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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初试云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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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贾蓉摇头道:“薛大哥说哪里话,我不过是和四姑姑商议如何外出游玩罢了。”

    薛蟠闻言登时恼了,直剌剌道:“蓉哥儿,你糊弄你薛大爷呢,这都快谈了将近一个时辰了,即便是亲姑姑也没有这么多话要说罢?”

    周围的人一听,也有点回过味来了,都紧紧盯向贾蓉看。

    贾蓉闻言顿了下,点点头道:“四姑姑其实是希望我日后能够多多照拂她一二,希望我能更进一步,这样她将来在荣府里也能过得更好些。”

    但是贾惜春提出来的那个要求,着实是太“耸人听闻”了些。

    这等事对这个世道的女子们来说简直是无礼之极,甚至是大逆不道!

    根本没有人能容她这般自由挑选未来夫婿人选为何人。

    若是荣府里的赵姨娘敢申请让贾环改姓成赵环,她也不服侍贾政了,不给王夫人站规矩,而是去给赵家忙活,那贾母非让管教嬷嬷打烂她一张脸不可。

    这不仅是撞客了,也想瞎了心了!

    可对前世穿来的贾蓉来说,这实在算不得什么。

    在他那个年代,孩子随父姓还是随母姓已不算大事。

    至于伺候丈夫,给大老婆站规矩

    呵呵,这种二币想法也只能是幻想。

    目前来说贾蓉还可狐假虎威,借着天正帝先前的赞誉来谋求自保。

    但贾蓉并不觉得,这暂时的“圣眷”能保护他多久。

    且不说天正帝会不会很快将他置于脑后遗忘,就算不忘,贾蓉昨日听戴权话里话外的态度,也很难不想到天正帝身体状况究竟糟糕到了什么地步。

    谁知道他还能高寿几何?

    所以,贾蓉心中深有危机感。

    而目前他唯一能够仰仗的人马,就是“海东青”。

    这支人手对他来说,绝对是一支优质的力量。

    运用的好,关键时候起码能够自保。

    因此,他不拒绝和天熙功臣家族里的“聪明人”们发展交往一下关系。

    只是暂时还不必脱光衣服去滚床单,因为他今年还不到十六岁,而前身已经逛过了几回青楼,把个身子骨糟践了一番,要不是他来得及时,恐怕没几年就要把根底掏空了。

    自打穿越以来,他每日里必抽出一个时辰来锻炼,按目前的情况来说,成效还是比较显着的。

    但今天事发突然,加上李亦安一直试图挑唆他出手,但他不愿在人前暴露自己的底牌,因而才选择用偷袭的方式来取胜

    不过贾蓉以为,毕竟还是伤了根骨的,他现在还是少近女色多壮根骨的好。

    当然,身子虚这等话不能同外人跟前明着说

    贾蓉只道贾惜春希望自己这个侄儿能够多多努力,将来她这做姑姑的也有安全感不是?至于贾惜春其他的言语,他是只字不提的。

    却不想,这番敷衍之言,更让所有人对他更高看一眼,自觉没有所托非人,连嫡亲姑姑都这么看好他,跟着大爷混,将来肯定有钱途。

    而听闻贾蓉如实告知以后,薛蟠喜的无可无不可,连声问道:“四妹妹既这么说,怎不出来见我?莫不是怕我乱嚼舌头?”

    贾蓉无奈解释道:“四姑姑正在焚香沐浴,刚在老爷灵前哭狠了点,我让她先好生歇着了。”

    薛蟠闻言,登时竖起大拇指来道:“蓉哥儿,你这样怜香惜玉的男子可真是不多见呐。”

    贾蓉无语道:“薛大哥,各人有各人的路数,我和你不同。”

    说罢,也没继续和他扯淡,而是走向一群面色不善,又有些迷茫还有些激动亢奋不安分的海东青们面前,淡淡道:“你们知道,刚才天熙李府的李老二为何敢视我如无物,想骂就骂想啐就啐,更想直接逼我表态,然后一口吞下咱们的家私产业吗?”

    一众人围在他周围,目光更异的看着贾蓉。

    虽不知他们抱着什么心思,但大多数不是善意,而是猜疑忌惮

    贾蓉也不需要他们回答,呵呵一笑,道:“那是因为我们的势力还不够强大,今后的日子里,我们必将加紧时间扩充势力,至少在湖广地界,我们要占有一席之地。”

    “大爷何出此言?好端端的,为何要这般敲打我等?如今都成了一家人了,说这些实在是”

    贾英九和贾九五对视一眼后,张嘴问道。

    贾蓉摆手道:“我这个人虽读过些史书,但对你们,还不用绕弯子使心眼。

    我只是想告诉你们,诸位如今都是我贾某人的兄弟,所以我会保障你们都有好处拿。但

    如果有人以为我是在求你们办事,那还是趁早离开,好聚好散为妙,若队伍里有人阴奉阳违,背地里使坏做手段,甚至想谋害与我,那你们最好有把握连我也一并收拾了。

    否则,远流三千里,是你们最好的下场。当然,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既然已经是一家人了,我自然愿意养着你们,你们这一多半都还没成家,我自然也要考虑给你们找媳妇的问题言尽于此,望尔等好自为之,莫要干出些惹人忌惮的事情来,神京城可不比是湖广,这里一贯卧虎藏龙。”

