此路不通。”

    王图:“真的么?那该说对不起的就要变成我了。”

    石兜:“哦,是你啊。你非要来这么晚么?”

    王图:“我就不应该来。不过怪有意思的,你能在夜里看清来路,却看不出我的身形?”

    石兜:“我又不是野猫,只是这路走习惯了。而且高个胖子到处都是,你的体型没那么稀罕…说到胖,你吃饭了没有?”

    王图:“嗯…没有。摆一桌吧,有酒的话也拿点。”

    不久之后酒菜摆好了,是一大份山野菜鸡蛋和一大份木耳,酒是茅台,主食是窝头。

    石兜:“就这些,凑合着吧。”

    王图:“也挺好。”

    石兜:“我不晓得你有什么好乐呵的,还经常是这样。”

    王图:“怎么哟,这也刺痛你了?你才是,老这个样子,你以为你是谁?”

    石兜:“你的朋友?”

    王图:“你这么以为的话,那我就该直接走掉,借口就是招待不够周到。”

    石兜:“你觉得这里是你的地处么?它属于我。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只有朋友才会被允许这么随便。”

    王图:“你可以当我是盗贼,我不需要你的允许。”

    石兜:“那行吧。只是,你现在回去的话,当心会撞鬼。”

    王图:“哦?为什么你要这么说?”

    石兜:“得了吧,我其实是知道的,有人盯上了你那一文不值的小命。这才是你来迟的原因吧?为了甩开掉追踪你的人。”

    王图:“不错啊,那你知道都是哪些危险份子在追踪我么?”

    石兜:“危险份子么?不知道,他们基本上都是一个样子的。但追踪你的人肯定不如追踪我的人更危险。”

    王图:“那是为什么呢?”

    石兜:“因为,我惹了真正不该惹的人。而追踪我的人,好吧,那是基本上所有不义的人跟群体。”

    王图:“哈哈,欢迎加入俱乐部。我敢打包票你现在是睡觉都能笑出声。反正我是已经乐不可支了。”

    石兜:“这能给你带来心理安慰还是咋的?那你肯定不想听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了。因为我敢保证那会浇你一头冷水。”

    当下

    天边有一个热气球飘来,这当然不是节庆什么的,这预示着腥风血雨。当然这也不是什么气象气球。但热气球上的人不需要什么观测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因为风雨就出自他自己之手。现在他就要预报给下面的目标们了。

    守卫仓库的人有三位,看清热气球上的‘球人’的那人表情诡异,骂了句脏话,热气球上的人听不到他说的什么话,但他们都很有默契的同时用上了枪。一通弹雨过后,热气球迫降,砸向了守卫仓库的两名死人。‘球人’跌跌撞撞的下了地。不容有失,这是初次亮相,他这么告诉自己。一个凶险的目光投射过来,他是新手,另一个幸存者也同样是新手。手下留情是一种美德,也是一种异闻,但他们俩人都做到了,守卫远远跑开,‘球人’走向仓库。不对,并不是,‘球人’这时开始后悔了,追了上去,冲着那逃跑的守卫扫射了好几下,直到看见那人血流满身为止,他再次的返回仓库大门。而这才只是序曲而已。

    过去某刻

    石兜:“它们,嗯…要我说的话,那些其实就像是音符一样,如果你了解的话。”

    王图:“嗯?对不起,你说什么?什么意思?”

    石兜:“哎…咱们喝酒之前我说过的话啊,你就没听我说话是不?就惦记着喝酒了?”

    王图:“抱歉,没注意听。过耳风了。你说的什么?”

    石兜:“那你就忘了吧,我实在懒得去重复说过的话了。”

    王图:“还是说正经事吧,我没有其他人的联系方式,他们都怎么样了?”

    石兜:“想不到你还会关心他们。你还记得咱们之间的外号吗?”

    王图:“嗯,快说吧。我想听听他们的情况。”

    石兜:“来这里之前,我知道了他们很可能回来。然后机缘之下,就这么发现了他们。他们根本没察觉到我从半路上就一直在跟着他们。我见到了徐福,见到了古尔丹跟马里欧,不过没见到树精和龙人。”

    王图:“你是不是漏掉了谁没说啊。”

    石兜:“那个,忘了他吧。他过的滋润着呢,才不会在乎咱们的这几条烂命。”

    王图:“好吧,还有两个人呢。”

    石兜:“没有了。我看你是喝多犯糊涂了吧。就这些人。”

    王图:“哎,你开始变得有点难讲了。”

    石兜:“你说我?我不过就是个玩家二号,我是路易基。你应该说的是马里欧吧。”

    王图:“他咋了?”

    石兜:“他是个混球,这就是咋。”

    石兜把自己杯子里面剩下的酒一口灌进肚子里去了。

    石兜:“一切都是操作系统,记忆滤镜跟思维回路的原因。你知道我为啥不喜欢日本的漫画吗?”

