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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碰见看着兰因和齐豫白走在一起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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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自己是被嫌弃了, 齐豫白也不生气,只是有些奈,他的确不会哄人。跟兰因双笑眸对视一会后, 他再度垂眸去看怀中的幼崽, 刚刚还瘪着小嘴一脸委屈的小孩又乐呵呵伸手跟兰因玩闹起来了。

    有人陪他玩, 他也就忘记是谁的怀里, 只是这个月份的小孩喜欢鲜的事物,拨浪鼓玩了一会, 他又觉得没意思了,他看看兰因, 仿佛想起自己不她的怀中,便转过头想去看抱着自己的是谁。

    再次四目相对,齐豫白看着双纯澈干净的眼睛,还是没忍住脊背一僵。

    生怕他又跟刚刚似的哭起来,齐豫白一时神情紧绷, 脑中想着该怎么哄他好。

    谁能想到官场上往不利的齐少卿如今会照顾幼崽的事情上栽跟头?好齐豫白一向是不怕困难的, 他没有照顾孩子的体验, 只能回想自己从前照料元宝的模样,想了想, 看着已泫然欲泣的小孩, 他忽然伸手, 试探『性』地小孩的下巴处轻轻挠了挠。

    他的动作很轻,可还是一下子就吸引了麟儿的注意。

    眼睫都已挂上泪珠的小孩忽然眨巴了下眼睛,他的眼睛是真的大, 睫『毛』也很长,他看着齐豫白,大概是觉得之前的动作很舒服, 他眼珠都不转了,直勾勾看着齐豫白,见他没再有所动作,他还不满地瘪着小嘴抓着他的胳膊“啊啊”了两声。

    可小孩的话,谁又听得懂呢?

    齐豫白却仿佛能看出他想什么,他犹豫了下,又伸手挠了挠他稍稍有些肉肉的下巴。

    麟儿觉得舒服,竟跟小猫似的仰起头,喉间还发出咯咯的笑声。

    兰因是听到麟儿的笑声,这注意到齐豫白的动作,呆呆看着男人挠着麟儿的下巴,片刻后她回过神,看着两人一个挠一个笑,她实没忍住笑出声。

    她看着齐豫白,忍着笑音问,“您是把麟儿当元宝了吗?”

    齐豫白以为自己做得不对,不由蹙眉看她,此刻的他像极了一个不耻下问的好学生,“这样不可以吗?”

    兰因笑着说,“没有不可以。”

    只是她从前从未见过把小孩当猫逗罢了,偏偏被逗的个还乐其中,她一时也不知该说他会哄小孩还是不会哄了。

    两大一小这旁若人地互动着,萧思妤却一旁看得怔神。

    她虽然齐豫白相处的次数不多,但也知道他的脾『性』,纵使对熟人没有对外人时的冷清,但也从未与人离得这么近过……看着他跟嫂,顾姐姐的距离,竟是一只手都没有。

    这也太近了些。

    还有顾姐姐,她们认识十多年,她清楚她的『性』子为人。即使顾姐姐平日看着温柔好说话,里却有一杆秤,不会轻易交付真,尤其对外男,更是能避则避。

    可她能看出顾姐姐此刻的笑容是发自内的。

    而且她似乎很习惯师兄相处?态度熟稔地仿佛曾这样相处过千百回。

    不是她认识两人且知道他们是什么情况,只怕她都以为此时站她前的是一对婚夫妻了。

    涂以辞倒是没她么震惊,不过也有些惊讶这两人相处竟这么熟稔,看来他这一声嫂嫂当真是不必等多久了,他情很好地挑着唇角牵着萧思妤的手走了过去,“聊什么呢,这么高兴?”

    说话间,他看了眼自家儿子。

    刚离得有些距离,又有兰因挡前,他也没瞧见他们做什么,这会一看……涂以辞目瞪口呆,紧跟着没好气嚷起来,“姓齐的,把我儿子当猫玩呢?!”

