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这就是炼金啊
四个身着黑色西服的人大步走进了教堂，凯撒和楚子航位于中间，叶胜和酒德亚纪两边站。
和路明非上次在校长办公室所见到的不同，这次一他们都没有佩戴墨镜，但那股子黑帮气势却没有减少分毫，似乎这场审判会他们四人才是真正的主角。
凯撒一边走一边说，“女士们先生们，我们是路明非的律师团，也是‘长江之战’的证人，接下来，你们就会知道事情的真相。”
看着他那如太阳般闪耀的笑容，个别校董和曼施坦因脸色阴沉了下来。
虽然凯撒在卡塞尔学院很有名气，但大部分教授都讨厌他那极度骄傲的性格，而且凯撒向来不看重学分和绩点，他逃了很多必选、选修课，这使得他的文化课成绩一塌糊涂，成为和芬格尔齐名的“问题学生”。
只是让曼施坦因想不明白的是，凯撒是“长江之战”的现场见证者之一，按道理来讲他不会作为路明非的律师出席，而应该是审判者之中的一员。
这很奇怪。
“嗨！凯撒，你爹在这！”庞贝兴高采烈地呼喊着儿子的名字，不过对方只是瞥了他一眼，并没有停下脚步。
“楚子航，我记得教堂只养了白鸽，可为什么我会听到狗在叫呢？”凯撒轻声问道。
楚子航没有搭理他。
而路明非听觉超人，很自然地就听到了这番话，他心想师兄你真是孝死你老爹了
昂热拍了拍手掌，教堂里逐渐安静了下来，但他也忍不住对着庞贝打趣，“看来庞贝老弟的家庭问题越来越严重了。”
后者无奈摇头，“总有一天他会明白他老爹的伟大！”
“别说这些不现实的了，听听路明非的律师团会怎么为他开脱。”丽莎的话让审判会重新回到了正轨。
楚子航率先从四人组中出列，“想必‘长江之战’的视频已经被播放过了，现在让我们再来一遍，开始逐帧分析。”他呼唤诺玛在荧幕上将视频从头播放。
很快地，那个令人胆战心寒的场面又出现在了众人视野当中，随着画面不停切换，楚子航最终将它定格在了路明非刚创造出伊比利亚大剑的时候。
“在辩说之前，我先说明一下”楚子航拿出一份由诺玛系统批准的报告单，上面刻着卡塞尔学院专属的防伪标志，这足以证明报告的真实性。
“这是诺玛系统对路明非言灵的检测报告，上面清清楚楚写着‘风系言灵’四个字，所以路明非是通过‘御风’才浮在空中的，这一点应该不需要过多的解释。各位校董和教授所质疑的无非是他手中拿的那把炼金大剑，但是”
楚子航停顿了一下，然后对着实木长椅上正在打瞌睡的守夜人说道：
“副校长，这就需要你来说明了。”
弗拉梅尔如大梦初醒般站了起来，“对！我忘了将这件事情告诉在坐的诸位了，那把大剑其实是我的炼金产物，是我交给路明非的。”
霎时间，教堂死寂。
看着众人充满智慧的眼神，弗拉梅尔摆出一副尴尬的笑容，“其实吧，这个炼金成果也是我前不久才成功制作出来的，能够对次代种造成伤害，为了实验它的真实破坏力，我把他交给了路明非。”
在听到这话后，路明非和曼施坦因同一时间愣住了。
好像那里有问题，但又好像没有问题，这种感觉很奇妙
“那副校长该怎么解释之后出现的一千把同样品质的炼金兵器呢？你一个人应该做不到，而且那些兵器是从一个类似传送环的空间中出现的。”
曼施坦因穷追不舍，现在疑问太多，除非能够一一解答清楚，否则是不可能蒙混过关的，校董会的人可比他还要精明。
楚子航轻笑了一声，“教授，我的辩说还没有结束，副校长的确只制造出了一把炼金兵器，但是他又通过炼金矩阵复制出了整整一千把！”
说罢，本来坐在最末尾的芬格尔突然站了起来，他拿着u盘走到了最前面，将其插入了连接诺玛系统的插口。
随着“叮”的提示音响起，他对着诺玛说道：“诺玛，第一个文件夹第一个视频，打开它。”
片刻后，新的画面在荧幕上呈现了出来。
对于芬格尔的突然之举，曼施坦因和校董都没有阻拦，他们也想看看副校长还有什么操作。
视频开始，映入眼帘的是一处较为昏暗的室内，似乎有几人正在来回走动。逐渐的，地面上忽然亮起了暖色的红光。在光芒的照射下，众人视野中顿时充斥了许多要素——用朱砂画在地面的奇异线条、五颜六色的液体、真金白银、各类书籍，以及一本兔女郎封面的杂志
破案了，这是副校长的办公室。
随着进度条的推进，地面上的暖色红光愈发闪耀，并逐渐有变换为金色的趋势。一条健壮的手臂忽然出现在了视频当中，手臂的主人拿着一把匕首轻轻放在线条中央，随后将之前那些五颜六色的液体开始依次倾注，真金白银混在其中。
几息之后，教堂众人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只见在液体同金银完全融合后，金光居然有了形状，并如同海浪一样在在地面翻滚。
“是匕首，数十把匕首！它被复制了！”
芬格尔事先安排好的“托”开始惊呼起来，将气氛瞬间点燃。
视频中，那些被“复制”出来的匕首并没有存在多长时间，它们慢慢地化为点点金光消逝在空气当中，这和路明非在“长江之战”中，兵器使用结束后的状态一模一样！
教堂开始嘈杂起来：
“难道路明非的那一千把炼金兵器也是用这个方法制作出来的？”
“原来是副校长的杰作，就和弗丽嘉子弹一样……这就是炼金啊。”
“等等，我似乎明白了，路明非是风系言灵，用强大的风力同时操控一千把低质量的兵器，是不会有任何困难的。”
看着教授和学生们逐渐高涨的情绪，曼施坦因忍不住向诺玛问道：
“诺玛，视频当中所显示的一切都是真的吗？有没有修改、伪造的痕迹？”
“教授，是真的，诺玛不会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