    荣国府,荣禧堂东三间小正堂。

    卧炕上横设一张炕桌,桌上磊着书籍茶具,靠东壁面西设着半旧的青缎靠背引枕,贾政倚在靠枕上,面色震惊的看着下面。

    王夫人坐在西边下首座椅上,椅内铺着半旧的青缎靠背坐褥,她看着贾政温声道:“这些事我也是略有耳闻,不曾求证过。不过蟠儿、宝玉还有凤丫头他们都知道,说是两府下人暗地里早就传遍了。毕竟,当时有不少东府的人亲眼目睹此事说是父子俩之间起了争执,打碎了几个瓷瓶。”

    “砰!”

    贾政闻言震怒,一巴掌拍在炕桌上,弹得一垒书掉落炕上,却也不顾,大骂道:“真真是混帐!那可是他的正经亲父!!无耻之尤,无耻之尤!!”

    王夫人见贾政如此恼火,忙上前劝道:“老爷且息怒,老太太起先也大怒,不过后来听凤哥儿她们分析,说珍哥儿也是酒后糊涂了回,若是他果真有此混帐心,也不会等到现在,闹出这样大的丑事来。

    经过这一遭,他更要夹着尾巴做人了。

    且蔷哥儿如今是贾家的族长,也算是东府的长房长孙,真要是今日当场闹开了,贾家也丢不起这个脸。

    若没天子下旨,称赞贾家德行倒也罢了。可如今”

    贾政闻言,渐渐冷静下来,紧紧拧起的眉头也无奈的疏散开来,道:“怪道蓉儿那孩子刚烈到那等地步,竟说出了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的霸道直言。唉,怎可如此?先前连我也糊涂了,竟冤枉了他。”

    王夫人又道:“妹妹先前特意过来解释,说蟠儿自作主张领蓉哥儿去梨香院暂住几日,她已经狠骂过蟠儿了。

    蟠儿却说,当时情形姨丈下不来台,他是为了老爷和大老爷们的体面,才居中和稀泥。

    妹妹深感不安,怕引起两府误会,竟提出要搬离梨香院”

    贾政闻言连忙道:“这如何使得?如此一来,岂不让人都知道了此事?再者,若果真蟠儿存了此心,可见他是长进了。”

    王夫人笑道:“我也是这般说的,可她只是担心”

    贾政轻捋须髯,摆手道:“大老爷和敬老爷那自有我分说,不至于此。”

    王夫人闻言放下心来,又温声道:“说来,上回我和妹妹还招蓉哥儿来见了回,本想让他和宝玉、蟠儿一并读书。那孩子是个好学的”

    贾政闻言犹豫了下,却是摇头叹息道:“不可,纵然读书读的好,也只是读在表面,没读进心里去。锋芒太盛,显然没读通中庸。刚过易折,非君子处世之道。”

    王夫人点头道:“怪道我和妹妹一见他站在那,就知道原先的想法不通,这孩子模样长得好是好,却不像是能侍奉人的性子。如今老爷一说,我才明白了。”

    贾政闻言,有些矜持的笑了笑,而后对王夫人道:“夜了,该安歇了。”

    王夫人闻言,心下有些纳闷,平日里贾政多宿在赵姨娘房里,那不要脸的小女昌妇多有狐媚子手段即便一月里有一二日在她屋里睡,也只自顾睡下,全她发妻的脸面罢了,如何会与她招呼?

    念及此,王夫人抬头与贾政对视了眼,这一看,平和的脸上忽地飞起一抹红晕来。

    多少年的夫妻了,她自然读得懂贾政眼中之意,隐隐颤着声应下后,叫了彩霞、彩云两个大丫头进来,服侍二人更衣

    贾母从宗祠里祭拜完毕走出来时,手里多了几个大件物品,忙叫了鸳鸯来,打发她遣人送去给贾蓉,也算是给贾蓉最后的一点“香火情”了。

    这是贾代化当年出征时的佩刀和甲胄,一直在宗祠里交由专人保养,时至今日依然光鲜如初。

    如今贾蓉既准备效仿贾代化于马上扬名,这东西留在宗祠里也是浪费,不若送去给他,兴许将来还会发挥作用呢

    而此时,贾蓉身在宁荣巷,探望病中的焦大。

    焦大这个老仆,前八十回里只在第七回当中的两页出现过,如果算上前头最后一行那么就是两页零一行,总共那么千把来字,但是第一次看见这个角色的时候,谁都忘不了这个老头,印象都会非常深刻。

    焦大是宁府三朝元老,与贾母同辈,他的年纪应该是和贾母差不多,或者更高一点。

    当年正是他在战场上冒着生命危险将宁府的太爷从死人堆里背出来,保住了性命,这才有日后贾府的繁华。所以,焦大是有恩于贾府的人。

    焦大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呢?鲁迅先生说过:

