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前世)雨不会一直下,但头会!
回到寝室,叶芝澜刚放下卫生,那个备考四六级的室友又贴了过来,一脸惊喜的和叶芝澜说:“芝芝,你看,我的crush朋友圈里的背景图片居然是我昨天拍的学校夕阳照诶!他是不是也……”
叶芝澜望着室友对甜甜恋爱眼里充满向往的希冀,但还是理智的回答了她,“除了你,谁会知道这图是你拍的,我的意思是……”
另一个室友没等叶芝澜说完,立马接话道:“芝芝的意思是他这样做,只感动了你,而别人根本就看不到你们之间的暧昧关系。”
室友:“啊?原来是这样,我本来还觉得他好温暖、好细心,结果原来是我自己太容易感动自己了。”
另一个室友:“我前男友也会这样干,因为他不想把我照片做背景影响他钓鱼,但是他把我拍的风景照当背景,这样可以堵住我的嘴,制造一些低成本感动的同时不影响他钓鱼。”
叶芝澜:“真的,雨不会一直下,但头会!”
室友:“我本来觉得好细节哦,我本来还想着给他发节日红包的,听到你们这么说,我又冷静了,谢谢宝宝们治好我的恋爱脑!”
另一个室友:“就是说啊,你居然还被感动到想给他发红包,动几下手指的事而已,他自己也不用付出什么。”
叶芝澜不再进入这些话题了,她突然想起自己要告诉时清雨有一个和她同名同姓的女主角,感情经历也差不多都是被渣男骗了,但她找了半天,还是没找到时清雨。
叶芝澜:……可能出去吃饭了吧?
于是叶芝澜又打开手机,开始听了起来,想着等时清雨回来她就告诉她,在教学楼的卫生间里给她发的消息她也没回。
叶芝澜:「都是手机不离手的人,不回消息也是一种消息,难过……」
结果下一秒,她就收到了消息。
全斯年:「我在心里回了啊,你收不到说明你心里没我!」
原来是她发错人了(w)
叶芝澜是属于那种——她不回别人消息,觉得理所应当,
别人不回她消息,觉得罪该万死!
叶芝澜:「谁好人家每天黏糊糊的秒回呀!」
全斯年:……对不起,我也不想秒回呀!但是我真的好闲~!
叶芝澜已经没再发消息了,因为她的的手机开始播报:《卿本暴躁之摄政王妃》第二章了——
唔~
时清雨大字型趴在床上,睡迷糊了,翻了个身,揉了揉眼睛,睁眼一看。
一人一猫,幽怨的眼神透露出委屈——床被霸占了搁谁身上不委屈呀,喵!
不是宿舍的床,还是没回去。
“闹够了?”
帝诩一张妖孽脸,顶着个黑眼圈说这话,实在是有莫名的喜感。
“这是你的房间?”
“不然是你的?”
“啧,不过你的房间也不必去了,昨日你房间遭遇刺客刺杀。”
帝诩慵懒的摸了摸白浴的猫脑袋,启唇,“话说回来,你失踪还是刺客先发现的呢。”
“不过我很好奇,你与皇安国到底是结了什么梁子,皇玄烨这般恨你。”
“无可奉告。”呼~!还好路痴,不然就看不见今天的太阳了。皇玄烨是吧!我记住了!
“你知道昨天是什么星象吗?”或许这次穿越和星象有关。(作者:皮一下~,嘿嘿()---,如果不是,当我没说。)
“无可奉告。”
“喵!”凭什么告诉你!
帝诩原话回怼。
白浴也猫仗人势。
时清雨:……
大哥,我是真的不知道(つд)别为难我,我比你们都不了解“我自己”。
“昨夜在你们瀛国遇刺,你们对待远道而来的客人就这么个态度?”
时清雨反客为主,直接把帝诩拉入其中。
帝诩:???(雨我无瓜)
“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本王不是活菩萨,不做好事,想要我告诉你,可以,但有条件。”
“什么条件?”