    他说着直接从齐豫白的手里把麟儿抢了回来。

    可麟儿玩得正高兴,忽然被抱走,一懵,反应过来立刻哭喊起来。

    他安静的时候有多可爱,哭喊起来的时候就有多让人头疼,涂以辞也觉得纳闷,齐豫白狗东西拿他儿子当猫逗,他儿子笑得牙不见眼,他这做爹的明明是想关他,他反而哭得像杀猪一般。

    还是哄不好的种。

    他怕不是生了个傻子吧?

    涂以辞皱着眉一脸凝重地看着自家儿子,还怀疑他脑子有没有问题,就被萧思妤重重拍了下胳膊,“师兄抱得好好的,作什么『乱』!”

    自家儿子哭个不停,萧思妤也顾不上去想先前看到兰因师兄站一起时她里所产生的震撼,她从涂以辞的手中接过麟儿,自己抱到怀里轻轻哄着。

    麟儿闻到熟悉的香味,这止了哭声,却还不住抽噎着。

    他哭得可怜极了,萧思妤看得疼,一边哄着,一边没好气去骂涂以辞,“都怪!”

    涂以辞既辜又塞,又不好回嘴,只能一旁尽职尽责哄他家小祖宗高兴。

    夫妻俩逗弄小孩,因为涂以辞也,兰因不好过去,余光瞥见身边的男人,见他低着头,不由小声宽慰起来,“大人抱得很好,日后多抱几回会更好的。”

    齐豫白点漆的凤眸落她的身上,须臾,轻轻嗯了一声。

    小孩的哭声渐渐消停下来。

    兰因闲来事,想到男人先前逗弄麟儿的模样,她闲话家常问:“大人喜欢小孩吗?”

    她想他一定是喜欢的。

    刚刚看到麟儿笑的时候,他的神情是样的柔软。

    她又忍不住想,如果齐豫白有孩子的话,他会是个怎样的父亲呢?严父,慈父?可不管是严厉还是慈爱,他都一定会是一个很好很好的父亲。

    他这样有责任感的人,一定不会亏待自己的妻儿。

    “还好,有也可以,没有也没事。”

    “什么?”

    兰因呆呆看着他,因为太过惊讶,她的目光都变得有些呆滞了,没事?男子娶妻不都是传宗接代的吗?还是说齐豫白根本不想娶妻?

    这倒也有可能。

    上一世,她就没见他娶妻,好像身边连个亲近的子都没有。

    又想起早先时候几个丫鬟的议论,难不成……他真喜欢男人?

    若真是这样的话倒是说得通了。

    兰因对『性』别喜好这块没有特别大的想法,她自己没有这样的癖好,却也不会反对别人,齐豫白喜欢男人也好,喜欢人也罢,都是他自己的选择……只是他若当真喜欢男人的话,日后这路只怕走得艰辛许多。

    世道对此终究不容,尤其像齐豫白这样的朝中重臣。

    若他只是喜爱,养些男伶倒也碍,保不准传出去还是一段风月佳话……可她清楚齐豫白的为人,他若真爱之人一起,绝对不会让旁人看轻了他喜爱之人,更不会用些腌臜的名声去折辱他。

    只是这样的话,他付出的实太多了。

    想到齐豫白或许会因此被旁人奚落指点,兰因里忽然有些闷闷的。

    齐豫白就站兰因的身边,她的神情变化,他自是看得一清二楚,他正想问,门外却传来丫鬟的声音,“少爷,『奶』『奶』,可以用饭了。”

    “知道了,我们这就出来。”

    萧思妤压着声音回了一句,又让人把『乳』母喊过来。

    涂麟先前哭了一场又被自己亲娘一顿好哄,这会已睡着了,萧思妤放轻动作交到『乳』母的手中,等人出去后方长长舒了一口气,“真是生了个祖宗。”

    她嘴里抱怨着,脸上却带着笑,余光瞥见兰因,她笑盈盈说道:“我们先去吃饭,我今日让厨房给姐姐准备了不少金陵菜。”萧思妤说着,主动朝兰因走去,瞧见兰因低着头不知道想什么,不由问道:“姐姐想什么?”