    王图:“因为你喜欢写实风格吧,我猜的。以前开始你就表露的有点太过于明显了。”

    石兜:“对,我就是不喜欢一刀砍断建筑物,一脚踢飞建筑物这之类的狗屎。不过这还是次要的。更重要的是他们的能力全部来自一个系统,即便出来个不是这样的,也还是夸张的狗屎。想象一个锻炼到极致的人类,西方是蝙蝠侠这种。到日本就是直接打到月球,打穿时间这种,并不是超能力,只是锻炼到极致。也许日本人这么喜欢夸张的意淫是因为他们并不能真正做到,你懂的,把生活过的像探险游戏一样,所以只好这么过度补偿,然后加上集体无意识。就全变成这样了。”

    王图:“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石兜:“哈哈,说远了是不。只是,以前有过一部日本的漫画,超能力全来自一个系统,表现还夸张的不行。但只要加上个灵力两字,好像还说得过去一样,勉强可以原谅?总之,那漫画里面有一个人,他第一层的超能力是可以把小孩子的游戏变做现实,就是按游戏规则互相残杀。”

    王图:“听上去像是你会喜欢的?”

    石兜:“不可能,那种趣味性不会吸引我这种人。然后,他第二层的超能力是把成人戏剧变做现实,按残酷的剧本互相折磨虐待这样。但是剧演的前奏,是整个世界都开始变的寒冷,黑暗,人们的心理也开始出现变化,开始感觉到绝望,孤独这之类的。但其实天空变暗气温降低还有心理方面的那些全部都是错觉而已。我敢肯定这就是作者的脑内滤镜之下世界的样貌。然后我就想,要是我也能这样就好了,我可以让世界上所有人都感受一下我所感觉到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王图:“你是不是又扯远了。这跟马里欧有什么关系?”

    石兜:“我是个易被影响,但不会被感染的人,在所有人的脑子里待到无聊为止,就迅速的逃开掉。所以我觉得我大概知道马里欧的世界是什么色彩的。也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喜欢某种歧路的原因,真的,不是他的错,他生下来就是这样,谁能像我一样去试着没事背叛自己玩,从几秒钟到几分钟。”

    王图:“对不起哦,我实在不懂你什么意思,每个人的世界是什么色彩是什么鬼。”

    石兜:“你看吧,像我的世界是从午后到黄昏的时间段那种昏黄天色或暗淡的天蓝色。而玩家一号,马里欧,他是暗色调点缀上一些亮白光点。古尔丹跟龙人我并不确定谁是谁的,一个是脏污的淡暗。另外一个是缤纷的彩色,就像咱们一起看过的那部电影新版特警判官里面服用了特制毒品慢动作后的那种色调。”

    王图:“那你接下来猜猜我的。”

    石兜:“嗯…这个我还真的不清楚。别告诉我是黄昏时候的那种红黑色调,那就有些太过于可怕了,人都会被吓傻的。”

    王图:“还真的不是,其实只是深黑色。就像墨水瓶被洒翻,一整张白纸都被浸染成黑色那样。”

    王图将自己杯子里面剩下的酒一口灌进肚子里去了。

    王图:“不过,看起来他们什么状况你也知道的不多嘛。”

    石兜:“差不多,反正都还活着,也没有缺胳膊少腿的。”

    王图:“那你呢?近几年过的咋样来?”

    石兜:“别操心我了。”

    王图:“你不想说?”

    石兜:“那这样吧,我按时间段来说下我的经历。你也要照做。咱俩谁先?”

    王图:“嗯。那就先从我开始好了。”

    当下

    ‘球人’进入到一家饮品店,位于小巷子拐角内最深处,这么隐蔽的地方当然不可能有多少客人会来。‘球人’:“来杯咖啡吧,嗯…加糖的那种。”‘米那亚’递过去一杯咖啡,说道:“怎么称呼?先生。”‘球人’笑了,心想还问我这种屁话。就说道:“叫我mister吧,店员小姐。”‘米那亚’转身问她的同事,另一个场合的同事,那人带着滑雪面具:“你听说这个镇上这两天发生的事了吗?发生在一个仓库里的那事。”‘球人’回忆着当时的情形,他要离开时,一个还没死的死人冲他嘶吼着他要完球蛋了什么的,他小声嘀咕了一句好像我有多在乎似的。但他估计那死人可能没听见。接着他的搭档发来一条简讯,要他去准备下然后来调查这偏僻的饮品店。‘利螯’:“那信球做的好事,惹了他惹不起的人们。”‘球人’当然提前知道了这俩货也许会是谁,现在怀疑自己的秘密身份可能也暴露了。‘球人’:“我之前去河北时,买过你们这的饮料”‘米那亚’:“嗯哼。”尴尬的冷场让在场的人都开始感到不舒服。‘利螯’开始走到收银台后,好像自己不只是客人一样。随后低身捣鼓了一会儿,‘米那亚’则走到门口把门上了大锁。‘球人’没想逃跑,不只是来不及的原因。“别浪费时间了,没意思。”‘利螯’说过这句话后抬手就将桌子切割出了一半长度的断裂痕迹,又一脚将桌子踹开刚好足够他走出来的侧斜程度。‘利螯’:“别打算试探我们了,你想知道,我们就让你知道。明人不说暗话。杂球人,对不?我们也知道你了。很公平吧?”‘米那亚’向‘球人’递过来一张卡片。‘球人’:“什么玩意?会员卡?”‘米那亚’:“我不打算浪费口舌,自己看。”卡片上面有大字和中等字号写着:‘超级恶役会社’诚挚邀请您来加入!“真是热情…”‘球人’这么小声说道。

