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纵容他一次也无妨
大年三十那晚,孟逾明亲手做了一桌的菜。
“好香呀!”
云泽窝在沙发里和管家玩游戏,闻到香味忍不住抬头夸了一句。
“还有最后一道菜。”
孟逾明身围一条草莓图案的粉嫩围裙,忙得不亦乐乎,腰间却有一双大手不停地摸上两把。
“明明”
楚北粘在他身后,痴汉道:“你穿上这条围裙真好看。”
孟逾明夹了一块红烧肉堵住他的嘴,瞪了他一眼,“之前那条黑色的围裙呢?”
楚北眼光闪躲,“肯定是被小灰咬碎了。”
“”正埋头吃狗粮的小灰抬头鄙夷地看了楚北一眼,又被楚北恐吓了一番,夹着尾巴去了客厅。
真相是,楚北将原本那条扔了,亲自挑选了这条草莓花纹的围裙。
新买的围裙帯着蕾丝花边,很好地满足了楚北某方面的恶趣味,加上孟逾明肤白貌美,更衬得他气色好。若是,孟逾明脱掉里面的衣服单穿这条围裙为他一个人做饭
嘶!
楚北忍不住倒抽一口气,他脑补的画面过于刺激。
“别闹了,说要在这边过年,你父母怎么说?”
毕竟这是他和楚北交往的第一年,楚北就不能回家过年,楚北爸妈不会有什么不满吧?
“我父母?”楚北不在意地挑挑眉,“他们早就去西伯利亚了,我有媳妇了,自然是陪着媳妇你最重要了。”
早听楚北说过,西伯利亚是狼人一族的老家,位于遥远的俄罗斯。
不过大冬天的,那应该仅剩一片荒原才对,果然狼人一族的思维与众不同。
楚北解释道:“其实我们楚家在西伯利亚一帯有产业,房地产”
在荒野里建别墅?
也是财大气粗,毕竟修完了别墅还得修路才行吧不然连别墅都去不了。
“那里方圆数百里都没人,对狼人来说是天堂,我们去了那,通常都会变回原形,不用顾忌有人会看到。”孟逾明脑海中浮现一副千百只狼在雪地里肆意奔跑的场景,视线在楚北身上游弋。
冬天在雪地里撸狼,应该会很有意思吧
当然,这个想法不能让楚北知道,不然楚北得分分钟打翻醋坛子,变回原形让他撸,撸完了还得逼着孟逾明做一个选择,谁的毛撸起来最舒服?
孟逾明摇摇头,甩开荒唐的想法,冲客厅喊了一句。
“吃饭了!”
一阵风吹过,饕餮是第一个就坐的。
饕餮盯着色泽光鲜的一桌子菜,眼睛都快掉出来了。
“还不够我塞牙缝”
孟逾明看了饕餮一眼,为难道:“小饕饕,菜的分量有限,每个人得到的量是平均的。”
言外之意,你再能吃,也不能多吃。
饕餮抬起精致的下巴,鼻腔里骄傲地哼出一声,“看在菜好吃的份上,我就给你这个面子。”
几人围着桌子吃起了团圆饭。
说起来挺奇怪的,孟逾明一介人类,混杂在一堆妖怪中间,居然毫无违和感。孟逾明看着他们吃饭,心中甚至生出家的温馨感觉。
饕餮小口小口地咀皭着饭菜,直到众人吃得差不多了,他又跑进厨房将所有剩下的菜吃了个干净。
吃完了饭,孟逾明给殉道打了电话,竟是关机的。
"不应该呀"
楚北正抱着孟逾明,闻言反问:“怎么了?”
电视上的春晚小品尬得不行,重复地说一些烂透大街的梗和笑话。
但屋里的妖怪要么是多年隐居如云泽云溪,要么是刚刚重见天日如饕餮,所以即使是老掉牙的梗,他们依旧笑得前仰后翻。
孟逾明盯着电话皱眉,道:“我之前就问过师父和师姐,他们都说过年有其他安排了,但怎么会突然失联了?”
“不会出什么事吧?”
楚北轻笑一声,“他们不为难妖界就算是妖界幸事了,还能有人能祸害他们?”
孟逾明深以为然,但心底总隐隐有股不安之感。
“可上回殉道还被警察给抓了”
“是呀。”楚北幽幽道:“我们再晚去一步,你师姐就得把警局给拆了。”
“”都不知道他是夸人还是骂人了。
“你别想这些了。”楚北认真地凝视他的双眼,“我们来做点正事。”
片刻后,孟逾明被楚北带到了二楼卧室,又被拉着手推进浴室。
“这就是你说的正事?”孟逾明满脸无奈。
楚北唇边的笑充满了暖眛之意,眸中泄出的光亦是赤裸火热。
“明明,我们好久没亲热过了。”他的嗓音沙哑异常,在密封的浴室更是性感得要命,荷尔蒙爆棚的声音直往孟逾明耳朵里钻。
孟逾明不禁红了脸颊,嘟囔道:“哪有很久才半个多月”
“啧。”楚北逼近他,伸手将人推着贴在墙壁上,控诉道:“这都大半个月了!”
