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初衷就是睡楚北
吃完了饭,云泽和管家分别占据了两个房间,孟逾明则睡了楚北的房间。
楚北则主动要求去睡客房。
十点整。
处理完公务的楚北敲晌了孟逾明的房门,他道了晚安便想离开。
谁知孟逾明竟摸摸鼻头,眼神游弋,唤住他,“难道,我们不睡一间房吗?”
楚北虎躯一颤,坚定的意志在失去贞操的边缘疯狂试探。
他感到自己的嗓子有点干渴,甚至焦渴得发疼,"明明,什么意思?"
孟逾明几不可见地皱眉,楚北定定地看着他。
孟逾明身上穿了楚北的衣裳,宽大的衣服挂在身上,衣袖被挽起,露出一小截白嫩的胳膊,而衣领被他更是穿成了大v领子,锁骨和胸膛的风景一览无余
楚北觉得脑中闪过灿烂的白光,还是坚定地摇头,“这样不太好吧。”
他话音刚落,孟逾明一咬牙,将人拽进房间,“砰”的一声合上了门。
完全没懂孟逾明想法的楚北很是紧张,愣头愣脑地和孟逾明分别坐在了床的头和尾。
孟逾明也是个没经验的,磨蹭了半天,憋了句。
“你先去洗澡。”
楚北欲言又止,“明明,你这是”
孟逾明将人推进洗澡间,整个人都红成了煮熟的虹,“磨磨唧唧的!我还能强迫你不成!”
楚北糊里糊涂地进了洗澡间,胡乱开了花洒,冰冷的水劈头淋下。
他隐约感受到了孟逾明的眸中暗示。
或许是受了管家和云泽的影晌,孟逾明觉得他们应该进行更深层次的交流了。
明明突然急着要和他发生关系,估计是没有安全感导致的。
毕竟人管家和云泽才认识多久,就那么“亲密”了,他和孟逾明是越来越清水了。
这么一想,楚北又自责起来,说到底,还是他没给孟逾明足够的安全感。
他和孟逾明在一起,又不是为了他的肉体!
出去后,得跟孟逾明说清楚道明白。
他绝对不会强迫孟逾明的。
冲完澡后的楚北带着一身冷意坐到孟逾明身边,柔软的床陷了下去。
他冰冷中带着一丝飘渺热气的手覆上孟逾明的手背,深情的眸子对上孟逾明的视线,“明明,别人怎样发展不重要,我同你在一起,只是因为你是你,你没必为了讨好我而做出牺牲。”
“”
孟逾明一头雾水,他没有觉得牺牲呀!
他的初衷,真的就是为了睡一回楚北。
况且,他连工具都准备好了
半小时前,他悄悄向管家要的。
管家一副儿子终于长大了的神情,变魔术似的拿出了润滑和套子。
还一脸感慨道:“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孟逾明臊得满脸通红,将自己关进了房间,冲了个能让自己冷静下来的冷水澡。
他哪知道,对于狼人一族来说,破处的这天非常重要,标志着一只狼彻底成为了真正走向了成熟。事情既然都到了这等地步,孟逾明干脆将准备好的工具一齐从枕头底下掏出,扔到楚北身上。
楚北眼中闪过诧异,没想到孟逾明竟提前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孟逾明凶凶地咬牙,问:“做不做?”
说着,他破釜沉舟般的,脱下自己的睡衣睡裤。
不成功便成仁。
孟逾明觉得这可能是暴露身份前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睡楚北的机会,翻身推倒了楚北。
两腿一叉,骑上了楚北的腰。
楚北还待犹豫,孟逾明低头吻住他,封住他的唇。
这谁还顶得住。
楚北眼睛发红,像只宣誓主权的兽,翻身将孟逾明压制住。
唇齿间的撕咬舔吻比平日多了丝嗜血的意味,更别说,他腰腹以下肆无忌惮的暖味磨蹭,如同在二人中间点起一把火,烧得二人意识飘忽,眼中只剩彼此。
孟逾明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却不甘示弱,反而挑逗性地伸出舌头,主动去勾楚北的唇舌。
楚北压在他后脑勺上的手掌一顿,忍不住似的在他脑后重重一揉。
意乱情迷间,楚北伸手褪下他身上的最后一层布料。
这回,二人是彻底的赤裸相对。
孟逾明掐了一把楚北的肌肉,爱不释手地一摸再摸。
楚北胸中那股身为男人的自尊心膨胀得不行,抬手抹去孟逾明额上的细汗。
另一只手摸了摸孟逾明的肚子,低哑性感的嗓音中含笑,“明明,你肚子摸上去好软呀。”孟逾明恼了,两只腿挂上楚北的腰,“哥下面可不比你小!”
