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小刀剌pi股，今天开了眼了
——「才看了不到5秒，导师们的表情怎么就开始不对劲了？」
——「才5秒啊，我就说，这小子不太行的！」
——「可能会成为史上最快淘汰的选手了！」
——「不对，不对！你们仔细看。潘周女士的眼睛中有光！」
——「谁的眼睛中没光了，楼上想说什么？」
——「潘周博士就算了，秦毅主任的嘴角竟然上扬了？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难道上面写的东西很搞笑？」
——「去去去，楼上别闹。我猜是这份研究有问题！」
——「难道，他真的研究出了什么来了？」
——「不会吧，不会吧？」
——「有可能，看下去吧。之前第一通过的李霖不也是高开低走吗。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也是这样？」
屏幕上导师们的一丝细微的反应在观众的眼中被无限放大。
第一次见到有这样的异常情况，大家自动开始脑补起来。
有的阴谋论玩家猜顾晟跟赛事组有py交易的。
但是立马被水友们喷成了渣渣。
这可不是娱乐圈，科研圈从不玩那些歪门邪道。
有小说迷猜顾晟是在报告书上面写了一部惊天动地的小说，让评委看得入了迷的。
更有甚者。
有电影迷猜顾晟是个催眠大师，在研究报告上动了手脚，只要评委看下去，就会被催眠，然后让他通过比赛的。
这届网友脑洞很大，各种离奇的事情都被想了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导师们已经看了研究报告足足15分钟。
期间，他们一句话都没有说，全沉浸在报告里面。
要知道。
当时李霖的报告，他们也就看了不到10分钟，就看完了。
现在看顾晟的报告竟然花了整整15分钟。
难道这份研究真的有点东西？
大家都等待着评委们的宣判，只感觉度日如年，坐立难安。
直到再一个15分钟过去。
终于有人动了。
他就是秦毅导师。
年过40的秦毅，头发有些花白，身材清瘦。
从出现在大家面前起，说话做事都不快不慢，动作间让给人儒雅的感觉。
这次他动了。
丝毫没有人到中年的稳重模样。
他“咻”的一下窜了起来，那动作比20来岁年轻人更快，更利落。
脸上惊讶夸张的面部表情，完美阐释了什么叫人接受到超过认知时的惯性表现，
“这这这！还可以这样！！！”
秦毅指着桌子平板上的资料，目光呆滞，口中喃喃不停。
“罗老师，潘女士……”
他的心海此刻遭正受了巨大的风暴，已经无法清醒思考问题。
秦毅只好看向两位同仁。
转过头。
左边。
潘周博士比他更离谱。
只见她一头扎进了研究报告中。
不知道她从哪里找到了笔和本子，自动开始了演算该项目的过程。
黑色中性笔在她的手中书写得飞快，很快一页纸就到底了。
那速度，计算机也不过如此。
不仅如此。
她还有个小动作，在遇到不理解的东西的时候还会抓头发。
原本得体的卷发发型，已经被她抓成了鸡窝。
潘周博士脸埋在桌上，从上看下去，就只能看见一团黑色乱麻。
边演算，她嘴里还念念有词。“这处！太妙了……不不不，这里不对，让我看看是怎么回事。原来是这样，天才！这简直是天才！”
秦毅见她如此癫狂的反应。
满意了。
搞科研的，哪个不是疯子？
就问如此精妙的设计，谁能看到了还能稳坐如山？
秦毅接着把头转向右边。
他想看看。
罗清导师，华夏科研届的人形国宝面对这个研究会有什么有趣的反应。
让他失望的是。
罗清教授没有像他们俩一样失态。
还稳稳地坐在椅子上。
只是他颤抖的手，以及几乎不可见的瞳孔地震出卖了他。
看吧，老爷子也免不了俗。
秦毅会心一笑。
“罗老师，您先喝口水，压压惊。”
他拧开矿泉水，贴心地递到老爷子嘴边。
几个导师的这些反应一帧不落地被屏幕外的参赛者看在眼里。
原本安静的会场，立马哄闹起来。
“导师们都失态了？”
“我艹，这是哪个哥们的研究，让导师这么大的反应？”
“我高3二班徐翔宇实名羡慕！”
“真的，能见到大佬们这一面，这个牛我能吹一年！”
“就这个研究课题都吊打我们好吗？”
“前面的都是些什么日常用器材研发，人家直接上新能源。能不降维碾压吗。”
“牛人啊，这是。”
“不管他能不能通过市赛，我都服他。”
“顾晟，我记住他了。”
……
参赛者都是10多岁的少年，他们热血而真诚，他们勇敢且无畏。
在他们眼中，谁强他们就服谁。
顾晟。
这个名字。
在这一刻，深深的烙印在场所有少年的心中。
携程教育直播间。
观看的人们也在疯狂刷屏。
——「不是，我潘周女神平时都是这样搞科研的吗？怎么感觉有点可爱啊？」
——「秦毅老师，你嘴巴上扬是怎么回事？哈哈哈，太好玩了！」
——「我怀疑他在幸灾乐祸！」
——「大手子们，这幅样子看起来亲切多了。」
——「突然很想知道导师们平时的画风！」
——「罗教授：看你们不争气的样子，不像我，我只是年纪大，手抖了。」
——「哈哈哈，爱面子的老头。」
——「没想到，这次大赛还能看到如此经典的一幕。值了！」
——「你们好像搞错了重点？」
——「不就是比赛吗？那肯定没问题了。通过，必须通过！」
——「什么！没问题？那这个全固态电池，咱搞出来了？」
——「真的吗？真的吗？」
——「人家岛国花了2年，还没弄明白半固态电池，咱直接搞出来全固态了？」
——「嗯？还是被个10多岁的小孩子弄出来的？」
——「咋了，不服气？这，！就是天才！知道吧！（得意）」
——「妈妈丫，小刀剌pi股，今天开了眼了。」
——「不，我还是不信。」
——「我也是，这位顾同学的研究报告最多只是研究出其中一小部分。」
——「如果只是小一部分的，那我觉得有可能」
——「9494！」
水友们有一般人是持半相信态度。
他们认为，顾晟只是用的全固态作为幌子。
里面的内容只是项目的一部分技术。
毕竟岛国在这方面领先我国许久，要说被一个小屁孩超越，许多人还是不相信。
争论没多久。
很快。
屏幕上的三位导师就给出了答案。
在主持人宣布投票的时候。
顾晟拿到了本次大赛的第一个大满贯。
全票通过。
投完票，刚刚故作淡定的罗清教授迫不及待地拿起了话筒。
没想到的是，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让线上线下数十万人直接傻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