“最近宫里有一起自杀案,看似是自杀,实则不然。”
帝诩故作神秘的讲述了一下大致情况。
前几日,宫里有一个不起眼的宫女,但是她却干了件大事——偷走了一样价值连城的珠宝,此珠宝夜里光照逼人,是件不可多得的宝物。
但是就在登基大典的前一天,珠宝突然失踪,本王派出去查的人回来禀告,在湖底搜到此物。
与此同时,昨日登基大典之时,你,西域殿下失踪。
在找寻你的同时,一位唯唯诺诺的宫女慌慌张张的跑回来,被侍卫抓了个正着。
她说一开始她在寻找你的途中,见到了她织给姐妹的丝巾,样式一模一样。
原来,当天不止你失踪了,宫里还失踪了一位小宫女,正是她姐妹。
就在她去湖里捞丝巾的时候,突然,视线向左一转!
一具泡的发白的女尸漂浮在湖上!双眼圆瞪!死不瞑目!
“啊啊啊!别说了别说了!我害怕!”
时清雨立即打猪帝诩的话,吓的浑身起鸡皮疙瘩,手软无力。
“好,具体不讲了,最后将尸体打捞上来,发现正是那宫女的姐妹。
后面询问,宫女闭口不谈,一问三不知。
本王正打算处以极刑,杀鸡儆猴,撬开她们的嘴。”
帝诩摸了摸白浴软乎乎的白毛,瞧了时清雨一眼,继续说道。
“不过现在全全交由你来负责了,你可得好好解决呀,本王可不想最后落得个滥杀无辜的名声。”
意思就是时清雨找到幕后真凶即可,不然他全杀了,省的麻烦。
“那当时和此事有关的宫女还在吗?”
“在地牢里,一直说自己冤枉。”
“啧啧啧,要去你自己去,本王可嫌脏。”
帝诩一副去地牢那地方感觉要了他命一样嫌弃。
时清雨也不指望他了,让他找个人把那个宫女放了。
“放了?为何?”
帝诩不解时清雨此等做法。
“你瞧着便是。”
时清雨自有打算。
……
入夜,微风不燥,轻轻吹动着竹叶。
宫女们被放出来,依次回宫。
其中一位形色慌张,行踪诡异,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时清雨穿着夜行衣,隐入黑夜,悄悄跟了上去。
唔!
一只手从身后捂住时清雨的嘴,时清雨吓得不停挣扎。
“嘘~,是我。”
帝诩清冽的嗓音传入时清雨耳朵里。
时清雨:求我的心理阴影面积!!!想吓死我直说好吧!
此时此景,姿势有点儿~
帝诩左手半搂着时清雨的右边肩膀,右手捂她的嘴唇,从旁人看来就是后抱着状态。
帝诩第一次和一个女生这么亲密的接触,之前因洁癖从未如此靠近过女生,这还是怕时清雨闹出动静,打乱计划才这般孟……孟浪?
帝诩一时间不太能接受自己身体的下意识反应居然不是嫌弃,而是以前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的接触。
时清雨表示,被妖孽神颜搂着的感觉也不好受(w),很难不害羞。
俩人微红着脸,气氛渐渐暧昧,冒粉红色泡泡。
“呀!人呢?!”
“跟丢了。”
(作者:哦豁,泡泡破了)
“那怎么办”(o)
帝诩抱住时清雨的芊芊细腰,借助内力,骤然发力,腾空而跃,踏上房顶。
时清雨第一次感受到被带飞,真的很惊讶!
“你会飞你不早说?!”
怀里的女子张牙舞爪的骂骂咧咧。
帝诩轻笑不语。
房檐之上,视线开阔起来。
那宫女原是去了一旁竹林之中,里面还飘动着一个身影。
“东西拿到了吗?”
“请大人恕罪,被人误了事,但封口了。”
“没怀疑到你身上吧?”
“没有,殿里的宫女都抓去审问了,问不出什么,今天突然把我们放了。”
“放了?……不对劲?!”
“快走!”
一掌疾风袭来,帝诩下手毫不留情。
等时清雨慢吞吞,小心翼翼的从房顶上爬下来的时候,被重伤的两人已经被禁卫军拖走了。
帝诩面对时清雨幽怨的眼神,诧异时清雨为何不用内力飞下来,传闻中的西域女殿下可不是个毫无内力的废材。
低眸,想来情报网是时候需要更新了。
“什么热闹,不叫上我?”