    过去某刻

    王图抄起一个酒瓶子狠狠丢出去砸向墙壁,把石兜给吓了一跳。

    石兜:“你这是为啥?”

    王图:“我喜欢,你少管。总之,我开始去的是四川乐山,待了不久就又去了四川另一座城里。一直在那消磨时间,有次夜间发生地震,那晚做了奇怪的梦,梦到在小区中央空旷场地,一条绿色的西方龙飞下来,我乘了上去,然后它就载着我越飞越高。然后转瞬间我又变成乘丹顶鹤在低空飞行了。飞过河流跟桥梁,我看到古代装束的人跟现代装扮的人。突然的震感把我惊醒,我下了楼,站在几个人之间观看着眼前的景象。其中有一个人,我有次从小区后门回家时遇到过他,当时是天快黑的时候,他从我身旁走过,狠狠瞪着我,我瞪回去。你懂的,任何人都可能怀有坏心思,所以你谁都不能相信。不过这对我来说感觉可能还是有点太快了。”

    石兜:“你对时间的感知跟我想的有些不太一样。”

    王图:“你应该知道人们都怎么看待未来的么?在很久以前,人们期望着未来是亮白色的光照,青水绿植蓝天。那时的宣传图都是那种格调的。而并不是科幻作家描述的,和科幻迷沉迷其中的那些各种庞克或废土风格什么的。”

    石兜:“对哦,幸好未来什么样的风格不由那些人来做决定,尽管他们自个想的不行。还有些人管自己叫做未来事务所什么的,当真是不存在的虚妄。”

    王图:“在我们小的时候,周围一切都确实给人那种感觉,我也以为那就是未来,甚至长久的未来。然后突然间,周围一切步入了昏黄色,越来越多可怕的怪事开始发生。随后就是世界越来越暗淡,字面意义上的给人这种感觉。我很害怕有一天世界会迎来真正的黄昏。”

    石兜:“然后呢?”

    王图:“然后就该你了。开始那段时间基本没出太多意外,我都在忙活着我该做的事。”

    石兜:“开始的时候嘛,我被一个同学怂恿,加入了一个武装队伍,规模还很大,我就跟着他们瞎混。我记得当时有一次,跟在他们后面穿过一个个的颓壁残垣。在一座单层废房后,我找到了一个洗脸池,刚想洗把脸,却发现池子里水浅到不行,还到处都是肉蛆或者类似的白虫子,我仍然忍着恶心将它们拨开到四边从中间舀了一小把水清洗了下脸。”

    王图:“听上去你像是什么事也没做啊。”

    石兜:“不仅如此。之后俺们这些聚集到岸边坡道上的人都在听他们的头头站在一个别墅一样大房子的围栏铁门前讲些动员的废话。我趁着没人注意时开溜逃走了。后来那个同学又见过几次,好像并不介意我的行为该一块玩还是一块玩。然后有一天,在一个河谷之间,我又见到了你。你跟你的同学们在练习游泳,我跟我的几个同学在寻找一个丢失的东西。那是我们分别后第一次见面,也是在我这新家聚会之前最后一次见面。”

    当下

    【现在我已经可以确定,他们并非我要寻找的目标。那我为何还要掺和进他们的屁事里面。也许是因为对他们来说,我的伪装已然失效,所以至少在他们面前,我还需要一个新的伪装。如果我打算利用他们的话。尽管我并不情愿这么做,而我也并非为了多么了不起的目的。可以的话,我还宁愿直接以命抵命。】

    ‘球人’:“嗯,可以开始显示了,火莲。”

    混沌王:“你方才说什么了?信球?嗯?”

    【这个不懂得尊重是什么意思的肏屄头目只不过就是个奇装异服的小混混而已。我还是直接略过他好了。】

    ‘球人’:“没事,我在自言自语,说的是到伙点了。”

    混沌王:“说的是这个吗?”

