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承受不起的第一次
是啊，现在是她被看光，她闭眼干嘛？！
立刻捞衣服拽被子，双手护住！
“别捂着了，昨晚就看过了。”程又臻揶揄。
佟纾珈扑腾咒骂色鬼趁人之危的时候，感觉还行，并没有书上网上说的那种疼痛感。
程又臻翻身按住佟纾珈的手脚，“首先，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也不是趁人之危的色鬼，我给你换衣服，纯粹是出于生存本能。第二，我闭眼换的。昨晚确实没看到。”
佟纾珈要呕死了，为什么强调昨晚，狗男人啊！
“刚才是你自己，暴露的。我是被迫看到的。”程又臻揶揄。
“啊，你好烦啊。”佟纾珈想咬人。毕竟手脚都不能动啊。
“还行，没污了我的双眼，给你9颗星。”程又臻说。
佟纾珈刚想说什么，“总分100颗星。”程又臻补刀。
佟纾珈鼓腮，“有你说的那么差吗？！切。”
“那得再看看才知道。”
佟纾珈想咬人，可在付诸实践行动的时候，大抵还是跑偏了……程又臻带偏的。
“不，不，”佟纾珈呜呜呜的含混不清的想解释，但是口中胸中脑中的空气都被吸了去，魂魄也是，三魂少了七魄。
以前，只是恋爱没这个义务和责任。
以前，只是配合着糊弄章女士呢，现在……她身体开始发颤，口中不自觉的粗喘。
当身上最后一块布料不知去向，当佟纾珈意识到有什么试图入侵，愉悦和惧怕同时袭来，“不，不，不要……”佟纾珈哭了，真的是拒绝的那种哭了。
程又臻还在半路，即便艰难，但是还是及时撤退了。他闷哼一声，把佟纾珈翻到侧面，只是后面抱着她，“对，对不起。”
佟纾珈在流泪，心里也觉得对不起。他们是夫妻，哪怕只是名义上的。
因为她妻子的名头，所以他不能沾花惹草给她戴绿帽子，偷偷的她管不着，但是摆明着的，在外人和众人眼中必须忠诚和恩爱，所以，他必须得吃素，直到离婚。协议上这么写的，他也同意了的。
她想起了前准渣未婚夫的话，你可以没有需求，但我是正常的男人啊……
“对不起。”佟纾珈也喃喃道。
程又臻大抵猜到佟纾珈的心思。而且，想到了那天偷偷跟着她，听到她那前未婚夫说的那席话——只能牵手亲脸，只看不上……
他只是在她身后，轻轻吻了她的后颈，佟纾珈浑身一紧，程又臻立刻松开，“不是你的错，是我……”
不单单是佟纾珈在后怕，程又臻同样。
她的初吻给了他，初夜，他承受不起。
所以，后面再出行怎样的，两人都有意无意的保持着距离。晚上各自回自己的房间，相安无事，第二天一早机场又飞向了皇后镇。
之前程又臻的死忠党曾问他，为何一定要去这条线。程又臻想了想，“她给我三餐，我还她四季。公平交换，仅此而已。”
是啊，短暂的三个月婚期，还她四季，只能到南半球啊！
“程又臻，你变了。”
“初心未变。”大抵江嘉一是唯一知道他真实想法的人。
“两种，一种，全聚德型选手；第二，世界上唯一不变的就是变化，你自己不知道而已。”江嘉一说。
程又臻不置可否，但是对他而言，仅仅只是公平的交换，仅仅只是三个月的婚姻，也许等不到隆冬的降临，他们已经陌路了。
不想亏欠了谁，尤其以后也许真的是要亏欠的，所以，在能够补偿的日子，先行累积。
————
飞机平缓飞行，当看到连绵不断的雪山时，程又臻说，“皇后镇到了。”
佟纾珈一面感叹着银装素裹千里冰封的美景时，不自觉又打了个寒颤。
“冷吗？”
“视觉的冷，”佟纾珈感叹，“也是冷。”
“你怎么一直手也冰脚也冰，这么怕冷的？”程又臻单纯的好奇，毕竟摸过。
“天生的，低血压，遗传。”佟纾珈单纯的解惑。
“爸和妈，谁血压低啊？”程又臻顺口问了一句。
“哎，老公，皇后镇我以前没关注过，这个名字好好听，这是什么山呀？”佟纾珈指着窗外的崇山峻岭。
“南阿尔卑斯山。这个地方因为太过美丽，当时被殖民者认为这样的美景只应属于女王所有而得名。”程又臻又介绍了皇后镇的其他一些特色，比如什么一万五千年前的冰河世纪啊，什么冒险之都啊，什么蜜月天堂啊，至于酒乡文化这事，程又臻提都不用提了，对于佟纾珈的酒量和酒品，两人都有点后怕。
飞机在降落的过程中，佟纾珈就觉得开始发冷，绝对的心理作用。
程又臻想了想，还是把外套给了佟纾珈，毕竟有空调的飞机有空调的候机厅能冷到哪里去呢。
也好在，刚一到了候机厅，又有人递来了箱子，两只。只是，这次，那人没走。
“嫂子，”那人喊。
佟纾珈眨巴眨巴眼睛，后来确认真的是喊她。
“我兄弟，江嘉一。”程又臻皱眉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亲自替你送温暖。”江嘉一又说，“嫂子，快去换衣服吧，臻哥说你巨怕冷。”
毕竟佟纾珈现在身上还披着程又臻的外套。
佟纾珈接过一个箱子，点头道谢后立刻前往更衣室去了。
“你闲到这种程度了吗？”程又臻冷脸冷语向前走。
“我可没有十天半个月的时间。”江嘉一的意思，程又臻，懂。
“我就是来看看嫂子，不用几天就走了。”江嘉一亦步亦趋的跟上。
“刚才看到了，你现在就可以走了。”程又臻说。
“干嘛，”江嘉一又道，“你这人也太小气了，不让融入生活连看都不能看了？不过，你们夫妻二人不是已经公开了吗？”
“家里和社会关系能一样吗？看过了，走！”
“李狗都没走，我更不能走。”
“你看到李狗了？”程又臻问。
“看到了，他不是暗戳戳，而是明晃晃的在这里等你呢！”江嘉一说，“幸好他不知道你们停在了奥克兰不然，他会一直跟着你的。”
“他说，他是跟着佟纾珈。”
“他变心了？以前天天黏着你黏腻得比老婆都黏人了？”江嘉一到，“好事啊！”
“好事？我怕他变本加厉去骚扰佟纾珈！”
江嘉一突然站定，程又臻走了两步，回头看了他一眼没搭理他。
“臻哥，”江嘉一执拗的站在原地，“你变了，真的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