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 秦香雪作死
曲家和钟家是世代邻居,一墙之隔的那种,小时候,他和钟博睿经常爬墙串门,所以,他对钟鸣还是很了解的。
这人做事素来求稳!
他相信,钟鸣为了儿子的命,必会参与到保护花无缺的行动中来。
“花无缺,我的500根大黄鱼已经交齐了,你什么时候给我手术?”秦香雪在走廊里就迫不及待的扬声问道。
她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交了多少钱。
“您先跟我到治疗室去,我先给您检查一下。”花无缺礼貌的微笑道。
花无缺这样的以礼相待,让秦香雪一拳打到棉花上,还无法反驳的那种。
让秦香雪很不适应。
可是,这只是个开始……
到了治疗室,花无缺让跟来伺候秦香雪的两个小妾在门外等候,她则带着叶青进入治疗室给秦香雪做了详细的检查,顺便实体教学一下。
花无缺的做法让秦香雪倍感羞辱,她忍不住呵斥道:“花无缺,你让我脱光了在这里供你研究吗?”
“当然不是,叶青是我的助手,必须对您的病情了解透彻,才能更好的辅助我顺利的完成对您的手术治疗,我这样做是对您的健康负责。您难道不希望手术成功吗?”
花无缺解释完又反问,搞得秦香雪又是一阵语塞。
“我当然希望手术成功!”秦香雪只好回答道。
“那不就行了!明夫人,为了您的健康,请稍微忍耐一下,马上就好。”花无缺说完,继续让叶青上手感受秦香雪乳房的异常状况。
花无缺并不是故意羞辱秦香雪,而是叶青对乳腺癌太过于陌生,花无缺不得不先让她了解一二。
“手术前,需要给您做个药物反应的测试,可能有点疼,请您稍微忍耐。”花无缺的公式化语气,让人挑不出错。
“哎呦!你轻点,嘶!这么大的鼓包,你难道不是在公报私仇!”
相反,秦香雪的怨怼语气就显得小家子气了。
“夫人,我跟您有私仇吗?”花无缺反问道。
“怎么没有?你是花家的人,你和明修远那个野种……”秦香雪反问道。
花无缺厉声打断道:“警告你,我家明修远不是野种!你之前不过是个外室而已,有什么资格辱骂他,难道是明源纵容你的?还有,你如此敌视明修远,莫非你一直记恨明源娶花颜为妻辜负了你?所以,这些年一直欺负明修远?”
秦香雪:……
事实就是如此,花颜就是抢了她原配的位置,她也很委屈,有些怨恨明源的势利。
但是,秦香雪当然不会承认。
“我和我家夫君情投意合,都是花颜……”
花无缺不给她辱骂花颜的机会,打断道:“还有你如此心虚的怕我公报私仇,莫非你做了什么让我需要报仇的孽债?”
秦香雪:……
她发现,自从花无缺出现,她真的一次都没顺心过。
“当然没有!”秦香雪立刻否认道。
“最好没有,否则,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治病!”花无缺冷冷的说道。
秦香雪被花无缺的话怼得又气又怒,却又不敢言语。
十分憋屈!
“你若是同意用这个灯为你手术,黄院长就把手术时间安排在后天上午了。”花无缺检查完就递给秦香雪一张固定头的无影灯图纸说道。
“你这是坑钱!这个灯和那天的那个不一样。”秦香雪怒道。
花无缺反问道:“记得那天我说过的话吗?”
“记得又如何?”秦香雪不答反问道。
花无缺缓缓反讽道:“明夫人,您隐瞒病情的手段很到位,所以,您如今的病情比我预料的还要严重,即将达到切掉的临界点。”
闻言,秦香雪觉得自己太作死了!
“若是你坚持要等双头活动灯,也是可以的,只是那个活动支架就要五天的时间才能完成。你没时间等了。就这个灯,还是他们停掉了所有工作日以继夜的为你赶制的,若是你愿意,今晚就能组装完成,若是不想治疗,门在那呢,您请便!”
她有这磨嘴皮的功夫,还不如多传授点经验给曲驰他们。
秦香雪总算闭嘴了。
十五分钟后……
秦香雪压着怒火从治疗室出来,结果,门外早就不光有她的两个儿媳妇了,而是站了一圈人。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她来不及调整好面部表情,一时尴尬不已。
她狠狠的刮了两个儿媳一眼。
两个儿媳根本不看她,她们恨死这个婆婆了,霸道得令人发指。
“明夫人,您这是怎么了?”黄院长明知故问道。
众人闻言,都开始低头掩嘴憋笑。
一个外室扶正的继室,居然说正室所出是野种,简直颠倒黑白!
“没、没什么,就是花医生说我情况不太乐观,我正担心呢。”秦香雪不自然的解释道。
“明夫人,您应该听花医生的话,放宽心态,等着后天的手术,我相信手术必会成功的。”黄院长宽慰道。
刚刚众人都听到花无缺给叶青讲解乳腺癌的症状,足以见得花无缺的专业水平高出众人的认知范畴。
“还有,谢谢您为我们医院捐赠的490根大黄鱼,有了这笔钱,我们医院对难民的诊疗才能继续呢!”黄院长感激的笑道。
医院每天都会派出一支医疗小队去免费为刚抵达京城的难民进行医疗救助,耗费还是挺大的。
“明夫人大善人哪!应该上请表彰才是。”钟鸣立刻违心的附和道。
“是啊!是啊!明夫人的善举感天动地,实乃继花家之后的楷模。”沈平之赞颂道。
论行善!你不是第一人,花家才是。言外之意就是,若要表彰,花家为先。
明修远从一开始接纳难民到现在已有近一个月了,以明源为首的政府丝毫没有表示,所以,若要表彰秦香雪,首先就得表彰明修远。
秦香雪立刻谦虚的摆手道:“不敢当,不敢当!我也是为我家夫君分忧而已,都是应当的,我该做的!”
她立刻把此事归为家事,一来显得她淡泊名利,二来,明修远的功劳便可一带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