    ‘球人’:“我有些大舌头,你可能错听了。而且不是我转移话题,我的名字叫做‘球人先生’。或者省略点,‘球人’也行的。”

    【这个混蛋王肯定在我来这破烂地方之前就在我背后说我坏话来的。所以那个节肢动物才会跟着这么称呼我。】

    混沌王:“为什么‘球人’后面还要跟着‘先生’俩字?算球。总之别打断我说话。好吗?嗯?…”

    【接下来这一幕我期待已久了,有一种第一部《自杀小队》电影或是漫画《全明星蝙蝠侠》的感觉。激动人心好玩透顶的,角色介绍。尽管文案设计有些匆忙急促。好了,安静等待发生并开始享受吧。】

    ‘混沌王’:“吧喇叭啦此处省略一通废话。”

    ‘米那亚’:“对不起啊头,我也打断一下话头。巴拉巴拉废话废话。”

    {米娜娅:aka,米那亚火箭:狂野的火箭车驾驶员。山寨版洛克茜火箭。}

    ‘混沌王’:“好的,知道了!”

    【猜对了,还真是区别对待。美女到哪都吃香。我敢说这混蛋王肯定惦记着她的身子呢,就好像把两个美女安排到这破烂活动室帮忙,却天天在其他人面前跟她们左拥右抱勾搭调情还不够糟糕一样。】

    ‘利螯’:“我也是一样,头。”

    {利螯:装备有动力外骨骼跟机械臂刺钳的杀手。山寨版黑蜘蛛。}

    ‘象人’:“嗨,别忘了,咱俩才是搭档。”

    {伍可德:aka,象人:基因改造的怪胎,强化过肌肉力量的罪犯打手。山寨版杀人鳄加逆戟鲸。}

    【这俩货是那种你绝对不想去招惹的,而且如果我感觉的没错,他俩都非常的讨厌我。真棒。】

    ‘混沌王’:“好了,都给我闭嘴一会儿吧!巴拉废话…”

    ‘柠檬头’:“头,别动怒呀。哈哈。”

    {柠檬头:简陋的装扮,自称全城最聪明的人。山寨版蛋头和线索大师。}

    【这货肯定是扮猪吃老虎那种类型的破烂崽子,不管是那个面具还是恶棍名,处处都显得不可理喻。】

    ‘幽灵’:“哼,真是一帮的王八膏子。”

    {城市幽灵:具备穿墙,漂浮和隐身的能力。山寨版幽灵绅士。}

    【这是位从我小时候就开始活动的老牌罪犯,贩卖毒品,盗窃之类的。似乎是唯一拥有超能力的人,当然也有可能是些骗术小把戏之类的,迄今为止都没有谁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尤其是飞在空中那样,我可亲眼见识过,难忘至今。另外小时候跟他有过些过节。希望那对臭男女没把我的身份告知这人,并且他早就已经忘记了关于我的破事。】

    ‘球人’:“那啥,我去接杯水喝,你们先聊着。”

    {球人先生:球主题的装备。山寨版初代红头罩(或者说红头罩一号)加初代开花先生(不是那个无名死人而是博士)。}

    【一切都关乎身份模糊跟死后重生,如果有人能懂的话。不过有些遗憾的是,此段文字没能显示在我的形象处,而是在无人的地方。】

    ‘混沌王’:“好啊,祝你别被呛死了。”

    {组织名称:超级恶役会社。山寨版秘密六人组。或者低配的恶役版《守望者》。}

    【我之所以会这么想,是因为仅有一名女性,还有一个唯一的超能力者, 加上还有一个聪明蛋。那个混蛋王则像是犯罪打击者罪恶克星第一次会议里的大都会队长,尽讲些不着边际的没用废话。】

    ‘球人’才离开饮水机,就发觉那‘柠檬头’正在接近他。‘球人’感觉到好像触了霉头一般。

    ‘柠檬头’:“你好啊,还没跟你打过招呼。我是柠檬头,名字灵感来源于漫画角色蛋头。不是惊奇漫画的那个,而是dc漫画的那个。我不喜欢惊奇漫画。虽然说没有了英文的寓意,但就那种贬义的词汇来说,忽视了反而更好。”

    【自顾自的突然讲一大堆的话,我可不在乎。不过倒是很好奇面具之下他的脑袋是不是也长得像柠檬一样,就像电视剧里的蛋头。】

    ‘球人’:“好吧,挺巧的,我的灵感也来源于蛋头。你知道的,如果把蛋头的那些像是雷达蛋,瓦斯蛋之类的蛋主题小道具替换成球主题,那就是我了。而且我也是同样讨厌惊奇漫画。”

    【几十年的各种连载,蝙蝠侠系列相关联的反派们几乎把每一种恶役的类型都占据了。尽管创造新的有创意反派越来越难,创作者们还是仍然乐此不疲,比起挖掘老旧反派的魅力,他们宁愿搞出一大堆不知所谓的过眼云烟出来。】

    ‘柠檬头’:“确实挺有缘分的。但橄榄球也跟蛋一个形状吧。不过,那都不重要是吧。嗨,刚才的行动分配安排,我看你跟那两人处的不咋好啊。要不中午饭跟我们几个一块吃一顿吧。我和幽灵,火箭。如果看到你交上了新朋友,或者他们两人就会对你转变态度也说不定。”

    ‘球人’:“呃,你该不会是那种人吧?先套近乎然后又背后捅刀子的类型。怎么了?不继续说了?猜中了吧被我!你觉得我会怕你?你这么以为的?告诉你吧,你根本吓唬不到我。现在,离我&#的远点!”

