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回忆·覃长老
“我让他泼的。”
萧晨瞪大了眼睛,好壮实的男人。萧晨闭了嘴,不敢吱声了。
“你,是什么人,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此男子面容威严,声音里透着一股压迫感。
萧晨被唬住了,嘴巴像被胶水糊住了一样,迟迟没有说话。
“不想受刑罚,就快点说。”
“我……我是被我坐骑带来的,它喜欢吃桂花,寻着味道就过来了,我们没有任何恶意的。”
“坐骑?就是那只呆头呆脑的鸟吗?”
他怎么知道?莫非他就是森林里暗算他们的人?
“对,那只鸟。”
“那你们从哪来?”
“足崎。”萧晨内心祈祷,希望他是萧晨口中走丢的那群人。
“把和他在一块的男人押过来。”男子转头对禁卫说道。
过了一会儿,萧牧被一根细丝捆着。
“哥。”萧晨有些激动。
萧牧点了点头,示意他没事。
“你们两个在这待一会吧,主上应该不会难为你们的。有什么事情喊我就行了。”禁卫把两碗饭端到两人面前,“吃点吧。”
“谢谢大哥。”
“嗨,没事。”说完,禁卫就退下了。
“哥,这是怎么回事啊?”
“目前还不清楚,但我看那男子并没有想伤害我们的意思,先别担心。”
“你不能把这个弄开吗?”萧晨看着捆住萧牧的一根细丝。
“我试过了,不行,这个是由特硬材料制作的,会越缩越紧。”
“那我们就在这里坐以待毙吗?”萧晨眼里漏出失神的眼色。
“哎,你试试小彩能不能带我们出去,至于这细丝,等我们出去再想办法,元君元老肯定能给我们打开。”萧牧脸上微漏喜色。
萧晨立马拿出水晶,食指中指并拢放于水晶之上,召唤了几次,小彩毫无反应,仍是呼呼大睡的样子。
“不行,小彩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呢!”萧晨眼皮耷拉了下去。
“好,没关系。我再想想办法。”萧牧略带愁容。
“要不我们先把饭吃了吧,折腾了半天,我有些饿了。”现在只有食物能抚慰萧晨烦躁的心了。
“行,先吃点吧,补充点能量。”
“哎,你俩一会好好说话,主上问什么你就老实地答什么。我们主上其实人很好就是直率。”禁卫突然出现。
“好,多谢禁卫大哥提醒。”萧牧颔首。
“你们说你俩从足崎二而来,此话可当真?”眼底的喜色都要溢出来了。
“当真啊,这不能有假。”
“好,好,好。”男子拍着手,嘴里嘟囔着。
“敢问大哥是?”萧牧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叫覃苏,你们所在的地方是瀑芳崖。”
“覃大哥,你为什么要抓我们啊?我们只是被坐骑带来的,毫无恶意。”
“我知道了,你们随我去见一个人。快快快,给两人解开。”覃苏好像很急的样子。
“抱歉两位,我也是为了保护瀑芳崖。已经很多年没有外来人来到这了,见到你们,覃某得行为过激了。”
“没事,能理解覃大哥。”
“好好好,两位随我来吧。”覃苏微微鞠躬,伸手示意着。
两人向前走着,一座中式小院映入两人眼帘。
“主上。”门口的两个小厮抱拳鞠躬。“父亲在哪呢?”“主公此时应该在花园里修剪花草。”
萧晨萧牧随着覃苏一路向前走,看到满是花花草草的小院子。
“父亲。”覃苏大喊。
“怎么了,我的儿?”一个佝偻着腰,老态龙钟的老人拿着一把大剪刀出现。
“您怎么又修剪花草啊?这些活让花匠干就行。”覃苏赶忙上去扶住老人。
“我自己的宝贝,别人修着我不放心,咳咳。”
“父亲,您故乡的人来了。”
“什么?!”老爷子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他们,他们两个是足崎的人。”覃苏又强调了一遍。
“足——崎——”老爷子略一迟疑,看着萧晨两人。
“你们两个是足崎的后人。”老爷子握着萧牧得手,眼睛里充满泪水。
“我们不是后人,但我们在足崎住了很久。”
“你们,你们是怎么进来这里的。”
“是我们的坐骑带我们来的。”
“不知我那几位故友是否还健在。”老爷子叹了口气,神色淡然。
“不知您说的可是元一长老,元君长老和元熹长老。”
“正是啊!”
“健在呢,身体还很硬朗。”
“真的吗?”老爷子老泪纵横。“活着,活着就行啊!”随即仰天大笑。“我等了半辈子了,终于等到他们的消息了,也算没白等。”
“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们呢?”覃苏问道。
“在下萧牧,这是小妹萧晨。”
“萧牧,萧晨,你俩能帮我一个忙吗?”
不用说就知道,是让萧晨带着老爷子回足崎看看。
“您说。”
“您看看能不能把我父亲带回足崎啊,他老人家大半辈子了每天都在等着有这么一天。”
“没问题,覃大哥,只是在来的途中,风中好像有什么致幻的东西。我的坐骑可能飞不了多久,怕老爷子的身体吃不消。”
“那是我们为了防止足崎以外的人进来放的风幻药,到时,你把这个喂给你的宠物,你和小妹也吃一片,即可。”覃苏塞给萧牧三个药片。
“好的,覃大哥,我们什么时候启程,我若是回去的晚,三位长老可能会着急担心。”
“现在,现在就走。咳咳。”老爷子喊到。
“父亲,您先把饭吃了吧,怕您身体吃不消。”
“对啊,覃叔,您吃饱饭再去见三位元老。”
“好好好,那老朽这就去吃饭,你们也随老朽来吃些吧。”老爷子一副急色。
“不了,覃叔,我们吃过了。”
“好那老朽我就不客气了,我先去吃。”说完,便迈着快步出了花园。
“不好意思啊,我父亲……”覃苏挠挠头,略显不好意思。
“没关系,能理解。”
“之前父亲和我说过,他们年轻的时候从足崎出发去寻找新的生活之地,但谁承想进来了这里却出不去了,便在这里生活了近百年。”
“近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