    兰因听到她的声音,摇了摇头,“没什么。”

    她朝萧思妤笑了笑,而后把些思都压了底,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去看齐豫白,也没有把自己的思泄『露』一分。

    萧思妤本就不是爱多想的人,听她说没事,自是不再多问,她笑挽着兰因的手往外走。

    齐豫白却看着兰因的身影蹙了眉,他能感觉到他说完句话后,兰因的情绪变了,看着也不像是因为说到孩子而变得难过,更像是为他……

    “想什么呢?”

    涂以辞见他蹙眉,明知故问,见他不答,便一副过来人的语气语重长与他说道:“我说师兄,未免也看得太紧了一些,追姑娘得有松有驰,这整日盯着嫂嫂,可别把嫂嫂看得透不过来气。真到个时候,看她躲不躲?”

    他原本只是随口一说。

    未想到身边男人竟真的看了他一眼,“真的?”

    “什么?”

    “真的太紧了吗?”齐豫白抿着唇,重问。

    他语气认真,涂以辞有么一会头脑空白,半晌讷讷应了句,“啊……是啊!”他一向是小事上不着调的『性』子,这会回过神又变得吊儿郎当起来,勾着齐豫白的肩膀小声说,“我跟说,追人技巧多着呢,啊做事态度都得有松有驰,不能事事都听她的,好啊吊着她,都事事以她为主了,等成婚,还能有什么地位?”

    就跟他似的。

    涂以辞想到自己艰辛的婚后生活,就有些辛酸。

    齐豫白瞥他一眼。

    他漆黑的凤眸深得跟黑谭似的,涂以辞被他看着,勾他肩膀上的手默默缩了回来。见他一副悻悻的模样,齐豫白也没理他,他收回目光看着不远处兰因的身影,轻轻叹了口气。

    他不信涂以辞套,也不想么做,但他好像……是真的把她看得太紧了一些。

    这样,她也会有压吧?

    还是不问她了。

    ……

    吃过午膳。

    兰因又陪着萧思妤说了会话,便提出告辞了。

    齐豫白是跟她一起走的。

    出去的时候,仍是齐豫白涂以辞走后,兰因萧思妤走前。余光瞥见身边张不舍的脸,兰因忍不住笑道:“这么近的距离,下次想我了直接来找我便是,我若有空也会来看的。”

    萧思妤红唇紧抿,还是一脸不舍,挽着她的胳膊说,“姐姐说话得算数。”

    兰因笑睇着她,“我何时不算数了?”

    萧思妤想了想,好像……还真没有。

    自她们相识,顾姐姐所行所言从来都是一致的,所以当初知晓她跟哥哥提出离,她般担。想到哥哥,萧思妤中还是忍不住生出一份愧疚,她握着兰因的手,想道歉,“我……”

    可她了一个口,兰因便笑着与她说,“不用道歉,都过去了。”

    兰因说着还安慰起萧思妤,“倒是,一阵子没见就瘦了这么多,得好好照顾自己。”

    萧思妤一听这话,眼圈都红了。

    兰因又安慰了几句。

    走到门口,时雨先到马车旁站好,兰因上马车前又萧思妤说了句,“过几日店张,若有空就过去凑凑热闹。”

    萧思妤红着眼睛哽咽道:“我一定去!”

    兰因笑笑,未再多说,她由时雨扶着走上马车,等坐稳后又跟涂家夫『妇』招呼一声,车帘落下前,她看到齐豫白也朝自己的马车走去。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朝巷子外驶去,来时一样。

    涂以辞萧思妤看着马车离,却没有立刻回府,两人站门口,目送马车离,眼见马车快瞧不见了,涂以辞方低头,看着身边目『露』怅然的妻子,他伸手握住她的手,柔声说,“进去吧?”

