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六章 不为所动
“我去给你拿水。”柳溪下了床。
当她回来时,陆柯燃已经坐在了床上。
“柯燃你……”
“滚出去!”男人眼睛微微眯着,可眼前的人他看得一清二楚,刚才听到眼前人的回答时,他就觉得声音不太对,他睁开眼睛看到了床上散落的衣服,果然不是戚璃的。
“柯燃,我是恰好看到你喝醉了,所以送你来酒店。”柳溪拿着水走到了他面前。
“我让你滚!”他指着门外。
没想到柳溪现在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用自己的身体来勾引他,这还是多年前那个单纯可爱的女孩儿吗?
陆柯燃心头有些堵,他承认自己已经不爱她了,可柳溪是他的初恋,是他第一次遇到爱情时的那个人,现在竟然……
不,他不允许自己心里的那份美好变成这样。
眼前这个女人身材姣好,身上只穿着两件衣服护住了最私密的地方,可他一点欲望都没有,反而很反感,这让他感到恶心。
他心里的那个姑娘竟然变成了Y市千千万万想要爬上他的床的女人了。
“柯燃,你不要赶我走好吗?我爱你,我真的错了,我以前不懂事,但是现在我真的想和你在一起,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可是今天晚上,就让我在这里陪你好吗?”
男人脑袋微微低着,目光绕过她看向了窗外。
“你看看我身上的伤口,都是方特打得,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我真的怕了!
今天晚上又是因为他喝醉了酒施暴于我,我受不了了才跑出来的,柯燃,就算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今天晚上就让我在这里照顾你吧!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负责任的。”她要这图向男人靠近。
陆柯燃闭上了眼睛,无论如何这是他曾经爱过的人,他不忍心,如果可以他希望她可以在国外一直都过得很好,他不想知道她的消息,也不希望她来打扰自己的生活。
柳溪啊柳溪!当初离开的人是你,现在要回来的也是你。
就这这时,柳溪的身体已经靠在了男人胸膛上,她抬起眼睑可怜兮兮地注视着他,就像一个摇着尾巴等待之人赏饭吃的猫。“柯燃,我好疼啊,我的心更疼!”她说话间迅速拉起了男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男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她推出去很远。
“出去!”
“柯燃不要,不要拒绝我好吗?”她双手捂着胸口,白皙的皮肤上是一道道红色的血痕,那是方特每次喝完酒打出来的,任凭她怎么求饶,怎么回话他都不理会,直到他打累了,他想休息了才会停下。
“你知不知道那是魔鬼般的生活?可是你呢?我受苦的时候你不知道,你和戚璃那个女人在一起,你们要结婚了是吗?柯燃不要啊,你还有我,你救救我好吗?你等我好吗?你先不要记着结婚好吗?我想和你结婚,我想和你生活一辈子,戚璃那个女人配不上你的!”
男人迅速穿上了衣服,他下了床,他要离开这里,可是刚一站起来脑袋就开始疼。他一只手摁着脑袋,一只手扶着墙,柳溪看到机会来了,她站起来抱住了他,身体抵在男人的背上。
“柯燃,我们在一起吧!以前是我错了,但是我发誓,从今天开始我一定会把你当成全部的,就算其他人说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了!”
陆柯燃没有说话,任凭她在身后抱着自己。他替她心酸,一个原本前途一片光明的女生,因为一段自己向往的爱情而失去了一切,这是她的选择,现在要负责的只能是她自己了。
“你走吧!我们已经不可能了!我爱的人是戚璃。”提起她,他的嘴角不禁泛起了笑意。
“不要,我不走!”
男人用力地扯开她的手,拿起外套离开了酒店。
他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情,除了那个女人之外,其他人都不会和自己有什么,他再也不会和其他女人有瓜葛了。
酒店的前台看到他这么快就出来了,投去了惊讶的目光,男人随意地瞥了她们一眼匆匆离开了。那个女人现在还在家里等着自己,他不能让她一个人,柳溪对自己越是主动,他脑海中关于那个女人的那张脸便越发清晰。
此刻他只想赶快回到家里,看着她睡觉都是很幸福的事情。
柳溪失落地坐在地上,她刚才已经那么主动了,为什么他还是无动于衷呢?他是个男人,面对如此惹火的女人竟然一点儿欲望都没有,是自己出了问题了吗?柳溪摇头,不可能,身为一个女人,她不相信自己的魅力会如此迅速地大打折扣。
陆柯燃,是你要离开的,那你就不要后悔了,既然你那么爱戚璃,那我倒是要看看,她要是看到我们的照片会怎么做,还会不会像你爱她那样爱着你、相信你?
柳溪傲慢地站起来躺在了床上,她给了他那么多次机会,他都不肯回到自己身边,现在看来只好让他和戚璃分开了!
她打开相册得意地翻看着那几张照片,幸亏自己刚才留了一手。
戚璃听到男人的车子在楼下响起,她知道他真的生气了,那么骄傲的人被自己拒绝,他现在去哪里了呢?她躺在床上想着,也许今天晚上他不会回来了吧?可是自己又有什么权利去管他呢?
不,她是戚璃,她不能沉浸在爱情的喜悦当中,她还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做事潇洒肆意的戚璃,她摇摇头告诉自己不许被这些事情所束缚。
这么一想她竟然有些高兴,于是她很快睡过去了。
女人睡得正熟时,突然感觉身旁有什么东西倒下去了,她从睡梦中惊醒了,坐起来看着床的另一侧。
“你醒了?”他目光真挚地盯着自己。
“你……”
“戚璃,是我不对,我不该这么草率,我吓到你了!等你什么时候想结婚了我们再讨论这件事,如果你这辈子都不想结婚,那我们就不要那张证书了!”对于他来说有没有那一纸证书并不重要。
可是正因为不重要,正因为他不在乎外界的目光,所以他才更在乎这个女人,他总觉得只有和她结婚了她才能属于自己,否则她似乎随时都可能会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