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赵斯年的计划
也得亏了这么多天以来自己下的这些功夫,虽然说他已经做好了准备,让别人知道他这些小动作,但是没想到秦苒能这么快的识别出来。
对于他自己来说是很惊讶的,本来他会想着依照陆柯然和秦苒这段时间的进展,应该不可能那么容易就摧毁两个人搭建起来的感情。
他可还记得在很久之前,他还在撮合两个人,希望他们赶快定下婚约,就不会让戚璃再去干扰他们的感情,最后选择他自己了。
但是他后来想了一想,他知道戚璃那边她已经不好下手了,于是就把目标转移到陆柯燃这里。
他自己不好过,那陆柯然和秦苒也别想好过。
上次陆柯燃失忆的事情,她已经完完全全的证实了,然后看见他这么毫无忌惮的和秦苒两个人相处,他自己心里也愤愤恨恨的。
毕竟当初他可是让陆柯燃咬牙切齿的存在,现在不去膈应膈应他,他心里都不舒服。
戚璃最近暂时也没人去管他,赵斯年当然也不会闲的去,没事找事,不然在戚璃心里的印象在添上一笔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他放下了自己手里,这段时间比较紧急的工作就来想办法和秦苒套近乎。
刚开始秦苒并不吃这一套,特别是在私底下的时候,完全都不带搭理赵斯年的,于是赵斯年就把目标给放在了公司里面的人。
他当然知道秦苒好面子,只要去公司里面找她,前台自然也拦不住他,到时候自然而然的找到秦苒,然后再说一些明显不被自己知晓的事情。
对方就会觉得自己准备的很充分,说不定被他自己演戏的真情给感动了,当然,这种结果他没有幻想太多,秦苒也不是一般人的智商。
赵斯年当然不会闲的去告诉秦苒自己,莫名其妙就喜欢上了人家,那时候秦苒估计直接跟她隔绝开来,生怕被陆柯燃看到什么。
所以自己就改变了方向,以交朋友的名义去接近他,然后两个人之间聊的也丝毫不沾染一点感情的关系,到时候再演一下戏,对方就相信了。
虽然说秦苒也没有彻底的信任他,但是从他答应一起吃饭的那一刻开始,赵斯年就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得逞了,只需要静观其变。
坐享其成,这种事情他已经做过无数次了,自然一次又一次的反复行动,已经手到擒来了。
他怎么会不知道陆柯燃这些比较官方的行程?只要稍微打听,或者是花一点点的钱都能收买一个人的消息。
而且这个合作方也是市场上比较有名的两家强大的公司,一起合作必然会引起不小的波动,因为这个生意也是他提前看中的项目。
被对家抢去了,心里自然不会很服气。
本来这些合作的事情都是个人的本事,如果自己再去闹一番的话,反而显得自己的公司很是小家子气,一点都没有,大家风范。
还会被外界嘲笑,拿得起放不下,输不起的形象。
想到两个人刚才细微的互动,赵斯年全身心的都舒畅了,看着她们两人似乎心情都不好,自己如果再突然笑出来的话,恐怕也有些不好。
他就把自己一肚子的笑意给憋了回去。
秦苒这才发现赵斯年似乎盯着自己的脸看,他怎么会不知道对方是在打量她的神色,为了不让别人看出来,他自认为很快的收起了脸上的样子。
赵斯年看着对方这一副躲躲藏藏的样子,心里的得意更加的深了,看来自己这番小动作获得的收益很是大呀。
想到最近秦淮迫不及待做出的那些举动,让陆家感到的反感,他心里就一阵畅快,这两个人的命运恐怕也不会太好过。
不让自己好过的人,通通都别想,有什么好命。
这是他面对陆柯燃的初衷,他可不想自己所有的心血都葬送在了这个人的身上,成了他走向顶端的垫脚石。
哪怕是垫脚石,她也要变得更加尖利一些,让陆柯燃重伤一下,让他再也踏不上自己这块垫脚石。
可是中他的理想是好的,志向也是比较坚定的,但是他不明白的是,陆柯燃的能力确实高出了他不少家族的势力,也比他多了很多。
这么一比较两个人的差距,似乎马上就显现出来了,然而,当事人却毫不知情,自认为自己和陆柯燃不相上下的样子。
不知道她曾经愤恨了多少次,抱怨自己的父亲为什么没有给他打下一个良好的基础,不然他生下来就开始骄傲的不像陆柯燃,随时一副高大上的样子,就像谁都要低他一等。
赵斯年自动就把这种与生俱来的教养和尊严给理解成为了傲气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戴着有色眼镜看人的模样,有多么的令人厌恶。
也是这种有色眼镜才让他失去了戚璃,他一直认为戚璃离开他去投诉另一个人的怀抱,是因为戚璃更加拜金喜欢更高的权利和金钱,当时他都是不屑的。
后来看着那个女人一次又一次在舞台上发光的样子,他就恨得牙痒痒,为什么当初不留在自己的身边?为什么要离开他去了另一个人的怀抱里?
他难道就不会有一点骨气吗?刚才离的婚,就去了另一个人的心里,他都不觉得有点耻辱吗?难道她将离婚视为一个很好的开始吗?
他甚至无数次的想,因此质问戚璃,但是他却从来没有开口,直到这种想法在心底回旋了无数遍,他也没有勇气说出来。
明明他觉得自己有很多的理由去质问这个人,但他却莫名的什么都不敢说,它自动的把这种理解为不想打扰别人的生活,其实他就是发自内心的心虚。
他才不会去承认自己在婚前对戚璃的那些不屑,让家里的人在戚璃的面前耀武扬威,不给气的一点当正妻的权利和威严,让自己那些在外面的小妹妹都能欺负他的妻子。
就好像明媒正娶的完全比不上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戏子一样。
不论是谁这么对他说,他都会毫不留情的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