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这NM……就是《黎明》？
京市机场，b2出入口。
“橙子，那我们先去北交大了，你这边一会忙完了，咱再汇合？”黄明昊问。
顾晟离开海市前，想着去医院看望黄明昊，碰巧那时黄明昊正在办理出院手续。
听说顾晟要来京市。
他就想带着刚刚确定关系的秦遇瑶也提前来看看未来的母校。
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确定了恋爱关系。
黄明昊为了秦遇瑶放弃出国。
秦遇瑶也为了和黄明昊上同一个大学选了北交大，虽然一个是本科一个是专科。
来京市的路上，两人的手就没有松开过。
恋爱的酸臭味愈发浓郁了。
顾晟摆了摆手，巴不得这两人赶紧离开，他当老爸老妈的电灯泡已经18年了，实在是吃不下这狗粮了。
“顾晟！这里！”
与黄明昊分别后，顾晟刚走到机场门口，就听见了钟椋的声音。
或许是现在是工作时间。
钟椋此时穿着橄榄绿的制服，一身正气，挺拔的身姿在路上十分显眼。
顾晟一眼就发现了他。
“钟叔。”
“来，上车吧。”
两人一起坐上了红旗车的后排。
公务车的车牌，司机都是二星一杠，妥妥的老干部标配。
顾晟心中啧啧称奇。
一不小心，他也能蹭这车了。
妙哉！妙哉！
“小顾，咱们上次谈的独家协议我带来了，你看一看。”
“要是没有其他的问题了，直接签字就可以了。”
钟椋还是老样子，寒暄都省了，直接上来就是谈事情。
“其他的都没变，电网的收益变成1了？”顾晟知道他的性格，也不介意，拿起协议看了起来。
没想到还真的给他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
他记得没错的话，钟椋在电话里和他说的是拿出无线充电基站07的收益给他。
不要觉得电网的07很少，据调查电网每个月平均净利润是60亿。
就算无线充电基站只是小额用电。
最多能占10分之1的利润。
那也是6亿。
6亿的07。
乖乖。
420多万啊！
顾晟一个月啥也不干净赚420多万，而且只要基站在一天，就有顾晟的钱分。
一个月420多万，一年四舍五入就是一个亿。
这已经够多了。
没想到，现在直接变成1了。
那不是一年奔2亿去了！！！
躺赚！
赚麻了！
“是的，这是经过领导的批准，最后定下来的额度，已经是我们能力范围内能给的最大值了。”钟椋诚恳地说道。
与顾晟的猜测不谋而合。
这增加的03是来自军研所的诚意。
顾晟：“不过，我还有一个特别的要求……”
“什么要求，你说。”
顾晟拿出背包里的笔记本，写了一行字，递给了钟椋。“我希望能将把这个，作为绑定时的语音验证。”
钟椋拿过纸条。
念了念上面的内容，“我今年……”还没念完，驴一般的长脸上顿时抽搐了几下。
“一定要这个吗？”钟椋幽怨问道。
顾晟点头，“对。”
见顾晟不是开玩笑，钟椋只能将此事汇报上去。
心中感觉哭笑不得。
果然还只是个孩子啊……竟然……这到时候电网怕是要成背锅侠了……
没多久，钟椋就接到了回复。
“上面同意了。”
两人签完合同。
顾晟向钟椋打听起了最关心的《黎明》实验室。
“《黎明》实验室是90年代的第一批大型个人实验室。当时在国内都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只不过，随着2千年国门打开，国外的新技术对国内所有的新兴实验室造成了极大的冲击。
《黎明》实验室也在其中。丢失掉市场份额后，实验室里的研究员们走的走，散的散。
后来，政府意识到落后就要挨打，便将这些快倒闭的实验室收购了回来，开始投入大量人员物力到科研中……”
钟椋娓娓道来。
“其实这些倒闭的实验室就是组成清北科研所，军研所的前身们。
那时候能够没有倒闭的个人实验室则是建立了同盟，最后组成了现在著名的无极科研所。”
“目前华夏内，就：清北科研所，军工科研所，无极科研所，只有这三个科研所最为权威。”
“那为啥，黎明实验室没有并入其中任何一个呢？”顾晟十分好奇。
不是说这些个实验室被收购，最后都重组了？
为啥单单黎明被留下来了。
“这事情，好像是跟黎明当时研究一个保密项目有关，这个项目要是研究成功的话，估计《黎明》现在就是四大研究所之一了。”
回忆起以前的黎明，钟椋由衷地感到遗憾。
“2008年，我第一次去黎明的时候，里面的光教授都有10多个！研究员更是不计其数。哪里想到第二年就听到黎明人走茶凉的消息。”
“当时负责项目的那位古教授，还因此中风了……诶……”
“现在的黎明实验室，唯一还剩下的研究员就是古教授的学生。”
“真的是，世事无常啊……”
这件事，在当时轰动一时。
现在钟椋说起来，都感觉到一丝悲凉。
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故事在里面，顾晟听得有趣。“那现在这位研究员，您了解不？”
钟椋脑海中搜索了一下。
“我大概记得，是一个天才少女。年纪和你一样，都是18岁，不过她从小就很妖孽，小学连续跳了两级，现在好像已经大三了。不太爱说话，见到人就躲在一边。不过她做的研究倒是很仔细，一手行楷写得写极好。
听人说起过，后来黎明不行的时候，本来有其他地方高薪挖她的，她没去。这点倒是跟我一般，不看中这些身外物。”
说着，钟椋对实验室的这位研究员，还蛮欣赏的。
顾晟对她也大概有了了解。
内向，仔细，科研能力强，不看重金钱，额……或许还有些念旧。
9个9感冒灵事关重大。
见黎明实验室的这人看来挺靠谱的，他也就放心了。
一路上，司机跟个透明人似的，没有丝毫存在感。
驾驶技术十分优秀，转弯和刹车都没有一丝颠簸。
在路上的这段时间，顾晟的独家协议签好，《黎明》的手续钟椋也给顾晟提前办好了。
将《黎明》的相关文件和门禁卡交给了顾晟。
这时，车刚好停下来。
“小顾，喏，这就是《黎明》了，大隐隐于市，没想到吧！”钟椋指着车窗外，一个居民楼的地下室入口说道。
“好了，门禁卡已经给你了，里面的研究员也通知过了，你自己去吧。”
将顾晟送到了实验室外，钟椋一点也不客套，直接就溜了。
顾晟独自站在马路边。
看着面前地下室的入口处，漆都掉光的居民防盗门。
门上，《黎明》两个字的红色牌匾已经褪色生锈，挂在墙上看起来摇摇欲坠。
惊呆在原地。
这nm……就是《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