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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给我升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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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恕言出必行,整整三日未放汤寅出军账一步。

    除了送一日三餐的九安之外,没人知道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乌寒守在门口,整个人抓心挠肺的。他家大人身子骨弱,平时性格像个温弱的小猫咪似的。可那位暴君呢?年轻气盛,如狼似虎的。

    就凭汤寅那小破身子,他能遭得住吗?

    “你总守在这儿做什么?”九安突然出现,踮起脚尖,伸手在乌寒雄壮如牛的后背上轻轻拍了一下。

    乌寒转过头去,凶巴巴地问:“我家大人怎么样了?”

    他对萧恕没什么好感,连带着也对萧恕身边的人有所不喜。尤其这个叫九安的太监,长得一副妖邪样儿,看了就叫人讨厌。

    “想知道?”九安冷笑一声,翻着白眼道:“那还不说几句好听的,瞧你这幅凶神恶煞的样子,我叫你吓得心疾都要犯了。”

    九安翘起兰花指,不轻不重地在乌寒结实饱满的胸膛上戳了两下,过完手瘾,他二话不说便转身跑了。

    乌寒望着他纤弱的背影,小小一只,看起来年岁也就十七八的模样,待他惊觉自己被调戏之后,九安已经跑的不见踪影了。

    “可恶!”乌寒气得捶墙,心道:“下次若是在看见这个死太监,我非打断他的狗腿不可!”

    彼时,贺闻言正同范怀策在军账中商议关于边境布防一事。

    “天渐渐凉了,知安,小心身子。”范怀策绕到贺闻言身后,贴心地帮他披上一件厚实的雪绒袍,滚烫的呼吸轻洒在他耳边,“冻坏你,我可要心疼的。”

    贺闻言身躯微僵,仍然有点不太适应范怀策这样同他亲近。以往两人都忙于政务,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最近萧恕因为汤寅逗留在凉州,倒是给了他们接触的机会。

    两人的军账离的很近,范怀策整日往贺闻言这里跑,行事也越发胆大包天,动不动就在贺闻言身上揩点油。

    贺闻言有点生气,他脾气古怪,又是个死脑筋,很煞风景地问,“范兄,你是不是喜欢男人?”

    范怀策:“……”

    虽然我是喜欢男人,但你问的这样直接,让我有点心慌,你这个不可爱的小古董!

    贺闻言见他沉默不语,又冷脸劝道:“范兄还是早日娶上一房妻妾,莫要跟着陛下瞎胡闹了。断袖之癖伤风败俗,贺某万万不能接受,还望范兄见谅。”

    范怀策微垂着眸子,俊脸瞬间黯然失色。他偶尔明明也能感受到贺闻言对他的心意,否则那日贺闻言就不会跟汤寅说思念他了。

    可如今,这人却说他伤风败俗,不愿接受他的情意。

    范怀策苦笑一声,“知安,你年岁还要比我略大一些,一直不娶妻又是为何呢?”

    贺闻言笔尖一停,墨汁瞬间染透了宣纸。他似乎是被问住了,稍加思索道:“穷。我父母都不在了,京中也毫无根据,不会有姑娘愿意的。”

    “你住处简陋,倘若愿意,可以同我搬来一起住。我的宅子是陛下恩赐的,你……”范怀策目光依旧热切地追逐着贺闻言。

    然而贺闻言却毫不留情地打断他,“我不愿意。”

    范怀策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彻底恼了,怒极反笑,“贺闻言,你这人可真差劲!”

    汤寅走到门口时,正撞见范怀策怒气冲冲地从里面走出来。他刚被萧恕解了禁,担心误了政事便匆忙来找两人,谁知这两人竟然还吵架了。

    “贺大人,可有什么差事要吩咐汤寅?”

    贺闻言眉头紧锁,突然发问,“汤大人,你对断袖之癖有何看法?”

    汤寅顿时一噎,有点被贺闻言给问住了。若说没什么看法吧,他整日又和萧恕这样那样的,举止亲密。若说有看法觉得不耻吧,萧恕这样那样的,他又没太拒绝。

    汤寅自己也麻了,叹气道:“贺大人,若心悦一人,是男是女又有何妨呢?”

    汤寅并不在乎性别,只是萧恕的身份太过于敏感。天下悠悠之众口,真的可以有人做到漠然视之,丝毫不介怀吗?

    贺闻言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称赞道:“汤大人倒是想得通透,是我固执己见了。”

    随后,贺闻言交代了一些政务给汤寅处理。汤寅找个小板凳坐下,拿笔在纸上一一记好贺闻言的叮嘱,待贺闻言说完才离开。

    汤寅这份谦虚谨慎的态度落在贺闻言眼里,贺闻言不禁感慨,“难怪陛下喜欢。”

    萧恕是个杀伐果断的行伍之人,不喜欢娇滴滴的柔弱女子。太结实壮硕的男子肯定也看不上,唯有汤寅这样温顺可人的,才正合萧恕心意。

    但贺闻言想不通的是,范怀策一个文武双全的大将军,为何会喜欢上他呢?他只是个平平无奇的男人啊!