    萧思妤兴致不高地点了点头。

    夫妻俩转身进府。

    而就他们进府后不久,国公府门前却又迎来了一位熟悉的贵客,正是许久不曾登门的萧业。

    门房小厮眼见萧业从马上下来,手里还提着两袋油纸包,一时都有些没反应过来,甚至有人还以为自己是做梦,直到萧业走到近前,两个小厮确定误方目『露』震惊。

    “世,世子……?”

    萧、涂两家既是姻亲,也是世交,萧业与涂家大公子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他自小便是鲁国公府的常客,今日过来又是探望自己的妹妹外甥,自然不必递帖子再等邀请,他就跟从前似的抬脚进去,余光瞥见几个小厮略有异样的神情也未曾理会,直到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

    “这也太巧了吧,位顾小姐今日来,萧世子也跟着来了。”

    “这也亏得位顾小姐已离了,不然……这场得多尴尬啊!”

    即便小厮声音压得再轻,可萧业作为习武之人,六识本就较于常人,听到声“顾小姐”的时候,他原本慢行的脚步就彻底僵住了。

    “们说谁?”他猛地回身,质问小厮。

    没想到会被他听到,两个小厮都白了脸,他们不敢回答,可萧业却冷着脸厉声道:“说!”

    “是不是顾兰因?”他边说边往回走。

    “是不是她?”为了得到一个准确的答复,他接二连的质问,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冷厉,甚至于变得急迫起来。

    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急于知晓一个答案。

    他只是想知道是不是她。

    萧业高大的身躯就像一座巨大的山峰,他这样强有的威压『逼』视下,两个小厮哪敢撒谎?他们萧业双沉得如幽潭般眼睛的注视下,颤颤巍巍点了点头,“是,是……是顾小姐。”

    真的是她……

    原本绷紧的脸庞忽然一松。

    萧业说不清自己此刻是什么情,可他能清晰的感觉到他颗枯寂多日的终于重拥有了跳,咚咚咚,匀速而有的跳他的口微微震动着,他一手捏紧手里的油纸包,一手紧按口处,感受着他重拥有的生命。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哑着嗓音问道:“她往哪个方向走的?”

    “什么?”

    他的声音太轻,两个小厮没听清,“什么?”倒是萧业此时的状况让他们有些担,两人对视一眼后还是口问道,“世子,您的脸『色』看着有些苍白,您没事吧?”

    萧业没有回答。

    他只是站直身子抬起头,重问了一遍,“她往哪个方向走的?”人注意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不自觉放轻了许多。

    带着几不可见的柔软。

    两个小厮怕出事,犹豫般抿了下唇,可萧业的威压实让他们害怕,他冰冷目光的注视下,他们实坚持不了多久,只能伸出手指了一处地方。

    几乎是刚刚伸手,站他们前的男人就立刻转身离了。

    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已策马离了,远处尘埃轻扬,短短一会功夫,已看不见萧业的身影了。

    “完,完了!”

    “快,快去禀报二公子二『奶』『奶』。”其中一个小厮说着跌跌撞撞往里头跑去。

    萧思妤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涂以辞已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正握着帕子擦着手,就见翠蓉急急忙忙从外头进来,少见她这般惊慌,萧思妤皱眉,“出了什么事?”

    “世子,世子来了!”

    翠蓉是真的慌了,她一向稳重,此时却连行礼都忘了,白着小脸说道:“他知道顾小姐来过,已追出去了!”

    “什么!”

    萧思妤也变了脸,她手里的帕子都掉了地上。

    “快,”

    她吩咐,“快去准备马车!”

    翠蓉急急忙忙应了一声,正想出去却被涂以辞喊住。

    “做什么?!”

    萧思妤急道。

    涂以辞平日不着边际,大事关头却很有理智,他让翠蓉先下去,又把其余下人也都打发出去,而后握着萧思妤的手问,“这会过去是帮哥哥,还是帮顾姐姐?”

    萧思妤想也没想就说,“自然是帮顾姐姐!”