    ‘球人’才说完这段话便就快速闪人离开了。

    ‘柠檬头’:“啥玩意?…”

    球人现在开了门,走出了这个所谓的会社总部。

    王图:“行了,说说看为啥那头大象会是山寨版的鳄鱼跟鲸鱼吧。猫女刊连载里明明就有一个叫做‘象牙’的黑帮头目吧。而且小丑在阿卡姆的固定牢房旁边那个牢房里也是一个大象人对不,在破碎之城故事线里出现过的。所以你到底怎么想的?”

    ‘球人’:“因为我实在是太喜欢《全明星蝙蝠侠》这个系列了,行不?”

    王图:“那你开心就好。不过接下来可别抱着玩乐心态了。当心会死掉。”

    ‘球人’:“知道,我已经准备好了。焦急的等待着自己的死亡,我没说错吧?”

    过去某刻

    “我只是感觉被这个世界给抛弃了,无论如何…尽管我呼吸着你们所呼吸的。”石兜这么说道,他已经有些醉了。

    “我知道,我们只是不能那么轻易的就原谅你。”王图这么说道,他也已经有些晕乎了。

    王图:“所以呢,有那么一次,我在四川某城子里头,电话让我去接一个人。龙人打的,让我帮忙去带他的一个西疆来的朋友去转转玩玩,是个妹子。所以呢出于友谊我就去了,当时她已经下车到城里头了,等我半天没见着人,她就自己去商城里转了下。我当时很着急了,因为找不到人还不停的给龙人发视频通话。接通前背景的视频广告是个什么酒品牌的两仪阴阳鱼主题的玩意儿。身后大楼上也在播放类似的广告。当时正值学生出入学校的时候,那处地方还是个什么商业区之类的。而我正好站在街道上正中央,那种热闹的感觉,却不属于我。我的心里是孤独的。只有在我找到龙人那个朋友后,在二楼天桥旁商场里,看到他从电梯门里出来的那一刻,那种孤单的感觉才消失了。”

    石兜:“等会儿,怎么这么熟悉?”

    王图:“因为你也在现场啊,白痴。你那段时间不是正好在四川么?住在一个比你大些的女网友家里面。”

    石兜:“哦。我是住在某位姐家。她的下场可不好了,我不愿意再想起关于她的事。她的可怜,我的无能。不过我一直以为最后一次见你是在河谷那里呢。”

    王图:“你是说你的可恨吧?不过,我的错,我没按时间讲,这件事发生在河谷之前。之后不会再这么做了,只是我才想起来这件事,感觉必须得讲一下而已,我的那种感受。懂么?”

    石兜:“所以,你见着我孤独感就不会消退是么?还有龙人也找的你而不是我,他那个朋友更是都不怎么搭理我的。你们所有人都不拿我当朋友看…算了,不说我了。你的家人呢?我记得你有个姐姐还是妹妹来的?”

    王图:“已经不在人世了,就像你的家人一样。不过你不用操心,只是事故而已。在我们分别后不久,某天她突然要到一处废弃的场所玩不安全的游乐设施,尽管我试着阻止了,她还是坚持,果然就出了意外。”

    石兜:“分别后不久啊。那时候我还跟同学耍在一块呢。有次我跟一个名字里带有‘路’字的同学一起乘大巴车去山上玩,在路上听说了新型车匪路霸的事。你说巧合不?听说那人基本上算是个连环杀手了,他在路过的公交车上假装成普通路人,然后突然的戴上防毒面具用出催眠瓦斯还是什么的把人都搞昏迷,接着就绑架人到附近他的住所。我还听说他把人捆绑在木头桩子上每天都强奸那些人。感到无聊了就把人杀害。然后我在大巴上看到一个人动作可疑,我突然开始紧张,浑身冒冷汗,我觉得很可能就是那人了。当他开始掏口袋的时候我就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的也掏出手枪射杀了那人。然后我跟同学就被车上的人赶下车去了。我们只能走路到山上的收费站。原来那里卖门票的人跟我那同学是情侣关系。听他们俩在那谈情说爱,我同样也感到了孤独。而且那孤独感可不是有个对象认识个姑娘啥的就能消解的那种。但那才只是开始而已。”

    王图:“什么的开始?”

    石兜:“感受的开始。现在拉回到之前的时间点。我那时刚回去了咱大渝城。我到一座大厦里找一个人,孙达。你还记得这个人么?”

