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真假千金要和好12
灼华才说完这句,立时便有弹幕飘出来。
“是不是又是律师函警告?”
灼华看见后笑了一下,肯定地点头。
“对。”
而后她才看向琼荧,语气顿时如春风柔和“乖,先去包扎伤口,剩下的交给姐姐。”
琼荧抽噎了下,重重地点头,没有丝毫征兆地关了直播间。
独留下一堆网友抱着手机大眼瞪小眼。
这就完了?
也太听话了吧?
琼荧关了视频,乖乖地叫私人医生上门,十分顺从的处理好伤口。
从头到尾乖得像只小猫儿。
看着黑下去的手机屏,汪源啧了一声,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这两人不该是水火不相容么?什么时候搞到一起去的?
就算昨晚才和解,这也太快了吧?
还是说这些话是她对着台本说的?
汪源心想,叫来了公关部的人。
后者一听,臊的面红耳赤。
“不是我们公关部的安排,是、是二小姐的个人行为。”
他说着,小心翼翼地看了汪源一眼,心里还颇有些纳闷。
他们方才不是汇报过了么?
汪源回神,这才尴尬的发现自己方才光顾着看直播,竟然忘了这一茬。
难不成琼荧当真喜欢灼华?难道她忘了自己吃了多少苦头?
难道她就不嫉恨汪灼华夺了她的身份?
汪源眼中闪过一丝戾气。
他可以容忍汪灼华,毕竟后者的未来早就被安排妥当。
可这时候冒出个亲生妹妹,难免爸妈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
霸凌之事证据且难查,等找到大部分证据证明灼华确实无辜,已经是半月之后。
这两人华华丽丽地躲过了期末考试,十分惬意的躺在床上。
短短半个月里,琼荧躲过了漏电的浴缸、掉下的花盆……
甚至还有一次,楼梯口竟被撒了几粒炒黄豆!
当时琼荧穿着拖鞋下楼,多亏了反应快才没出事。
【他就这么直接么?】一一诧异地评论。
这和亲手拿刀捅过来有什么区别?
就算是怕假于人手会被察觉,也不能用这种方式制造意外吧?
灼华仔细思考了一会儿,伸手拍了拍琼荧的肩膀。
“算了,房子已经租好了,等明天晚宴过后咱们就搬出去。”
【零零有种明天一定会出事的感觉……】零零小声嘀咕。
琼荧长叹一口气,满目忧愁。
不怕对手布局精巧,就怕对手太直接!
【要不安个监控?】零零提议。
【零零大人,没用的……】一一叹息【花盆下落是背靠窗户打电话不小心碰下去的,炒黄豆是吃着玩时不小心洒的……】
【你又没有真的受伤,一句意外什么都能说过去。】灼华叹息。
琼荧鼓着腮帮子往嘴里塞布丁,活像是一只小仓鼠。
控制住想戳她腮帮子的那只手,灼华刺啦一声撕开一包薯片。
昨天两只小团子终于将汪母的身份挖出来,结果明显,是他们输了……
灼华当即全副武装,去买了一箱薯片丢到系统空间里。
“我记得,你手下应该有房子,就在学校附近。”琼荧咬着薯片,含糊不清地说。
“嗯。”灼华慢吞吞地投喂:“那套房子他知道地址。”
琼荧房间里的窃听器未除,两人丝毫不介意地将这些信息往外传。
“我没有找租房平台,直接找了自租房。”灼华说:“咱俩年龄不够嘛。”
不是什么太高档的小区,多加些钱对方就租了,不需要录入他们的身份。
她们被人找到的几率也低点。
“爸妈会答应么?”琼荧声音闷闷的。
灼华豪爽地点头:“已经答应了。”
她眨巴了下眼睛,悄悄地、用一种暧昧的语气说:“不答应的话,我带你私奔吧?”
隔壁屋,正在喝水的汪母噗的一下被呛得直咳嗽。
当晚,这位可怜的老母亲看向两人的目光更加复杂。
再三犹豫后,她背着所有人,悄悄地拨通了一个电话。
晚宴上,琼荧穿上了灼华为她挑选的纯白色礼服,礼服保守,长至脚踝,挡住了她一身的伤痕。
唯有肩头和手臂上,还能隐约窥见受过伤的痕迹。
原本化妆师为她化了一个明艳得体的淡妆,但灼华盯着她的脸左看看右看看,又细细地帮她把脸上的脂粉卸去。
【今晚最后一场戏,把一些人吊出来。】灼华拿过台子上的化妆品,将她的唇色遮得更淡一点。
【你卖卖惨就行。】灼华说。
【哎。】琼荧配合地应声。
零零在一旁看的直咬手帕。
自家宿主怎么可以这么闲/鱼!
虽然主系统爷爷说了自家宿主不需要做任务,但也不能被人家榜二比下去这么多吧?
相比于她,灼华今日穿了明艳的红裙,一头栗发高高盘起,漂亮的像是只高傲的天鹅。
她盯着琼荧看了好一会儿,又把她脖颈上作为装饰的钻石项链取下,只在她的鬓角卡了一个半个巴掌大小的古董发夹。
发夹形若树枝,上面镶嵌的青玉竟成了琼荧身上唯一的亮色。
汪母推门看见琼荧的打扮,眉头顿时皱起。
这也太素了一点!
和一身红妆的灼华比起来,琼荧就像是个不受宠的小丫鬟。
对比一目了然。
【你暂时含着点胸,把头埋得低一点。】灼华又说。
琼荧照办,整个人看上去都畏畏缩缩的,自卑又可怜。
又看了眼琼荧发上的古董发夹,汪母到底还是没说什么。
——这一个发夹的价值,抵得过灼华一身!
只是这发夹哪来的?汪母将心中的疑惑咽下。
这两人下楼的时候,高傲明艳的灼华顿时夺去了全场的目光。
一直到她下了最后一阶台阶,众人才注意到缩在她身边的那一小团白色的影子。
众人看着两人神情略有些复杂。
这两人近来也算是八卦中心,尤其是这位汪大小姐,更在警察局里走了一遭。
灼华淡定地随着母亲在人群中应酬,姿态优雅得体,手中还牵着一个白色的小尾巴。
“抱歉,舍妹怕生,劳您多担待。”灼华对每个人这么说。
站在不远处的男人遥遥地盯着她身后自卑怯懦的小姑娘,心里疼的厉害。
——这个曾经爱笑的小姑娘,到底吃了多少苦才会变成这般模样啊!
零零:不,她没有!她装的!
琼荧: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