    “焦大的骂,并非要打倒贾府,倒是要贾府好所以这焦大实在是贾府的屈原,假使他能做文章,恐怕也会有一篇离骚之类。”(言论自由的界限)

    屈原对楚王发牢骚,只因他心系祖国命运。如今焦大也是这样一位有功有德有名有望的忠奴。

    原文从尤氏口中道出焦大当年救了祖宗性命的功劳,焦大自己也说“九死一生挣下这个家业”。

    他自称焦大太爷,“太爷”二字着眼,可见他在贾府更多一重特殊身份与地位。

    由于他辈分高、年事长、功劳大,他对现今宁府子弟的所作所为深感悲愤,他这种感受乃是与宁荣祖宗同心的。

    焦大从大总管赖二骂起,接着更骂主子,“益发连贾珍都说出来”,“别说你这样儿的,就是你爹、你爷爷”,从贾蓉到贾珍再到贾敬一路骂上去,字字见血。

    脂批云:“忽接此焦大一段,真可惊心骇目,一字化一泪,一泪化一血珠。”这就上升为对家族悲剧的忧愤感伤。

    后头抄家之时,焦大号天蹈地的哭道:“我天天劝这些不长进的爷们,倒拿我当作冤家!连爷还不知道焦大跟着太爷受的苦!今朝弄到这个田地!我活了八九十岁,只有跟着太爷捆人的,那里倒叫人捆起来!”

    由此可见,他的个人悲剧也同贾府的家族悲剧由此可见紧密相连。

    见到了这样的人物,贾蓉岂能掉以轻心?书中描写和批语尚且如此,如今见了真人,自然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的。

    “焦大爷,我来看你了。”贾蓉先敲了敲门,随后才推开了门。

    “是蓉哥儿罢?咳咳快进来快进来,外边冷呢。”焦大此时正喝着贾蓉托人来调配好送来的鹿茸酒,虽然滋味不如之前喝过的那些烈酒,有些微微泛苦,但他还是坚持喝了下去,总归是让自己恢复了几分元气。

    这段时间,贾蓉总抽空送些东西来给他,宁国府虽然封园闭户了,但焦大这个伺候了宁府三代子孙老仆人,贾蓉可一直没有忘记他,当初还教了自己几招呢,最关键的是,焦大可能知道一些宁府过去的阴私事,既然要摆脱义忠亲王一派的桎梏,全心全意为当今天家服务,那么有些陈年旧事就不得不翻出来看看了,这也是贾蓉来得勤的目的所在。

    原本他是觉得,宁国府里再不会有人醒悟过来的,却没想到,贾蓉这个正房嫡孙居然能看出宁府真正的内部问题来,而且以一种近乎“自残”的方式粗暴地斩断了和义忠亲王一派的所有联系,一心一意为天家效忠,每每想到这里时,焦大都很想畅快地仰天大笑,这真是老天开眼了呀!太爷您后继有人呐!

    事实上,宁国府自贾敬这一辈起,就开始跟义忠亲王一派勾勾搭搭了,这事情,焦大也是知道点风声的。

    “焦大爷,您近来可好些了?”贾蓉身后跟着几个长随,每人手里提着些礼品,有产自东海的海参鲜鱼,北地上好的貂皮和狐裘,江南的绸缎乃至湖广的水产等等等等

    “托你的福,如今可是大好了,你瞧,我都能下地干活啦。”焦大看着贾蓉,心中有些欣慰。

    宁府的家私虽被抄没,但总归有些田庄还在,贾蓉便安排了焦大做了其中一个庄头,十亩地两头耕牛,好酒好肉管够,日子倒也过得快活,但毕竟还是年龄大了,偶尔也有病倒的时候,贾蓉自然也要亲自来看看老人家,像这样为宁府着想的老人家,整部书里也就这么一位,明知道已经烂成那样了,却还是勇跃地站出来揭发真相这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到的事情。

    “你这次来,又是来听老头子我讲故事的罢?”

    “自然,上回您讲到天定十七年,老国公爷在密云山大捷的故事,这回,该讲太宗朝的故事了罢?”贾蓉搓了搓手。

    “哈哈哈哈你这小娃娃,老头子就知道你心里不踏实,想听些先祖们的故事压压惊呢。”焦大哈哈一笑,这一刻,他的精气神陡然之间变得无比通透,似乎又重新成为了当年跟随贾演四处南征北战不离左右的荣耀亲随,而不是如今的耄耋老者。

    所以,贾蓉也希望这位老人家能够多跟自己讲一些以前他经历过的那些事情,尤其是太祖太宗朝和世祖朝的事情,越详细越好。

    焦大本身就是一个“活化石”,他经历了几个天家时代的变迁和磨难,对贾府近二十年内的变化那是了然于胸的,所以想了解过去的贾府是个什么模样,找焦大那是最靠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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