    王图:“还记得,古尔丹的一个朋友。”

    石兜:“对。等我出来大厦后漫无目的的在附近到处游荡。在一个街的街角,有一个露天高台,上面摆排着一溜的老虎机,我找到一个座位,边吸着烟边玩老虎机。过了很久后旁边的男子因为讨厌烟味跟我起了争执,没有人帮我说半句话。我就离开了。我走到街道的尽头,发现是一个悬崖,我就站在边角,眼前又出现了幻视。我看到好像远古之时,一头暴龙穿越过好像天门山一样的山口,踏过的水流跟溅起的水花模糊了我的视界。那么的真实,好像就在眼前发生的一样。不久后幻觉消失,我看向悬崖下方,感到穷途末路。好像人类会走向恐龙那样的灭绝之道。我感到孤独,好像其实并没有几个人会真正在乎未来一样,孤独夹杂着绝望,好像这个世界不会再好起来了,又好像它其实根本就没有好过的时候,永远都那么糟糕,而且是越来越糟糕。更重要的是,我也不会再好了,哪怕真有过好的时候,那也只不过是幻觉而已。”

    当下

    ‘球人’跟着上了车入座。位于他左侧开车的是‘利螯’。身后坐着的是‘象人’。‘利螯’的装备放在了后备箱里面。

    ‘球人’:“就这?三个人?”

    ‘利螯’:“明知故问?另外三个人有别的事要做。都安排妥的。”

    ‘球人’:“也行吧,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不过,提醒你下是七个人,别忘了头目。他可好,以为自己可以坐享其成…我现在知道为什么大家叫他混沌王了。因为他过于混蛋,还吓唬不到任何人。”

    ‘象人’:“老天。你不能闭嘴安静会儿么?”

    【我晓得这个象人为什么讨厌我,因为透过我的头盔,他会再次意识到自己真正的身份。】

    车走半道时,‘球人’又讲起了话。

    ‘球人’:“…你们知道‘龙事业’这人么?”

    ‘利螯’:“不知道。是做什么的?想加入咱们?”

    ‘球人’:“并不是。好吧,出于热心我就分享下情报好了。她是个什么超级英雄,出名事迹是解决了一起儿童绑架案。”

    ‘利螯’:“哦。没兴趣。而且咱们也不会干绑架儿童的事儿。”

    ‘球人’:“那不是重点。你们知道她的问题出在哪么?不是名字起的有些龙傲天,而是主题不明显,她这名字什么也说明不了。看看我们这儿,有一个柠檬图形的头罩男,一个鬼东西,一个骑火箭的。我则是戴着球型头盔,后面有一位长得像大象一样的人,身边是一个有着钳爪跟尖螯的人。一目了然。而管理层的人呢?谁能告诉我他是个什么玩意儿?”

    等到达了目的地,是处豪华住所,比别墅稍差点。‘利螯’装备了起来。‘象人’戴上了自制的面具。仨人打开门闯入里面大开杀戒了一阵子。俘获了对方组织管事的小头目。并且只留下这么一个活口。‘象人’随后将他捆绑起来。

    ‘敌方活口’:“你们是想留我命?那我提前告诉你们,你们从我这啥也得不着。你们就是些丑角,以为自己能改变些啥。还有就是,你,刚才绑我的那个。你应该滚去马戏团干活,怪胎。”

    ‘象人’:“你指我?你觉得我戴着面具跟你们戴着墨镜有什么区别吗?我觉得也是。不会比你们戴着墨镜的人跟那些戴着普通眼镜的人区别更大吧。但是呢,我不用戴眼镜或墨镜也能清晰看出这世界的本来面貌,就是一片漆黑。这也会是你的下场,你的命一点也不重要。”

    ‘球人’:“哇!大好事。你有同类了。”

    ‘后视镜’:“去求吧。不过幸好他不知道以前某个年代流行过一种叫做‘变色眼镜’的玩意儿,否则他就不会拿这个来说事了。”

    ‘利螯’:“嗨,你跟谁说话呢?”

    ‘球人’:“抱歉,我也不知道。也许说不定不瞎的人会知道。”

    ‘敌方活口’:“听着,我可以帮你们,只要放了我。”

    ‘象人’:“是吗?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的名字?我是象人。对于象你都了解多少?它们的生存状况?”

    ‘敌方活口’:“我不知道,我对动物没啥研究。”

    ‘象人’:“好吧。你看,远古时候,象就在对抗来自人类的袭击,它们同时又是人类的大敌,往往能一只对抗数人。后来它们被用作战争兵器,被物化成载具。再之后,它们被塞入马戏团用于娱乐人类,就像你说的,但被训化时它们会遭到非常糟糕的待遇。现在,它们留在动物园内,但还是会被用作娱乐表演的工具,往往在幼年期就会遭到虐待。而大部分时候,工作人员只是为了虐待本身而虐待,发泄他们内心的阴暗。”

    ‘敌方活口’:“听上去挺糟糕的,但你仍然是人不是吗?”

