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跑掉了
她都快被这些给折磨疯了,看来想要成为个大老板,还是相当的不容易。
【宿主,可以解决,只要虐渣值给的够,那就都不是问题】七七欢快的声音响了起来。
怎么又要用虐渣值,天下果然是没有白费的五藏啊,戚璃叹了口气,她觉得她可以的,就又开始研究了起来。
过了不到五分钟,戚璃放下了文件,揉揉太阳穴,她觉得她需要急救速心丸。
“七七,你说吧,要多少虐渣值。”戚璃心痛痛的说道,总究她还是向生活屈服了,可这文件这不是人看的。
【宿主,不多啦,也就两点虐渣值一天,是一次性的】
这还不多,坑爹啊那陆柯燃要是一天不醒来,那她不就得每天损失两点虐渣值。
“扣吧,扣吧,我不差这点虐渣值。”戚璃口是心非的说道。
【扣除两点虐渣值,技能使用成功】
就完事了,戚璃拿起其中一份文件,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之前看的时候,她可是一窍不通。
现在看来,就觉得这些文件简单的要死,迅速的全都处理完后,戚璃叫来了苏佰。
戚璃深深的看着苏佰,但凡苏佰厉害点就不用损失她得虐渣值了,不过要是苏佰都处理的来,不就自己可以开家公司。
突然戚璃就想到个好办法,笑眯眯的问道::“苏佰,还有没有你处理不了的,把往后几天的全都给我。”
苏佰惊讶的看向了戚璃,真就比总裁还厉害,这就是在总裁之上,处于金字塔顶峰的女人。
“戚小姐,我也想但很多的文件一般都是当天才有。”苏佰说道。
这会,戚璃的想法就落空了,她还想着能一天处理的多,那不就省下了不少虐渣值。
听完苏佰的话,戚璃明白这是一点漏洞都不给她吧,她还是老老实实的花虐渣值吧。
而这两天戚璃就在医院和公司里两边的奔波,看着病床上的陆柯燃。
戚璃伸出一只手后,戳了戳陆柯燃的脸,没好气道:“你在不醒,你公司就快倒掉了。”
但陆柯燃并没有任何的反应,戚璃仔仔细细的给陆柯燃检查了一遍过去,估摸着还需要个三天左右才能醒过来。
电话这会就响了起来,戚璃皱了下眉头,接了起电话后,脸色一变。
顾不上继续呆在病房,赶忙就回陆宅,就见到一排的保镖低着头,站在门口等着她。
“人怎么跑掉的。”戚璃声音里含着怒意,她实在想不通这么多人怎么还看不住一个女人。
保镖头头走了出来,很是抱歉的说道:“是我们的失职了,那女人趁着我们换班的时候偷偷的溜走了。”
戚璃知责怪他们也没有用,这人都已经跑掉了,但那唐依怜还是不容小觑啊。
看来这些天要好好的提防下,她可不觉得唐依怜会怎么走掉,定然还是会想办法来弄她。
让所有的保镖都离开后,戚璃沉着个脸回到医院,就看到许多护士涌进了陆柯燃的病房里。
该不会是出事情了,戚璃急忙就赶了过去后,就见到陆柯燃睁开了眼睛。
这是醒来了,戚璃心中欣喜不已,她不用继续的看那些文件了,要解放了。
戚璃才高兴了没一会,陆柯燃就又闭上眼睛,显然是又晕了过去,这人怕是在逗她玩嘛。
唐依怜逃了出来后,越想越不甘心,她肯定会被抓回去的,必须找个人保护她。
可现在还有谁,赵斯年不会帮她的,唐依怜苦涩的笑了下,赵斯年是这么些年来对她最好的男人。
马上就可以永远的喝赵斯年在一起,就戚璃给破坏,她恨,为什么那刀不是刺在戚璃的身上。
唐依怜不敢回到之前的出租屋里,深怕戚璃找来人堵着她,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
一切都风平浪静,不该是这样,唐依怜知她有希望了,按她这一天观察下来,陆柯燃受伤的事情应该已经闹的满城风雨。
唐依怜激动了起来,看来那刀肯定很严重,不然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有,肯定是有人封锁了消息。
除了戚璃没有别人了,怪不得那日戚璃会那么的生气,唐依怜朝着赵斯年的家走去。
走了老半天,看着熟悉的门,唐依怜心中一疼,这本会是她的家,她也会是这里的女主人,而全没了。
开门的佣人,询问道:“小姐,你是来找人的嘛。”
“嗯,我来找找斯年哥。”唐依怜理了理头发,整了衣服说道。
佣人听到唐依怜这话,还以为是和赵斯年很熟的人,而看着唐依怜这柔美的样子,就擅作主张把唐依怜请了进去。
“小姐,先生还有一会就回来了,你先在这里等等,需要吃点什么嘛。”佣人说道。
“不用。”唐依怜进来后,房间里所有的布置什么都变了,她立即就明白,赵斯年恨透了她。
赵斯年回来后,就见到坐在客厅里的女人,脸一下就沉了下,怒道:“谁让这女人进来的。”
佣人被吓了一跳,龟缩着不敢出声,没有一人说话。
唐依怜在看见赵斯年的那刻,眼泪瞬间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下,“斯年哥,你别这样,我有话对你说。”
赵斯年是一分一秒都不想见到这女人,看见就想起他之前如傻子似的被这女人耍的日子。
还当他是傻子嘛,冷笑道:“滚,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说,对你仁至义尽。”说完,拽着唐依怜的手就往外拖,
“我知道些陆柯燃的事情,可以帮你扳倒他。”唐依怜急急忙忙的说道。
而在这句话说出来后,赵斯年先是一愣,随后松开了唐依怜的手,他并不信这女人会知道些什么。
但是可以听听,他倒要看看女人能说出个什么来,赵斯年坐到了沙发上。
唐依怜知有希望了,连忙坐到了赵斯年的不远处,柔声:“斯年哥”
话还没说完就被赵斯年给打断了,只见赵斯年站了起来,凶恶的说道:“谁准你这么叫,我和你熟嘛,在叫一声,我就拔了你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