    贺闻言百思不得其解。

    驾——

    汤寅抱着小笔记往自己军账里走时,萧恕正巧骑着高头大马从他身边疾驰而过。

    汤寅用袖子挡住马儿掀起来的灰尘,闪躲的功夫,整个人便被萧恕捞起带入了怀中。

    “陛下……放臣下来呀……”

    汤寅反抗无效,被萧恕一路骑马带出了城,到塞外陪他一同赏风景。

    “爱卿,美不美?”萧恕把汤寅禁锢在怀中,狂傲不羁道:“这是朕为你打下的江山。”

    汤寅:“……”

    秃不拉叽的,连棵树都没有,你哪看出来美了?

    “朕得回去了。”萧恕一边溜着马,一边同汤寅讲,“燕王李晋自请出京一事,你可知晓?”

    什么?自请出京!

    汤寅大吃一惊,燕王此举是意在保命还是想要借此脱离萧恕的掌控?

    “陛下若是不放心,大可以……”

    汤寅有些说不出口,最一劳永逸的办法,就是绝了李氏的子嗣。

    否则待萧恕有朝一日权势落没,他自己又没有子嗣,李氏一党定然会卷土重来。

    萧恕嗤笑一声,不屑道:“朕还没残暴到对无知孩童下手。汤寅,朕想将六部握在手里,你明白朕的意思吗?”

    萧恕摁住汤寅腰上的大手微微一紧,汤寅自然听得懂他的暗示,垂眸道:“陛下,我并非你最好的选择。”

    萧恕抿唇一笑,大手不轻不重地在汤寅圆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凤印都给你了,朕岂能反悔?爱卿,你的心不够冷,也不够狠。但对于朕来说,这是好事。”

    汤寅嘴角微抽,“陛下是觉得拿捏住臣的软肋了吗?”

    萧恕不可置否,大手一路向上游走,摁在了汤寅的心窝处,执拗道:“朕一定要先得到这里。”

    萧恕说完,手又不客气地归还到汤寅的屁/股上,“然后才是这里。”

    汤寅:“……”

    你这逻辑我还是不懂,但我大为震撼。

    两人骑马遛弯一直闲逛到了晚上,汤寅被吹得满身沙子,完全不懂和萧恕这样思绪怪异的人相处起来的‘情趣’到底在哪。

    好在,这无法无天的混账终于走了。并且在走之前留了一道圣旨,贺闻言暂代为凉州刺史,汤寅为长史,待凉州城吏治清明后,两人便启程返京。

    萧恕走了之后,汤寅算是有得忙了。凉州城之前在韩从兴这个狗官的治理下,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一团乱麻。冤假错案多的数不胜数不说,各种假账乱账也是一大堆。

    汤寅抱着白珠算盘,眼睛都快熬吓了。然而他算了大半夜,还是算不明白。

    “十万六千八百三十一两,千万别记错,千万别记错!”汤寅艰难地一手扒着眼皮,一手提笔在账本上写。

    “大人,喝点茶提提神吧。”乌寒恰好过来送茶,打断了汤寅的思绪。

    汤寅猛灌了一口茶,在提笔时,他便忘数了。

    汤寅文采极佳,但就怕算数,一算准出错,他咬着笔满脸愁苦,“十万八千多少来着?刚才明明算对了!啊啊啊!”

    乌寒嘴角狠狠一抽,捡起地上那堆乱七八糟的账本,眼神示意汤寅把算盘给他。

    乌寒席地而坐,噼里叭啦算了一通之后,对上汤寅热切又羡慕的眼神,无语道:“大人,你刚才也没算对。”

    “一共是十万九千七百八十二两才对。大人莫要算错了,不然到时候账出现问题,上面怪罪下来,我们要自己出银子填补亏空的。这其中大笔银钱都被韩从兴贪墨了,找是找不回来了,大人把亏空算好,然后折子递上去,交给朝廷处理吧。”

    乌寒虽然人长得糙,但办起事来倒是心细如发。汤寅听从了他的建议,把刚才算好的账记下来,又忍不住问:“我刚刚算差了多少?”

    “差了两千九百五十一两。”乌寒一副不忍直视的模样。

    汤寅鼓起包子脸,恶狠狠地将笔一丢,“不算了!”

    怎么算都算不对,气死了。

    “大人别啊。”乌寒抱着厚厚一沓账本,欲哭无泪道:“这还有这么多呢,我一个人可算不完。这样,您算银两少的,我算银两多的。大人辛苦些吧,待账目平了之后,您把案子交给贺大人那边去审,咱们就能歇着了。”

    汤寅靠在桌案上,痛不欲生道:“不辛苦,我这是命苦。我早知道当官也要学算账,我就不寒窗苦读考取功名了。直接把汤老头的铺子买了换成地,到乡下种田去。”

    乌寒很不识趣地拆他台,“种地也要买菜啊,这一年的收成也是要算的。比如你中了十斤白菜,除了要算成本之外,还要刨除税收,剩下卖菜的钱才是你赚的。若是赶上天灾颗粒无收……”

    汤寅听得头疼,赶忙打断他,一脸暴躁道:“行了行了知道了,我马上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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