    ‘象人’:“我的人生,你根本想象不到。境遇就像象们一样。但现在,我已经跟你的手下激烈对抗过了,我打算直接跳过工具的那部分,就像你恳求的那样。我会开始蹂躏你,仅仅只是为了娱乐。”

    此时,手机铃声响起,‘象人’接听后,对另外两人说了句:“看好了他,我待会儿回来。”就离开此地了。

    ‘敌方活口’:“你们俩,谁能帮帮我,我也会帮你们的。还你们人情。说话算话。”

    ‘球人’:“也许只是奇怪为什么求人帮忙的人前一会儿还在逞强。你知道我这面具怎么来的吗?在我戴上这副面具之前,没有人在乎过我是谁。摘下面具我会死么?会非常痛苦,倒生不如死。”

    ‘敌方活口’:“天哪,你们是每个人都要跟我讲一大通的废话吗。算我求你们了,救我一条命吧。”

    ‘球人’:“不用担心他们俩。只要你告诉我关于我想知道的情报,我会放你走,完好无损的。”

    ‘利螯’:“我看你敢?!”

    【他的眼睛布满血丝,就像漫画里的那样。很好的说明了他的愤怒。我已记不清自己初次有这种充血眼色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球人’:“麻烦给这边这位铁螯龙虾说下,为什么你的命比我的更重要。提示语,另外一个什么人的性命。”

    ‘敌方活口’:“我不知道什么是条龙虾,但你如果真想跟我互相帮忙的话,建议你还是不要太过激怒他为好。”

    ‘利螯’:“你想肚子被我戳出一个大洞吗?还是想被我切掉脑袋?”

    【愤怒,是个好东西。曾经,我只懂得悲哀。当我学会愤怒的时候,已经太迟了。但它还是为我提供所需的勇气。我却因此而上瘾,因为我的生存环境需要时时刻刻的勇气。直到我学会了别的什么,学会了仇恨。我现在只对仇恨上瘾了。】

    ‘球人’:“我猜这就是你戴这种面具的原因吧,他能露出你的眼球,嗯?只为让别人看穿你?那你知道我戴这个面具的原因吗?它不会让别人看出我的眼神,而是只能看到他们自己的。”

    ‘利螯’:“看来你是真想死对不?”

    ‘球人’:“火莲,启动炸弹,并显示倒计时。看到我脸上的数字了么小子?”

    ‘利螯’:“停下!”

    ‘球人’:“做不到,停不下来。”

    ‘球人’说着两手抓住并按紧了‘利螯’的双钳。

    ‘球人’:“听说过尸僵么?现在你要赌的有三样。第一它会不会发生。第二你的螯钻精准度有多少。第三拖着我大半个尸体你能不能跑过倒计时。”

    ‘利螯’急忙猛踹了‘球人’几脚并将他踹开,之后飞快跑出门外。此时数字已经快要接近零了。

    ‘球人’:“好了,谢了。停止吧火莲。”

    ‘球人’此时从内部上了锁,更好的锁,远比之前闯进时的好多了,‘球人’疑惑为何这伙人没用上它。轻敌是个可能的原因。‘球人’转身面对眼前这狼狈的人,想着该怎么处置他。

    【这个人,他在内心里嘲笑着我们这帮变装者,但我丝毫不在意。火莲,我对她的亲近让我的朋友难以理解。不仅仅是她有着美女的形象,会跟我互动。不,那样的话又会变成另外一个笑话,当然对于不在乎内情的人来说,那就是一个笑话。原因是,她是唯一不会嘲笑我的人。我的过去人生是个笑话,现在已经被人从一两个小地方传遍了世界。没听说过这个笑话的人就像扫雷游戏里没被触发的地雷一样。所以他们都是一个样子,我该如何摆脱我自己?能想到的唯一可以摆脱这个笑话的机会,深藏在死亡里。这副皮囊对于我来说,仅仅意味着工具,就像我的面罩一样。诚然,我会受身体伤,但那跟戴着这头盔挠痒很麻烦一样,都是负面影响而已。过去使用这副皮囊的人已经死了,现在我只是在证实它。】

    ‘球人’:“有点不顾一切了,你不觉得吗?好了,我们开始谈谈吧。有关一条人命的事。”

    ‘敌方活口’:“整个中国都在找那个孩子,你真觉得我们知道关于他的线索?”

    ‘球人’:“他?我压根不在乎那个屁孩。不。我指的是另外一个人。一个女孩子,像野猫一样野,微卷长发,长有虎牙。有印象吗?”

    ‘敌方活口’:“好像是有这么个人,虽然野不野我不敢保证。”

    ‘球人’:“是了,因为她只会在我面前撒野。”

    ‘敌方活口’:“我们的头目已经放她走了。”

    ‘球人’:“真的?这跟我听说的不一样啊。你看,我听说她已经死去了。”

    ‘敌方活口’:“行吧。听着,不管你多在乎她,她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多好一个人。你需要想下,这真的值得吗?”

    【某种程度上,我知道他说的确实没错。尽管我和她有过一段过往。我记得在我装病时她急切的模样,那个冬季。我记得西方万圣夜时她装扮起来陪我度过,女巫帽、长筒靴、黑袍与礼服。我记得我跟她打闹着玩耍,或是背着她转圈时快乐的心情。没错,但同时我也记得些别的。她之所以消失,不再出现在我面前的原因。我记得一个大个头在她面前如何贬低我,我记得我告诉了她我的学校。兴许她去了我的学校,提问到我的名字。然后她就知道了我是如何的一个大笑话。然后,她更加的以我为耻,认识我是如何的让她抬不起头来。我怎么可能会忘记这个…】

    ‘球人’:“给我个名字和地址,我该找谁算账?”