越庭轩吊儿郎当徐徐走来,刚刚看小美女以一种奇怪的姿势从墙上爬下来,还以为眼花看错了,没想到是有热闹可凑。
“没事。”
“没事。”
俩人异口同声的答复。
时清雨没好气的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摆摆手走了。
望着时清雨白衣上留着两个屁股印,帝诩合理怀疑她爬下来的时候腿短摔了。
越庭轩见没人搭理自己,摸了摸鼻子,摇摇折扇,调戏小宫女去了。
……
“殿下,瀛国摄政王来了。”
钰涵过来禀报。
时清雨揉了揉昨天不小心摔的屁股,隐隐作痛。
“让他进来吧。”帅哥自己送上门来了,养养眼(w)
帝诩今日身着蓝白锦衣,刚好与时清雨昨日的衣裳相配,清冷的神情将丹凤眼的妩媚中和了不少,显得公子如玉。
“昨日地牢放出的宫女可不少,为何你偏偏选择那位?”
“因为我聪明机智!”笑话,本殿下也是看了那么多犯罪片的人,就这。
“说人话。”
“你猫呢?没带上?”
时清雨试图转移话题。
“说正事,还想不想知道天象了,嗯?”
帝诩见时清雨不甚在意,便威胁道。
“因为当时我去问了其他宫女,她们说被抓进地牢的都是一个宫殿的,多多少少都有嫌疑,但是只有一个是毫无嫌疑被抓进去的,当时其他宫女还给她喊冤。她有足够的不在场证明,但是!她忽略了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越是凶手就越想洗干净自己身上的嫌疑,所以我选择跟踪她。没有破绽就是最大的破绽。”
“好!说得好!”
帝诩中肯的鼓了鼓掌,表示赞赏。
“没想到西域殿下不按常理出牌,但也抓到了凶手。”
“不敢当不敢当,还是你厉害,你厉害,呵呵呵。”
“现在可以告诉我登基大典那天是什么星象了吧?”
“帝王星象,怎么?”
“没什么,那什么时候还会再有此星象?”
“皇安国的国师善于此道,此天象还是得他飞鸽传书提议的。”
“你们瀛国和皇安国的国师来往密切呀?”
“多年好友,只是些私交罢了,国家大事向来避而不谈。”
帝诩抿了口茶,感叹些许。
——
那本和室友同名的小说,只更到了这里,叶芝澜摘下耳机,有点无所事事。
叶芝澜拿起桌子旁边的镜子照了照自己,在看向自己的空气刘海的时候,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起水痘的那件事。
其实那个时候她的水痘到后面几乎都消了,只剩下额头上有一些。
所以为了遮住这些痘痘,她留了很厚重的刘海。
可是天气一热,厚重的刘海盖在额头上,会将额头闷出更多的痘。
有一次叶芝澜热的实在受不了了,撩开了额头想吹吹风,她以为她一定会受到别人的嘲笑。
可一整天都过去了,她发现原来只有自己在在意自己的这些缺点,所以后面她不再留厚重的刘海了。
……
在夜店外,一个漂亮的女生身上还穿着服务员的服装,很无奈的挂了电话,落寞的走进夜店里。
可在她踏进门口的一瞬间,她的表情立刻变得讪笑起来,眉梢带笑,看起来笑颜映映,好看极了。
说一句很现实的话,展沫沫觉得小的时候,小孩子是累赘,长大了,老人是负担。
展沫沫突然知道为什么爸爸妈妈以前不喜欢自己了,什么都要,但什么都要钱。
她的父母不愿意为她付出那么多,就相当于,她现在听到父母向她要钱的时候,她就有一种很大的无力感。
如果说她发工资了,她会主动给钱到家里的,可是在她也身无分文的时候,她实在是帮不上忙。
刚刚她的父母在她上班的时候打电话来,就是为了找她要钱,维持生活,还有弟弟的学费……
一切的一切,犹如一座大山,狠狠地压在她的身上,让她踹不过气来。
展沫沫摇了摇头,把坏情绪都甩掉,然后又开始认真的端着酒,去包厢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