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职业考核
阿於没隐瞒,直言道:“想要取走云根草,需以拥有变异灵根为依托的人,才能顺利移植,否则取出的云根草会在一炷香内溃散。”
南终这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带自己去找药不绝。
以前她就有变异雷灵根,药不绝身上的也是变异灵根。
而她丹田被挖空,只要把药不绝身上灵根,连带云根草一起移至丹田,再想取出白云轻而易举。
只是……他和自己不熟,那取白云的手段,一定不会手软。
想到这里,南终越发的庆幸,当初自己跑路的快。
阿於似是看出她心中所想,安抚道:“放心,我已找到另外替代药材,不过你要是能重新找到云根草给我,那当初之事我可以不计较。”
南终没说话。
她也不知道,这话几句真几句假。
纵然如此,她打定主意还是还了再说吧。
不然总被这小子缠上,也是个麻烦事。
考核职业的登仙塔,每个国家都有。
外形也确实如其名,是一座古塔。
南终抬头看去,塔的层数还不少,大概看去有八层。
她之前也了解过登仙塔。
在每个人考核完成后,各个国家还能信息互通。
哪怕到了其他国家,只要在当地的登仙塔,激活一下身份信息后,依旧有效。
不激活也行,就是去一些地方交易什么的,比较麻烦。
谁知道你是不是作假的呢?
“小南终……”
“叫我阿南就行。”
阿於眨眨眼,“随我姓,这不好吧?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南终狞笑一声,打断道:“那你是鸡,是狗?”
阿於愣怔下,属实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这下搞得他都不知道怎么回。
两人站在登仙塔外,发现这里排了不少人。
有人在旁边小声说着,语气里满是敬畏。
“传闻,登仙塔背后是几个十星国所掌握,可见其背后势力多庞大,千年下来,无人敢对登仙塔挑衅冒犯。”
“正因为如此,长时间下来,登仙塔的公信力对大家有了保障,也渐渐认可了登仙塔认证后的职业。”
“是啊,这次我可得尽全力完成考核,不然考核失败,又得浪费五十下品灵石了。”
“别说了,我都考核五回,白白浪费二百五十块下品灵石了。”
一听考核还要钱,南终当场瞪直了眼。
啥?
考核一次,还要五十下品灵石?
这登仙塔怎么不去抢!
她赚钱也赚不到这么多啊!
南终偷偷瞥了眼阿於,嘴巴嗫喏两下,脸上赧赧。
“那什么……你能不能借我五十?”
阿於面上带笑,似是看出她的窘迫,很贴心地摸出一袋子灵石。
南终还没把感谢的话说出口,就被他下面的话给气炸。
“借你可以,不过得要还我一倍羊羔利。”
南终:“……”
在古代‘羊羔利’就是利息,只是没想到,这狗东西这么翻!
直接一倍!
南终只能咬牙接过那袋灵石。
刚才她观察过,周围都是穷鬼,有钱的都拿去买修习职业的材料钱了。
他们能抠出五十下品灵石,也是花了几年时间才攒下来的穷苦孩子。
没办法,她只能先借用阿於的钱。
等一盏茶时间过去。
进入塔内大门时,还要进行一道身份信息验证。
门口负责身份验证的管事,看了二人一眼,从旁边摸出两个空白的木牌。
“交完考核费,刻下名字后就可以进去了。”
南终把还没捂热和的灵石袋子,给了管事,边在木牌上刻名字,边暗中瞥了眼阿於的木牌。
身份信息最好写真名,不然换了新名字后,还得重新考核一遍,比较麻烦。
为了省事,南终写了自己的名字。
可看到阿於的木牌还是写着“阿於”两字时,让她有瞬间的茫然。
合着这个世界,还真有人姓“阿”?
后面想想,也觉得不太可能,人家也许就没想过要暴露真名。
许是南终的视线过于明显,阿於轻咳一声,道:“阿南,你去考核吧,考核完咱们在散修公会外见。”
说罢,他拿了自己的身份验证木牌,往写着‘铸造师报名处’柜台去。
南终有些意外。
之前看他对药草好似颇为了解的模样,还以为他要考核炼丹师呢。
她站在塔内大厅,原地四处打量了一番。
来往人群不少,但都安安静静,小声交谈。
哪怕是登记报名,也是轻言细语,很是规矩。
这里面设置了不少柜台,旁边把可报名的职位,写的清清楚楚。
南终一下子就找到了符箓师的柜台,往那边过去。
报名符箓师的,还有六人。
站在她前面的是一位人高马大的汉子,他淡淡瞥了南终一眼,眼底满是不屑。
南终也懒得搭理他。
轮到她报名时,见是一位娇滴滴的小姑娘,她不由展颜微笑递出自己的身份验证木牌。
“劳烦姑娘。”
那小姑娘一看如此年轻的俊美少年郎,对自己微笑,顿时羞红了脸。
“不……不客气。”
她赶忙在玉简内录入南终的身份信息,并从旁边拿出一个透明晶环递给她。
“南公子,这是您以后定位等阶的晶环,里面已经录入了您的信息,等考核结束后,等待考核长老确认等阶,您就可以离开。”
南终含笑接过透明晶环套在手腕上。
“多谢。”
这里的人服务很到位,报完名,就有人把他们带去了三层,进了一间古朴贴满了各种类型符箓的房间里等待。
“各位有一炷香的时间,陈长老马上就来。”
带路人说完,就离开房间,走时还很贴心的把屋门关紧,没有透出一丝缝隙。
南终见此,眉头微蹙,但很快又被周围的符箓给吸引。
她发现这里的符箓,有不少等级的混杂在内,但大部分还是红阶。
相互组合又能契合,很是奇异玄妙。
看了一会儿后,她收回目光在屋内环视一圈。
前面的六人,好像已经在这里等了一些时间。
或站或坐,每个人都隔开一些距离,好似都不愿意与对方多交谈。
之前那汉子,再次看了南终一眼,眼底的不屑更浓。
南终:“……”
不是,大哥,我招你惹你了?
你到底在不屑什么?
等了没多久,南终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她赶忙跑去屋门看了一眼,表情顿时凝重起来。
屋门……被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