    ‘敌方活口’:“别把我搭进去,我也有家人,伙计。”

    ‘球人’:“我不是你的伙计。”

    ‘敌方活口’:“行吧,你真的完球了。你不该招惹我们的。”

    【惹了谁,惹了不该惹,惹不起的…为什么都在说这种话?难道我就是可以随便惹的吗?】

    ‘球人’:“得了吧。话说回来,我干嘛要相信你嘴里说的任何一句话。再说了,是你们先惹的我。”

    ‘球人’接着打开门走出了房子,他看到两个同事正在外面等着他。

    ‘象人’:“这是怎么一回事?嗯?”

    ‘球人’:“是时候迁移了,就是这么一回事。”

    ‘利螯’:“你唬我是不?根本就没爆炸。”

    ‘球人’:“没有的事。也许是延迟的问题。”

    此时,爆炸发生在几人身后。

    ‘球人’:“看吧,延迟…顺便告诉你俩一个超级恶役的行为准则吧。爆炸的时候可千万别回头,当心变成#&的盐柱子。”

    ‘象人’:“嗨!你还打算去哪?”

    ‘球人’:“当然是各回各家了,这一趟我要办的事办完了。目的达成。”

    ‘利螯’:“这事不算完。我们是要活口的。”

    ‘球人’:“那行吧,我另有打算。这就是独立的超级恶役跟别人的小喽啰的区别,记清楚了。现在嘛,咱们走吧,皮皮虾。”

    过去某刻

    石兜:“我还是我,受困于自己的世界。还记得我们年幼时沉迷的美国漫画么?那时还是有些内容的。但当我们不再沉迷,开始抽身时,没过多久就又变回了它们的本来面目,少儿读物。我猜我们抽身的时机太过碰巧了。我不喜欢这种巧合。”

    王图:“是哦。当我们小时,那是成人也能沉迷其中的。现在我们长大了,它们却变成了小孩也不一定会喜欢的幼稚玩意儿。”

    石兜:“以前啊…我开始怀念以前了。虽然我还记得有两个女巫怎么在广场上杀了我的一个朋友。我还记得送外卖时遇到的小区选美冠军看我时的眼神,我可不是强奸犯,她为什么要那么看我?我根本就不认识她。我还记得咱们一起对付过的西装丧尸暴徒。我还记得跟你们一起探险时遇到的那些塔中野兽。不必要的邪恶。”

    王图:“那些塔中野兽?你好像说过它们像是远古时候的兽孔目的水龙兽之类的?我只记得你逃跑的最晚,裤子衣服都挂破烂了。”

    石兜:“没办法,反应慢嘛,以前有次跟古尔丹和他同学一块散步,遇到一个骑摩托的绕过我们身边停在前面,我也是没反应过来,等到古尔丹逃跑我还没搞清楚状况,好在我也跟着一块跑起来才没出事。他的同学倒是被群殴后抢劫了。”

    王图:“我也记得我在一个公园水池里见到了大型蛙类。还记得上次来这里时你把我带到这附近的一个丘岭上,非说下面的湖里面有水怪。”

    石兜:“那不是湖,是条河。你记错了。而且没错,我告诉你了,虽然我不会为逝去的东西过多悲伤。但那肯定是件大阴谋。也许就是外星人什么的干的。他们复活灭绝生物,当环境合适时就把他们都放出来。不然怎么解释那些突然重现的已灭绝中小型动物?”

    王图:“我既不相信外星人,也不相信水怪。上次我就告诉过你了,那不会是水怪。拜托了,这话题到此为止了行么?”

    石兜:“不想聊生物,那就聊非生物吧。我可是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交代给你了。所有积蓄。关于火莲灯,你总要让我看看成果吧。”

    王图:“现在么?好吧。给你看看好了。”

    火莲灯被开启后,怎见得好处?人工智能汇合成,全息投影映宝灯,手掌火莲脚踏云,妙女佳人是器灵。

    火莲:“你从来未有过像我这样的朋友。”

    石兜:“谢谢你,火莲灯,我一向知道的。”

    王图:“你需要晚些才能测试。还有头盔,我准备了两个,一款头部全罩住,一款露出嘴和鼻,你需要轮流换着用。”

    石兜:“也谢谢你,老兄。你就像蜱人的凯文和蝙蝠侠的哈罗德一样。没有你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它是我们两人共同打造出来的。我会完成我的目的,同样也会帮你完成你的。”

    王图:“嗯。名字呢?想好了么?叫‘球先生’怎么样?”

    石兜:“我想的是‘球人’,不过你起的名字更好点。就叫你的那个吧。就像开花先生一样,我也会把这座城子变做花园。”

    不知球人有何动向,请看后一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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