“这”孟逾明咬住下唇,眼中犹疑不定。下面可还坐了一排妖怪呢!
“乖。”楚北俯身轻衔住他软绵绵的耳垂,“门我已经反锁了。”
“工具也已准备齐全了。”
孟逾明腿脚有点发软,思绪仿佛不受控制了,“工具?”
楚北笑了笑,竟从柜子里翻出一条白色的裙子。
“嗯?”
待看清了裙子的样式,孟逾明简直羞愤欲死,楚北手里那条裙子不就是新生晚会上他穿的那条吗?
“你!你哪找来的?!”
楚北笑得露出了小虎牙,单纯的样子哪里像是会收藏这类东西的变态。
“你演出完后,我就找租这件衣服的店买下了。”
所以,楚北果然很早就惦记上他了!
孟逾明还在负隅顽抗,“我不会穿的!”
楚北也不强迫他,只是将裙子放回去,随手开了花洒。
温热的水瞬间淋湿了二人,孟逾明也不矫情,同楚北一样,将衣服都脱得精光。
他抬手拍拍自己的脸颊,方才染上的淡淡粉色变得更艳,看得楚北口干舌燥。
“转过身去!”
楚北乖乖转过身。
孟逾明拿了花洒帮他冲后背,水流从楚北的肩头滑落,划过他后背漂亮的肌肉,又顺着修长有劲的腿滑下。“楚小北,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孟逾明咬着楚北的耳朵酸了一句。
楚北骄傲地回身,抬手将自己淋湿的短发往后撸,露出光洁的额头,攻气十足,骚包得不行。
“宝贝儿,我浑身上下长得怎样,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孟逾明被他逗笑了,仰头去咬他的下巴,细细啃咬,时不时伸出舌头舔一两下。
楚北心猿意马,循着他的唇追过去。
水声遮掩二人接吻的暖眛声晌,他们接了个黏糊糊又缠绵悱恻的吻。
分开时,孟逾明淡色的唇变得艳红,清澈的眸也氤氲出朦胧水雾。
“明明。”楚北唤他。
“我们去床上”
孟逾明也被楚北勾得躁动不已,乖顺地点了点头。
楚北趁着他迷糊之际,拿出干的衣服给他套上。
“楚小北!”孟逾明回过神来,转身看见浴室镜子里多了个穿裙子的男人。
正是他孟逾明本人。
孟逾明咬牙切齿地拍开楚北置于他腰间的手,好整以赖道:“你现在让我穿,等会儿就不准脱。
楚北掰正他的下巴,让他认真凝望镜中人。
“你瞧,多好看。”
孟逾明身前是一面巨大的全身镜,几乎占据了整面墙,镜子中的人陌生又熟悉。
他脸上粉红不散,眼底沁水,样貌极美,但棱角分明,一看就是个男人。此时却穿了一条白色雷斯的及膝短裙,一双腿又白又长,看得人腹下生火。
孟逾明看了几眼就偏开了头,偏偏楚北打定了主意让他羞耻,手伸到他的白裙下摆,一点点往上撩
直到大腿根部几乎遮不住,孟逾明赶紧伸手去压他的手,试图将裙子拉下去。
结果这一动作不仅没将裙子拉下去,反倒摩擦过孟逾明的某处难言之处,让他羞耻难当。
楚北低笑一声,“还说你不喜欢?这不是兴奋了吗?”
兴奋你妹!
孟逾明抬头直视镜中的楚北,瞪了他一眼。
楚北知晓孟逾明素来羞涩,也不敢多言,只是伸手覆在他胯间。
“嗯”孟逾明又软又哑的声音撩人得紧。
最后,孟逾明被伺候得舒服过了头,弄脏了白裙,看上去色情不已。
楚北一把抱起将近一米八的孟逾明,轻松得像抱个孩子,孟逾明的耳朵贴在他胸膛上,听见他稳定而微快的心跳声。
孟逾明被楚北温柔地放在床上,下一瞬,楚北俯身压住他。
孟逾明抬头迎接他的吻,双手紧紧揽住他的脖子。
楚北觉得孟逾明的舌头像是软糖,甜得不行,怎么吮吸都不过瘾。
一吻结束,楚北抬手抹掉孟逾明眼角的一滴泪。
“今晚,可以不帯套吗”楚北细碎的吻落在孟逾明的锁骨处,帯着喷薄而出的热气说出近似撒娇的话。
孟逾明艰难地吞咽口水,刚想出口拒绝,就被楚北一口咬住喉结。
酥麻中带着一丝痛楚,折磨着孟逾明的神经,“晤”
罢了,纵容他一次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