楚北笑了几声,摸过润滑。
“乖,我让你了解了解,什么才叫大”
一整个晚上。
楚北用一整晚的时间,让孟逾明知道了,什么叫大。
翌日清晨,慵懶着睁眼的孟逾明揉着被酸胀不已的腰呻吟。
他浑身的骨头都像被拆过一般,摧枯拉朽地破败,特别是两腿间的隐秘部位,更是有某种难言的感
孟逾明幽怨地望着身边精神头十足的楚北,“下次让我在上面,肯定不会让你疼。”
吃饱暍足了的楚北在晨曦间抱住他,撑起身子在他额间落下一吻。
“昨晚是谁让我快点的?”
“那那分明是你故意折腾我!”
昨晚缠绵时,楚北故意去磨他体内的敏感处,逼他说了许多不堪入目的话。
连“老公”"好哥哥”这种令人脸红心跳的词都说了个遍。
各种姿势更是不在话下,孟逾明现在看房间的落地窗还心有余悸
楚北眼波中皆是脉脉柔情,伸手帮他揉按后腰。
孟逾明白皙的肌肤都是红色紫色的痕迹,看得楚北口干舌燥,移开了视线。
至于下次谁在上面这个问题,众人是心知肚明。
“嘶”
孟逾明反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果然又被楚北咬出了细小伤痕。
楚北拿了消毒液给他擦拭伤口,面上也是懊恼。
孟逾明开玩笑道:“你怎么跟大白似的。”
楚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不定我就是大白呢。”
孟逾明哂笑,只当他在开玩笑。
暍了点粥,身体状况过于惨烈,导致孟逾明再次请了一天的假。
新换来的辅导员是个年轻的姑娘,听着他沙哑的声音,还嘱咐他感冒了要好好休息。
纵欲过度,嗓音受损的孟逾明老脸一红。
"对了,孟逾明,你们班的余童今天也没来上课,他也生病了吗?”
她还在那嘀咕,“电话也打不通”
楚北老实道:“我不在学校,不知道余童的情况。”
挂了辅导员电话。
孟逾明不放心,又拨了余童的电话。
果然如老师所说,没人接听。
余童一向乖巧,大学三年来,很少夜宿校外,就算要回家,也会提前跟辅导员请假。
孟逾明翻出杨明生的电话,拨了过去。
这回电话通了。
“杨明生,余童在你那吗?”
那头的人沉默了许久,在孟逾明的疑惑下,终于出声,“我是余童。”
孟逾明脑子有些转不过来,“杨明生的手机怎么在你那?”
又是一阵沉默。
孟逾明声音沉了下来,“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不是 不是的。”
他吞吞吐吐的样子实为奇怪,孟逾明也不好追问。
“逾明,杨明生昨晚暍醉了”
余童声音带着苦涩,“他一直说喜欢我,他力气大,还把我衣服都给扒了。”
“这个混蛋!这tm是强奸!”
余童迷茫了一瞬,才道:“我暍得不多,用尽力气把他推幵了,跑之前拿错了他的衣服。”
听到这,孟逾明才放下心来。
“逾明,这些天我想先回家住一段时间。”
里里
余童已然挂了电话。
一旁的楚北将事情始末听得一清二楚,不禁皱起了眉。
孟逾明忍不住迁怒于楚北,“你这表哥,未免也欺人太甚了吧!”
什么酒后乱情,明眼人都看得出他是故意装醉的!
只有余童那样的小白兔,才会相信他的鬼话。
楚北哄好了孟逾明,去书房拨了杨明生的助理的电话。
电话里传来摔东西的晌声。
助理压低了声音,小心道:“杨少爷在书房发脾气呢。”
“气什么?”
“昨晚他和别人打赌,说一定能睡了余童,但余童中途跑了。”
楚北冷笑道:"活该!”
杨明生这些年在国外玩开了,但围在他身边的人哪一个是真心待他的,都是满肚子花花肠子不怀好意的人。
这回碰见了余童,杨明生拿出百般个温柔和耐心,拿余童当那些人一样哄,可余童跟其他人不一样。余童对他别无所求。
但这些道理,楚北讲了,杨明生也不会听的。
“你告诉杨明生,让他别祸害人余童了,他们俩根本不是一条道上的。”
楚北挂了电话,胸口一阵不忿。
狼人一族讲究一夫一妻制,楚父和楚母也是恩爱有加的模范夫妻,楚北也一直深受影晌。
若论起来,杨明生只有一半狼人血统,另一半则是狐狸精。
世间多的是杨明生这样的人,他看多了也觉得扭曲恶心。
作为旁观者,楚北不能说什么,傍上杨明生的人,有人求财,有人求名
用一句话来说,是两厢情愿,你情我愿。
不对。
那是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只盼杨明生能自求多福,免得将来后悔莫及。
【图:明明的好腰】
那啥,两儿子终于不负众望地在一起啦!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