    “她一个人家孤立援的,是被哥哥欺负了怎么办?”若是以前,她绝对不会这样想萧业,可如今……她自己也看不清她个哥哥了。

    生怕去晚了,兰因受欺负,她挣扎着挣脱涂以辞的手,“快松手。”

    “先别急。”

    涂以辞的脸『色』也不大好看,却还是先安慰了萧思妤,而后问她,“可有没有想过岳母?若是让岳母知道帮着顾兰因而没帮兄长,她会怎么想?还有,外的人会怎么想?”看着身边人怔忡的眉目,涂以辞叹了口气,把人揽到自己怀中,又出言宽慰,“放,有师兄,不会让的顾姐姐受了委屈。”

    萧思妤眼圈通红,半晌又气又恼道:“哥哥他到底想干什么!”

    ……

    萧业也不清楚自己做什么。

    即使他此刻还策马奔驰,可他其实头脑空白,根本不知道找到顾兰因做什么,说什么。

    今日出门,他听了不少话,也见了不少事。

    城中编排他跟顾情的话本子越来越多,也越来越『乱』,起初他听到还会生气愤怒,到后来也渐渐麻木了,他众人略带异样的目光下走大街上,甚至还去了兰因的酒楼。

    母亲说的一样。

    兰因的酒楼一扫从前的颓靡,成了如今汴京城中热门的地方,不止是因为离给她带来了名气,还有她些奇的菜肴。

    他知道的,她一直都很聪明。

    可他的确没想过,离他后的兰因竟比从前过得还好。

    她没有一丝颓废,她比起从前还耀眼。

    生气吗?

    当然生气。

    看着高朋满座的酒楼,听着些指指点点的言论,萧业里是愤怒的,不是因为她离他后赚了许多钱,也不是因为她的些点子没有用萧家身上,而是因为……他终于认清了,他对她而言是真的一点都不重。

    他家中颓废难过,一蹶不振的时候,她却已始拥抱她的生活。

    萧业愤怒、不甘还有委屈。

    个时候念头百转千回,他想他一定过得越来越好,他一定让顾兰因后悔!

    直到——

    他听说她去了鲁国公府。

    所有的愤怒不甘都一刻烟消云散,他不清楚一刻他究竟想什么,他只是忽然生出了一抹希冀。

    或许她对他也不是么决绝。

    或许……

    她的里也还是有他的。

    萧业知道自己这样很丢人,明明已被她抛弃了,却还奢望着她里有他,甚至因为这一抹奢望迫不及待想见到她。

    萧业自嘲一笑,可下一瞬,他高扬马鞭,以更快的速度往前冲去。

    街上人群众多。

    萧业策马疾驰,有不少人都被他吓到了。

    看着他离的身影,有人身后骂骂咧咧,“跑么快赶着去投胎啊!什么素质!”

    他知道自己这样若是被城防营的人看到,肯定被拉过去训话,可他已顾不上么多了,他只想快点见到兰因。

    他想与她说,他还想她。

    他想与她说,他还爱着她。

    他想与她说……

    兰因的马车!

    萧业忽然看到一辆熟悉的马车,他当即扬鞭想追过去,可想着此处还主街,人群众多,兰因一向不喜欢被人围观,便又强行按捺了下来。

    他跟马车身后,没有理会另一辆多余的马车。

    他就默默跟马车后。

    这样聊的事,他第一次做,竟也觉得满足。

    眼见马车走进一条巷子,而后停一间府宅前,他看着兰因走下马车,正想喊她,却见她朝身边辆他原先并未理会的马车走去。

    紧跟着他看到辆马车走下一个熟悉的身影——

    齐豫白。

    他与兰因并肩而立。

    兰因不知道与他说了什么,脸上挂着他从前从未见过的灿烂笑容。

    有么一会,萧业整个人头脑空白、律失常,耳边全是嘈杂的轰鸣声,他自己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怒吼已从喉咙口咬牙切齿脱口而出,“顾兰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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